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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炫光来了
这天姚雨欣休息,就想带着槟儿出去逛逛,自从穿越来到这儿,不是练舞就是学习,都没好好逛过这京城大街,姚雨欣想想都替自己觉着不值,于是喊上槟儿就要出门。
可是,她刚走出第一道小门,迎面就碰上了管家来报,说是门口来了一个青年公子要找老爷。
“老爷不是不在家吗?这会儿正在上朝,你打发走了便是,这种小事也来报我?”姚雨欣有点不耐的瞪了管家一个白眼。
管家有点害怕,畏缩了一下,犹犹豫豫的走了,来到门口按照小姐的话对公子说了,没想到公子又说,“老爷不在家,小姐在家也成。”
管家只得哒哒哒的又跑了回来,告诉小姐,公子要见她。
没想到想逛个街也能遇上这么多事,姚雨欣越发不耐烦起来,“不见,不见,就说本小姐没空见他,让他赶紧走开。”
管家看了看小姐,欲言又止,只得走了。
槟儿在一旁看着,喊住了管家,“回来!”管家回来,槟儿又问:“那位公子是何等模样?”
“个子高高的,瘦瘦的,言行举止都不普通,我认为小姐还是见见为好。”
“小姐见不见,你先别管,先按小姐刚才的话回了,回来再说,快点!”槟儿挥了挥手,让管家快去。
片刻功夫,管家再次跑了回来,惊慌失措的回禀,“小姐,不好了,那位公子晕倒了!”
“啊!晕倒了?怎么晕倒的?”姚雨欣吃惊,“走,去看看。”边说边急忙朝门口走去,后边槟儿和管家紧紧跟随。
管家边走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给他说了小姐不见的话,他突然就晕倒了,还吓了我一跳呢。”
这一下姚雨欣总算听明白了,感情是她不见他惹的祸呀,要早知如此,就不说不见了,也省得他晕倒,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姚雨欣越想越难淡定,荆黎国的法律,对人命官司非常严苛,那可是要判处死刑的啊,非同儿戏!父亲虽贵为宰相,要真摊上了人命官司,亦不能幸免。
姚雨欣脚下生风,快走如飞,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姚府大门,看到一青年公子倒在地上,赶紧走上前去查看起来,伸手探向公子的鼻息:气息稳定,想必只是暂时昏厥,随手扶起公子,帮他顺气调息。
“哎哟,我的小姐,这是个病秧子,小心沾染上了他的病气。”管家说着,指挥着两个家丁接过公子,。
“把他抬到客房去吧,另外再请个大夫过来。”姚雨欣吩咐完管家,放开了手,让家丁扶着。
可是,突然,姚雨欣愣住——就像老和尚入定一般,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刚才她看见了一道炫光!
而且她对这道炫光有着非常熟悉的记忆。
记忆在哪里呐?姚雨欣使劲的搜寻着和炫光有关的潜意思记忆……
良久……一丝灵光终于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是了,这不正是带她穿越而来的那道炫光吗?而且炫光还告诉她,她是他找了一世的爱人。
记得她穿越来后,牢记着炫光对她的承诺,专门向父亲打听当朝太子,知道太子名叫赵槊君,已到婚龄,皇上和皇后正在招揽天下美女为他相亲,因为感动刚想爱他的那颗心也瞬间速死。
不死心有什么用?那么一个大众情人,她一个小小女子,可消受不起,还是少惹为妙,再者说了,她也有自知之明,自感和太子难以般配,当时自觉的就将那道炫光给遗忘了。
现在,时隔日久,再见到这道炫光,姚雨欣心里五味杂陈,明明是想排斥的,却又莫名想要亲近,一时间,竟不知自己究竟是喜欢多些,或是排斥多些,总而言之是矛盾之极。
槟儿见自家小姐又愣神了,小姐从两年前就总这样,见怪不怪,忙上前拽拽小姐的衣角,轻声问小姐还逛街吗?
“逛街?逛什么街?”姚雨欣竟忘了逛街一事,“哦,不去了,打道回府。”姚雨欣很想把炫光的事弄弄清楚,心里哪还顾得上逛街!
