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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永冬历476年,东大陆曾经的一代霸主大宁帝国在一代又一代的没落下,此时已经处于内忧外患之中了。
当朝皇帝夏建元昏庸无道,乐不思蜀,整天只知道饮酒作乐,荒淫无道,朝廷内部的官僚也是勾心斗角,争权夺利,无心于政事,朝中野心家暗流涌动,野心勃勃。朝廷的苛捐杂税让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朝廷不得民心,东部已经爆发农民起义,虽然已被镇压,如此下去,难免还有农民起义爆发。而对外,西境于毕西国边境摩擦以持续数月之久,恐又将爆发战争。帝国历时345年,以摇摇欲坠。
帝国西境。
现在正是初冬时节,然而大雪早已经在西境持续肆虐了数日,把整个西境都染成了白色,天气也日渐严寒,路上行人愈来愈少,西境以经初现凄凉之色了。
帝国西境三郡中的长定郡,是西境的经济与军事中心。
西境兵马大元帅府便设置在长定郡的郡城岷阳城中,西境的一切军事活动均由兵马大元帅府在岷阳城发出。岷阳城外的岷阳军营里也驻扎着近四万的主力部队。
而长定郡的丰山城,则驻扎着西境最为精悍的战斗部队。
的军营在丰山城以西二十公里处,距离郡城有两百公里左右,快马传送军令不用两日便可到达。
今天是补充新员的日子。每年的入冬之际,乘着这冬天的休战期,都要从西境三郡中的士兵挑选精锐,补充这一年内的战斗死伤。
因为总人数不多,标准的人员兵额只有三千,是帝国五大铁骑之中人数最少的一支,不过却也是最不能被忽视的一只,因为五大铁骑中,只有年年有仗打,而且还是和以骑兵见长的毕西国打。所以,的战斗力极为精悍,因此每年的损伤也小,只保持在一百左右。
因此想要进入可以说是极其困难的。西境三郡共有二十万左右的兵力,首先便是要从这二十万人中脱颖而出,当然了,是这二十万当中的骑兵部队。
会派人到这二十万人所处的各个军营中挑选人,如果被选上,不管你是何军职,是何身份,都得去的军营报道。当然被选出来了并不意味着你就是的一员了,还要在的军营里进行统一的考核,毕竟只有一百名左右的名额,只有通过了考核,你才正式加入。
虽然要进入如此之艰难,但西境里的每一名士兵却都梦想着进入这里,在他们眼里,那小小的军营便是圣地,成为一名的战士,便是荣耀。
而我正是他们中的一员,而且幸运的是我被选上了,只待通过考核,我便能光荣的成为一名的骑兵。
我是林起之,长定郡宁阳军营里的一名小小军候,在宁阳军营,我有着两百人的属下,而到了这里,我只是一名无名小卒,虽然如此,我依旧无怨无悔的来到了这里,毕竟对于西境的每一名士兵来说是最为荣耀的部队。
今天是来到这里的第二天,第一天的时候,的一名军司马就带着我们一同被选上的两百多人进行了魔鬼式的训练,这一天的训练几乎每一个人都累得精疲力尽,浑身酸痛了。而就在那天晚上,那名军司马也警告我们说要是进了,以后每一天的训练都是如此,要是坚持不下的可以现在就走,不过,以后再也无法踏入的军营一步。
我自然不会就那么轻易的放弃。但令我没想到的是,还真有二十来人无法坚持就这样走了。是不会收留意志不坚定之人的,对于这些人,我们也没什么同情,反而在心里对这样人有些许的鄙视,不过我们却也没说什么。
正直上午,我们这些新员都被集结在军营的校场上。
“等会都给我站好一点,谁要是敢乱动,劳资打断他狗腿。”那名军司马朝我们吼道。
“是。”
校场的检阅高台上,站着三名军官,估计就是中间的就是的轩狼校尉吧,他是的最高指挥者,而旁边的两位,应该就是他的副官。
我们这两百人被安排在校场的中央以南一一部分,很多军官站在我们前面,我看到中间还摆着猪牛羊这些祭品,而对面,则押着大概五六十个犯人,这些人都是毕西的俘虏。校场的四周都是骑着战马,身着黑色战甲的骑兵。
我知道今天也是祭奠英魂的日子,这是每年考核前的固定仪式,以告慰这一年内战死的兄弟。
“时辰到,祭奠英-魂--。”一声悠长的声音奏起。
声音刚落,两边的乐队便吹奏起来哀乐。
校尉和他的两名副官也从高台上走了下来,来到了那一列列军官前面。
此刻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端着一碗酒,我们也不例外。
校尉站在前面,端着酒,庄重的说道:“兄弟们,一路走好。”
说完,便喝了一口酒,接着把剩下的摔在了地上,然后把整个碗都摔在了地上。
校尉做完,便轮到我们了。
“兄弟们,一路走好。”校场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一声,随后,一个个碗被摔了下来。这些酒,是给那些在路上的英魂送行的酒。
“染旗。”紧接着,校尉庄重的喊道。
一面白色大旗被八人举着来到了那些囚犯面前,旗帜上绣着一只残酷的黑色狼头。
那些囚犯此时都绝望的抬起了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那面大旗,他们清楚,他们的末日就要到了。
“一命偿一命,喝下这碗酒上路吧。”他们面前的一名军司马冷冷的对着他们说道。
那些人也毫不犹豫,端起碗来就喝,都到了这时候了,还能捞到一碗酒也不错了。
