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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元宗一家相叙良久,许元宗才看到田宏业和陈乾还站在不远处,连忙将两人介绍给自己的三人,想是三人早就见过田宏业,所以这次三人的目光大都落在了陈乾的身上。
在三位元神的注视之下,陈乾心内也有些打鼓,不过想到了白眉道长所言,陈乾才渐渐放下心来,表现的不卑不亢,恰到好处。
“我在门中听过你的名字,元宗在传讯中也提起过你,今日一见果然不错,简直超出预料,对你这等人才,门中自是大大的欢迎,不过门中对已有基础的弟子正式入门,自然要有些考核,所以,门中诸位长老商定,决定让你完成一件事情之后就正式入门,这件事情……”说到这里这位许天师忽然停顿了起来。
许元宗的母亲疑惑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恢复了平静。
“大康皇朝的皇帝违反修真界诸派禁令,寻到了一部《皇天经》,然后擅自修炼,据传已经登堂入境,这是各派绝对不容许出现的状况,所以门派决定派你去探查此事,如若事情属实,你可以劝其放弃皇族身份,加入我派,如若对方不从,务要将其灭杀。”
许天师说完,口气一缓,道:“门中让你去办这件事,可能会让你有些为难,虽然事情并不容易,不过门中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你不得不去,事若不成,立刻回门派禀报于我,我自会向门中解释。”
“父亲,大康皇朝对我们三派的争斗不闻不问,原来是早就有了这种心思,想必是蓄谋已久,有恃无恐,若只是派陈乾师弟前去,恐怕势单力孤,大有风险,而且灵州这里也需要陈乾师弟。”许元宗听到这个消息,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连忙劝说自己的父亲。
“灵州这里有你们足够了,至于去帝都,这是一个考验,也是一个机会。”许天师摇摇头,没有对自己的儿子做过多解释。
“我们三人不能在这里太久,否则影响战局,落人口实,这里的争斗还要靠你们自己,陈乾,你准备一下,三日之内就出发吧,到了帝都,可以到白云观去找我派的刘道通,他会给你提供一些方便。”说罢,三人化作金光而去,却投向了两个方向。
“师弟,你如何打算?不如就留在这里,稍后我自然会和父亲再次商议此事。”许天师走后,许元宗转过头来,询问陈乾。
“既然门派有了决议,去自然是要去的,许师兄就不必再多费口舌了。”陈乾心中叹息,他多少已经看出,许天师这个命令应该不是门派的决议,只是许天师自己临时起意,否则许元宗的母亲不会露出那等表情,在陈乾全知视角之下,众人的表情自然逃不过他的观察。
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陈乾多少还是有些失落的情绪。
“逊之,派陈乾去调查大康皇朝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据我所知,之前门派并无此决议。”许元宗的母亲问许天师。
“还不是为了宗儿着想,你当我当初力主让宗儿来此是为了什么,可我今日来此一观,宗儿虽然已经结丹,可气运凝聚似乎还不及那个陈乾,此人留在此地,抢了宗儿的风头是小,影响了宗儿的晋级可是不妙。”许天师冷哼一声道。
“这陈乾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竟然如此厉害。”许元宗的母亲道。
“天下如此之大,偶尔出一两个惊才绝艳的人也没什么奇怪,不过,你猜我观此人面相,竟然和谁依稀有些相似?”
“谁?”
“大康皇帝玄光。”
“怪不得你如此安排。”
许元宗结丹之后,是夜,一道月华自天而降,天地震动,原来是阴夜月结丹;稍后,一道白炽的光华直冲天际,郑景隆亦成功结丹。
“皇帝修炼道法这件事情干系虽然不小,但对各大派来说也不难解决,这边的争斗正是用人之际,为何偏偏派我去,难道这些门派也有要自己的弟子纳投名状的恶习,还是许天师对我有什么意见?反正这段时间妖怪杀了不少,也该出去走走,散散心,那就有空去帝都一趟,见识一下,倒也不错。”陈乾暗自思量,想到散心这两个字,陈乾才发现这段时间自己不是争斗就是修炼,虽然进步飞快,可日子过得也单调了些,虽然以自己宅男的性格并不觉得这样有多难熬,但也的确该出去走走,放松心情了。
一念及此,陈乾举步走出自己的八宝元青帐,在营地之中漫无目的的逛了逛,他所到之处,认识他的修士或妖怪有的恭敬施礼,有的热情招呼,陈乾对这些人自是没有什么架子,一一回应。
得知陈乾出来行走,不少妖怪放弃修行和演练,只为跑过来远远打个招呼,不久陈乾四周已经聚集了不少妖怪,陈乾对这种情况倒是始料未及,不过他也并不在意。
陈乾正在路上行走之时,忽然迎面走来几人,为首的赫然是一身黄衣的樊梨儿,身后跟着几人。
这个场面看的陈乾微微一愣,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初见樊梨儿之时的情景,不过那次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不那么美好,自己当时还未修炼,被骊山派的两个弟子逼迫,还亏包真人出手才化解了自己的危难。
仿佛在印证陈乾的回忆一般,对面人群中立刻响起了一声略带惊喜的呼喝:“对面那个小子,总算让我找到你了,不要以为样貌有了些变化我就不认得,你就算化成骨灰,也难逃我的法眼,快把丁云师兄的储物袋还来!”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陈乾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里碰到了谢山,不过此时世易时移,丁云已经被自己杀了,陈乾也懒得再在这件事上纠缠,随手拿出一个储物袋扔了过去,现在陈乾见惯了高级货色,自己的八宝元青帐比什么储物袋可高级了不知多少倍。
谢山见对方轻易就将储物袋还了过来,以为对方怕了,眼珠一转,嘿嘿笑道:“丁云师兄回乡省亲,却一去不回,他和你素有嫌隙,莫不是已经被你害了?”
谢山其实只是想诈对方一下,却不想一下把事实说了个相差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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