朝管家招了招手,管家跑到跟前。
“刚才那位公子抬到哪了?”姚雨欣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哦,小姐,您问这事啊,就是东北角的那间客房。”管家说着,就领着小姐来到了那间客房。
姚雨欣对管家说,“大夫先别请了,我进去看看再说,你忙去吧。”说着就朝管家摆了摆手,让管家领着其他人离开,盯着管家走远了,吩咐槟儿,“在这看着。”说罢自己就独自进去。
这是一间普通的客房,除一床一桌一椅之外,再无别物。
姚雨欣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那块石头,炫光就在那块石头的上方盘绕,强烈的炫光让她的眼睛猛然一花,赶紧闭眼,再睁开眼来,石头不见,代之而见的还是刚才那位公子。
姚雨欣瞬间就明白了,这的确就是让她穿越来的那道炫光,而这位青年想必就是当朝太子赵槊君了。
顾不上别的,姚雨欣第一句就问,“你、石头、炫光是怎么回事?”强烈的好奇让姚雨欣脱口而出。
赵槊君皱了皱眉,回答:“我就是我,石头是我的护身,炫光是我的真气。”
“那,你从哪学的这些神术?”心想,我也想学。
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直接回答:“你现在年龄小,还不适合,等到了一定时机,再学不迟。”避而不答她的问题,却等于回答了她的问题。
姚雨欣良久无语,只听赵槊君轻声问她:“你,还好吧!”
姚雨欣不吭一声,心说,“这叫什么,可怜我吗?两年了,自己忙着相亲,一次都不来看我,把我当成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木偶了吗,想爱就爱,不想爱就不爱?”
什么山盟海誓,什么爱我一世,还不都是虚情假意?等我已经爱上他的时候,他却一脚将我踢开——男子,都是一样的德行!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姚雨欣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赵槊君嘴角扯了扯,“又耍泼妇,真是白惦记你了,好不容易找个机会,过来看你,倒惹了不是!”干脆也不理她,任她哭去,自己就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她哭,无喜无悲。
后来见她哭声渐小,赵槊君才又问她,“究竟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一见我就哭?如果你哭是因为不想见我,我马上就走!”
装,装,就知道装,标准的一个伪君子,说就说,看我不撕破你的伪装,于是抬起头来,看着赵槊君,直直的问到了他的脸上:“你不是说找了我一世吗?你不是说爱我一生吗?可你自己却和别的莺莺燕燕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嗤,还以为你年龄还小,什么都不懂呢,原来是我错了!”
“当然是你错了,你以为我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呢,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20岁了,在前世都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
“是,是,我向你认错,我的小姑娘都20岁了,我竟然没看出来,还让她吃醋,真是找打!“说着拿起她的小手就打自己。
“谁吃醋了,你竟然说我吃醋!”姚雨欣扬起了拳头,又担心打疼了,寻思着该打哪儿,可笑的找了半天也没找着,拳头始终落不下来,还是赵槊君帮助了她,嘴里说着,“我不怕疼,你只管打。”说着就伸手抱住了她的粉拳,将粉拳掰开,挠她痒痒。
姚雨欣扑哧笑出了声,脸上泪痕遍布,赵槊君看着她笑也笑了,瞬间俩人雨过天晴。
经过了这么一闹,两人之间的尴尬也消失了,距离近了,不觉有了情侣间的和谐,姚雨欣窝到赵槊君的怀里,小手在他的胸前不停的打着圈圈——让他讲讲,既已许她,为什么又见别的姑娘。
赵槊君小心的斟酌着词句,“我已经到了适婚年龄,父王母后的命令不敢不从,再说,你愿意让全国臣民都怀疑太子有毛病啊?”
“这么说,你以后还会继续见面咯。”
“不会,不会,既然你这么介怀,我当然不会再见面了,不过我得想一个法子才行。”赵槊君沉吟起来。
“找个全国有名气的算命先生。”姚雨欣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干什么?”赵槊君没反映过来。
“让他去找你的父王母后,给你算挂,就说你命中注定不宜早婚,须得等到22岁以后才行,否则会有性命之忧,这样一说,一定能成。”
“是了,我怎么就忘了还有这招,届时你14岁,正好可以你嫁我娶!”
