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书法方面的经验非常浅显,但因为修炼气运系统,让我对周围一切的感知非常敏锐,在别人看来写字是笔墨落在纸上。但在我眼里,可以清晰地看到每点墨汁跟宣纸碰触后的最细微变化。所以,哪怕我的书法知识经验不如汪老和任总,在细节和微观方面却是权威,很多方面让汪泽源和任总眼前一亮,有时候甚至叹为观止。
汪泽源则十分惋惜,因为他认为我如果把大部分时间用在书法上。几十年后,“小书圣”三个字里的小就会去掉,并反复说我是他见过的人中最有书法天赋的。
我却不可能把更多时间用在修炼才气和书法,因为我的未来是建立在气运系统之上,修炼气运系统、修正气和增强合运才是根本。
现在的世界大势和古代不同,古代占个山头就能自成一股合运,在乱世甚至能很快登上皇帝宝座,但现在约束太多。
现在要想增强自身气运,唯有四种方式最佳。
第一种就是经商,利用商业资源增强合运,目前我正在做,而且成效显着。
第二种就是当官。掌握官气,然后升到最高位,获得华夏国运加身,但这条路太难走,关键是官场束缚太多,对于一个自由自在的炼气士来说,宁可以强大的力量灭国并据为己有,也不会选择一步一步靠着升官来达到官场巅峰。нéiУāпGê最新章节已更新
第三种就是开门立派,培养属于自身的宗运,也是四种方式中最强的力量。只不过一旦立宗,将会危险重重。单单争夺信徒这一项,就是不死不休的斗争,以前那个天运门当年灭门,就跟弟子不断立宗有很大关系。
纵观世界历史,很多国家的更替、大战的起因都跟宗派有关,不仅华夏有黄巾起义、白莲起义、佛道之争,西方宗派之战更是血腥,有着名的十字军九次东征、三十年战争等等,说西方宗派史也是一部战争史毫不为过。
第四种。和得到官气有异曲同工之处,就是建国,不是被动接受国运加身,而是自身掌握国运。
我甚至怀疑,西方神主宗之所以多年屹立不倒,成立宗派国是主要原因之一。
我曾经考虑过,在华夏当官的道路最难而且收益最小,被排除在外,剩下的就是经商、立派和建国。
虽然立派比建国更麻烦,但在现在的世界大环境下,建国才是最困难的事。
经商积累合运最简单,并且只有积累了足够的财富和合运,才可能有机会谈立派或建国,在现今社会没有足够的财力。立派或建国想都不要想。
三个人聊得兴起,不知不觉到了夜晚十点,经任总提醒才知道时间太晚,于是我送两人出门。
因为汪泽源是长者,屋里的女人要一起出门相送,被汪泽源劝回去,我则送两个人到江南水乡正门。
眼看任总和汪老就要上车,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又看了一眼任总的气运,心想横山化工集团的气运很不俗,任总竟然选在这个时候上门。
当日在汪老的寿宴上,我就看出任总要出事,只不过当时双方交情太浅,我没有主动说出。
我说:“我刚才给两位算了一卦,汪老福气深厚,必然会安享晚年。至于任总,明天后会有一场很大的祸事,总损失不会低于十亿,而且真正的损失比那些钱更重要。”
汪老和任总两个人都愣在原地,汪老还要好一些,任总的脸色哪怕在昏黄的路灯下,变化都非常清晰。
十亿元别说对任总,就算对百亿富豪都是极大的损失,更何况,任总从我的话里听出来,比钱更大的损失,自然就是事业方面。
任总立刻反应过来,问:“您算的是我的化工厂要出事故?”
我说:“或许是。”
汪泽源闭口不语,他很清楚,无论自己信不信占卜算卦,这种时候都不应该开口。
任总急了,他是工程师出身,问:“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怎么会或许是?”
我说:“我只能准确地知道你大祸临头,但只有九成的可能是跟横山化工集团有关。”
任总皱起眉头,他听说过我的传闻,甚至有消息说,当年杨大师去帮魏家的老大那位魏副巡抚保住了中岳化工。
任总平时有点信这个,但这种事真要让自己碰到,而且杨大师张口就说至少有十个亿的损失,这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我微笑道:“既然任总犹豫不决,那就多花时间考虑考虑。不过,最好在明天早上之前给我电话,因为我也不确定祸源是什么。要是迟了,赶不到你们厂区,一旦事故爆发,我无力回天。两位慢走。”我说完转身离开。
任总站在原地呆了许久,才张口问:“汪老,您怎么看这件事?”
