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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乘风的到来,惊地所有人都坐不住了,在安似道先上前拜见一声后,所有人都跟着小心翼翼地拜见。
安似道此时心里满是不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按他心里所想,鹤乘风为这点儿事亲自出马的机率太小太小了,没想到真地来了!
早知如此,刚才自己的态度模糊化点也好啊!居然死死地向着范家!
范天独也很快地从被撞坏的墙墟中跳了出来,灰头土脸极为滑稽,抹了一把面上的白灰,满腔怒火不敢发泄,恨恨地道:“鹤器尊!今日只是小儿的一些私事,我做为家长的出些头无可非议,您也为这点小事插手,有些掉您身份吧?”
“哦?别的我可以不关心,丁器尊是我大齐器炼盟四大器尊之一,但他的终生大事我岂能不管?你看你儿子长得歪瓜劣枣,也敢学人强插一杠?做人贵有自知之明,范天独,你有没有自知之明?”
没有人比鹤乘风更了解丁冲的珍贵,如此年纪的器尊,还是自学成才!前途不可限量!
自从丁冲加入器炼盟后,他就天天等着丁冲来盟中,日夜以丁冲为榜样,不断地训斥盟中各位炼器大师和器君,努力勤奋再努力!就是想让丁冲来时,给他一个好的印象!
结果做足了准备工作,丁冲却如同完全忘了器炼盟似的,完全没有了音讯!
鹤乘风这几日盼不到丁冲的到来。气得胡子都搙下了一把!今日好不容易肖洪涛上门求援,听闻消息后他甚至直接把肖洪涛丢下了,全力奔赴赶来!
丁冲这个小混蛋不把器炼盟当回事。那大不了,自己今天就把范天独这个缺心眼的家伙一巴掌拍死!
到时候,看丁冲这个小混蛋吃不吃自己的恩惠!
范天独的面子他都不给,范敖这个刚刚晋升初级玄君的所谓天才,在他眼里更连屁都不是,骂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客气之辞!
范家父子二人脸上撅得通红,如同猴屁股似的!
刚才还是人人笑脸相迎的坐上宾。现在却得站着任人训斥还不敢还嘴,这种落差。真是足以让心高气傲的二人憋出内伤来!
“在哪呢?敌人在哪?”
这时八名年纪都在5o以上之人,声势凌厉地“嗖嗖”从天而降,落在八个方向,警惕地打量着四面八方。
安家的八名高级供奉。终于姗姗来迟了!
安同海差点被八人气笑了,人都换了一圈了,你们才来?
这八位被伺侯成大爷似的供奉,必定是完全没有警醒意识,来得可真够“快”的!
他轻咳一声,低着头喝道:“都退下吧,没事了!”
“哎,大老爷!你怎么鼻青脸肿的?是谁?是谁伤了大老爷?站出来!”
一名高级供奉眼尖,安同海低着头都看出了不对。厉声对着四周呼喝道。
“敢来安家惹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八人退隐已久,难道江湖上就没有我们的传说?高级玄士,是何等急别高手。难道没人知道?更何况,我们还是八人!谁偷袭的大老爷,自己出来吧,保证杀不死你!”
“从来只有我安家无法无天,还没想到有人敢来安家放肆的?大老爷,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您倒是说话啊!”
安似道和安同海还来不及阻止。几人就噼哩叭啦地一阵示威和自吹自擂,把他们惊地汗如雨下。
安同海也想说啊,但明显鹤乘风都是和丁冲的人是一伙儿的,说出来不是自找没趣吗?
“住嘴,我刚才没事做,撞了撞桌子练练铁头功,结果没掌控好才成这样了,你们不要口无遮拦!”安同海气地抽搐着嘴角道。
闲得没事做,撞桌子练铁头功?
几位高级供奉这是真地惊着了,这位安大爷莫非脑袋真地让撞坏了?
安似道满脸苦笑,对着鹤乘风呐呐道:“鹤器尊,家人不懂事,请您海涵见谅!”
鹤乘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冷冷地训斥道:“安老弟,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了,这种拣芝麻丢西瓜的事也能做得出来,真是枉称识人极准了!安家在大齐千年不败,实为不易,不要因为你的晚节不保,彻底把安家葬送了!丁器尊是何等人中之龙,你居然看不出来?真是枉活了这么多年!哼,不是我鹤科风要多管闲事,强管这点小辈之事!但我那丁老弟闭关未出,他没有亲自上门前,谁敢私下定什么婚事,就是跟我器炼盟作对!”
安范二家之人这才明白,原来丁冲为什么没有到来。
安如燕一直死死拽着的拳头松开一点,也暗自松了口气。
安家几名高级供奉闻言,却是汗如雨下,只道刚才居然是鹤器尊上门踢馆了!
自己刚才说什么,辱骂鹤器尊活得不耐烦了?
一时之间,几人眼前天昏地暗,差点站立不稳跪在地上。
“安、安、安、安、安如海!”一人结结巴巴地忽然怒骂道,“安家平时表面上虽然人模狗样的,背里地在你的带领下,确是坏事做尽!人在做,天在看,迟早必遭报应!我们一直以来虽然人在安家,却是心向忠义,今天,我们不做了!”
“正是,哼!刚才我其实想看看,是哪位英雄义士把你捧了一顿,满足了我多年以来的夙愿!现在我离开安家,也是安心了!”
“安家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吧!以后大家一刀两断!”
八人正义凛然,出言绝交,让安同海瞠目结舌,面无人色。
这正体现了器尊的影响力之大!
鹤器尊只是责骂了安似道一句,什么还没说,安家的高级供奉就都不敢呆在安家了,身怕殃及池鱼!
他们可已经是安家的最高武力,属于震慑级别的力量,平时都不会动用的!
没想到却因为这么简单的原因,就要离别而去!看看安似道和安同海变得惨白的脸色,就知道他们有多绝望。
八人斜眼喵了鹤乘风一眼,心虚至极,表面上却是昂首挺胸大步离去,心中暗暗祈盼着,鹤乘风不要阻止!
但他们刚走到门口,却又一个个又退了回来。
只见丁冲骑着龙马,带着肖洪涛,丁六、丁九正从马上下来。
丁六、丁九将马上负的四个巨箱卸了下来,每人单手各提一只,“哐”地沉沉落在了地上。
丁冲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冷静,面带一丝微笑慢慢走了近来,淡淡地道:“原本丁安二家已经绝交,丁冲不该再上门叨扰的。但是上次烧了安同海伯父退还的双倍彩礼,我甚是过意不去,今天,特意加倍归还。对了,还有件正事!顺便……再提个亲,可好?”
安如燕霎那间泪流满面,等了多少年,为的,难道不只是这一句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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