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一份刚刚申请下来的医馆的执照,林鸿手里拿着钥匙打开了魏林杰送给自己的那一处四合院的大门。
这是一处呈“目”字结构的三进四合院,占地有了近千平方米,走廊上已经被安装好了路灯,但是墙上仍然留着油灯的灯盏。林鸿一路走过去,时不时的可以看见有那么一两颗枣树,柿树栽种在院中。
刚刚走进后院,一棵足有四米左右树冠的石榴树突然出现在林鸿的眼帘,石榴树树冠上满满的红透了的石榴。
林鸿随手摘下一个掰开,里面的石榴粒粒饱满,甜香逼人。走进正房的主卧室,里面棉衣被褥一应俱全,且全部价值不菲。
林鸿的行李面没来得及放下,一阵门铃声响起,林鸿疑惑道:“我才刚住进来,什么人这么着急,魏林杰也不可能啊,他现在还在医院处理伤口呢。”
林鸿放下行李前去开门,门一打开,一个满脸寒霜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前,瞪着林鸿说道:“你是怎么做事的,魏总让你把钥匙给我送来,你跑里面去干什么?”
林鸿皱了皱眉头,或许是这个人记错了地方吧。林鸿这样想到,开口解释道:“抱歉,你可能记错地方了,这处房子是魏林杰送我的。而且这里只有我,没有其他的人。”
中年男子也是一阵皱眉,有些疑惑的道:“不可能啊,魏总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中年男子说完又看了一眼门牌号,大龙路新文化街36,没错就是这。
中年男子眉头皱成了‘川’字,冷着脸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号码拨通里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正是被林鸿救下来的魏林杰。
“老左啊,什麽事啊?”电话的那头魏林杰正喝着妻子亲手做好的排骨汤,被妻子一勺一勺的喂进嘴里。心里美滋滋的,说话的时候脸上都是带着笑容。
被称作老左的中年男子似乎对于魏林杰有些许畏惧,深吸了一口气客气地说道:“没甚么事,就是想和你打个招呼。毕竟我刚刚从外地回来,朋友们都想在一起聚聚了。”
魏林杰在电话中笑道:“好啊,这么久没见过面,你这刚回来我肯定要给你接风洗尘,你说咱甚么时候聚会。”
老左似乎对于魏林杰对他这么客气很是吃惊,有些兴奋地说道:“好,好啊。再过两天常林也要回来了,要不然就把时间定在三天后的皇家酒庄怎么样。”
“可以啊!”魏林杰有张口喝下了妻子喂在嘴边的一口浓汤,颇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嗯,就这么定了,还有什么事吗。”
老左笑了笑说道:“是这样,今天我到你给我到那一间四合院,发现里面已经有一个小青年在里面住着,他不是你的员工吗?”
“小青年,员工?不可能啊,最近没有什么员工有过大的销售业绩,我也不可能直接送一套四合院出去啊。”
“没有,那可能是我弄错了。不过我走的房子没错啊,而且你让人给我送来钥匙我到现在还没看到人啊。”老左有些疑惑地说道,虽然他知道这件事可能是魏林杰弄错了,但是这件事他却是不敢将错误推到魏林杰身上。
魏林杰想了想猛的一拍脑门,差点把送到嘴边的一匙浓汤给碰洒掉。魏林杰的妻子瞪了他一眼,魏林杰抱歉的一笑,冲着电话里解释道:“这件事是我疏忽了,这个事以后我再跟你解释,这样,我马上让人送钥匙到你那里。房子就在那一座的不远处,大龙路新文化街的四十三号四合院,这件事是我的错,以后我专门摆一桌酒席向你赔罪。”
老左听到魏林杰要为自己摆酒席赔罪,连忙说道:“不用不用,你那么忙,这件事也就是一个误会,你让人把钥匙送来就可以了,赔罪什么的就不要说了,说出来就是在不拿我当朋友了。”
魏林杰又解释了几句,让老左一阵心花怒放。似乎觉得差不多了,老左向魏林杰说了几声恭喜发财之类的吉祥话,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个时候林鸿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大概,这个叫老左的人今天从外地回来,魏林杰本来打算让手下的员工把钥匙送到老左的手里,却没想到遇上了劫匪的事。更不巧这伙劫匪居然在挑衅警察,而自己意外躺枪。
幸好林鸿出现救下了自己和小小,最后魏林杰只顾着答谢林鸿心中一激动就把老左的事情给忘记了,直接将衣兜里的一处四合院地钥匙交给了林鸿,也就是答应老左的这套。
老左不屑的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后的林鸿,仰着头渐渐地远去。口中喃喃道:“嗯,三天后地聚会一定要给老魏这家伙来一个惊喜,差不多到了皇家酒会换新服务生的时候了,到时候给他找几个姿色好一点的服侍他。”
