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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投无路的海盗损失惨重,海魔王被除掉之后,负责之人又被擒获,唯有剩下的四人往美人谷镇逃窜,他们处处受到惊吓和驱赶,食不果腹,仿如惊弓之鸟。
他们窜入美人谷镇浊溪旁,找到偏僻的凹陷处那棵杂树,准备掏出树下约定好的剩下的一半佣金。可当他们好不容易来到树下,正准备喘一口气时,被杂树上怪诞的笑声惊起。他们强打精神,恶狠狠地问道:“何人在此惊扰大爷?”
树上的声音冷笑道:“大爷在此恭候多时,识趣地赶紧离开,给大爷我留下一袋烟钱!”
“胡说什么?”为首的一个海盗挥舞着手中的长剑道,“那就要问问大爷我手中的家伙认不认账了,来吧!”
“不急!”树上之人似乎还在打哈欠,“要杀尔等,早就暴尸荒野了,还用等到现在?”
“尔想何如?”为首的海盗问道,“有种划出道来,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不不不!”树上之人奉劝道,“尔等已成不了气候,还是尽早离开,这也是雇主之意。否则,惹恼了雇主,应该知道后果。”
“我们用好多人的性命换来的!”另一个海盗道,“说赖账就赖账,岂有此理!”
“奈何不讲信用,所谓盗亦有道!”为首的海盗斥道,“堂堂一个财主,真的土得掉渣吗,这几个昧心钱也要省。算我们海魔王瞎了眼,还讲什么江湖义气!”
树上传来一阵怪笑之声,笑得让人恐怖。
四个海盗商量后。还是决定开挖。
“唉,真是喝海风长大的,蠢到家了,如果树下埋藏着信用,还用我在此苦苦等候吗?”树上之人道,“实话告诉尔等,我在此等候有些日子了!”
“尔乃何人?”为首的海盗问曰。
“同尔等一样。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吾乃北方旱獭是也!”树上之人的回答道。“所不同的是,我们不是等着拿钱,而是先收钱后做事。这不,我每天吃饱喝足睡得香。才有耐心跟尔等无聊之人磨嘴皮子嘛,哪像尔等如此之狼狈不堪!”
旱獭门,可不是省油的灯,擅长暗器伤人,神出鬼没,防不胜防,虽不愿与人结怨,可一旦结怨,便会死拼到底。绝不退缩。此武术门派有一个致命的弱点,盘踞北方大漠,土地贫瘠。经济萧条,常常为了钱而被迫出山。
为首的海盗商议道:“汝只为钱,尔等已经拿到土财主的钱,他应给我们的另一半佣金,我们分你一半,我们共同对付土财主。还可另发一笔大财,何如?”
“主意不错。算盘打得清楚。”树上之人冷言冷语地说着,突然转变态度,愤怒地道,“真是岂有此理,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江湖有江湖的准则,为了活命,连道义都不顾,枉在世上混了这许多年,拿命来!”
听此一说,为首的海盗手中的长剑飞出,直插杂树树冠上的发声之处。一阵树叶乱飞,两匹树叶直取为首的海盗的面门。海盗不曾料想,一个铁板桥避过,刚好回身,还没有站直,又是两片劲道无比的树叶直取他咽喉。
可怜的为首的海盗,一片树叶割破了他的喉管,另一片树叶割断了他的气管,
海盗中的其余三人听见嗖嗖嗖地树叶和树果飞奔而来,恨不得脚下生风,越快越好。其中一个海盗背部中了一粒树果,哎哟一声,跌跌撞撞回头看时,为首的海盗的头已经浸泡在浊溪水中,再也没了动静。
庆幸的是旱獭并没有追来,其余两个海盗停下来等着受伤的伙伴,三人坐在浊溪旁,议论着土财主,狠呀,太狠了,昧了钱,还要命,太不是东西了!
其中一个海盗算是明白事理之人,他建议道,大家想想,土财主能够如此对付我们,难道他不会用同样的办法对付旱獭吗?
一经提醒,就都明白了,其中一人建议道:“现在希望旱獭能够追来,我们晓之以理,我们的现在,便是他们的将来,他们若是聪明的话,是可以与我们合作的!”
