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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陈玉良和杜川行如期到达炼器房,黑脸范三拿出一柄漆黑长剑,杜川行定眼看去,剑长约四尺半,杜川行身高尚不足五尺,这柄剑竖起来基本与他身高相仿,陈玉良谢过黑脸范三,单手接过重剑,但是差点脱手,得亏陈玉良乃金丹期修士,运气一提,将剑提起,才免了单手脱剑的尴尬,继而说道:
“好家伙,差点小看了这重剑的斤数,估计得有百八十斤吧?小心拿着!大男人!”陈玉良将剑放到杜川行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柄重剑对他来讲还是不开锋的好,等以后运用自如后再行开锋!”黑脸范三说道。
“也是!等他熟练以后再行开锋!多谢三哥铸剑之情!”陈玉良抱拳微笑。
“自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开锋再来寻我!”黑脸范三抱拳走开。
杜川行一看这义父的架势、又听义父说出斤数,心中一阵苦,但是面上并未表现出来,俗话说输人不输阵,杜川行硬着头皮将重剑接过,只见刷的一下重剑垂到地面,杜川行双手握住剑柄,将剑竖在地上心想:好家伙,到底是稀有黑铁,斤数果然不同凡响,复仔细端详重剑模样,只见重剑剑柄比剑身略窄、通体漆黑、剑锋未开、剑柄末端有个窟窿、剑身宽约半尺透出冰凉气息。杜川行摸着剑柄爱不释手,陈玉良看在眼中,心想看来这娃真是稀罕这柄重剑,也罢就提点他一下重剑的对敌技术,于是说道:
“走吧!大男人!我先帮你拿着!演武场上我提点一下你剑术!”
“不用!我自己来!”杜川行毫不领情,右手拿住剑柄、左手托住剑身,运气往上一抬,将整个重剑扛在肩上,兴冲冲的走出炼器房径直走向演武场,陈玉良跟在他身后哭笑不得。
演武场上有数十位小辈弟子在练功,杜川行扛着重剑、气势汹汹的来到祝天佑等人的面前,祝天佑等人见到杜川行的扛剑模样,表情不一。祝天佑、古山北俱羡慕杜川行霸气爷们儿的表相、凌飞羽和郑少坤却暗自嘲笑其模样笨重、奇憨无比,凌飞烟、俞彩凤、舒雨露三人表情古怪。
“哎呦!你个扛活的夯货!”凌飞羽首先说道,郑少坤在边上抿着嘴笑,三女围观“蛮人”苦笑不语。
“胡说!啥夯货啊?帅得一塌糊涂!真爷们儿!霸气!”祝天佑作势拍杜川行的肩膀,无奈他的肩膀都被重剑占据,祝天佑的手掌也只能落在他的胸脯上。古山北目光直视黑铁重剑,啧啧称奇,伸手摸了摸剑身。
“兄弟们!看看你们的佩剑,宰个小鸡还可以,我这把剑乃盂山黑铁所铸!重一百多斤!杀只老虎都可以!嘿嘿!”杜川行傲然之气横生、全然不顾凌飞羽的“蠢”话。
“噗!”边上的陈玉良噗哧一声笑出声来道:
“还重一百多斤!估计也就是八十斤!不消再夸啦,你看别人选的剑都是利刃,男弟子若练《上清正阳剑法》将是潇洒飘逸,女弟子若练《落花飞羽剑法》也是轻巧灵动,俱都是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则迅捷之流,那才可配得上剑的‘百兵之君’称号,你的重剑哪里能轻便迅捷?唯一的好处就是‘重’!”围上来的众弟子也都侧耳倾听、纷纷点头称是。
“是哪个规定剑就一定要为‘百兵之君’的?我偏要我的剑称为‘百兵之霸’!”杜川行对‘百兵之君’的称呼不以为然,胡口说出霸字。
“胡闹啊!剑者!古之圣品、至尊至贵,乃百兵之君!长剑在手乃有君王之气。百兵之霸是为戟,戟在战场是挥洒起来才是霸气威风,千夫不敢近身!”陈玉良苦笑心想:这个杜川行聪明是聪明但是蛮劲一上来也是不管不顾。
“嘿嘿!我的剑不是君王之剑,乃是踏平人间不平事的霸者之剑!”杜川行费劲将黑铁重剑举起,向着虚空重重一劈,劈完就累的将剑戳在地上,手握剑柄呼呼喘气,样子虽然笨拙,但颇有点英雄气概。这等模样却也看得舒雨露等三女娃一阵荡漾。
