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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花索的话,夏侯楙听得清清楚楚,当下不再继续瑟瑟发抖,反而是志得意满的大笑了起来。
“平生,枉你机关算尽又能如何,我大哥的大军就在眼前,到时候两头夹击,就算你肋插双翼也别想飞出去。
识相的立刻放了我,然后带着你的人马弃械投降,我保证不会为难……”
“小兔崽子,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
夏侯楙话未说完便挨了平生重重的一个耳刮子,两颗大门牙顿时被扇飞了出去,连带着刚才的嚣张气焰也不见了踪影。
“花索,换上这件衣服!”
平生指着地上已死魏兵的军服,道:“别骑马,以你最快的速度跑回去告诉夏侯充,就说夏侯楙在这里遭到了伏击,命在旦夕,让他全速来援!”
“机灵点,一会儿看准时机,若是可以的话,定要生擒夏侯充!”
“二胖,带上三百个弟兄,把所有火攻的器械全部准备好,埋伏在前方的灌木丛中,听我号令放火!”
平生从容自若的下达完命令,斜睨着被捆得跟粽子似的夏侯楙,觉得怎么看怎么不够完美。
于是令人从死者身上脱下一只臭气熏天的鞋子,塞在他那张漏风的嘴里,这才觉得顺眼了许多。
平生虽然很想利用夏侯楙,来招降那群如同无头苍蝇般的魏军。
只是想到之后要对付的是夏侯楙的亲生大哥夏侯充,顿时就把这个念头给打消了。
夏侯楙虽然窝囊,可是要他亲手将兄长送上断头台,这种事情他还是干不出来的。
若是相逼过甚,说不定他真会在自己面前寻死。
“把他带下去,看好了就是大功一件。可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平生将夏侯楙扔给两个士兵,道:“若是他敢企图逃跑,那就把他的狗腿打断!”
料理完夏侯楙以后,平生又转身加入了战局之中,带着其余的将士疯狂的砍杀着。
而且有意的将夏侯楙麾下的士兵,往夏侯充即将赶来的方向驱赶。
魏军跑的快的已经跑光了。那些在战场上因为害怕而发呆的也被砍死了,剩下的千余人都是一群被逼到绝境而开始拼命的野兽,这样的士兵是最难对付的。
是以平生也没有指望能够将他们全部留下。
而是重整阵型,以三才阵开始慢慢的逼迫他们,留给他们逃跑的方向和机会,却又时不时的以密集的箭矢射杀他们,犹如钝刀割肉,缓慢却又有效率。
“出了什么变故吗?”
长恭骑在一匹白马上,手握长枪。光滑洁白的铠甲上满是鲜血,脸上的儒雅气息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肃杀和冷漠。
“嗯,在等另一个对手!”
平生的眼神跳过眼前遍地的尸体,落在那条依旧安静,充满阳光的小径上。
那里是花索离去的地方,也将是他带着夏侯充的人马回来的路径。
远方,林中的鸟雀纷纷扑棱着翅膀冲天而起。尘埃渐渐的往上飘扬,挡住了平生的视线。
“来了!”
平生面色一沉。无比的凝重看着从濛濛尘土之中冲出的魏兵。
他之所以要花索带着夏侯充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就是想让魏兵快跑几里路,最大限度的消磨他们的体力和意志。
然而夏侯充也并不傻,明显在加入战场前,让他的士兵休息过一会儿。
是以虽然他们的脸上依旧残留着疲惫之色,然而队列还算整齐。士卒还有一战之力。
平生高高的扬起天龙破城戟,舌绽春雷,吐气开声道:“冲!”
方才不断的以箭矢虐杀魏军,已然慢慢的培养起了**营漠视魏军的气魄。
此刻在平生的带头冲锋下,这群携带着伏击获胜之势的荆州军。更是气吞万里如虎,凶猛无匹的跟在平生身后。
仿若乘风破浪的巨舰,狠狠的撞入了逃跑的魏军阵列之中,驱赶着他们杀向阵列整齐的夏侯充。
“停住,停住!”
夏侯充声嘶力竭的咆哮着,败退的魏军如同潮水一般向他冲来。
然而路径狭小,若是不能挡住那股回冲的潮流,他的阵势将被自己人冲散。
而紧跟在那股逃兵身后的荆州军,自然不会放过这种痛打落水狗的大好时机。
“……杀!”
几番挣扎之后,夏侯充还是果断的下达了击杀的命令。
随着他的号令下达,阵中的弓箭手纷纷上前,将箭矢射向那些逃来的魏军。
一时中箭倒地者,数不胜数。
剩余的逃兵如同被人当头浇下一盆冷水,生存的希望全部覆灭,剩下的也只有绝望和疯狂。
甚至都不用平生继续驱赶,他们便尖叫着朝魏军冲了过去,仿若一股撞击在礁石上的浪花,喷射出无尽的血液和死亡!
“放火!”
眼见夏侯充的阵势开始有些散乱,平生朝着树林高声的呐喊起来。
而响应他的,则是无数的火箭以及一些事先准备好的稻草之类的器具,全部朝着夏侯充的阵势洒落了过去。
秋高气爽,树木茂盛,本就是极易着火的时节和地方。
再加上平生在一旁推波助澜,很快就将夏侯充所在的树林化成了火海,将他的阵势烧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一群抱头鼠窜的士兵,在平生的追杀下,无助哀嚎着成为一具具死尸。
“哪里走!”
眼见败局已定,夏侯充正打算逃跑,在他身侧不远处的花索却陡然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一把将他从马上曳下,重重的摔倒在地。
一记手刀重重的斩在他的脖颈上,将他敲昏了过去,死狗般拖到平生面前。
“很好!”
平生满意的看着眼前的战局,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进行,想到往后的美好局势,不由的发出会心的一笑。
“长恭,一会儿带上一千人马,乔装成魏军,带着夏侯楙杀回宛城去。小心一点,程武虽然并不聪明,可是也不傻,别被他看出什么破绽来。”
平生嘱咐道:“攻下新野以后,打开粮库和财库,部分赏给士卒,部分发给居民,以此邀买人心。”
“若是有许昌的军队前去夺城,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记住了,城池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座死的城池,远远没有活着的士兵重要!”
“长恭,要是抓到程武,把他留给我,看我不好好的削他一顿!”
关兴道:“取下宛城之后,记得把夏侯楙的人头交给我,他可是我的战功!”
“不,夏侯楙不能死!”
平生道:“攻下宛城后,你将他送到伯父那里,告诉伯父大张旗鼓的将夏侯楙活着送给曹仁。”
“夏侯楙乃是宛城太守,被咱们生擒活捉,意味着什么,不用说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这对樊城的军心士气而言,无疑是一种沉重的打击,远远超过了夏侯楙该有的价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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