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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遇到这样的事情,我要么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要是听明白了就会直接说我帮不帮他,但经过了那么多事情。我明白交浅不能言深,而且根据我对这个霍所长气运的观察,他并不值得我帮,所以我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我越是这样的态度,霍所长越是恭敬,大概在他们这些人眼里,有地位、有势力的人都有点高深莫测的样子,相反那些咋咋呼呼的通常都是没什么本事的。
柳筱雅坐在一旁,小口地吃鱼,不时疑惑地看着我,她听不明白霍所长话里的深意,只是感觉霍所长有点想向我求助。
我们正吃着呢,外面忽然传来一阵粗野的叫嚷声:“霍所呢?听说霍所来了,我怎么的也得敬杯酒。”
霍所长一头,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说:“应该是村里的几个混子,被我教训过。您先吃,我去让他们安静点。”
霍所长没出门,四个人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人笑着说:“霍所,平时请不到您,现在您来这里,所有消费算我的。”说着递上一支烟。
伸手不打笑脸人,霍所长接过烟,说:“我陪朋友吃饭,你们怎么知道我来了?”
“有个大款出三千块,让我们打个小白脸,说那个小白脸身穿格子衬衫。灰色长裤,旁边有个女孩身穿白色连衣裙,特别漂亮,谁看谁硬。既然霍所在这那我们就先等等再动手,不给霍所添麻烦。”混混头子说完,往屋里扫了一眼。愣住了,屋里坐的那俩人,不就是目标吗?尤其那个女的,绝对符合谁看谁硬的标准。
霍所长也愣住了,心想这家伙说的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一回头,看着杨总和柳筱雅,恍然大悟,顿时脸就垮了下来。
混混头子察言观色,看霍所长脸色不好,猛地抽了自己一耳光。大声喊:“妈-的!小鳖蛋不想混了!霍所你别拦着我,他竟敢打霍所的朋友,看我怎么收拾他!走!”说完强忍不舍看了柳筱雅一眼,带人直冲山下。
霍所长想起混混头子说的话,瞥了一眼柳筱雅,忍住笑,问:“杨总,您说这事怎么办?”
“让专业人士出手。”我说着,给柳筱雅夹了一筷子鱼。
柳筱雅满脑子都是那句“谁看谁硬”,气的小脸煞白。
我安慰说:“别生气。话糙理不糙,你本来就美的过分。”
“哼!”柳筱雅娇哼一声,闷闷不乐地低头吃鱼。
霍所长和程师傅忍不住轻轻点头,他们两个要是年轻几岁,真会被柳筱雅迷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霍所长说:“既然证据确凿,我马上就立案侦查,这事您不和解,可以关他几个月,不过毕竟没伤到您,没办法重判。”
我一脸认真地说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相信法律的公正。”
霍所长说:“您放心。其实这种人危害特别大,因为一点小事就雇凶伤人,万一有人没个轻重,把人打坏甚至打死怎么办?就得给他个教训!”
我一看吃的差不多了,站起来说:“一起走吧。”说完找来老鹿,结账付钱,又买了一个大桶,装了两条大黄头和两条大鱼。
走到山下,我帮把桶放进后备箱,看到刚才那四个混混押着鼻青脸肿的刘学良走了过来。
刘学良看我和警察站在一起,站在价值百万的奥迪a8旁边,终于明白惹了惹不起的人,马上说:“我认栽!我认错!您说个数,我一定让您满意。”
还装逼啊,我痛快地说:“赔钱?好,一百万。”
刘学良脸涨的通红:“我拿不出来。”
我冷笑道:“你不是说一定让我满意吗?你不是挺能装的吗?”
刘学良苦着脸说:“可一百万太多了。”
“那你就老老实实接受法律制裁,并记住这个教训,别以为有点臭钱就整天为非作歹、雇凶害人。霍所,希望你秉公执法,我先走了。”我瞥了一眼刘学良,和柳筱雅上车。
混混头子却发现霍所长面色不善,对着刘学良猛抽一耳光,骂道:“霍所的朋友也是你能动的?你看看人霍所的朋友,老婆那么漂亮,气质那么高贵,人都懒得多看你一眼。你以为你有个破钱就了不起啊?老子最瞧不起你这种人!”
