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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圣天宗弟子
“总算消停了。”
昨晚一夜,这株下等元灵草着实将陈武折磨得死气活来,难而相应的付出总会有回报。
“中级武者!”
陈武双拳紧握而起,顿时感觉到拳头中的强大之力。心道:“这起码也有七匹烈马之力。想来一般的中级武者最多才六匹烈马之力,而我此时却实实在在地拥有七匹烈马之力。这怎么叫我不兴奋不高兴呢?看来这折磨没有白挨。”
陈武得意地笑着,起身伸展身体,抬眼看向东方。而此时正值六更天,天恰巧刚朦朦亮,正好是看日出的好时光。
“这下好看完日出回家吃饭去。”
陈武说着,坐在大树底下,看着黑漆漆的东方渐渐染红一片,随后一轮金灿灿的圆日,缓缓升起。看着朝阳,陈武心中一阵喜悦,难而他的眉心之间却跳动不已。说道:“上次被野猪王拱伤后背也是这样跳,难道这次还会遇上野猪王吗?”
“切!”
陈武摆手,自信道:“上次是初级武者所以被它所伤,这次我可是中级武者它来我伤它还差不多。”说着,有些心虚的陈武大摇大摆地朝树林深处的草屋而去。
“哇,好大的火,谁在烧烤啊!”
难而走到一半,陈武便被眼前的一道冲天大火而吸引。
“这不是草屋的方向吗?”
可是陈武越看越不对劲,这大火的方向好像就是草屋的方向。
“难道?”
陈武心中一愕,急忙施展轻功朝草屋而去。
“靠,哪个孙子烧了你爷爷的草屋?”
难而终究还是来迟了一步,整间草屋已经在大火之中化为灰烬,只剩下一些还燃着星火的木头。而就在陈武大声喊叫之时,四个黑衣人从树林的两侧飞出来,一双双阴狠的眼神盯着他。
“你就是蝶舞的关门弟子?”
那一名胸前绣着一个圣字的黑衣男子趾高气扬地瞪着陈武。
陈武见他眼神不善,倒也不客气,说道:“不知道是哪家鼠辈做事这么晦气,一来就烧你爷爷家的房子?”
“找死!”
黑衣男子喝出。
另外三个黑衣男子立时拿出三个铁家伙朝陈武扔去。
“什么东西?”
看着三个铁家伙飞过来。陈武倒有些好奇,正欲伸手去拿。就见其中一个铁家伙扫过一个稻草人,稻草人的头部就不见了。陈武立时惊起,急忙闪身躲开。
“难道这就是姑姑说的血滴子。”
陈武狼狈地退了又退,却被三个血滴子逼至大树底下。
“看我如何破你们的血滴子。”
陈武说着,拾起地上的石子,对着连着血滴子的蚕丝用力一弹,蚕丝尽数断开。而没有蚕丝控制的血滴子,立时跌落在地上。
“上!”
血滴子被破。
四人立时拔出腰间的长刀将陈武围在中间。
领头那个胸前绣了个圣子的黑衣男子指着陈武喝道:“说,你姑姑去哪里了,只要你说出她的去处,我饶你狗命。”
“真的?”
陈武嘻皮笑脸地问道。
黑衣男子阴狠的眼神舒展,笑道:“我绝不骗你。”
陈武赖皮道:“那你要是骗我呢?”
黑衣男子冷哼一声,心道:“小屁孩骗你又能怎么样,杀了你不就得了。”难而他为了套出消息,不得不委曲求全地哄道:“骗你是小狗。”
“那叫几声来听听。”
陈武极不给面子地说道。
黑衣男子一听,脸色立冷,喝道:“杀!”
喝声一出,三名黑衣人的长刀便旋转开来,每一刀斩的都是陈武的下盘。
“这是什么刀法怎么都斩脚啊?”
陈武双脚急退,飞身闪开。忽见草屋地上那把姑姑常用的穗剑虽然烧了穗剑却还在,便急忙扑闪过去,将长剑握在手里。
“今日就让你们这些人见识一下我的剑法。”
陈武喝出,三名黑衣人却有些怂了,长刀的速度变慢了一些。陈武见之,趁机施展一招经常和姑姑对练的剑招“花满天下”,飞身旋转跃起,将三人的长刀震落。
“三个笨蛋,都给我退开,看我怎么收拾他。”
三人长刀被震落,立时滚到一边。见状的领头黑衣男,怒声大骂。就见拿着长刀的他,一道犀利的眼神狠狠地打在陈武身上,双手长刀横握。
“他这是要施展什么刀法?”
陈武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那把黑黝黝的长刀刀尖。
这时,领头黑衣男喝道:“臭小子你能死在我龙翔云的血刀之上,你应该感到庆幸。”说着,他手中的长刀多了一道鲜血,那是龙翔云的。想来他这刀法需要用自己的鲜血喂饱手中的这把邪刀方能发挥出最强的一刀。
“斩!”
龙翔云血刀斩下。
顿时无数阴风朝陈武刮来,使得陈武的身体顿时一震,浑身使不上力气。心中不禁一惊道:“这下怎么办?”
“给我死!”
就在龙翔云的血刀正要斩过陈武的头颅之时,一道浮尘将这一斩挡下。接着空中响起一阵呼喝,就见一位身穿白色八卦道袍的白发老者,飞身落来,挡在陈武身前,一掌将龙翔云震飞。
“走!”
