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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妒忌传情
宫宴结束,皇后发布了一道懿旨:“哀家很喜欢姚相的女儿,暂留此女在宫中小住,钦此!”
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大臣议论纷纷:“姚相的女儿才艺平平,却能得皇上和皇后爱重,真不简单!”这话说得颇有技巧,听着像似羡慕恭维,实则是在为自己的女儿不平和叫屈呢!
皇上、皇后、太子已经走远,自然听不到,听到的是姚定邦。
姚定邦老谋深算,是官场老油子了,自然听得懂这句话何意,但他并不计较,若无其事,只当恭维话来听,“谢大家对小女的谬赞,改日定当请客!若无他事,请恕姚某先行告退!”说罢,喜滋滋的一溜烟走了。
众大臣面面相觑,无奈的叹了口气,携女离开。
姚雨欣送走父亲,宫中女官领她去她的居处——翠竹园
翠竹园,顾名思义翠竹满园,姚雨欣当然喜欢——小姑娘姚雨欣也许不怎么喜欢,但她却是真的喜欢,在现代她的家里,客厅卧室摆放的盆栽翠竹,都是她从花市淘来的宝贝。
但喜欢归喜欢,姚雨欣并不真想去住,有太子的寝宫在,她还住什么翠竹园啊,她想住在太子的寝宫,和太子朝夕相处,眉目传情,反正太子的寝宫够大,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再说了,太子喜欢,她也喜欢,何乐而不为?
事先不征求她的意见,不由分说给她安排了翠竹园住,她是喜欢竹子不假,但早晚和太子去欣赏即可,没必要非得住在那里,住在那里,还不如回家,父亲因为她喜欢的缘故,也在家栽了好多翠竹,而且家里住习惯了,住着舒坦。
好在翠竹园紧邻皇后娘娘隔壁,离太子的寝宫不远,这让姚雨欣的心怀稍安,况且这儿的确不错,既清静又雅致,甚合她心。
傍晚去给皇后请安,皇后留她吃饭。皇后娘娘真是慈爱,对她的喜爱并未因自家侄女一事而减少分毫,娘娘平素喜欢素食,尤其是晚上不沾荤腥,但听说她爱吃鱼,还是吩咐厨房做好送了过来,席间还不断的给她夹菜,把她面前的小碗都夹满了!自从穿越过来,父亲喜怒不形于色,槟儿又有点怕她,家里还没有一个人像娘娘这般疼爱于她,弄得姚雨欣都想哭了。
一会儿吃完了晚饭,姚雨欣陪娘娘闲话家常,得知娘娘患失眠之症,多少个太医的方子都不管用,有时即便睡着,也时常惊悸,睡不安稳,姚雨欣就想:“以前母亲也患失眠,也是吃了不少中药都不见效,后用小米粥进行食疗才渐渐痊愈,何不劝皇后也试一试?”
“皇后娘娘,小女知道一食疗方子,也许能治疗您的失眠。”
皇后受失眠折磨日久,听闻眼睛一亮:“什么方子?”
“就是用小米、红枣、红薯煮粥,大火煮开,转小火慢煮,约半个时辰,煮好,先将红枣、红薯捞出,剩下的米汤稍澄,待米和汤油分离后,将汤油倒在盛放红薯和红枣的汤碗里,每天食用,皇后娘娘不妨试试。”
“好好好,哀家试试!”皇后非常高兴。
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就这么有心,还懂得这么多,她怎么就没听说过小米粥也能治失眠的?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无论如何,她都得试试,难得孩子一片孝心,又想到自家的亲生侄女,要能有这个孩子的一半聪明懂事,她也能省心不少,可那个孩子偏偏……唉,想想都觉得心烦,现在哥哥一家不知道都乱成什么样了!
从皇后处出来,姚雨欣让彬儿和另一个丫鬟陪着,朝太子的寝宫走去。太子寝宫灯亮如昼,“不知道太子哥哥在干什么,读书吗?”姚雨欣让槟儿前去叩门,一会儿门开,一个宫女出来,一见是姚雨欣,急忙就要进去禀报,姚雨欣摇摇头,自己独自进去,推开内室的门。
内室内有一盏灯光,太子正伏案读书,一丫鬟在旁伺候,丫鬟一见姚雨欣,吃惊的想开口,姚雨欣赶紧捂嘴示意,丫鬟噤声,悄悄走了出去,姚雨欣代替她伺立一旁。
姚雨欣站着,看太子读书,幸福的想:“若我们是夫妻,现在就是举案齐眉了,该有多好!可是,他们离夫妻的距离还有一截,两年的时间不长,但也得一天一天的过,因为太子要等她长大!
