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拿出一千元,放在病床上,微笑着说:“四哥,安心养病,我觉得四哥你一定没事。[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邢老四眼眶湿润了,嘴里呜呜呜说不清话,但意思很明显,感谢我能来,以前他做错了。
我拍拍邢老四的手,站起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除了邢老四,没人能看到。
邢老四突然想起我那天在火锅城说过的话:“你要是真知道错,真不想报复,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过,无论谁想害我,都会遭报应的,我觉得四哥你一定没事。”最后一句和我刚才说的一模一样,邢老四顿时遍体生寒,瑟瑟发抖。
我又拿出两百递给那个陪护的小弟,笑着说:“你和邢老四非亲非故,能在这里照顾他,我很感动。这两百块给你买烟。”
那个陪护小弟连忙推辞,但我硬塞给他,然后大步离开。
陪护小弟把钱收起,冲邢老四说:“四哥,他是谁啊?真仗义!”邢老四全身颤抖,更加说不出话。
小魏跟着我回江南水乡,把我送回别墅后,向保安岗亭走去。
小魏一开始还挺高兴的,但想着想着,突然发觉不对味,伟哥再怎么滥好人,也不可能看望仇敌还送钱,事出反常必有妖! gě已更新
他低下头,仔细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突然头皮发麻:“不知道伟哥这是报复,还是做善事?”
他转头看了一眼我,敬畏地低着头,快步离开。
我看着小魏的背影,微微一笑,这小子还挺聪明的,嗯,今天真不错,神不知,鬼不觉,一个危险被扼杀在萌芽。
却说张远卓那个工地事故已过去五天,那个施工队仍然没能解决,只能走人。
下午,张远卓打来电话,他们已请了一个验更丰富的施工队来,希望我帮忙看看这个施工队能不能解决。
张远卓把我接到工地,我用气运系统看了施工队长一眼,然后又看了张远卓的气运,点点头:“这个施工队能行。”
双方皆大欢喜。而那个路总愿赌服输,今晚就在龙泉酒店摆酒赔罪。
傍晚时分,我和刘妍萌前往龙泉酒店,半路上,接到孔总的电话:“杨大师,你太不够意思了!”
我诧异地问:“啊?我怎么了?”
孔总嘿嘿笑着:“你把路大公子整的那么爽,怎么不叫上我一起看好戏?说起来,这事还跟我有关系。”
“你真是看热闹不怕热闹大,想来就来吧,做个见证也好。”
孔总哈哈大笑起来:“你不会真想逼他学狗叫吧?我都不好这么逼他。”
我心里有谱,淡淡一笑:“到时候再说。”
路总急不可耐地说:“好,现在我就过去,马上就到。”
停好车,我和刘妍萌向龙泉酒店正门走去,张远卓正站在门口和孔总、李总以及石磊交谈,而孔总身边正站着上次见过的混血模特,几个人看到我连忙迎过来。
我笑着说:“孔总,你等好几天了吧?”
孔总裂开大嘴笑着说:“杨大师目光如炬,三天前就知道了,就等今天看他出丑。”
我看了一下周围,没发现路总,好奇地问:“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孔总指着旁边那个混血模特,笑着说:“也没什么,朋友开了一家慢摇吧,被拉去捧场。卡琳娜领舞,我为了给朋友捧场,多送了点花,和路总发生了一点小误会,我不想惹事,可他路大少爷说他爹是副局长,要让我们好看。结果你也看到了,我孔得财好好的,卡琳娜也在身边。”
我和孔总认识不久,别人都叫他孔总、孔胖子之类的,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笑着说:“孔总,你名片给我一张。”
孔总拿出名片,不好意思地说:“我名字那是谐音,才德兼备的德才,上户口的警察给写错了,写俗了。”
我一看,果然是得财,不是德才,不禁莞尔一笑。
张远卓打趣说:“孔总,你是要有钱的财呢,还是要没钱的才?”
