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人谷县的正直人士和卑劣之士都将县太爷之事告了上去,有的还越级上告,此案居然惊动了皇上,皇上见到奏章之后,狂怒,骂道:“如此没有王法,岂有此理!彻查!”
皇上下诏彻查此案,他即刻招当年英姿飒爽的领头阿哥晋见,并秘密嘱咐道:“如此贪腐之人,不顾廉耻搜刮民脂民膏,准尔先斩后奏,取而代之。”
领头阿哥晋见皇上之后,心中并不满意,堂堂阿哥一个县太爷就打发了,这也太廉价了吧!于是,领头阿哥换了一种方式向皇上讨价还价:“吾对县令没有兴趣,短时间为皇上分忧绝无问题,长此下去吾可不干!”
“不会的,汝想走便走!”皇上答应之后还顾名思义地开起了玩笑,“美人谷必然出美女,带个美人回来亦未可知啊!”
领头阿哥与皇上关系极好,他拍着皇上的肩膀道:“如果有此等好事,一定不忘皇上!”
“吾可记下了!”皇上认真地道,“日后兑不了现,吾可拿你是问,到时候不准抵赖啊!”
当年的领头阿哥如同现在的武功阿哥一般年纪,他可没有武功阿哥那么好玩,性格也比较直率,做事没那么多心机,他来到美人谷县,直接去了县衙,将县太爷拘禁起来,其理由十分明确:“犯罪待查!”
领头阿哥还算勤勉,他带着人来到美人谷镇调查。首先找的便是土财主,根据上奏的折子可知,土财主的控状乃最为详尽。态度也是最坚决的。
领头阿哥还算工作有方之人,他劈头盖脑地问道:“土财主比汝之姓名还响亮,显然很有钱啰,汝称得上家财万贯吗?”
土财主连忙解释道:“吾姓涂名财主,亦可说是叫我的真名姓。”
领头阿哥一听,笑得不亦乐乎:“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领头阿哥直接问道:“县太爷要你为他上贡了多少?”
土财主答曰:“四十根金条。还有不计其数的散碎银两!”
“奈何被他敲诈如此之多?”领头阿哥试探地道,“莫非汝有非份之要求。连县太爷都觉得颇为为难之事?”
土财主也不回避:“吾并非谋取私利,而是想用重金买下美人洞,为民造福!”
领头阿哥告别出来,到了美人谷镇上唯一还开门营业的美谷餐厅。准备在此就餐,领头阿哥点了菜,那炒菜师傅问道:“据说客官乃尊敬的阿哥,是有身份之人,不像县太爷,自已采野菜充饥,听说还差点死在山上!”
领头阿哥听到如此一说,当然有兴趣听下去了。
炒菜师傅埋怨道,欺世盗名而已。县太爷不知是显富还是叫穷,让我为之煮野菜,还将拌菜煮成汤菜。真是岂有此理,不把我的手艺当回事!既然如此,来餐馆干嘛,不如直接找一家煮猪食的人家,一同煮了便是。
“有这等事?”领头阿哥惊诧地道,“岂有此理。将浩荡皇恩置于何处?”
领头阿哥饭后,急急忙忙赶将回县衙。并未直接提审县太爷和师爷,而是去了县太爷家。隔门便听见县太爷夫人正万分焦急地斥责孩子道:“小祖宗,懂事一点成吗,汝爹被无辜投狱,吉凶难料,有这口吃的就不错了,快吃!”
“阿姨煮得更好吃,为何要辞掉她?”小姑娘哭着埋怨道。
“我也不想啊,不是咱家没钱,供不起吗?”一个妇人无可奈何的声音传来,“汝之爹若是被冤枉,连这些都说不上哩,知足吧!”
领头阿哥心中一紧,心想,巨贪之家,怎么说出如此话来,莫非她知道门外有人,而且明白吾之身份吗?
不行,非得进去看个究竟,于是,领头阿哥的随从上前敲门。县太爷夫人气呼呼地开门便问:“尔等何人,到此有何贵干?”
“汝乃县太爷夫人?”领头阿哥问道。
县太爷夫人没好气地道:“不是我还有谁?他还养得起别的女人吗?”
“不是说县太爷家很有钱,不把土财主放在眼里吗?”领头阿哥追问道。
领头阿哥从京师带去的师爷道:“听说汝回娘家还吹吹打打,用黄鱼做噱头,可有此事?”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领头阿哥看见饭桌旁坐着的小姑娘,问道:“这些汝吃不下,不好吃,是吗?”
“平时全吃这些,都吃腻了!”小姑娘撅着嘴答曰,“爹又被抓,那有心情吃呀!”
领头阿哥行事不是一般的聪明,他牵着小姑娘往外走,去到一家餐馆,让小姑娘自己想吃什么就点什么,说明是招待于她。
小姑娘摇头道:“我不知何样菜好吃,还是你点吧!”
“汝从来没出来吃过饭吗?”领头阿哥问道。
小姑娘摇头道:“不曾吃过!”
领头阿哥心头一震,如此节简之家,何来豪富之说,真乃无稽之谈!
领头阿哥又将小姑娘牵着去看菜品,小姑娘全不明白好吃和爱好的菜品,没办法,只好道:“你闻着香的就点,好吗?”
小姑娘点了一个菜,要了饭,津津有味地吃将起来,真是狼吞虎咽,领头阿哥看着心疼,又叫了一个大菜道:“不着急,慢慢吃,还可以点菜。”
小姑娘摇头道:“不,爹娘教导我不能浪费,一个菜就足够了。”
小姑娘吃饭太有意思了,她将一盘菜吃得干干净净,还把饭倒进菜盘里,连汁水都裹着吃进了肚里。
“这父母是怎么当的,孩子节约成这样,看尔等人五人六的,奈何将孩子克扣成这样,比普通人家的孩子都不如!”一个堂倌毫不客气地道,“莫非是后养的吧!”
领头阿哥真是心酸,一个惊动皇上的案件之主居然是如此过日子的,太不可思议了!
临走之时,孩子还盯着领头阿哥好心点的没有动过的菜品,舍不得走。
领头阿哥问道:“可惜这盘菜对吗?倘若可惜就端走好了。”
小姑娘正要端着盘子走人时,堂倌叫道:“不成,盘子留下!”
“我将盘子一起买下!”领头阿哥道。
小姑娘看了看领头阿哥,又看了看堂倌,跑了出去。
堂倌问道:“去去来来的人多了,谁记得谁呀,况且还是一个孩子?”
领头阿哥问道:“平时没见过她随大人前来吃过饭?”
堂倌摇着头问:“她是谁呀?”
“尔等县太爷的千金。”领头阿哥告之曰,“如此身份之人,会毫无印象?”
“不不不,不可能呀!”堂倌惊诧地道,“据说县太爷家财颇丰,名声又贪,奈何穷成这样,让我这堂倌跟他换,我还不干哩,看来还不如我这低贱活有油水。”
食客们正在七嘴八舌地谈论县太爷如何贪,但从穿戴和平时用度上全都看不出来之时,小姑娘拿了一个土陶罐将那盘菜倒将进去,还用嘴去舔盘子上剩下的汁水,并非常感激地谢过领头阿哥。
途中,领头阿哥问小姑娘:“据说你家有很多金条,放在不起眼的地方,能带我们看看吗?”
“荆条,有一根,但从来没动过。”小姑娘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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