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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着老板娘，看到她紧张焦虑的样子。心中一软，轻叹一声：“我在你家吃了这么多年，别的我不说了，把今天的钱退给我吧。”
老板娘犹豫片刻，很快镇定下来，不情愿地说：“你要吃不下，这三包子的钱我退给你，其他的不能退。”
我心头火气，心想看在这么多年的面子上。不想把事闹大，你竟然连钱都不退，于是不耐烦地说：“我不差这几块钱，但我也不想当傻子。你不退，我就带着包子去消协、去工商局，你自己掂量着办。”
老板娘眼色一冷，突然伸手去抓放包子的盘子。我早有准备，一手按住老板娘的胳膊，一手抓走盘子。
薇薇灵机一动，打开手机，开始拍摄视频。老板娘立刻尖叫：“老公！有人闹事！”
“怎么回事！谁敢闹事！”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冲了出来，系着脏兮兮的白色围裙，右手举着一把沾了一点韭菜的菜刀，气势汹汹冲过来。
老板娘后退一步，指着我说：“就是这个小杨。平时好好的，今天不知道穷疯了还是怎么了，吃不了包子，还想全部退掉！”周围的顾客全都默不作声，好奇地看着我，有几个人甚至露出厌恶之色。
老板居高临下，瞪着我说：“敢在我家闹事？你活腻歪了？赶紧滚！”
我站起来，把薇薇护在身后，环视小店里的顾客们：“各位做个见证，他们家的牛肉包子不仅是鸭肉，而且还是不好的病死鸭肉。我本来不想闹大。但既然老板都拿着刀出来了，我只能实话实说。”
话音刚落，一个小学生模样的女孩哇地呕吐起来，她母亲吓得连忙拍着她后背。
原本还厌恶我的顾客急忙扔下包子，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吃。
老板凶相全无，嘴硬道：“你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说这是病死的鸭肉？你以为你舌头是探测器啊？”
我冷冷一笑：“所以我说。打电话找工商局或者消费者协会，让他们鉴定这是什么肉！”
“把包子给我！”老板举着菜刀威胁。
到这个时候，顾客们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一些顾客气愤地扔下包子，骂骂咧咧走了，其他顾客站起来，想要讨回公道。
老板傻眼了，老板娘却撒泼道：“小杨。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咱们邻里邻居这么多年，你就因为这点小事把我们告到工商局？”
我顿时恼了：“我没良心？那你给我吃病死肉就有良心了？你还有脸说邻里邻居这么多年？你要是真把我们当邻居，但凡有一点儿良心，会把鸭肉用添加剂弄成假牛肉让我们吃？为了一个包子几毛钱，你就不顾我们死活卖病死鸭肉？你竟然还敢说这是小事？你再说一句看看，信不信我抽你！”
“草尼玛的！你想抽谁？”老板抡起刀用刀背砍向我。
薇薇尖叫一声，下意识要推开我，但我的动作比她更快。
我左手抓住老板的手腕，轻轻一扭，扭断老板手腕，菜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
我怒道：“抽你！”说着狠狠抽了老板两个耳光，接着抬脚踢出，噼里啪啦一阵乱响，老板连续撞倒两张桌子，倒在地上，捂着手腕全身冒汗，痛苦惨叫，看都不敢看我。
我冷哼一声：“你很聪明，只用刀背砍我，你要是敢用刀刃，断的不是一只手，而是你全身的骨头！”
“打的好！”一个老人大声叫好，其他顾客也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我。
薇薇正在用手机拍摄，激动的小脸通红。
老板娘这下明白碰到惹不起的人物，眼泪唰唰往下流，哀求道：“小杨，这次是我们错了，我们真不知道有问题啊，就是买了一点便宜的肉，等剁馅的时候才发现不对，然后被钱蒙了眼，就用上了。可以前的绝对是好肉。你不是也吃了白菜肉的吗？是不是没吃出问题？小杨，咱们邻里邻居的这么多年，阿姨给你道歉，放过我们吧。钱，钱都给你。”说完，老板娘把钱包里的钱全都倒在桌子上，许多硬币掉在桌子上，咕噜噜乱滚。然后，她扑通一声跪下来，继续苦苦哀求。
我冷冷地说道：“现在知道错了？”
老板娘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买便宜肉，是什么肉就是什么肉。阿姨是有点占小便宜，但真没想过卖病肉包子害人啊。以前我给你盛的粥，都比别人多啊。”
老板娘倒没说谎，她对我这种老顾客一直不错，否则我第一选择也不会只退钱了事。
不过，我根本不信老板娘说以前没有病死肉，敢拿鸭肉冒充牛肉的人，就不在乎是不是好鸭肉。