孔得财哈哈一笑:“当然是有钱的财!我从小就胸无大志,有点小钱够花一辈子,我就知足了。说起来,我能有今天,没准全靠这名字,得财嘛。”众人一起笑起来,在张远卓的带领下,向里面走去。
孔得财扫视了一眼,很不高兴地说:“看来路总还拿着架子,不怎么情愿啊。”
我这才回过味,路总既然摆酒赔罪,起码应该出来迎人,到现在都不出面,这就耐人寻味了。
李总笑着说:“路总是年轻人,脸皮薄,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石磊不高兴了:“杨大师更年轻。”
大家都点点头,是啊,杨大师好像还是一个高三学生,都这么厉害了,那些算命一辈子的老家伙还赶不上他。
等上了楼,我才看到路总正和四个人站在走廊,其中两个人是之前见过的股东,另外两个人不用说,自然是路总请来帮衬的朋友。路总看到我,就要上前相迎,看到孔得财也在,脸一下子拉下来,仍然继续向前走,但看到那个混血模特也在,他再也撑不住,气得转身就往包厢里走。
孔得财却笑着大喊:“小路啊,你跑什么啊,叫两声我听听!”
石磊摸了摸脸,幸灾乐祸说:“我怎么觉得脸有点疼。”
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好像这些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对面那四个人略一犹豫,一起走过来,相互介绍认识,其中一个人暗示自己是被硬拉拉过来充数的,另一个则没多话,不过孔得财反而主动上前握手。
众人进入包厢,路总赫然坐在主位上,脸色极为难看,他扔出一张工行卡,啪地一声落在桌面:“杨大师,这是说好的十万,密码是123456。感谢你帮我们提前算出事故。我说到做到,我相信你是世外高人,如果有需要,我会声明你不是骗子。”
我点点头,拿过钱:“我相信路总是一个守承诺的人。我别的不敢说,谁要是欠我的债不还,绝对会很倒霉!既然路总说摆酒答谢,那就上酒吧。”
路总沉默片刻,盯着我问:“杨大师,你真要逼着我喝酒?”
我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错,是你逼你自己。”
“好。”说完,路总让服务员端来一瓶剑南春,连喝三小杯。
我这才有了笑脸:“不错,路总果然信守承诺。”
路总身体微晃:“家里刚才来电话,有点事,先回去了。杨大师你们随便点,我已打好招呼,这桌算我的。”
孔得财却讥笑道:“家里来电话?你想吓唬谁?”
我愣了一下,我的社会阅历不够,孔得财要是不解释,我还真听不出路总这是抬出他那位当官的父亲。
路总愤怒地盯着孔得财:“孔胖子,你别逼我撕破脸!”
“你已撕破了!”孔得财讥笑道:“什么叫和孔胖子吃饭的不是你朋友?要不是杨大师神机妙算,换成我别的朋友,你就敢杀鸡给我看?你以为我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路总脸唰地白了,他要是直接冲孔得财去,那两个朋友起码能帮着说两句,可他这事做得太不厚道,不敢面对孔得财,去整孔得财的朋友,还当众说出来,别人反而不好帮衬。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在慢摇吧争风吃醋,谁也不好意思大张旗鼓,可这一次孔得财站在理上。
我重新打量孔得财,没想到这个平时乐呵呵,自称小商人的胖子,关键时候一点不手软。
路总看向我:“杨大师,这……”
我一摊手,淡淡地说:“你别看我,我和你就那赌约,你和孔总的事情自己解决。”
孔得财指着那瓶剑南春:“我也不为难你,剩下的酒也不多,对瓶一口干,这事就算结了。”
一整瓶酒也就一斤左右,而且才38度,喝光没什么,可这脸丢大了。路总咬着牙,想了许久,拿起酒瓶:“我年轻气盛,说了不该说的话,给孔总赔礼!”路总说着,竟然一口喝下去,喝到最后呛到,一阵咳嗽。
孔得财又恢复了平日笑眯眯的样子,说:“这才对嘛,何必为了一点小事耿耿于怀?或许以后还有机会合作。”
路总强忍不适:“各位喝好,我先走了。”
我淡淡一笑:“既然是路总请客,大家一起送送路总,不能太失礼。”说完,我主动扶着路总。
这下别人就看不透了,刘妍萌却有点明白我想要干什么,想起来阻止我,但想了想,决定还是静观其变。
众人一起送路总,送出正门外,路总回头冲大家摆摆手:“各位再见。”
就在这时,我冷冷地说道:“等等!”
路总脸色一变,扭头看着我:“杨大师什么意思?”
我淡淡一笑:“没什么意思,我们赌约有三,一是十万元,二是摆酒道歉,三,就是在这龙泉酒店门口,跪地磕头,学狗叫!”
路总双目通红,恶狠狠地盯着我:“你敢让我磕头学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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