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虽然被我砸了,但是程老大这个六十大寿还是得过的。
晚上来了一个特殊的人,为什么特殊呢?我的天,连孟一山的眼睛都瞪大了。
程老大别看年纪大了,毕竟经是从刀尖上活下来的,我这一刀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是一般人还是得躺两天的,可程老大不一样,仅仅一个下午,就硬撑着下地了,而此时他正在外面吩咐着什么,我和孟一山两个人坐在他的书房里发呆。
程老大的书真是多,我随手翻了两本,生涩难懂,又枯燥无味,不知不觉就坐在地上迷迷糊糊打起了打瞌睡,突然鼻子间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我一抬头,鼻血差点喷出来。
两条修长白暂的大腿几乎是贴在我眼前,雪白的丝袜使芊芊玉腿透着肉色的光滑,那一层薄薄的纤维使这愈加覆盖的娇羞显得更具诱惑,我咽了一口唾沫,闻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心底一股邪火缓缓上升又飘摇直下,眼睛往上一撇,看到了红白格子短裙里面的……我眉头一皱,竟然是黑色……
我略有失望的摇了摇头,可是这时候一股杀气从天而降,我赶紧抬起头,看到了那张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脸。
还有那个人。
她叫程一冧,是程风云的女儿,长得有多么的青春漂亮可爱甜美我已经描述不出来了,因为我现在脑子里面全是一片空白。最重要的是,在那个裙子都在膝盖以下三十公分,领口都死死的贴在脖子上的年代,我这一眼看过去,就像看了H录像一般,差点没把持住。
随后才知道,她是大学生,今年刚毕业,学的是考古专业。
我不禁的笑笑,你老子是盗墓的,你是考古的,哈哈,真是无巧不成书。
正当程一冧满屋子找刀要砍了我的时候,程老大喊了一句,开宴了。
人不多,程老大,王先生,诚哥,程一冧,再加上我和孟一山。
程老大亲自站起来倒了两杯酒,递到我和孟一山面前,此时他的脸上有一点羞愧的表情,不知道刚才王先生和诚哥跟他说什么了,看他的面相来说,此人虽然争强斗狠之心颇强,但心无歹念,也算是性情中人。
“大恩不言谢,我程风云就不说什么了,这杯酒算是赔罪,这份情谊我记下了,日后若有难事,两位一句话,我程风云万死不辞!”
程老大举手投足之间颇有几分豪气,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绝不墨迹,端起酒,一口干了。孟一山也是个汉子,说起来跟程老大还蛮像的,二话不说,站起来,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嗞溜”一声,干了。
我本是不会喝酒的,这算是道家的一忌,虽然爷爷那个老不死的几乎把师门都给忘了,甚至我连现在我属于哪个门派哪个分支都不知道,但是爷爷依旧比较恪守陈规。看着孟一山已经把杯子放下了,诚哥也冲我使一个眼色,说道:“程老大恩怨分明,喝了这杯酒,那就是一辈子的兄弟了。”
我点了点头,知道程老大是条有血性汉子,更是一个好面子的人,就无奈端起酒杯,屏住呼吸,猛地倒进嘴里,一仰头,给吞了进去。
这一口少说也有二两,这二两酒像是一股火焰一般从我的嘴里一直灼烧到胃里,经过之处全是一片火辣,酒一到胃里瞬间顶上一股灼气,我硬憋着把这股劲压下去,不想表现出来,可我这一使劲,脑子里竟然“嗡”的一声,又涨又麻。这是什么酒,劲怎么这么大!
但是程老大既然开口了,诚哥又说喝了酒就是兄弟,我这边必须也得说几句不是,孟一山根木头似的不会说话,我想了一下,便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本是道家弟子,举手之劳而已云云,最后借着酒劲,我告诉程老大,我和孟一山想走。
程一冧想说什么欲言又止,这时候诚哥有点着急了,赶忙说道:“兄弟,你想好了啊!”
我知道诚哥出于好意,他一开口,我倒又想起一件事来,便说道:“诚哥,把那个石龟拿出来。”
诚哥一楞,脸色变得很是难看,程老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诚哥就慢慢吞吞的拿了出来,又把胖老大的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砰!”程老大一拍桌子,大吼一声:“死胖子欺人太甚!”
但是我笑着取过石龟,猛地在地上一摔,再捡起来,破碎之处已经露出了里面的点点金黄,王先生懂行,赶紧拿过去看,一点点扒着石龟外面的石头壳子。
“金缕禅龟?”
我一皱眉头,这个石龟不简单我是知道的,但是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里面是什么我都不知道,但是这时候有人竟然一口喊出了它的名字,我一看,不是别人,是程一冧!
我很是吃惊,所有人都很吃惊,我吃惊地是程一冧竟然有如此的本事,但是他们吃惊却是因为这只价值连城的金缕禅龟!诚哥缓缓把身体靠在椅子上,心态也缓缓地平静下来,淡淡的说道:“你怎么猜到的的。”
诚哥在我身上经历了这么多,这句“你怎么猜到的”他也说了无数次了,诚哥话一说完,所有人都把目光汇聚到我的身上,程一冧也是撅着小嘴等我开口。我淡淡一笑,说道:这个石龟从哪里拿来的?胖老大那里。胖老大哪来的?进水墓里挖出来的,可是墓里进水,找到的大部分都是像是那个破青铜酒樽一般的大件,而这个小小的石龟既然能在进水的墓室里面找到,还且还带了出来,就说明它的摆放位置不一般,既然如此,谁会把一个小石头放在重要的位置呢?要知道,下葬的时候这一块石头比起青铜酒樽什么的,那可是狗屁不是。这就说明,这个小石龟绝对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我话一说完,诚哥竖起了大拇指,冲着我说道:“高,真尼玛高!真……”
可是诚哥还没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僵硬,瞪大眼睛把头转向了程老大,程老大的脸上也是一阵铁青,眉头紧紧地皱着,我有点疑惑,我本以为他见到这个金缕禅龟应该高兴才好,但是此时他却一脸惆怅,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竟然也有点惶恐,时不时的瞥一眼程一冧,我再一看程一冧,妈的,我知道了!
程一冧根本就不知道程老大做的事盗墓的生意!而程一冧呢?她学的是考古专业,水火本不相容,如今这硬生生的让我搅合在了一起。喝了一点酒,我的天,我好像闯大祸了!
在座的没有一个人说话,全都低着头,就连呼吸声都听得真真切切,这种气氛很是可怕,我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心知自己闯了大祸,却不知道怎么收场。
良久,程一冧小嘴一撇,眨着大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程老大说道:“我早就发现你不对劲,哼!你……你竟然真的是……”
程一冧一边说一边站起来,一拍桌子,一跺小脚,头也不回的往别墅外面跑去了。
“一冧,一冧!”程老大赶紧站起来大喊,这一喊不要紧,似乎动作有点激烈,肚子上的伤口吃痛,就赶紧捂着肚子坐了下来,诚哥见状赶忙要跟出去,我赶紧喊住他,说道,“我去!”
程老大一抬头,眼神复杂的看着我,嘴里缓缓地吐着气,随后摆了摆手,好像是自顾自的说道:“罢了罢了,早晚得知道,这就是命数啊,罢了罢了……”
程老大没有暴怒这让我很奇怪,但是诚哥了解程老大的脾气,冲我使了一个眼色,叫我去追程一冧,我点了点头,看了低头不语的程老大一眼,就跑了出去。
当时我以为诚哥是怕我继续坐在这里拉不开情面,给我一个台阶下。后来才知道,他觉得这里能留得住我的,就只有程一冧了。他不想让我和孟一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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