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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公主和凤公子历经惊险,从西湖的孤岛上回到杭州市区之后,夫妻俩住进杭州并不招摇的旅馆里,凤公子面对美妍之娇妻,表面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实则进行无数次利弊权衡,砸在手上最麻烦的还是那三个俘虏。
凰公主与夫君缠绵着,突然看见夫君表情神秘,有失态之感,而且露出不曾有的奸笑,凰公主奇怪地打量着夫君:“何事,为何会有如此表情?”
凤公子舞动着翅膀,半天没能说出话来,娇妻能不着急吗?她问道:“难道不能与爱妻分享你的快乐吗?”
“怎可不与娇妻分享!”凤公子仍然沉浸在得意之中,“只是,只是不知如此告诉于你,因为事体繁复,为夫怕吓着你!”
凰公主一听夫君之言,亲吻着夫君的额头,然后慢慢向下,衔往夫君的嘴唇,不清不楚地道:“说也不说!”
凤公子也深情地吻着娇妻,良久,良久,并将其紧紧的搂在怀里,温存了许久许久。
凤公子与娇妻躺在床上,面对面的悄声说话。
“说来听听!”凰公主催促道,“夫君一定得到了十分满意的成果,也让为妻一起高兴高兴,骄傲骄傲!”
“好!”凤公子抚摸了一下娇美的面颊道,“你还记得舟子送我们回来时,说过何话?”
“他自我表白,说自己为人正直,有正义感呀!”
“还说过别的吗?”凤公子期待地等着娇妻地回答。
“他自我表扬说自己本事了得!”凤公子爱抚地摸了摸娇妻的头,理了理漂亮的头发。
“啊,有了!”凤公主得意地笑道。“自告奋勇,愿意承担艰巨的送俘任务,对吧!”
“聪明!”凤公子的确有些得意,对娇妻大加赞赏,“吾之妻非一般意义上的可人。其可人之处不仅在娇在美在艳,更在智在思在理!”
“如不能如此,你我夫妻怎言相配!”凰公主欣然接受了夫君的高度评价,并不认为是无端虚夸之辞,更不会想到借机嘲讽。
凰公主如此之智商,也不知晓夫君的匠心安排。对于推演情节的苏妹则是难上加难,她年纪轻轻,涉事未生,人生经验大多源于戏曲和聪明的想象及并不深刻的领悟,遇到这种情节。自然无力深化下去。好在吴妈经历过亲属之间的矛盾解决,懂得相互利用的关系,这给苏妹极大的帮助,使情节发展较为接近。
在与舟子欣然受命即将启程的告别之时,凤公子悄悄对舟子说了很久的话,最后提醒他小心行事,保全自身,预祝诸事顺利。
舟子招集了五个过命的兄弟。分为两拨:一拨三人,护送那两个决心反戈的走卒;舟子带领一个兄弟,护送秃头上路。
舟子原想走水路会省事一些。凤公子提醒道:“不行啊,水路不便利用他们的矛盾,还可能让结局出乎预料。”
舟子想了想也是,要让这三人拧成一股绳,从正面起关键作用,怎么能让其中的人出现不幸呢。唯有陆路才可躲避和逃遁。
舟子和秃头正从一条离开杭州闹市的小胡同中掠过时,秃头摸了摸头顶。摇了摇脑袋,紧张地对舟子道:“似乎有两条人影尾随而来!”
“两个?”舟子抽剑在手。“不必紧张,对付两人,我们可以手到擒来!”
秃头摆手道:“非也,非也,这二人是我原来的部下,为人机警,武功又高,绝非等闲之辈,切毋轻敌!”
舟子故作紧张地道:“依汝之见,如何是好?”