我情绪平复，严肃地说道：“白菜肉包子要是也有问题，你以为我会跟你废话？其实要是用好鸭肉冒充牛肉问题也不大，吃不坏人。但你用坏死病肉，也不想想，万一病肉让孩子吃了，孩子落下病根怎么办？卖了你都赔不起。你不念这么多年的邻居之情卖假肉，但我不想把事情做绝。今天关门吧，不好的肉该扔的扔，以后要是再发现你卖坏肉卖假肉，别怪我不客气！”
“是是是，小杨你真是大好人，阿姨对不住你。”老板娘拼命抹泪。
我从桌子上拿了十二块钱，正是刚才的包子和粥的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和妹妹一起离开。住扑长弟。
一出门，薇薇就用力抱住我的胳膊，仰着头，用崇拜的目光注视着我：“哥！你好厉害！你怎么能这么厉害！好帅喔！比电影里的武打明星都帅！哥，我爱死你了！你教教我好不好？”
我轻轻刮薇薇的鼻子：“你看看你，简直就成了小花痴，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薇薇却不服气说：“就是很帅很厉害啊，不信你看！”说完，打开手机，播放刚才拍摄的视频。
我拿过来看，一开始薇薇还在拍摄包子、老板娘和老板，最后镜头全在我一个人身上。
当画面出现我踢老板的时候，薇薇立刻指着里面的我大声喊：“你看你看！太帅了！教教我！教教我嘛！”
我轻咳一声：“这个太苦，你练不了，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薇薇好奇地问：“哥，你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你以前没练过功夫啊。”
我暗道不好，但很快轻叹一声，露出无奈之色：“薇薇，不是我不跟你说，而是我师父不让我过早暴露力量。不过，我告诉你一点点，但你不准告诉别人，这是只有你我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知道吗？”
薇薇顿时两眼放光，用力点头说：“你放心！我死也不会告诉别人！”
我心想单纯的孩子就是好骗，于是继续胡说：“其实在三年前，我碰到一个老人，他说我根骨不错，适合修炼他们门派的道门内功，然后教给我，说等我练到最高境界，就联系他。我练了三年，直到前几天才正式练成，离最高境界差得远。”
薇薇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前两天不接电话，你肯定修炼到紧要关头是不是？你当时是在闭关对吧？”
“你猜对了！”
薇薇立刻严肃认真说：“哥，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泄漏一点消息！”
我正要夸她，谁知她突然兴奋地举起双手蹦蹦跳跳，然后又很快抱着我的手臂，笑嘻嘻说：“哥，我好幸福喔，有这样的哥哥真棒！”
我无奈摇摇头，但想到自己已靠这个赚钱了，以后妹妹肯定会知道，于是压低声音，把嘴凑到她耳边：“其实，我修炼有成后，还学会了一点算命占卜，还能用气功帮人治点小病，我准备靠这个赚点小钱。你不准对人乱说，知道吗？”
薇薇立刻瞪大眼睛，用力点头，兴奋地说：“知道！我不会乱说的。怪不得昨天我觉得你更帅了，一定是神功大成气质发生变化。我以前就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现在成真的了！哥你真厉害！”
我笑着说：“什么神功大成，简直乱说。你还要上补课班，回家吧，别太晚了。”
薇薇马上可怜兮兮说：“可是我舍不得哥哥。”说着，拥抱我。
我双手放在她腰上，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现在苦两年，等高考完就轻松了。当然，等上班后，会继续受苦受累。”
薇薇笑嘻嘻说：“哪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好了，我直接去同学家，然后一起去补课班。”说完，薇薇仰起头，笑眯眯盯着我。
我只好弯腰低头，薇薇用力亲了一下我的脸：“我走了！下周你要去学校接我，我不认识咱新家的路。”
“好，到时候我去接你。”我很不习惯被她亲，但因为小时候哄她的时候承诺过，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送走妹妹，我抬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心情愉快，坐上公交车去江南水乡。
在路上，我收到薇薇的微信：“哥，我同学夸我皮肤突然变得更好了。我本来没注意，后来对着镜子仔细一看，好像真的好了许多。我想起来你的皮肤也好了很多，是不是你练那个什么神功的关系？可是你练神功难道对我也有帮助？哥，我以后要天天和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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