“亏你能拿的动,这个斤数在大人手里能挥起来的都为数不多!你筑基后难道是蛮牛俯身?”俞彩凤对着杜川行呵呵笑道,边上凌飞烟和舒雨露听到蛮牛两字后都捂嘴偷笑。
“我也不晓得,我并没有像你们那样有五行灵根的异象,唉管他呢!反正现在我力大无比,不消三个月我定会将此剑运用自如!”杜川行继续夸口。
“可劲吹!你这重剑使用技巧和长剑不一样,并不是我派所擅长,师父也只能跟你讲一下我在凡间战争中看到的重剑使用技巧!”陈玉良左手一摆,示意各小辈弟子不要再多讲。
“剑法,不外乎钩、挂、点、挑、剌、撩、劈,我们苍狼派所用长剑乃和天阳教一脉相承,皆是修习《上清正阳剑法》都讲究快慢相兼、刚柔并济!练至融合期时可剑随身走、意气神合!讲究手、眼、身法、步法、剑法的完美结合,若有昭一日突破元婴期即可练成剑仙!到时云游四海,剑指八方也可所向披靡!倘若有稀世宝剑在手,元婴期也可与出窍期乃至分神期一战!”陈玉良越说越兴奋一直将境界说道分神期。
“咦!既然长剑如此出类拔萃,义父你怎么用盾呢?”杜川行并不是给义父拆台,而是实在是不解,便张口问道。边上的众晚辈弟子有的惊讶有的傻笑。
“嘿嘿!川行!剑之道非每个人皆可贯彻到底!否则普天之下皆为剑仙了!首先筑基期修炼长剑可在敏捷的身法之间掺杂符咒可使道行更上一层楼,其次越到修道后期宝剑越是稀有,匹配个人之道的宝剑更是稀有。至于我的盾嘛!你们看!”陈玉良将盾牌唤出,向天空一掷,盾牌带着破空之声飞入天空后旋转而回,天空划出一弯优美的弧线,陈玉良抄手接过、复说道:
“能攻能守!实乃不可多得的宝物!”
“喔?确实是宝物”杜川行心想就许你的盾牌能攻能守,我的黑铁重剑就不能攻能守吗?当然杜川行是个聪明的孩子,明白后就不再言语,毕竟是公开场合下是不能和义父强词夺理。其他晚辈弟子看到破空的盾牌也都惊讶不已,毕竟正道之中用盾牌的修真人士却是稀少。
“至于重剑之法练起《上清正阳剑法》那就有点牵强,但是你可以刺、撩、劈上多下功夫!用重剑钩、挂、点、挑都是基本不可行的!其余的就靠你自己悟了!时辰不早你自己先随传功师傅修炼吧!义父寻你爷爷去也!”陈玉良将话题转道重剑之上,草草的说了几句重剑要旨就飞身而去。
“嘿!你们请好吧!”杜川行信心满满,在看过义父的盾牌旋转飞出的用法之后更为肯定自己的重剑防备之道。于是杜川行等众晚辈弟子随着传功师傅修炼《上清正阳剑法》。
迎来朝霞又是黄昏、送走良宵就到黎明,杜川行跟随传功师父苦练《上清正阳剑法》,至于陈玉良则恳求陈烽带着飞到百里之外的空旷无人处指导其盾牌应用之法、短期之内不再回来。这一个月来杜川行一直在苦练,食量增的也是惊人,吃的是古山北的两倍,力气越来越大、筋骨越来越强。但是却越发感觉用黑铁重剑修炼《上清正阳剑法》异常笨拙,不是身法跟不上就是重剑脱手而出,好几次都差点伤人,无奈之下杜川行每晚自己独自在苍狼派门外偷偷的练习。
要说芥子袋真是神奇的宝物、杜川行用它来从炊事房偷来不少馒头、烧饼、面丸子、点心之类的物品,神不知鬼不觉!修炼的饿了就拿出来吃!吃完再练。这一晚,杜川行又独自在苍狼派墙外挥洒着汗水,他觉得只有在刺、撩、劈这三个动作上重剑使出来才顺手,等他用上《上清正阳剑法》中的身法的时候总是力不从心,他心想:这一个月来身体逐渐强壮、原来用抗的重剑现在已经能用双手挥砍了,可是为何别人剑法已经颇具火候,而自己的剑法却杂乱无章、甚至是一塌糊涂,难道真是黑铁重剑本身的原因?他一边挥砍重剑一边无意识的看向夜空,突然看见夜空中有道黄光在闪动。他很奇怪,漆黑的夜空怎么会有黄光闪烁,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也没想那么多,径直的向黄光闪烁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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