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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洢从怀里掏出两颗丸子,便要将丸子递到张大力的手里,可是刚要将丸子递到张大力手里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就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
“是那位姑娘告诉我的。”张大力说着。
木清洢听后便点点头,似笑非笑的将自己手里的丸子给了张大力,然后说道:“这个是治疗手腕的丸子,另外一颗自然是治愈你的心脏的。”
张大力接过木清洢给的丸子,二话不说就咽了下去,最后说道:“谢谢太子妃,谢谢太子妃。”
木清洢看见张大力和刘香翠的动作便连忙打住,说道:“先别急着谢我,我还有一件事情要了解清楚,所以就烦请你们帮忙了。”
只见,张大力和刘香翠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木清洢,全然以为木清洢会对他们做什么,便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太妃子想要我们做什么?”
“很简单,我要你们将那个女人给我引出来,然后将这个东西撒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木清洢在自己的衣袖处拿出一样东西,再次递到张大力的手心里面,说道:“这个东西是无色无味的,但是不能食用,你今晚上就去找她,至于用什么办法你这么聪明肯定是会想出来的,之后将这个粉末撒在她的身上之后就没有你什么事情了。”
张大力接过木清洢给的药瓶,顿时觉得手里的东西如同烫手山芋一般,想丢又不敢丢,张大力有些为难的看着木清洢,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木清洢给生生的打断了,说道:“今天就让刘夫人陪着我吧,刚好我一个人有些许无聊,而且你也不可能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尚在调养的女人跟着你一起犯险的对吧。”
木清洢说得极其的自然,好像对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一般,可是对张大力来说说不定去投第二次胎,可是想着自己的女人又想到远在他乡的孩子、母亲,张大力壮着胆子,说道:“你说的我一定照办,但是如果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还请太子妃替我将我夫人送到老家。”
刘香翠听到张大力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要生离死别了一半,一直都有些怨恨张大力的刘香翠,此刻顿时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匍匐到木清洢面前说道:“太子妃求求你让我去吧,让我去吧,如果我们家里没有了他他的母亲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了,我们还有两个孩子需要照顾,我死了没有什么,但是他不能死啊。”
张大力很意外,事到如今,刘香翠还会替自己拦下事情,那时候自己居然还想让自己的女人去卖身,为自己还赌博欠下的债务。
“好了,你别说了,我自己拦下的事情就应该自己去承担,你只要负责照顾好娘亲还有孩子就是了。”张大力似乎瞬间变得十分爷们儿的样子,挺着身子对刘香翠说着。
御花园内,四下都没有人,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让置身在御花园中的木清洢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之前墨玄跟自己说的话,说在这里见到了“青藤”。看来现在是终于知道,墨玄在这里看见或许不是“青藤”而是!是他们今晚就要抓住的人。
木清洢和苍澜渊带着刘香翠来到了酒楼,这时的天气已经黑了下来,酒楼都已经张灯结彩的了,来往的客人也都已经不少,木清洢将刘香翠带到房间里面,把门关上,苍澜渊则去找木清璃,了解一下木清璃可有什么发现。
“其实你不用担心你丈夫,”木清洢气定神闲的为自己和刘香翠沏了一杯茶,然后将一杯茶放到刘香翠的身边,自己再端着一杯茶,细细品尝着,说道。
刘香翠似乎有些不赞同木清洢说的这句话,刚想要伸手拿起杯子喝茶的,却因为木清洢的这句话手却停在了半空,最后直接将手缩了回去。
“他是我夫君,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是太子妃自然是不会理解我们贫民老百姓的想法。”
刘香翠似乎是有些心存怨念的想法,将这话说得让人听着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可是,木清洢却似乎没有收到半点影响一样的说道:“有时候我倒是羡慕你们这些老百姓,你们过得日子可是比我们过得日子都要清闲许多,虽然你们会为明天的日子犯愁,但是你们的家庭总的来说还是快乐的,而我们呢,身在皇宫之中所要经历的是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一入宫门,深似海,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