汪泽源摇头说:“我不插嘴。”
任总更加失望,轻叹一声,说:“我们走吧。”
汪泽源终究是个善心人,忍不住说:“我在做重大决定前,有个习惯,就是仔细想想做与不做的收益和损失,然后再做决定。想必你平时也会有自己的判断方式,只不过有时候身在局中反而看不清。好了,有空常去我家坐坐。”
汪泽源坐进车里,离开江南水乡。
任总却轻叹一声,坐车离开,但一路上不断胡思乱想。
横山化工总资产超过两百亿,任总所占股份只有20%,而他自身也是横山化工的创始人之一,是自己一步一步带着横山化工走到今天。
实际上,任总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很偶然来这里,杨大师就说第二天要出事,这不能不让他起疑心。
更何况,杨伟一张口就说十个亿,这让任总觉得杨伟有点信口开河,因为一是损失太多,二是数字似乎有点准确,他只知道算卦的会说大难临头或者失财等话,但从来没听说过算卦的会算出谁谁会损失多少钱。
但是,任总最怕的是,万一自己相信了杨伟,最后却被杨伟诈骗,钱的损失倒是小事,名誉上的打击才重要。他有一个朋友曾被一个江湖骗子骗过,然后成了众多人的酒后笑谈,很多人拿这个笑话他,有几次差点让他翻脸。
任总很清楚那种滋味多难受。
不过,任总还是有一点相信杨伟,虽然他是横山市的人,离江州较远,但在江州有分厂,而且经常来江州,对江州高层的事比较关注。更何况,大名??的江南第一商业家族柳家就在横山,柳家老夫人发话帮杨伟的消息,他是第一时间知道,不然那天在寿宴上也不会对杨伟那么敬重。
横山化工的大股东,恰恰是柳家!
当年横山化工遇到难关,任总找上柳家,而柳家通过入股横山化工,解决了横山化工的危机。
任总想了想,在手机里查找,发现没有中岳化工袁总工程师的手机号,于是打电话给自己的秘书,让她去找中岳化工袁总工的手机号码。很快,任总得到电话号码,打给袁总工。
任总笑呵呵地说:“袁老哥,是我,小任。”
“任总,你可是大忙人,怎么有工夫打电话找我?不会是来中岳市让我请客吧?”
“袁老哥您说笑了。我找您是想问问几个月前的一件事,我在酒桌上听人说过,你们中岳化工的氨醇生产线出过问题,后来被杨大师解决了?”
袁总工沉声说:“哦?你从哪儿听来的?”
“袁老哥,您就别计较了,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我跟您直说吧,那位曾经帮过你们的杨大师,刚才给我算了一卦,说我们厂要出大事故,损失不会低于十个亿。”
袁总工疑惑地问:“你真认识杨大师?”
“当然,我刚从他家出来。您说要是杨大师给您算卦,您信不信?”
“杨大师算的啊,以前我是肯定不信的,咱们搞技术的,没多少人信这个。不过,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我不信别人,但还真就很信杨大师。管道出现……咳咳,那件事我之前就觉得可能会发生,甚至做出警告,可惜没人信,幸亏杨大师带着魏副巡抚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连魏副巡抚都待之如上宾,我一个糟老头为什么不信?”
“那您的意思是,让我听这位杨大师的?”
“我可什么都没说,万一出了事你再怨我。我只说,如果你的事发生在我身上,杨大师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嘿,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能让我叫大师,也就他了,别的大师,我都不拿正眼瞧!”身为化工方面的专家,袁总工在行业内的知名度一点都不比任总差。
“那我明白了,谢谢袁老哥。等我去中岳市的时候,一定请你喝酒。”
“好说。”
结束通话,任总还是不放心,又打了几个朋友的电话,都是听说过杨伟的。
不过那些人大都明哲保身,说话模棱两可,不像袁总工那种做技术的有什么就说什么。
不过,有个人却提到一个人,说柳家的柳媛媛似乎跟杨伟很熟。
任总认识柳媛媛,于是马上打电话给她:“柳大美女,这么晚了还没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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