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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阿哥了解了许多有关美人洞的故事,他的内心产生一个疑惑,非常强烈,他要急于去证实;同时也觉得,各方面条件具备的情况下,尽早御敌为妙,将贼寇侵扰的损坏降到最低限度,让更多人免受贼寇之害。
武功阿哥与娇儿商量,娇儿信心满满,有一试身手的雄心,便积极着手准备。
事有凑巧,次日,县太爷来探望武功阿哥,提及盗贼之事,武功阿哥则曰:“大人若告之实情,即日便可前往!”
县大爷问道:“阿哥请随便问,本县知无不言。”
“好好好!”武功阿哥也很爽快,“汝在此任日久,可有进步?”
“当然!”县太爷自豪地答道,“管县域之事,享受州官奉禄,试问天下能有几人?岂有不感念皇恩浩荡之理!”
“对对对,恕本阿哥冒昧。”武功阿哥笑对县太爷,难以启齿的样子,“汝觉得最对不起浩荡重恩的是何事?”
“对不起吾皇之事多矣,那一件算是最严重的呢?”县太爷自言自语道,“有了,土财主之事,没能办好,本县时时深感愧疚。”
为此,娇儿不得不讲出当年小王爷做出的相关决定。
自从小王爷前往美人谷镇,下了三道旨令,并用县衙名义以命令形势固定下来:一是整修娇氏家族具有悠久历史价值的戏楼,尽力恢复原貌;二是责令土财主无偿地兴建美人谷镇的美容设施,若行之不力,一并清算新旧两笔账;三是娇家继续拥有美人同的产权,包括使用权和经营权,世代袭用,并与美人谷县四六分成,相关事宜由县衙操持。
戏楼修缮一新,我可不想重操旧业。而表演经营惨淡,外来戏曲班子的表演也大多不能持久,或者叫做不具备足够的吸引力。
娇儿讲,他父亲和两个叔父也都粉墨登场,无奈年太岁太大而遭人嫌弃。
武功阿哥问道:“娇家出美女,难道她们都不愿登台吗?”
“阿哥有所不知!”娇儿道,“小王爷明确支持娇家家规,男人可唱念做打,女人则万万不可,为了留得好名声。绝世美女怎可充任戏子呢!”
县太爷激动地道:“对呀,像武功阿哥这样身份高贵之人,汝可愿意带回一个戏子当夫人?传将出去,多不光彩呀!”
县太爷刚说完,自知失言,更是失理,便大声自斥道:“我这贱嘴,冒犯阿哥,掌嘴!”便噼里啪啦一阵猛抽。
“罢了。话丑理端!”武功阿哥道,“为何土财主并未让这美人谷镇繁荣起来,何耶?”
“哎,私心吧!”县太爷答曰。“他一心要认娇儿为婿,并许之以让娇儿做上戏曲班主,一切用度由他承担!可娇儿宁愿吃苦,宁愿过刀口上舔血的苦日子。也不愿意屈从,这美人谷镇奈何繁荣得起来!”
娇儿听着,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的目光在县太爷和武功阿哥之问游弋闪烁。
县太爷叹息道,土财主仍然觊觎美人洞,不时地使阴招,使美人谷镇不得安宁,因此,也阻挠了美人谷镇的繁荣。
娇儿回忆着接替父亲做捕头这些年发生的事,想必应该与土财主有关,但又苦无证据,能奈他何!
娇儿为捕头的半个月之内,便遭了个下马威,你不是捕头吗?好吧,看你如何收场!经营惨淡的戏楼居然被人将背板上的雕板给撬走了。
县太爷分析,估计乃土财主的逼招,让娇儿在捕头的任上无脸面混下去,而被迫辞职。辞职能干什么?当然做戏子啰!
“这也没什么不好的!”武功阿哥道,“这样,也许美人谷镇就繁荣起来了!”
“不是呀!”县太爷道,“俗话说得好,强不与官争嘛!如果娇儿不做捕头,土财主就会伺机下手,择机招婿了!”
