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妹妹,他就是你经常和我提及的青祁解元郎吗?怎端的是这般无赖的样子?看不出哪里有半点书生样?”
看见先前的离开,连映寒这种修养比较好的人儿,都忍不住指责他几句。没见过有哪个书生会像他这般蛮不讲理,欺负了人还振振有词。
吕凝小嘴一哼,半侧身子从床上坐起来。刚才那恶人下手不知轻重,竟将她柔弱的翘臀打开了花,现在灼热的阵疼传来,吕凝对高荀的愤恨又多了一层,破口骂道:“恶人、淫人、坏人、死人,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哦,对了映寒姐姐,你有没有被那个恶人欺负,我一并替你讨回来。”
吕凝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双手小心地望翘臀护去。她长这么大,连她当御史的爹也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今天却被高荀狠狠揍了最宝贵的地方,心中哪里能忍下这口恶气。
映寒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听吕凝的话,才回过神来,解释道:“没有,那恶人没有对我做出非礼的事。”
语毕,映寒的粉脸已经染上了胭脂,煞是美艳不可方物。方才看了一眼吕凝和高荀打斗而弄褶皱的衣物,映寒小声说道:“凝儿妹妹,你看你好好一个可人儿,为何要换成这副书呆子的扮装。姐姐这里正好几套才做的新衣裳,你干脆换回你的女儿身吧!莫要和那群疯癫的书生混在一起,不然真的就嫁不出去了。”
“连你也要排挤我。”吕凝葱翠十指点在映寒的脑袋上,脸上却扬起了一丝女儿家喝醉的羞涩。“那就有劳姐姐了。”
高荀淌着冷汗从映寒的房间出来,刚才那几巴掌连击,让他好生****一回。今天艳福不错,撞见了吴江第一美女洗澡,还顺便教训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让她知道男人的手除了用来自卫之外,还可以助卫。
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什么都充斥着喜气。高荀高兴的哼着小曲,在画舫顶楼的楼道上悠哉走着。才走没几步,高荀一怕脑袋,老子差点忘记今天是来捞银子,不知道大哥那里活动进行的怎么样了,希望不要错过了比赛的时间,那他想分银的希望就落空了。
哒哒哒,几个助跑,高荀就冲下楼去。看见眼前画舫的甲板上,今日来参加活动各位才子,分成了若干组,每组四人聚在一起,或大声讨论,或者干脆凭栏远望寻找那隐藏在波涛中的灵感。
见大哥和吕岩两人站在远处,正拿着一张画纸,苦苦思索下笔之处,高荀三五两步走上去,笑道:“小弟来迟了,还请两位见谅,不知道今天的水上活动,究竟是怎么进行的,还请告知一二,也好心中有底。”
高荀的确是不知道今日妙玉坊举办的水上活动究竟是怎么安排,他虚心询问,远处已经传来轰动天际的笑声。“高荀,枉你号称花柳先生,来吴江也有些日子,怎么连吴江如此盛大的活动都不知道,你怎么不忘记你姓甚名甚呢?”
说话之人,正是高荀对面甲板上的李君邪。马云翔和苏慕白还有那个临江县的王秀入了他们一伙,此时对高荀近乎白痴的询问,皆是哄然大笑,周围的诸县才子也是笑声斐然,顿时将画舫上的气氛提高不少。
白痴的嘲笑,高荀置若罔闻:“李公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号称犯贱之最,装逼之王。以极其博爱的胸襟,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学识,荣获全球弱智儿童冠军的头衔,令我等望其项背。李公子如此高才,不知道这个作何解释,还请指教!”
高荀伸出了他标志性的中指。直指苍天。颇有几分傲气。
李公子和周围各县书生一脸茫然,没有从任何书籍上看见过这个动作,一时哑口无语。不过看高荀嘻笑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不知道了吧!老子还以为你们多么牛叉,当真是博古通今的骚人呢。高荀狡黠一笑,不以为然道:“耕田“正”当午,汗浸身下褥。谁知盘中餐,“日”“日”皆辛苦。”
好诗,果然是好诗,好久没有淫湿一手了。高荀啧啧叹息几声,已经走进赵浩然和吕岩,嘴上意犹未尽的笑出声来。
众才子书生,见他****的笑容,也知道那诗肯定不雅。讥言讽刺几句,全都拿起手里的工作,不予理会高荀。
和二弟处久了,赵浩然对他说的话已经形成免疫。这些书生在二弟面前,只会自取其辱罢了。他笑了几声,已经为高荀详细介绍起来:“二弟,今天妙玉坊的水上运动,共分为四项。这第一项就是观看这秦淮河做出一副画出来。第二项是吟诗作对,第三项嘛,就是弹奏曲子。至于最后一项……”赵浩然没有说出来,反而顿了顿,道“我们已经说好了,第一项由吕兄上场,第二项由为兄我前去,第三项由吕小姐代替,第四项……就由二弟你上场了。”
原来是这样,画画、淫湿、弹曲儿,简单嘛!高荀觉得那五千两的彩银已经装在口袋里了。转而想了想,不对,大哥只说了三项,至于第四项还没有透露,而且还是老子参加,不会是特别艰难的事吧!
