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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还处于修炼状态的陈天扬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天扬哥哥,起床了吗?”
深深吐了一口气,陈天扬缓缓睁开眼睛下床打开房门,疑惑道:“婷婷,出什么事儿了?”
“妈妈打电话说外公生了怪病,镇上的医院检查不出来一大早就送来县医院了,吃完早餐我想去看看,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陈天扬自然知道陈婷婷叫他的意思,当即道:“去,外公的病或许我有办法!”
昨晚两人从舒家回来之后已经很晚了,陈天扬被陈婷婷安排在诊所的一间客房里休息,她想给母亲一个惊喜,所以陈天扬的事情她还没有告诉母亲。
陈天扬洗漱好和陈婷婷在楼下的一家面馆简单的解决了早餐,半小时后两人顺利到达县医院,陈婷婷拨通母亲的电话才知道外公的怪病县医院也束手无策已经被转往蜀都第一医院了。
蜀都第一医院是华夏西南最有名气的医院,陈天扬正好也要去蜀都替易尘还一个人情,于是两人又立即赶往蜀都。
三个小时之后,蜀都第一医院停车场陈天扬停好车带着陈婷婷急急忙忙赶往急诊室。
急诊室一张病床前围满了人,床上躺着一名神情萎靡的花甲老人,其中穿着白马挂的两名急诊医生正询问着病人的情况。
这时一名三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快步跑过来,道:“医生,住院手续已经办好了。”
“老先生的检查报告暂时还没出来,急诊室太嘈杂还是先把老先生转去病房休息一下吧!”
年龄稍长的医生接过病床签单看了一眼,立即吩咐医护人员将人送往住院部。
住院部老先生刚刚被安排好,病房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提出让他们换病房,来人是住院部主任钱福新,中年男子愤然道:“医生,我们都已经住好了,现在让我们换病房不是为难我们吗?”
钱福新背负着双手,理直气壮道:“这最后一间普通病房早已经被安排了,所以你们就不要在这里吵闹了,还是赶紧去换病房吧!”
“那为什么我们的病床签单却是这间病房呢?我们可是交了钱了的,你凭什么要让我们换病房?”
中年男子扬着手中的病房签单越说越气愤,这已经是最后一间普通病房,那就意味着要换到高级病房。普通病房一天两百,高级病房一天一千五,在他想来医院摆明是想讹钱。
钱福新看着气焰嚣张的中年男子,不屑笑道:“就凭我是住院部主任,我说这间病房有人了就是有人了,我劝你们还是赶紧去换病房,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否则就别怪我赶你们出住院部了!”
中年男子气极反笑道:“笑话,赶我们出住院部……你让大家评评理是我们在无理取闹吗?这间病房明明两张床位都是空的,有床位不给住让我们去高级病房,不是摆明想讹我们钱吗?”
钱福新冷笑两声道:“哼……看你们这一副穷酸相,能有多少钱让我们医院讹?再奉劝你们一句,赶紧去换病房,否则就别怪我叫人了!”
不得不说钱福新也有自己的苦衷,他也是刚刚接到院方高层消息说有个大人物要来住院,大人物不喜欢铺张浪费不肯住高级病房,院方只能安排一个单独的普通病房给这位大人物,只是没想到这最后一间普通病房刚刚入住了一人,所以他赶紧亲自过来处理。
两人的吵闹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病人家属,大家都在背后小声的指责钱福新仗势欺人。赶过来的陈天扬和陈婷婷正好看到这一幕,这几人正是他们的外公、外婆、舅舅、舅妈,还有妈妈。
就在众人为难之时,陈天扬带着陈婷婷从门口围观的人群挤进病房,径直走到病房中间,锋锐的目光直视钱福新,淡淡道:“住院部主任就能毫无理由强制让病人更换病房?”
“是又怎么样?”
钱福新丝毫不惧的盯着陈天扬,能当上蜀都第一医院住院部主任的他怎么可能听出刚才陈天扬声音中的不屑,不过他有医院高层的圣旨又岂会惧怕一个来医院求医的人。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紧接着就听到陈天扬响亮的声音:“这一个耳光是替万千病人打的……”
陈天扬的一耳光不仅将钱福新扇蒙了,在场的众人也看蒙了。钱福新怎么也没想到这年轻人居然敢打他,而且还是打的脸,在他的地盘居然被人这么打脸任谁也不会甘心吧!