“哪个嫁你!”姚雨欣不好意思擂了他一拳,害羞起来,不敢看他,将脸全埋在了赵槊君的怀里。
穿越之前,姚雨欣已经成年,穿越之后,姚雨欣虽才12岁,不过却有着20岁的心智,正是感受爱情的花样年华,现在既然爱上了赵槊君,纵然一心一意,也不免害羞。
赵槊君本就重情,况又有那一世的情缘红线牵着,现在更是情难自禁,贪婪的嗅着姚雨欣的秀发,不觉陶醉,郑重的在她耳边续许下承诺:“我等你长大!”
一句“我等你长大”,听在姚雨欣心里重若千斤,姚雨欣伸出小手,轻轻的抚弄着赵槊君的唇瓣,“可我不想让你等我长大。”
“怎么?!”赵槊君听得小腹一紧,一股热流在小腹叫嚣着,瞬间就鼓了起来,赵槊君赶紧推开了姚雨欣,自己弯下腰去,慢慢平复着小腹下的涌动,眼光迷离,满脸通红,强忍着禁欲之痛。
以前美女再多,我都坐怀不乱,而她一个小小人儿,即便是再怎么爱她,我也不该有这么大的反映啊!
反正她这一辈子都是我的,既然现在她自己愿意,何乐而不为,可是又一想,不行,既然爱她,就要许她长远,给她成长的快乐,也把这一世的幸福都给予她。
“我要你现在就把我娶走!”姚雨欣说着又粘了上来。
“不行,你还小,需要长大!”赵槊君强忍住念头,出口拒绝。
姚雨欣急了,大声嚷道,“才不要让你等我长大,我长大了,你就跑了,你可是太子啊,太子要结婚,小姐们还不排成队呀,而且还都是品貌俱全的好姑娘,哪还轮得到我姚雨欣啊?”
抓到手里的,才是最真的,别的一切,都他妈的扯淡,我才不要管什么小不小呢,我一定要让他赶紧娶我,说到最后,完全变成了一副向他求婚的焦急语气,“我不小的,你知道的,我已经20岁了!”
言下之意,赶紧娶我过门好了,我不介意自己还小。
你不介意,可我介意。太子平时严肃惯了,这会听了也不觉莞尔,“对,我是知道,但你的父亲不知道啊,我的父王和母后也不知道,要不这样,干脆告诉他们,让他们准许我们结婚。”完全一副商量的语气,实则心里乌定,他赌他的她不敢答应,也不会答应。
因为他太了解她了,无论是前世,或是今生,她都是一个善良的姑娘,不会让亲人伤心,更不会置亲人的颜面于不顾,所以他一定会赢。
果然,姚雨欣听了,急得赶紧拉住他说,“不要,我才不要你告诉他们,这样他们该多伤心!”
“那……”
“那你等我好了。”姚雨欣急忙接住了他,“不过,你还得再等我两年,两年的时间你能等吗?”说罢,急忙俩眼盯着,观察着他的脸上表情,不放过哪怕一丝一毫。
她要察言观色,从中窥探太子的真实想法,不能光听他的花言巧语。
有的人最爱说好听话了,实则言行不一,要是这样,她宁愿及早了断,也免得到时受到伤害。
无论前世或是异世,受伤的为什么都是女人?她不要做个受伤的女人。
“你是太子那又如何?太子就很了不起啊!如果真是变了心,姑娘我还不稀罕了呢!到时候我先休了你,来个休夫他嫁,教你后悔不及。”姚雨欣说得口是心非,别说别人了,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越是脆弱的人,越是色厉内荏,姚雨欣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现在说得多么大气,内心就有多么小气。若真有那么一个姑娘,姚雨欣还不活吃了她!