龙翔云一喝,剩余的三名黑衣人顿时随着龙翔云一同飞身而去。
“追!”
白发老道见龙翔云一拨人逃走,正欲飞身追去。陈武立时抱住他大腿,假装可怜道:“道长,你看我已经无家可归了,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大发慈悲地让我跟着你吧。”陈武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闹着。
白发老者似乎有些无奈,但见陈武长得可爱又不好发脾气,便从怀里拿出一本秘籍晃在陈武跟前,说道:“小朋友,你拿着这本秘籍在这里玩,老道我去去再回来找你。”
“谁信你啊,姑姑不要我,连你也不要我。”
陈武哭着,哭得更加地伤心,哭得更加地郁闷。哭得老道都有些忍不住发飙。但是这老道毕竟是修道之人,怎么会对一个小孩子家发飙呢?
“小朋友,那你说怎样才相信我呢?”
老道扮萌微笑道。
陈武咬着中指指甲,回道:“这样,老爷爷告诉我名字,我要是找不到老爷爷,我可以问啊,不过老爷爷得给我一样信物,免得别人说我不认识你。”
“真是个人小鬼大的小屁孩。算了,就当做回好事。”
想来,老道从怀里掏出一面八卦镜递给陈武说道:“这可是我的宝贝,给你当信物,这下可以了吗?”
陈武接过去,把玩了一下八卦镜,心中欢喜,问道:“那老爷爷叫什么名字呢?”
“多少年没有人问起了,我都快忘了。”
“那你就叫我郭显,郭爷爷吧!”
郭显一听陈武问起自己的名字,心中有些感慨,却也有些怀念,怀念当年意气风发的江湖行。难而一想起昔日,郭显的脸上又不禁泛起一丝沧桑的痕迹。难而只是瞬息,他便从往日的爱恨中挣脱出来,飞身远去。
“这下好了,多了一个护身符。”
看着远去的郭显,陈武将八卦镜收入怀里。却见地上一枚铜色的牌子十分的显眼,拿起来一瞧。上面写着三个字“圣天宗”,心中一想,笑道:“这难道就是那群黑衣人的宗门令牌。”
“收着,或许有用。”
陈武说着,将令牌藏于裤腰间,朝大佛山下的杨家镇而去。
“小二,给我上一桌子的好酒好菜。”
陈武来到镇上的一家客栈,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顺手也将那枚圣天宗的令牌放在一边。这时,小儿笑盈盈地走过来,乍见令牌,顿时冷汗淋漓地站在原地哆嗦。
“好的。”
小二不敢不从。急忙上来一桌子的好酒好菜。
“不错。”
看着满桌子的酒菜,陈武兴致勃勃地动起筷子。直到酒足饭饱,陈武才囔囔着结帐。难而却迟迟没有人敢来结帐。陈武觉得奇怪,看着店小二和店家全身哆嗦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令牌,才恍然大悟。随即将令牌收进怀里,将银子递给店小二道:“这是我捡的。”
说完,陈武朝集市而去。
杨家镇的集市一般是很冷清的,只有每月的初一和十五才是这一带山里人出来和镇上的人交易货物的高峰期,也是热闹时段。而今日正好是初一。
“怎么这么多人?”
集市大街,人来人往如潮。想要去看皮影的陈武在人群中被动跟着人朝涌到一处比武招亲的擂台。
“比武招亲,没兴趣。”
陈武撇嘴,正欲走开。却见三个黑衣人绕过擂台而去,好像在商量什么。
“跟过去。”
陈武小心翼翼地跟过去,临走时顺手找来一件黑衣将自己打扮得和他们一模一样。
“谁?”
三名黑衣人刚开始缓慢行走,陈武跟着不易被他们发现。难而当他们加快脚步时,够快的脚步声难免引起他们的警觉。
“怎么是四个人?”
三个黑衣人奇怪地相互看来看去。难免也看向陈武。陈武只能应付性地看来看去。
“谁是假的?”
三个黑衣人异口同声道。
陈武说道:“没有令牌的一定是假的。”
“拿出令牌!”
三个黑衣人你瞪我我瞪你地看着,陈武也只能陪着他们玩。这时,前面的两个黑衣人拿出令牌,陈武也赶忙拿出令牌,而那个倒霉的要拿令牌的黑衣人,却在低头时,被另外两个黑衣人杀死。
“走,赶紧去古井那边。”
“嗯!”
陈武跟着两个黑衣人来到全镇皆饮用的古井旁,见两名黑衣人拿出一瓶僵尸毒液要倒入古井之中。陈武赶忙抢过去。这时,两名黑衣人立时惊觉。
“你是假的!”
陈武将僵尸毒液收起来,笑嘻嘻地看着他们俩说道:“不错,我不是圣天宗的弟子。但是我是你爷爷。”语出,陈武鹤拳施展开来,右手鹤啄直掐一个黑衣人脖子一扭立时毙命,另外一个则以他拳头相对,七匹烈马之力轰隆打去立时将他的拳头打断,接着又是一拳,直接要了他的命。
“这下可以安心地去玩了。”
陈武杀死两人,就如同打死两头野猪一般。所以扛起他们将他们扔进屎坑也是没有什么所谓的人道不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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