“你竟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膘肥体壮的钱福新回过神来心中的怒火顿时爆发出来,他也顾不得是在医院整个人直接怒吼着冲向陈天扬想找回刚才丢掉的脸面,只是他又岂会是陈天扬的对手。
随手挡住扇来的大巴掌,陈天扬一脚踢在钱福新的膝盖上,他一个不稳直接跪在陈天扬跟前。
“住院部主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快起来,这样跪着多不好!”
陈天扬戏虐两句一伸手将钱福新拉起再顺势推了他一把,他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怒目圆睁直视着陈天扬道:“老子今天不把你们赶出住院部,老子就不姓钱!”
就在这时围在门口的众人突然让开,一行浩浩荡荡人群出现在病房门口,全部是西装革履好不气派,人群中间的轮椅上坐着一名六十岁左右面沉如水的老人。
站在轮椅左侧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迈前一步,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正欲再度爆发的钱福新顿时焉了,他低着头上前道:“胡副院长,实在不好意思……我再三恳求,这刚入住的病人家属也不愿意换病房,还动手打人!”
看着钱福新脸上那个鲜明的巴掌印,胡副院长阴沉道:“你们刚才出手伤人我们可以既往不咎,但还请你们立即去办理更换病房的手续,不要继续在这里无理取闹了!”
这些人都是久居高位,身上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众人一时不敢说话,不过陈天扬是个例外,他没想到这个钱福新撒起谎来居然脸部红心不跳的。
“他该打,所以我打了……胡副院长也不问问在场的众人就相信钱主任的话了,也认为我们是在无理取闹吗?”
胡副院长只想着赶紧将事情解决,却没想到被陈天扬反将一军,他知道自己刚才做法有欠妥当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答话。
轮椅右侧夹着公/文包带着眼镜三十五六岁气势逼人的中年男子也迈前一步,义正言辞道:“不管你有什么原因,出手伤人就是你的不对,现在医院已经作出让步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我建议你们还是赶紧去更换病房。如果你们真想分辨出谁在无理取闹,那就去警察局,而不是在医院。”
陈天扬不屑笑道:“好大的官威,你这是在恐吓我吗?走吧,不就是警察局么……在场这么多人皆是证人,去警察局我又有何惧!”
“住口……看来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住口……”
两个声音一前一后响起,一个是发自那气势逼人的中年男子,另一个却是发自轮椅上脸色越来越难看的花甲老人。
中年男子噤若寒蝉不自觉的退到轮椅一侧不敢再出声,老人打量了陈天扬两眼,十分欣赏道:“年轻人,不如你将刚才事情的经过讲给我听听……我杨爱国虽老,但还不至于糊涂,谁在无理取闹我自会分辨。”
“杨爱国……你是哪个杨爱国?”
陈天扬惊疑的打量着眼前的老人,难道他就是老头子让我去找的人?
刚退回轮椅旁边的中年男子又忍不住上前一步,喝道:“放肆……你竟敢直呼西南军区首长的名讳……”
“退下……”
杨爱国喝止中年男子,随即疑惑问道:“年轻人,你莫不是认识我?”
陈天扬将手伸进裤兜里再次伸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封信,他将信递给杨爱国,淡淡道:“你看看这封信是不是你的?”
接过信封的枯瘦老手不禁一颤,杨爱国语气森然道:“是我的,不过还请你实话告诉我这封信你是怎么得到的?”
陈天扬有些不爽道:“我说是我抢的你信么……那个死老头有事来不了,所以我来了!”
杨爱国心中一惊,道:“你是……”
陈天扬立即打断了杨爱国,道:“现在不是讨论我是谁的时候,咱们还是请在场的众人说说刚才谁在无理取闹吧!”
杨爱国态度顿时大变,讪笑道:“是,是,是……不知道在场的诸位谁愿意讲述一下刚才事情的经过?”
病房沉默了半晌,终于有一名在门口看热闹的老太太站出来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不管是杨爱国,还是中年男子,或者是胡副院长都是脸色阴沉。
躲在一旁低着头的钱福新冷汗直流,他心中直道:“完了,完了……”
陈天扬懒得再与钱福新计较,转身走到一进门视线就没离开过他的陈学颖身边,酝酿了片刻才道:“妈,给外公办出院手续吧……这医院根本没办法治好外公;还有,杨爱国你想看病也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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