刘香翠显然很意外,木清洢居然会对自己说这些,然而木清洢仿似毫不在意自己说了什么一样,继续说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还有每个人的苦难,就拿我说吧,我的夫君,贵为太子,不一样的要体恤百姓,还要四处查看,有时候面临战争了,戎装上阵,与敌人拼个你死我活,不都是为了百姓嘛。”
“我虽是太子妃,可是我毕竟是个女人,”木清洢喝着茶水,笑笑的说道,可是这个笑意明显是对自己的嘲讽一般。
刘香翠听了木清洢这样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于是只好沉默着不说话了,没过多久,木清洢便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夫君有事,不管因为什么,站在我是太子妃的角度说我至少不能让我的百姓们受到伤害,如果论朋友的话,我也不会让我的朋友有事的,所以你放心吧。”
而一边,苍澜渊背对着木清璃,看着外面的夜色,在点点灯火的映衬下倒也看得出外面的点点白雪,木清璃恭敬的站在苍澜渊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可有查到什么事情?”苍澜渊负手而立,背着木清璃,目光却显得十分的阴冷,对背后的木清璃说道。
“回禀太子殿下,属下发现酒楼的雅间都是朝中大臣的聚集之地,大部分都是与曹大人关系比较密切的大臣们。”
“曹大人?”苍澜渊转过身看向木清璃,反问道。
木清璃抬首看着苍澜渊,肯定的说道:“是的。”
苍澜渊当然是知道木清璃口中的曹大人说的是谁,就是曹姝晴的父亲,可是为什么他也会在这里,难道这个消息是他带头散布的?但是方才张大力说不是,看来现在有必要会会这个曹大人了。
“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出来,要不你现在就去陪着清洢,以防她会有什么事。”苍澜渊越过木清璃,头也不回的抬步离开,话音也随即飘进木清璃的耳朵里面。
“是。”木清璃恭敬的回答道。
木清璃当然知道苍澜渊这么做的原因,自然也是担心自己的立场会很尴尬,而且苍澜渊目前自己都还没有确定这个曹大人到底是打什么主意?难道是想借着镇国将军府这个金牌给自己寻求更高一层的位置还是权势呢?
苍澜渊离开后,木清璃便也离开了房间,来到了木清洢的房间里面,木清洢看见木清璃有些奇怪,便问道:“你怎么没有跟澜渊在一起,他刚才不是去找你了吗?”
木清璃心情有些恹恹的看了看木清洢一眼,而后自己坐在了凳子上,全然没有看见这个房间里面还有一个人,说道:“太子殿下去会见那些朝中大臣去了。”
看见木清璃这么打不精神来的样子,似乎就明白了什么来,便问道:“是不是曹姝晴的父亲也在里面?”
木清洢的聪明果然不是盖着,木清璃看了看她,最后点头说道:“是的。”
“澜渊是担心你跟着去了之后会有些尴尬,所以就没有让你去对不对,”木清洢再次说道,木清璃承认的点点头。
“其实你也不需要这么担心,有些事情或许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而且曹大人我也是见过几面,我个人认为这个曹大人为人还是挺正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你也要相信你自己啊。”木清洢动作十分潇洒的样子用手拍着木清璃的肩膀,爽朗的说道。
木清璃又是点点头,但是被木清洢这么一说好像觉得也是,曹大人在宫中的为人也是众所周知的,相信曹大人不会做出伤害太子的事情。
苍澜渊走到最里面的房间,风暮紧跟在苍澜渊的身后,风暮是下午苍澜渊让木清璃叫来的,晚上的时候人比较多,而且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自己想要遇到的人,所以便将风暮给叫来了。
房间里面的人并不知道外面站着的认识苍澜渊,当门打开那一霎间,房间里的人都惊呆了,反应过来之后纷纷都向站在门外正准备进来的苍澜渊行礼,异口同声的说道:“老臣(臣等)参见太子殿下。”
“不知道太子殿下也在此处有失远迎,望太子殿下不要生气。”曹大人率先对苍澜渊说道。
“无大碍,本宫也正好在此处路过,听见大人们有说有笑寻思着声音有些许耳熟,便特意来看看,”苍澜渊粗略的打量了一下来的大臣们,说道:“本宫还不知道,大人们还喜欢在这个地方聚会啊。”
“回太子殿下的话,今日刚好是曹大人的生辰,臣等这不跟曹大人祝贺来着。”其中一位大臣作缉后,便对苍澜渊说道。
苍澜渊好像有些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原来如此,今日原来是曹大人的生辰,本宫失礼了,风暮,给本宫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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