军司马看他们都喝完了,便喊道:“染旗开始。”
接下来便是血腥的一幕了,这五六十人的头颅,瞬间被身后侩子手砍了下来,从脖子喷溅而出的血,顷刻间便染红了他们面前的大旗。
现在我知道红黑色的战旗是怎么来的了。在接下来的一年里,这面战旗将在每一次战斗中冲到最前方。这面战旗所代表的是无畏与勇气。黑色的狼头,红色的血液,让每一个敌人都闻风丧胆。
在染旗结束后,由校尉亲自在校场中央的旗杆上升起了这面刚刚由鲜血染成的大旗。
大风把这面旗帜吹得飘扬,旗上的血液还没干,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校尉升完旗后,脸色庄重,充满热血斗志的喊道:“大风起,凯旋归,吾以吾血报龙宁”
“大风起,凯旋归,吾以吾血报龙宁”校场上的三千将士一并喊道。
龙宁所指的是一百年前的龙宁之战,那是最屈辱的历史,那一战,与毕西最精锐骑兵正面冲锋,却被打的全军溃散,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一百多残兵败将回来。然而也就是那一战,使知耻而后勇,开始迅速崛起,由帝国普通的一只骑兵部队晋升为帝国五大铁骑之一,铁骑之名也是在那之后才被授予的,也是从那一战开始,这个军号被创立,这个军号告诉了每一名的将士,今后我们的每一战,都是为了报当年龙宁之战的仇而战。
“仪式结-束--,英魂走-好--。”又是一声悠长的声音,随着这一声,奏哀乐的乐队也停了下来了。
祭奠英魂的仪式到这里就结束了,整个仪式简短而由庄重。
接下来便轮到我们这些新员的考核了。校尉这时也走了,他并没有上高台,只有他的一名副官走上了高台,然后朝着我们宣布道:“新员考核开始,今年选拔人数共五十六人,还望各位坚持,成为我中的一员,为帝国而战。”
他说完这些,便不再说话而是坐着高台上静静地看着我们。
“你们这些人都给我脱下上衣。”这时,一名军司马冲我们喊道,我看了他一眼,便认出了这名军司马就是昨天带我们进行魔鬼训练的那人,没想到考核的也是他。
“什么,这么的大冷天你让我们脱掉衣服。”
“就是啊,你这不是想把我们冻死吗。”
“没错,我们这可不行。”
军司马话音刚落,我们当中便响起了抱怨声,而军司马面对这些情况也毫不含糊,骑着马走到那名最先发出抱怨的那人面前。
这种场面,每年考核的时候他都见得多了,所以要怎么处理他都清楚。
只是他处理的方式让我们有点胆寒。
那人见到军司马来到面前,还很不服似的盯着军司马。
但军司马就不是盯着他那么好了,当下便是一脚朝他踹出去,虽然骑着马,但这脚依旧正确无误且有力的踹中了那人的胸口,那人随即倒地,呻吟不止,就差吐血啦。
然后,军司马又凶狠狠的怒道:“把这人给我拖出去,不用再考核了,他妈的,叫你们脱就脱,那来那么多废话,你们以为你们还像之前是大爷吗?告诉你们,到了这里都他妈得给我装孙子,否则,看我不打死你丫的。”
我们看到那那位同志的悲惨遭遇,内心是充满了同情之心,这种为了大家的里利益牺牲了自己的人,在我们内心里是伟大的。
同情归同情,我们看到这为军司马如此之严厉,也不再出声,乖乖的脱下上衣,刚脱下便感到寒意袭来,被冻的浑身打了一个颤,不过很快大家都习惯了下来。
其实对我们这些久经沙场的人来说,这也不算什么,只是像那名军司马所说的,我们个个都像是个大爷,像我们这些精锐,基本个个都是有功在身升了官的。就像我,就是一个军候,平时分配到我这个曲里面的,有什么好东西那自然都是自己先拿,慢慢的也就养成大爷了,然而到了这里,却突然被要求装孙子,多少难以接受。然而也没办法,毕竟这里是,以后还想在这里混呢。
军司马看到我们这时都乖乖的脱掉了上衣,脸上的怒意也消一些,但脸上依旧冷的像块冰。
“上沙袋。”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很多士兵提着很多沙袋朝我们走来,然后一个一个往我们身上挂。
“沙袋一人四十公斤。”
我去这不是要我们死吗,在大冬天赤裸着上身挂着八十斤的沙袋,军司马你不给我试试?
军司马看到沙袋挂完,满意的点点头,只是没想到他又继续说道:
“来人,给我泼冷水。”
我靠,脱掉上衣上沙袋也就算了,没想到这名军司马还那么狠给我们脱冷水。
这回很多人脸上都绝望了,但依旧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唰”“唰”“唰”好几桶冷水就这样朝我们泼来。
当冷水碰到我的那一瞬间,我觉的我的整个人生都黑暗了,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啊。
“啊”“呼呼呼”“啊啊啊”我们也都不堪忍受,一个一个都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这一泼又倒下了几个,不过好在只有几个。
军司马吩咐人把那几个倒下拖到医馆治疗后,便不再说话,在我身边来回的巡视,我们看他不再说话,也都舒了一口气,生怕他在搞出什么新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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