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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助理开始发难:“已经过五分钟了!杨大师,请你给我们一个交代!”
王少堂的心中原本有了希望,可看了看时间,又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d7fd34b8f3心中的希望之火越来越小。
我沉默不语。刘妍萌轻轻皱起眉,略显急躁。原本被我和刘妍萌压下的辩论质疑似乎卷土重来。
十点半,沈助理突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带着浓浓的厌恶说:“别装了!马上滚回江州,然后赔偿我们集团八百万!至于褐州县的煤矿你不用想插手了。刘女士,我对你和这位杨大师很失望,你们辜负了段总的信任!”
王少堂看到这一幕,深深埋下头,他找了许多人,可除了段金涛,没人愿意碰这个烫手的山芋,可现在,希望破灭了。
王少堂慢慢地说:“我不争了,我回去把煤矿转让给他们,不争了。”
我心头一沉。严肃地说道:“不要灰心,现在没有问题,不代表接下来也不出问题。”
沈助理向段金涛说:“段总,您看,都到这种时候。他还不死心,还诅咒咱们集团,这杨大师肯定是个骗子,姓杨的,你再不走,我打电话叫保安赶你走!”
就在这个时候,段金涛的老板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尖利的铃声吓得沈助理身体一颤。
王少堂猛地抬起头,眼中重新焕发神采。
刘妍萌不由自主抓住我的手,呼吸加重,我则微微一笑,淡定从容。
女秘书看了一眼段金涛,就要过去接电话,段金涛却说:“开免提!”
秘书打开免提,电话里传出一个又惊喜又担忧的声音:“段总!您简直料事如神!瓦斯检测仪刚刚发出警报井下有瓦斯泄露。”
“轰!”说话的声音被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打断。随后电话那头传来嗤啦啦的声音,通话中断。
沈助理呆立当唱。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少堂脸上露出狂喜之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呼……”刘妍萌长长呼出一口气。拿出包里的湿巾,轻轻擦拭额头边缘的汗水,如同浑身脱力似的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
“好一个杨大师!”段金涛之前一直稳坐沙发,现在他身体前倾,举起茶杯:“我以茶代酒,先敬杨大师一杯。”说完,用杯底轻轻磕了一下桌子,一口喝光茶水。
随后,段金涛站起来,拿起电话下达命令,让相关人员赶到那个煤矿进行善后,并说下午亲自去那里。
然后,段金涛给分管煤矿的副知府以及其他相关权势人物打去电话,说了煤矿的情况,然后约他们中午吃顿饭。
段金涛着重说没有人员伤亡,连说好几次,甚至发了毒誓,那些人才相信,但都很谨慎,没有答应跟他中午吃饭。
听着段金涛的电话,房间里其他人也感到莫名的压力。
段金涛做完这一切,由衷地感叹道:“杨大师,你可帮了我大忙!”
我淡淡地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女秘书看着我,忍不住说道:“煤矿瓦斯爆炸若是没有伤到人,最多损失一笔,可如果有超过十个人死在下面,压下来还则罢了,压不下来的话,起码黑水市分管煤矿的副知府要为此负责,相关部门的头头都会垮台,连累着我们整个集团都会停产!”
刘妍萌微微一笑:“老段,你现在服了吧?”
“服!”段金涛由衷地说道:“刘总,只要你能解决那个煤矿的问题,那个煤矿就属于你,一分钱不用出!”
刘妍萌眉开眼笑地说:“老段还是这么豪气啊。不这位沈助理怎么办?矿井爆损失不下一个亿吧?沈助理需要承担责任吗?”