姚雨欣不担心时间长的问题,担心的是中间的变数问题,太子虽然许她婚姻,但太子的婚姻不是家事,而是国事,须得皇上、皇后和各位大臣同意才行,而且男子大多花心,山盟海誓不足为信,再加上等她的时间又长,很难说太子不会变心,所以等的人虽然是太子,真正焦急担心的却是她姚雨欣!
姚雨欣在一旁伺候着,倒水、磨墨,太子专心致志的看书,她专心致志的看太子,两个人都忙得各得其所,太子完全竟没发现,后来太子一个姿势看久了,感觉肩部不适,自己伸手捶了两下,姚雨欣见状,赶紧替他轻轻揉捏。也许是手法不同,又或者以前的的丫鬟从不揉肩,反正是太子警觉,突然转过头来,狐疑的看向他的身后,一看是姚雨欣,惊喜的站了起来!
“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赵槊君的大手握住了姚雨欣的小手。
“来了有一会儿了,你光顾着看书了,哪还顾得理人家嘛,我的太子殿下!”姚雨欣调皮的伸神舌头,手掌摊开故意按在赵槊君的胸前。
也怪她的丁香粉舌太过诱人,太子难以把持,一下子又坐回了椅子,拉她过来,话还没说上两句呢,不由分说就吻上了,姚雨欣稍作矜持,随即门户大开,让霸道的太子长驱直入。
赵槊君从没吻过这么柔软香甜的粉舌,不觉吻了又吻,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娇颜含羞,颤栗微微的模样,情不自禁的又吻深了,爱的甜蜜直让两人欲罢不能,一时间他们抵死缠绵,吻了个天翻地覆,到最后两人颤栗着抱成一团,直好像腾云驾雾一般!
这时外边传来喊太子的声音,两人拥抱的身子顿时一震,赶紧分开,赵槊君看了姚雨欣一眼,“好像是母后身边的一个宫女,不知这么晚了来干什么?”太子让宫女进来问什么事,宫女回说是皇后娘娘让她传话,“皇后娘娘说了,天色已晚,让姚小姐回翠竹园休息。”
太子脸色一红,说,“知道了,你回去回话,就说姚小姐这就回去。”宫女告辞。
宫女走后,姚雨欣作势欲走,却拿眼只管看着太子笑,还刮着自己的鼻尖,“羞羞”的直嚷,太子被逗得“扑哧”一笑,作势欲扑,“再不走,走不成了啊!”姚雨欣笑着,一溜烟跑开。
赵槊君目送着姚雨欣跑远,嘴角荡漾起一片笑意,“快快长大吧,我的姑娘,本太子可都有点等不及了。”
第二天姚雨欣去给皇后请安,还没走到皇后的寝宫呢,就看到,昨天还和她卿卿我我的太子,站在花园的亭子间,几个姑娘正围着他说笑着,姚雨欣认出了其中一个最漂亮的姑娘,是南岳的李香香公主,妒忌之心骤起,一下子跑过去,站在太子面前,对他怒目而视。
太子看见她,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没有说话。见太子不说话,李香香不乐意了,娇笑着说道,“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姚相家的千金,只是我听说姚相治家有方,没想到他的女儿……”说着假装无辜的看了众人一眼,赶紧捂住了嘴,“哎呦,都怪我一时嘴快,失言了,对不住了,盼儿妹妹。”
“姐姐才没有失言,这个姚盼儿当真是无礼至极,见到太子和我们几个公主,不行礼不说,竟还敢对太子瞪眼,这又是哪家的规矩?她以为她是谁呀,父亲不就是个丞相吗,叫他当他是,不叫他当他就不是,哼,气死我了!”西函公主谷颜儿性格直爽,有话直说,和李香香完全不同。
东周公主王君雅年纪稍长,更兼性子平和,虽也不赞成姚盼儿的行为,但听了两位妹妹的话,还是替姚盼儿说了一句,“两位妹妹说得对,但念在她年龄尚小,我们不必和她一般计较。”说着和太子打了声招呼,就拉着他们朝远处走去。
无论她们说什么,姚雨欣都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理,她只对太子怒目相向。
一边怒视,还一边嚷嚷:“太子的艳福不浅哪,三国的公主都到齐了,这下你可高兴了?相中了哪个,来,给本小姐说说!”说着拉住了太子,非得让他给她说挑中了谁。