“有何不妥?”武功阿哥开玩笑道,“娇儿,汝千万别告诉本阿哥,你不是男人吧!其实心里早乐开了花,甚至对当年的朝夕相处还念念不忘哩!”
县太爷笑得可放肆了。
武功阿哥把不好意思的娇儿拉在身边,吞吞吐吐地道:“你,老实交待,当年做过那种事没有?”武功阿哥用两只手比划着。
娇儿心里明白武功阿哥之所指,但他料定,武功阿哥作为少林的俗家弟子,还是羞于说出口的,于是,他反将道:“哪种事,和尚知道何事?”
县太爷也不是不了解情况,他这个父母官做得挺称职的,他换了一种说法,他笑着提醒娇儿道:“就是那一年,你想找土财主拼命,埋怨他搅了你的喜事,赶走了愿意与之如胶似漆的江南美女。就是那种事!”
苏州来了一个家庭戏团,一女子大约比娇儿小两三岁,人可是真漂亮,戏也唱得挺好,并主动要求借娇儿家的戏台唱戏,利润对半分。此人家人人皆美,与娇家好有一比,于是,娇儿对苏州家的一个女儿动了心,便愿意娶之为妻。
戏在三五天之内也唱火了,人气也旺了。而娇儿这人没什么城府,居然在戏台上与心爱的女子搭爱情戏。县太爷说得津津有味,活灵活现,舞台上眉来眼去,亲亲我我,又是搂又是抱的,让人好不羡慕,也好不嫉妒!
“别说了!”娇儿阻止道。
“说说说!”武功阿哥颇感兴趣,笑得不亦乐乎,“太好玩了!”
县太爷道,听说表演爱情戏,一男子偷潜闺阁,先是隔窗与姑娘沟通,得知乃心灵相许之人时,便开窗放入,经过一番情意表白,两情依依,情意相牵,手便紧紧地握在一起,促膝交谈,情窦洞开,两人便搂抱在一起。
娇儿见县太爷说得唾沫飞溅,又见武功阿哥眉飞色舞的样子,他虽面红耳赤,仍不忘打击一下他两个,便抢先道:“大人和夫人当年就是这么偷情的吧?阿哥也想拜大人为师,学好偷情功夫,做肉和尚?”
“那又如仿?”县太爷道,“现在略有节余,我还想修个闺阁,与夫人偷一回情哩,这有何不好意思的!你要知道,吾家夫人可是领头阿哥和小王爷的御用媒婆,地位高啊!”
“就要学,就要做肉和尚,闲人休管!”武功阿哥也够开放,居然逗这小徒儿,“如果汝是真正的男人,便将钟情之人找将回来,让情感在家庭生活和戏曲人生中延续,做到真正的比翼齐飞,白首偕老,让世人艳羡,让世人仿效!”
“也让本县开开心心度日,不辜负小王爷的嘱托!”县太爷随口道,“繁荣乡梓,此乃人之本份,为何苦自己,也苦别人!”
“好!御贼寇之后,为师愿意为汝办此事,也不负小王爷之托!”武功阿哥仍在微笑着说道,“说不准,何时我也可以还俗,做回真正的阿哥!”
县太爷不知是阿谀奉承,还是真地发现了,他兴奋地称赞武功阿哥道:“有日子已来,武功阿哥白净了,肚子也平了,好标致好精神呀!”
娇儿奇怪地看着武功阿哥,摇头不止!
武功阿哥正在兴头上,见娇儿摇头,忐忑地问道:“说错了,胡诌?”
娇儿见武功阿哥那副奇异的表情,转过背去偷着乐,他根据脚步断定,武功阿哥正向他走来,他收起笑容,猛然转身,与阿哥的脸碰在一起,各自捂着脸,蹲在地上,娇儿见武功阿哥的表情更加令人可怜,便大笑着,坐在地上,笑言道:“难以置信的变化,简直像是脱胎换骨的巨变,快成小姑娘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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