秃头拉着舟子快速地穿过胡同,拣一条蜿蜒的小道出城上山,以躲避追击。谁知两人累得喘不过气来,正想找一处地方坐下歇息时,秃头抬眼一瞧,大呼不妙。
舟子镇定地道:“怕也没用,逃也没用,正面迎敌吧!”接着,两人刀剑在手,面临虎视耽耽的追击对手。
对手中的一人也提剑在手,奸笑道:“秃头了解我们,密杀令一下,岂可活命,自行了断吧,以免伤了兄弟情谊。”
“既为兄弟,奈何相煎太急!”秃头上前拱手道,“两位兄弟不如放过愚兄,愚兄感激不尽,将终生不忘两位兄弟之救命之情!”
“老兄所言甚是,只因恩主密杀令下,饶你不得!”对手中的另一人道,“念老兄平日待我们不薄,留老兄一个全尸吧!”
说着,双方动起手来,刀来剑挡,剑来刀拨,险象环生,十分了得。秃头果然没有说错,最先搭话的对手一刀砍向秃头的颈项,秃头一个缩身躲过,可赖以遮挡的海碗粗细的一棵树被脆生生地砍为两截,吓得秃头在地上滚了无数圈后弹起,逃跑时道:“吾命休矣!”
舟子上前阻止追击,曾念兄弟之情的对手闷声闷气地对舟子吼道:“吾侪不与汝计较,尔并非必死之人,万不可多管闲事,我们不想多加杀戮,让开!”
舟子侧身让过,两敌手紧追秃头,两人轻功了得,眨眼之间,秃头被阻断去路,只好做困兽之斗,力求自保。
舟子虽然知道其中奇巧,可看得也是心惊肉跳,刀刀紧逼,剑剑致命,稍有闪失,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秃头上气不接下气,大声求救:“为何愣着,救我!”
舟子奔了过去,挥刀上前,一一对阵,必然势均力敌,战了许久,四人便无力再战时,舟子的其他四人才围了上来,以求和解。
一番言谈沟通之后,彼此相惜,又无仇怨,因此跪地起誓,结为兄弟,都表示坚决反戈,为正义而战,决不助纣为虐!
后来的情况连凤公子也说不清,还是凰父激动于贤婿的搭救之恩时说出来的。
皇上下令革除凰大人政敌汪大人的一切职务,打入死牢,听后发落之前,秃头带领两个兄弟前来拜见恩主,恩主见三人完好,便心中怒气顿生,施下毒计,赐三人各御酒一杯。
三人当然知其杀人自保之目的,趁机发难,将毒药泼于地面,酒在地面吱吱作响之后,地面发黑,秃头用飞镖除去恩主一个保镖,其他两人也各猎杀一人,而秃头跃起,往恩主后颈上重重一掌下去,恩主虽神智清醒,但也顿失反抗能力。
此时,禽意派掌门带着一干门徒闯将进来,宣诏道:“皇令,拘捕罪犯,下狱受死!”
秃头又带着两个兄弟,与禽意派掌门合力,冲向治安署府衙,清除奸党余孽。
没想到,奸党余孽之众,反抗之激烈,不压于一场小规模的战争。
治安署府衙杀声四起,刀剑碰撞之声惊天动地,血流成河。
尽管凰大人准备的一条大横幅拉在治安署的府衙门口,上面写着皇上御旨:“首恶必办,命债者抵命,反戈者免死,悔悟者一概不究!”可是,仍然没有放下武器投诚的。
突然,一位治安署官员站在凰大人面前,敬礼后报告:“治安署众人之所以不肯放下武器,皆因其恩主将他们的家人当做人质。当务之急乃解救人质!”
“杀向尔等恩主府上,解救家人要紧!”凰大人一声令下,治安署府衙一阵喧闹之后,便一窝蜂涌向号称第三号人物的汪府而去,其捣毁严重,破坏不轻。
而这些有效的消息来自何人?当然是凤公子竭力保住其性命的禽意派副掌门,为救女主人而不幸下狱弄得伤痕累累,而后成为凰大人政敌丧心病狂谋朝篡位的最为有力的证据的凰家护院班头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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