“放心,放心,别说两年,就是3年、4年我都能等,不过……”太子沉吟。
“不过什么?你要急死我呀。”
“不过你得改改你的脾气,尤其在父王母后面前,一定要表现端庄、贤惠,要是让他们看到了现在的你,那他们……”太子不说了,让姚雨欣去想。
姚雨欣果然想了:赵槊君也是为了她好,老人都喜欢贤惠的儿媳,连皇帝老子也不例外,要是两位老人对她心生不满,即便是太子再愿意要,倒头来也还是水中月镜中花,空欢喜一场,所以姚雨欣当下心里一紧,赶紧听话的点了点头。
太子见她想通了曲折,宠溺的抚抚她的秀发以示奖励,“再告诉你一件事,三天后,是我父王的生日,到时候所有的王公大臣和各家小姐都会前来,你年龄还小不够资格,但我会想法让父王邀请你前来参加,到时候你……”
“好好表现。”姚雨欣干脆替他说了。
“不过……”又轮到姚雨欣犹豫起来。
之所以犹豫,是因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太子迟迟不婚,怎么说对荆黎国也是一件大事,事关皇嗣和国运昌盛,太子的父母能答应吗?。
即便刚才计划周详,也很难说,很难说他们就一定同意。
一个国王,一个皇后,都是人精,任何的花招在他们面前都会现行。
姚雨欣犹豫着给赵槊君说了她的一番顾虑。
“你顾虑的是这事啊。”赵槊君顿时松了口气,抚慰她说,“这事交给我办,你放心好了,一定办成。”
赵槊君知道父母的软肋,父王又不傻,太子儿子结婚是重要,但若是结婚和性命比较起来,哪个更重要,当然是性命了,所以他敢打赌,父王和母后一定会选择后者而非前者,何况又不需要等到七老八十,只不过再等两年而已。
用父母对他的爱来威胁父母,太子的这招办法咋看都有点损,但为了心爱之人,有什么办法。
姚雨欣感动得又哭起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啊!我为什么不能快快长大!”越哭眼泪越多!
“不哭啊,我的小乖乖”赵槊君手忙脚乱的为她擦泪,却是越擦越多,泪如涌泉,最后干脆不擦了,直接用嘴吻上了姚雨欣的眼睛。
姚雨欣一下子忘记了哭泣!
太子吻她了?太子竟然吻她了!
赵槊君先是蜻蜓点水吻她的眼,由眼而下又吻到了她的唇,柔软香甜的感觉,不觉加深,舌尖卷上姚雨欣的丁香小舌,紧紧缠绕住死死不放!
姚雨欣吃痛,本能的就想拒绝,但赵槊君却不准,高举着她的小手,非常霸道的吻,辗转反复的吻,直吻得姚雨欣喘不过气来,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了她。
这时,门外的槟儿听见屋里传来响动:椅子的摇曳声,床板的咯吱声,桌子的咚咚声,交替着响了好一阵儿,彬儿担心小姐出事,想进去看看,但又不敢,好在这时,老爷回来了。
槟儿急忙喊了一声:“老爷回来了!”半是迎接老爷,半是说给小姐。
两人急忙分开,兀自喘气,相视一笑,姚雨欣粉面桃花羞怯不已,赵槊君声音暗哑眼目赤红,两人同声发问,“你还好吧?”话音刚落,情不自禁的都笑。
时间来不及了,赵槊君赶紧对姚雨欣说,“咱俩的身份还不宜公开,我先躲躲,你知道该怎么说。”说罢,炫光一闪,不见了踪影。
“哎……”姚雨欣伸手一拦,拦了个空。
她有多少话要说,又有多少话要问,无奈却都卡在了喉管,“也只能等待以后再问了。”姚雨欣叹了口气,忍不住埋怨父亲回来得不是时候。
好在,三天以后,就是君王的生日,到时候就可以再相见了,真好!才刚分别,姚雨欣就有点迫不及待了,看来真是应了一句前世的老话——爱你没商量!
定了定神,出门迎接父亲,父亲走进屋来,不见了管家所说的晕倒男子,就问女儿怎么回事,姚雨欣随便撒了个谎,谎称男子一醒过来就走了,这会只怕早到家了,槟儿诧异的看了眼小姐,没有言声。
神情自若的瞒过父亲,父亲不疑有他,遂放下心来,回客厅洗手开始吃饭,姚雨欣总算松了口气,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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