感觉事情不妙,高荀认真问道:“大哥,这第四项是什么?”
哦——赵浩然打了一个哈哈,指着远处道:“二弟看见远处那艘小船上的旗杆没有?”
“看见了,上面还挂着一个红色的彩球嘛!”说了这句,高荀立刻感到不妙。已经破口骂道:“你们不会要老子从这里游过去抢回来吧!不干,打死老子都不干,这么冷的天,还不冻死我呀!”
赵浩然直接无视,道:“早就对二弟说过了,这彩头是不好拿的,我们这里只有你看起来结实一点,你不游难道让我们游吗?再说了,这里不只有二弟一人参加,对面那些组的书生中,也有一个人和二弟同时下水,去抢那个彩球的。”
你不要拿别人和我比,我最狠有人和我比。高荀扫了一眼旁边的那些书生。比他长的还瘦,下水还不抽筋淹死。老子可是打小生活在长江边上,号称浪里白条,那些虚弱的书生都不怕,老子还怕个球呀!
参加就参加,看了看对面小船上的彩球,不就一千多米吗,等会儿叫你们见识什么叫水中小白龙。这一关,老子赢定了。高荀狠狠瞪了一眼赵浩然,道:“大哥,我那一关没有问题,到不知道你们那几关是否能胜过旁人。”
对赵浩然的能力,高荀不表示怀疑,反而是吕家兄妹有几斤几两,他的确不知道。别到时后他抢到彩球,前面三项却是落了单。就算四局三胜,他还是输,这样多么划不来。
赵浩然知道这个二弟担心什么,安慰道:“二弟不要说话了,请仔细观看吕兄作画吧!打乱了他的思路,到时可别怨恨我们。”
高荀哼了一声,斜眼瞟见吕岩正在那张画纸上,细描浅画,不一会儿,一个江南水乡的模子初步勾勒出来。高荀眼睛一亮,这吕岩当真是一把画山水画的好手,笔下所作,简直就是眼前秦淮两岸的摸样,画工可见非凡。
高荀还没来得及称赞几句,耳边嗡嗡嗡传来悸动的嘈杂声。闻之就像红杏枝头的蜜蜂,翻来覆去的闹腾。原本安静的船板,一下子浪声淫语丛生,那些先前还很专注作画的书生才子,皆是耳目一亮,欢喜道:“大家快看,是映寒姑娘,映寒姑娘出来了。”
被一声声怪叫惊醒,高荀适才转过头去。刚才闺房光线较暗,没有看清楚。现在青天白日下,前面那个秀眉联娟、金叉压鬓、罗衣袭眼、如同一支高贵白玉兰花般的女子踏着碎步而来,他一眼就认出来那女子是吴江第一才女烟映寒。
映寒的身边,并肩站了一个同她一般美丽的女人,女人粉面桃腮,目含远山,嘴如红核,薄薄的碎花长裙拖在地上,就像一朵云游在天边飘忽不定的白云。高荀感觉这女人眼熟,一时没认出来,多望了一眼,看见那女子走路诸多不便,顿时一拍脑门。老子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吕凝那疯婆娘,换了身皮子还差点认不出来了。
换成女儿身的吕凝,此时已经吸引了诸位才子书生的目光,见她同映寒姑娘同时出现,两人都是惊为天人下凡,那些才子的目光立刻亮,都在小声议论着此位佳人是谁。毕竟平日的吕凝都是男儿装扮,这女装还真是少有见她穿过。
看见自己的弟弟和赵浩然在前面,还有那个欺负自己的恶人也在。吕凝狠狠瞪了一眼,挽着长长的衣裙,漫步而来,娉娉婷婷的样子还真想一个大家闺秀的举动。
吕凝来到高荀身边,美目中闪过一丝怒火,不过没有作。高荀脸皮较厚,见先前还挺泼辣的疯婆娘,现在变成了淑女,他嘻哈笑道:“吕小姐也走花木兰路线,脱掉军装穿女装啦。不过,我怎么感觉,你脱掉马甲和没穿马甲是一个样呢?难道是我欣赏水平变高了?”
“你去死!”吕凝直接赏给高荀一个白眼。走到吕岩身边,仔细观看他作画。随即小声骂了一句:“我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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