赵槊君眼睛眯了起来,姚雨欣察言观色,是生气的前兆,不由得气焰弱了几分,怯懦着来到赵槊君面前,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赵槊君见她这副模样,“呵,变得倒挺快!”又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怎么不说话了?你以前是怎么答应我的,难道这会就忘了吗?你向我保证要好好表现,这就是你的好好表现?刚才你差点都惹了众怒,知不知道,那三个姑娘都是来朝的别国公主,哪个身份都比你高贵,连我都对她们客气三分,而你表现如此失态!”赵槊君越说越生气,说不下去了。
赵槊君说轻了,开始姚雨欣会小声的来上一句:“人家知道错了,再不敢了。”后来干脆一声不吭;说重了,直接就来哭的,磨得赵槊君毫无办法。
姚雨欣心说,“就让你说,又不能说掉我一块肉,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反正不管你如何说法,心里抱定一个注意不放——就是不准你对别的姑娘表现温柔。”
姚雨欣嘤嘤抽泣,装扮可怜,最后还是赵槊君先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以后再不对别的姑娘好了,这下不哭了吧?”姚雨欣赶紧破涕为笑。“你呀!”赵槊君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无可奈何。
不久两人就卿卿我我的说起了情话,赵槊君拉着姚雨欣来到花丛,看看前后左右无人,又想吻她,姚雨欣娇笑着不让他吻,却又故意歪倒在地,等太子压到她身上来——他们两个身高差异,吻起来不方便。
赵槊君一看,偷偷直乐:这个小妖精,故意引火上身,好,我今天就如你所愿!想着就故意夸张着扑了过去。
赵槊君俯到姚雨欣身上,鸡啄米似的吻她,吻到了敏感之处,姚雨欣娇笑连连,伸出葱藕般的嫩白胳臂紧搂住他的脖颈不放,双腿还故意乱蹬起来,有意无意的蹭向他的双腿之间。
“真是个魔人的小妖精!”赵槊君大口喘息,双手按住不让她乱动,自己伏在她的身上,待喘息稍定,又伸手探向她的胸前,“嘻,你的胸真小!”
姚雨欣正在陶醉,一听这话,羞答答的睁开了眼,羞怯怯的回了一句,“人家12岁的胸,不算小了!”赵槊君闻听,俯在她身上的身子猛然一抖,颤笑个不住。
赵槊君坐起身来,又把姚雨欣也拉起来,抱在怀里,继续轻揉起她的小胸,“是,我的小娘子胸是不小!”
姚雨欣红着脸把他的手放在胸衣侧向的纽扣处,赵槊君一愣,轻轻的吻了吻她,顺从的解开了她胸衣的纽扣,将手小心的探摸了进去。
解除了胸衣的束缚,小胸一下子有了弹性,赵槊君的大手覆盖了上去,不堪盈握,却触感极好,不觉摸了又摸,越摸越上瘾——“感觉真好,我要亲眼看看,属于我的这片福地,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对圣物在此安家!”他在她的耳边如情人一般的轻声呢喃。
说着就解姚雨欣的胸衣,可是胸衣竟似沾在了她身上,无论如何都解不开,姚雨欣轻轻的拍了拍他,让他稍安勿躁,自己动手解了胸衣,又赶紧像个鸵鸟一般紧紧的偎在他的胸前,不敢抬头。
赵槊君警惕的四下看看,轻轻的帮她转过身子,顿时,一对瓷白色的玉兔扑棱棱的呈现于前,赵槊君轻轻的抚摸着,丈量着——胸的形状极好,不大,但也不算小;中间粉红的蓓蕾傲然挺立,周围透着暗红色的光晕,在瓷白肤色的映衬下光华流彩;轻轻一揉捏,弹性就在他的指间荡漾,欲望顿时如排山倒海向他袭来!赶紧手忙脚乱的帮她掩上胸衣,俯在她的胸前,太子欲望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自己的胸衣被打湿一片,姚雨欣幸福的哭泣起来!
这时远处传来了咳嗽声,赵槊君浑身一震:是父王来了!赶紧替自己的女人掩好胸衣,牵紧了手,猫着身子,迅速逃离,直到无人处停下,重新替姚雨欣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和云鬓,一起去给母后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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