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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记忆,下车后,我又转了几个弯,走进了一间地下室。在第三个门前,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飘出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昏暗的灯光下,我四处打量了一下,房间大概有5、6平方米的样子,里面杂乱不堪,放着三张床,一张桌子。一张床空着,一张床上的人听到门响,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个人应该叫张伟。
“小天啊,你终于回来了。给我带的元记牛肉烧饼呢。”
根据记忆,这个叫张伟的家伙,可没有少敲诈、盘剥张小天,老实的张小天一向逆来顺受。没娘的孩子真可怜,这逆来顺受的性格也是从小养成的。
我在路上已经想好了对付这个家伙的办法,把几部以前看过的蛊惑仔的片子,在脑子里重温了一下。
“你他妈还有脸要啊,前几次的钱还没给呢。”我冷着脸说道。
“小天,今天你是什么吃多了吧?”这家伙听见我的话,第一时间就变了脸。
“我倒是没有吃多,你要是吃多了,我们出去练练?要不然在这儿练练也可以啊。”我顺手操起了一个婴儿胳膊粗细,两尺来长的木棒在手里抛了一下,又接住。然后转手一挥,他面前桌子上的玻璃杯被木棒砸到了地下,“砰”的一声粉碎了。
“这张小天难道在外面找到了靠山?以后不要惹他了。”我看见他脑子里的想法,忍不住就想笑,这个吃软怕硬的混蛋。
“想不想见见我大哥?明天我领你过去看看?要是心急了,现在我们就去?”既然知道了你的想法,我还不吃定你?
“那种大人物,我怎么敢随便乱见?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自家兄弟,是吧?这前一阵手头紧,今天才开支,一百块钱,不用找了。”这家伙急忙把一张百元大钞递了过来。
我把钱接过来,不客气地放进了自己的钱包。张伟长吁一口气,又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这个房间的另一个床位房东还没有租出去,空床上放的都是张伟的东西,我不客气地把他的东西扫到一边,把从酒店带回来的两个大手提袋,放了上去。
我从中找出一种看起来很像无花果的食品,拿出来看了一下,写的是无花果果脯,看来和地球上的叫法差不多,撕开了大包装袋,想了一下,把两个小包装袋扔给了张伟,这家伙马上从床上坐起来,点着头说:“多谢天哥。”
我差一点就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才一会儿工夫,我就升成天哥了。
我吃着零食,打量起这位张小天住的床,一床半新不旧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看来,这孩子还挺爱整洁的,每天的房间都是他打扫的。这一点,比我强太多了,我在大学住的四年,叠过三回被子,因为她去过我们宿舍三回。
床头贴着一副巨大的电影宣传画,一个很风骚的女人张开了双臂,这动作是想把天下的男人都抱进自己的怀里吗?我不怀好意地揣测着。
根据记忆,这位是张小天心目中的偶像,叫谢娜娜,当红影像,演过什么《飞龙升天》、《我梦中的大唐》,这女人长相还行,虽然不是我不喜欢的那种风格,可郎格星的张小天喜欢,就让谢娜娜继续在这里做拥抱状吧。
这时候,我的二代香蕉牌手机又响了。现在快到十点了吧,按正常程序,那位李小木公主该来宠幸我了。
不出所料,是贺姐打过来的。
“小天,你准备好了吗?我从各种渠道收集了一些新的信息,现在简单地给你说一下。”贺姐没有任何前奏就直接给我说上了,看来时间确实很紧。这郎格星也是信息社会?我禁不住苦笑了一下。
“你在公主面前要尽量做到不卑不亢,人家是公主,我们当然不可能装强硬,但千万别软得像面条,公主喜欢有点男人味的,要温柔中有点儿强硬,强硬中带点儿温柔。当然了,你经历的事情毕竟还太少,这个度确实很难把握。不过,这也是人生的一个大机会,一定要好好珍惜。”
“贺姐,这个面条不面条的,我还真不懂。是不是达到汪总的硬度就差不多了?。”
“那怎么够呢。噢,小天,别开贺姐的玩笑了。好了,有什么事儿,回头再给姐好好说。我不多说了,小天,估计五分钟内,公主将回到房间。保镖是不是已经检查过房间了?”
“对了,贺姐。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没有来得及给你说。”
“回头再说吧。你先酝酿一下情绪。”
“回头再说恐怕就太晚了。”我用非常淡定的语气说道。
“那你快点说吧。”贺姐有点颇不耐烦。
“我八点钟已经离开酒店回家了。我现在在自己家里。”
电话那边愣了十来秒左右,只听见“啪”的一声,估计电话被摔倒了地下。
我忍不住在床上纵声大笑,我听见我脑袋里那个老东西(我现在基本认定了,他就是一个老东西),竟然也嘿嘿地笑了两声。
听见我的笑声,对面床上的张伟,讨好地问道:“天哥,有开心事啊。”
“是啊,太开心了。自从来到郎格星,还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呢。无花果果脯,好吃吗?小伟。”他叫我天哥,我自然可以叫他小伟了。
“很好吃,天哥。”
“都拿去吧。”我把剩下的半袋顺手扔给了他,然后站起身来,去袋子里又找了一包零食吃了起来。
我搜索了一下记忆,发现这个世界上的娱乐也和地球差不多。于是,打开香蕉牌手机,把枕头旁的耳机插了进去,找了一首歌听了起来。那歌词缠绵悱恻,声音也颇似我以前喜欢的某一个歌手,心中禁不住又有一点黯然。
我挥挥手,把脑子里灰暗的情绪扫干净。
想起来明天就要去找工作了,我下了床,去床底下拉出一个黑皮箱。打开皮箱,郎格星张小天的全部财产就在这里了,几件半新不旧的衣服,还有一本相册。我把相册扔到床上,按照记忆把身证份找了出来,放进了钱包里。张小天生性谨慎,一直严格执行身证分和银卡行不放在一起,其实,他的银卡行里也就三千来块钱,密码当然是我们共同的生日,这个密码可有点蠢。
经过一番回忆和实验,我用手机接通了网上银行,把密码改成了她的生日,这个密码应该算很聪明了。
我拿出了一身看起来还算不错的衣服放在床头,准备明天穿上去找工作。虽然,我身上穿的这一身看起来更体面一点,但总不能穿着别的公司的工作装去找工作吧?
弄好一切,我把皮箱重新锁上,扔到了床底下。然后,衣服也懒得脱,就回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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