林鸿地耳力不可谓不好,老左已经走远了,林鸿却还是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林鸿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的这番作为在林鸿看来不可谓不愚蠢,魏林杰现在正跟妻子处得如胶似漆,要是他这一招送上去,最好的结果恐怕就是双方都整的不愉快,严重的双方闹崩,合作结束。
林鸿对于这一切倒是不怎么在意,此时他正在丈量着自己地院中的东西厢房,准备把它们改造成自己的医馆地医护房间。
过了一会儿,林鸿无语的一笑:“自己还真是笨,谁会没事跑一个四合院里开医馆,恐怕任何一个人看到这一幕都会觉得自己吃饱撑的。”
回到卧室,林鸿收拾了一下自己带来的衣服,盘腿坐到土炕上,很快的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此时在首京警局内,作为整个警局内部公认的第一警花,吴静此时却是一阵心烦意乱。他们连续布下了两个月的天罗地网,好不容易才将近年来十分猖獗的一伙儿通缉犯吸引到他们的陷阱中,哪知道这伙儿邪恶通缉犯居然在大白天地就持枪出行,再遇到警察抓捕的时候直接开枪抵抗,两名警员当场死亡,一名新手警员过于胆小,却是只伤了一只胳膊,现在正在医院打石膏呢,刚才居然恬不知耻的找自己请假一月。偏偏她还不能不开。
这次倒也不是没有收获,两个通缉犯居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胸口被洞穿,其余的通缉犯留下两具尸体不知所踪,现在警局已经通过国家信息中心找到了这两个通缉犯的详细信息,相信再过不久就可以知道这伙通缉犯地详细信息了。
吴静是首京警局的刑侦大队的队长,刚刚上任不足一年却是屡建奇功。再加上上面对吴静颇为的关爱,现在已经有人提出将吴静提升为副局长的建议。而这伙劫匪就是吴静上位一个投名状。
吴静虽然对于那个所谓的副局长的职位不在乎,但是她本身要强,最喜欢的事莫过于克服一些平常人难以克服的困难。只不过这一个任务却是真的把她给难住了。
吴静正在思考着,突然一个年纪颇大的白衣老警员敲门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份报告单,说道:“经过检查发现,死去的两名通缉犯应该是被同一件利器所杀,但是经过检查,现场却是没有一个人发现出手的人。而且看通缉犯死亡时的面部表情也能看出,通缉犯死亡时遇到了极其恐怖的事情。但是现场的目击证人却是没有发现其他事情,只是说两个通缉犯的胸口突然间被打穿,鲜血喷出。两个通缉犯请求他救他们,不过这个目击证人胆子比较小,而且还晕血,直接昏了过去,后面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那知道死去的两名通缉犯的身份信息了吗?”吴静开口问道。
白衣老警员打开手中的文件念叨道:“经过查证,两名通缉犯皆是安省黑盂县孟村的两名无业游民,是兄弟二人,老大叫华文书,老二个叫华文本,现在父母双亡。在三年前意外结识去那里爬山的一伙驴友,随后不知所踪。”
吴静眉头一皱,“只有这些吗,那伙驴友是什么身份一点也没有查出来吗?还有他们两个消失了这么久,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
白衣老警员摇了摇头,说道:“他们两个自从消失后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我们甚至没有在全国各大酒店的入住档案中查到两人的踪迹。”
吴静捏了捏自己的眉头,自从接了这个任务后,她捏眉头的次数明显增多了。“检查出两个人是被什么利器杀死的吗?”
老警员翻了几页文件,说道:“死者伤口被贯穿,伤口宽约五毫米,长约十公分,前后伤口一致,初步判断是被一柄宽约十公分的刀片状利刀穿心而过,目前警局正在四处调查各个利器商店买卖的相似的利刃的人,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吴静点点头:“希望吧。”
可惜他们注定要失败了,或许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杀死两个通缉犯的会是一块玻璃碎片,而他们正在寻找的人也从未买过利刃,而是正在自己的住处安静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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