另一个人道:“不行呀,他们若是追求利益最大化,我们岂不死定了?”
“还有一种可能。”明白事理的海盗道,“如果旱獭们真正聪明把土财主的家产当做最大利益,我们就给他们摆一个洗劫土财主的现场,让旱獭提前动手,我们也许可以脱身,最好的结果就是捞回属于我们的那一份。”
说着说着,三个海盗担心起被俘的海盗二头目来了,大家非常失望,希望二头目能够重新主持大局根本没有可能,只希望他能有好运,在官府的监狱中存活下来。
三个海盗将头凑在一起,神秘地商量着对付土财主的办法。
可怜的海盗,他们为了达到目的,化妆成为乞丐,沿路乞讨充饥。时近黄昏,他们来到土财主庄园外的一片树林里,三人上了两棵可以相互照应的树,在树杈上美美地睡觉。
到了月亮当空之时,明白事理的海盗敲了两下树竿,小声道:“行动!”
三人飞身下到地面,用衣服裹了兵器,小心翼翼地到了土财主的庄园外。四下里看看,并未发现异常,一个海盗顺手拾起地上鹅蛋大小的一块石头,邪着扔进庄园里,顿时一阵乱吼乱叫,如临大敌一般。
三人养足了精神,跑起来也是脚下生风,他们一边跑一边扔石头,来到一处高墙外,明白事理的海盗小声道:“一番骚扰之后,此处也许较为安全,进去!”
其中一个海盗从腰间解下带墙钩的绳索,猛力甩着,嗖地放将出去,眨眼之间,只听得哐当一声响,扔出墙钩的海盗紧了紧绳索,便跑了几步,噔噔噔地从围墙面窜了上去,他骑在围墙上,向里面看看,招了招手,便跳了下去。
三个海盗在一丛树林边聚集,明白事理的海盗用手指了指三人,然后将一双手握在一起,三人相视点头后,便在另一个海盗的带领下,向庄园中摸去。
带头摸进去的海盗左手拎着一个小布袋,右手的两根指头撮着细粉未,沿途撒下,来到一道大门口,此门厚重,带头的海盗竖起了左手的大拇指,然后右手成掌在大拇指上横着一拉,冷笑了一下,嘴角往上翘着,哼!
他将手上的细粉末撒进门里,撒了两次,然后从背上抽出剑来,插进门缝,拨弄门闩,顷刻便打开了厚重之门。
扔攀爬墙绳的海盗往里闯时,一不小心,脚下一绊,扑通摔了出去,发出了声响。
此时门中火光一闪,便没了响动。
明白事理的海盗轻叹了一声,带头冲了进去,惹出动静的海盗把住门口,其余两人跳上床去,一阵猛砍猛刺,摸摸床上,还有余温。明白事理之人命令道:“追,没跑远!”
甩墙钩的海盗突然发现,此屋还有一道掩饰极好的门,便打开,追了出去,果然有了收获。土财主看来还是有点亲情观念的,他手持木棒,护着妻子逃走。
土财主妻子道:“女儿,快叫女儿!”
土财主警惕着,敲着房门,门打开时,刚才把门的海盗冲上前来,与土财主搏斗,他一刀砍在土财主手上的木棒上,一刀削将下去,土财主不得不弃棒,这海盗够狠,一刀削去土财主的半条胳膊,血流如注,土财主杀猪般的嚎叫着。
土财主的妻子也赶来护着丈夫,土财主倒在地上催促道:“跑呀,跑呀!”
明白事理的海盗闯进另一个房间,一位姑娘正在掌灯,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丝绸内衣,眉清目秀,肤色诱人,那姑娘见有陌生人持剑闯入,吓得蹲在地上,哇哇大哭,海盗上前,在姑娘胸前摸了一把,轻叹道:“可惜,可惜呀!”一剑穿心之后,海盗转身走了。
此时,土财主身边多了六个人,他们面对海盗,并不进攻,而是将土财主架了起来,往庄外走去,而土财主夫人哭哭啼啼跟在后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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