沈助理脸色大变,变得像大便一样的颜色,他急忙说:“段总,我刚才也是为了集团据理力争,我和您的利益是一致的。既然事故发生了,我们首先要做的是解决事故所带来的影响。我向杨大师道歉,我承认杨大师是世外高人,不是骗子。段总请派我赶赴事故现场指挥工作将功补过。”
沈助理说完,段金涛久久不语,房间里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段金涛叹息一声,说:“你回家休息,明天我召集董事会。”
沈助理满面灰败之色,缓缓坐回沙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女秘书看着沈助理,流露出同情之色,他是总裁助理,相当于副总裁,属于企业高层,只有董事会表决才能决定他的去留,段金涛说召集董事会,意图很明显,要解聘沈助理。
刘妍萌看到沈助理那副样子,别提有多高兴了,她兴奋地抱着我的手,揶揄道:“老段,你看人的眼光也不怎么准嘛。”共围厅号。
段金涛苦笑不语,刘妍萌这时候还添油加醋,显然不想放过沈助理。
我突然眉头一皱,感到一股杀气针对我,我扭头一看,那股杀气来自沈助理。
我把面前的茶杯放回去,冷冷地说道说:“段总,刚才要不是我愿意承担责任,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字字不提沈助理,却字字针对沈助理。
沈助理猛地转头看过来,眼中充满了仇恨。
房间内的空气几乎凝固。
段金涛看着茶盘里的茶杯,心里很清楚,要是现在不做出决定,杨大师再也不会拿起那个茶杯。
段金涛无奈地看了一眼沈助理,正色说:“这起事需要有人负责。”
女秘书心想,沈助理彻底完了,一旦追究事故责任,沈助理必然会被判刑,段总对待手下向来宽厚,哪怕听到被工人骂都一笑置之,可这次却这么做,女秘书对面前这个年纪很轻的杨大师有了更深的看法。
沈助理几乎瘫在沙发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段金涛的一句话抽走。
我脸上恢复笑容,从茶盘上拿回茶杯,女秘书连忙过来倒茶。
王少堂激动地说:“杨……杨大师,您真的愿意买下我的煤矿,解决那两个祸害?”
我淡淡一笑:“我会试一下,不过现在还不确定!”
王少堂说:“您能算出矿难,解决那两个畜生轻而易举。”
我平静地说道:“我尽力而为吧!”
王少堂点点头,双拳紧握,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助理好像刚活过来似的,有气无力地说:“段总,我加入公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很清楚,这次集团必然会让我背黑锅,我背!但请您看来我跟您多年的情分上,给我家人一笔赡养费,让我在监狱里安心。”
沈助理的要求很合理,段金涛正要答应,沈助理又说道:“段总,我怀疑刘妍萌和这个杨大师勾结内部人员设计炸矿取得您的信任,然后骗您的钱,请相信我,这个杨大师绝对有问题,他一定包藏祸心!”
段金涛没想到,沈助理到这种时候还不忘报复,心中的同情消失得一干二净。
“你的年薪和奖已经扣光了!”段金涛不再看沈助理。
就在刚才,沈助理还拿他的收入跟我打赌,沈助理心中的怒火被点燃,愤怒几乎占领他的头脑,可最仅有的一点理智让他放弃危险的行动,因为他知道现在只是牢狱之灾,要是敢乱动,段金涛绝对会让他家破人亡。
沈助理失魂落魄地站起来,慢慢地走出门,许久之后,走廊里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带着无尽的悔意在空中飘荡。
段金涛的手机和电话声陆续响起,朋友、股东、集团高层、官员、亲戚等等一个又一个的人打来电话询问情况。
我和刘妍萌暂时走到总裁办公室外的接待室坐下,又一个女秘书负责照顾我和刘妍萌。
两个人坐在沙发,刘妍萌笑眯眯地附在我耳边说:“真没想到,你又帮孩子挣了这么大的家产,接下来就差最后一步,你把孩子送进我肚子里。”说着,冷不丁地亲了我一口。
我无奈地苦笑,没想到刘妍萌要孩子的渴望越来越强,我猜测可能是福利院的工作激发了刘妍萌的母性,让她更渴望有个自己的孩子。
不多时,陪在段金涛身边的女秘书走过来,双手递过一张支票,恭恭敬敬地说:“杨大师您好,这是一百五十万,是沈总助五年的年薪,等您解决了褐州县的煤矿问题,段总会再支付给您另外的酬劳。”
“替我谢谢段总。”我接过支票,这种打赌的钱,虽然因气运而起,但又并非完全受益于气运系统,所以我可以放心地拿走,更何况我的提醒刚刚救了十几个矿工。
女秘书又说道:“段总说中午请两位吃饭,希望两位不要走。”
我和刘妍萌对视一眼,刘妍萌点点头:“我们留在这里吃午饭。”
女秘书笑道:“那我去转告段总。”
等女秘书走后,刘妍萌拿过支票,用手指弹弹,笑着说:“还是你赚钱容易,动动嘴皮就能赚一百五十万,我怎么就没这个本事。”
我笑着说:“要是能拿下褐州县的那个煤矿,只要三年你就是亿万富翁,谁能跟你比?”
刘妍萌却盯着女秘书的臀部,低声说:“老段的小秘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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