说着,他把三千块从车窗递给我,陪着笑脸说:“老板,这三千块是他的,您收好,算是我请您喝酒的。”
我笑着把钱推回来,说:“我姓杨,你叫我小杨就行。我看你这人挺仗义,这钱你拿着,下次来,我请你吃饭表示感谢。”
混混头子兴奋地说:“我叫鹿展元,您一看就是大老板,不差钱。下次来您一定说一声,我随叫随到,绝对保证您安全。”
我笑着点点头,让程师傅开车。
鹿展元笑眯眯把钱揣到怀里,看了一眼刘学良,对着他命根就是一脚,刘学良惨叫一声,捂着裤裆躺在地上,缩成大虾。
“妈的,得亏警察在这里,我先找霍所。要是真打了杨老板,霍所不知道怎么收拾我!霍所,俺鹿展元知恩图报,一人一半。”鹿展元说着,大大咧咧分一半钱给霍所长。
霍所长顿感头疼:“杨总说给你,你就拿着,你小子运气真好,你要是真把杨总打坏了,判个无期都是轻的。”
“无期?杨总来头这么大?”鹿展元浑身发冷。
“来头不大我至于连饭不吃就往这里赶吗?你回去吧,人犯交给我们。”霍所长不耐烦的挥手。
“霍所再见,各位警察老兄再见。”鹿展元笑着点头退开,望向只剩一个小点的奥迪车,羡慕不已。
这一次柳筱雅学乖,先让程师傅去石湾镇里找了个公共厕所,然后再往江州市赶。
上了高速公路,柳筱雅便倚着我的肩膀睡着,我怕她着凉,往她体内送入一点元气。
进了市区,喧闹的声音惊醒柳筱雅,她抬起头,坐到旁边,伸手梳拢凌乱的头发,然后摸了摸脸:“什么时候了?”
“快四点了。”我看着柳筱雅,她的脸因为压着肩膀,有清晰的红印。
“嗯。”柳筱雅坐着发呆,还有一点小迷糊,但却格外纯美,天然无暇。
我看着她,柔声说:“我送你回家吧!”
柳筱雅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不!回你家,然后我自己回去。”
我知道她的秉性,就没往心里去,说道:“无所谓,你以后什么时候有空?”共坑宏划。
柳筱雅还是一脸冷清的模样:“不一定!”
我呵呵笑道:“我明白,原来你喜欢我天天给你打电话,其实我也喜欢!”
柳筱雅稍稍眯起眼,眼中隐隐闪烁危险的光芒,又恢复成那只骄傲的白天鹅。
我哈哈一笑:“生气了?要怨就怨你自己,约好每周跟我吃一顿饭多好。”
柳筱雅紧握小拳头,长长呼气,因为刚睡醒,喉咙里发出很粗的声音,像只生气的小猫。
我想起她现在是在江州舞蹈学院主修芭蕾舞的,便道:“我想看你的芭蕾舞,哪天你演出,送我一张票吧!”
“就不给你看!”柳筱雅说完,扭头望向窗外,留给我一个修长白皙的颈部,露出一条浅浅的锁骨,比天鹅更优美。
我唉声叹气:“同桌,你要怎么样才让我看你跳舞呢?”
柳筱雅轻声说:“你要是告诉我王秋离跟你说过我的什么秘密,就让你看我跳芭蕾舞!”
我顿时来了精神,促狭一笑:“嘿嘿,我不告诉你!”
柳筱雅紧握小粉拳,轻轻挥动一下:“可恶!”
到了江南水乡,柳筱雅下车,我要把鱼送给她,柳筱雅郁闷地说拎不动,然后拦下一辆出租车离开。
我看着柳筱雅上了出租车后座,记下出租车车牌号,正要转身,柳筱雅突然从后车窗向我挥手再见,然后手指着车座,嘴唇动了动,说了一句话,露出调皮得意的神色,然后回头坐好。
“钱在车座下。”我通过柳筱雅的口型得出结果,然后在车上找到柳筱雅留下的钱。
五千元整,原来她明白,是我让她得到冠军的。
我轻声叹息:“这丫头,还是那么倔强。”
回到别墅,我把魏小白喊过来,给他一个任务,让他请个律师,去青石村找承包宝瓶湖的人,把承包权买下来,然后再跟村委会签署新的合同,一定要想办法合法到手,不能出任何问题。
我早就从老鹿那里知道,这地方一年盈利也就几万,而村支书亲戚承包三十年,一年也就交一千块,要想承包宝瓶湖,最多只需要花二十万就能到手,便宜到不能再便宜。
不过,这个过程很麻烦,我没时间,等小白全都解决完,我再去签字就可以。
第二天,我收到两笔钱。
第一笔是孔得财的二十万元,作为看那栋商厦的酬劳,至于趁机坑了潘建国,双方各取所需,我没要报酬。
第二笔是魏天宇的十万元,以后每个月都会给我十万,直到一年后,一次性支付三百六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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