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强了!春香楼无数郎友,对高荀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们逛了一辈子的窑子,还是头一遭看见有人手上功夫居然那么强,偶像呀!
“高公子!奴家失赔了!”在高荀不断开垦下,春香楼的姑娘也吃遭不住。身体里起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海浪,薄薄衣衫,香汗浸湿,红唇妖绕、眼波迷离,完全无法自拔。
她们匆忙拉起被高荀剥下的外衫,小鸟受惊般逃走了!
“呃!我是不是太禽/兽了?”高荀立刻正直起来。理了理皱折的衣衫,若无其事地坐在椅子上。
他的三个郎友此时带着崇拜的表情,尾尾来到高荀跟前。高荀刚才精彩的表演,他们看在眼里,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尊敬!
高兄!够男人!
这是几人对高荀终极评判!
在行为艺术范围,高荀不能算大师,勉强混个学徒,放在今天,也是祖师爷级别人物。这手段,那可是,天下无敌,无女不破!
话不多说,由于塞诗会是在晚上举行,现在天色渐早,高荀和他的三个郎友汇合后,几人围在一张桌子旁,讲起了荤段子。
四人都是花间老手,窃玉偷香之事,自然多不胜数,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讲的是不亦乐乎。
当然,论起讲荤段子,高荀又可担当祖师爷了!”
“女人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是哪里?”高荀发问。
“是奶、子!”谢邵根据他亲身体验,抢先回答!
“错!”高荀奸笑一声!然后老气横秋地说道:“女人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是咪/咪啦!谢兄!你落伍了!”
“咪/咪?”谢邵纵横花间多年,也不知其物在那里?“高兄!小弟不解,咪/咪为何物!”
“咪/咪呀?这个好说!”高荀大方的比划起手脚,在空中画了一个圆,中间了落一点,明显就是奶、子的模样嘛!不过换了种说法而以!
众人噗哧一笑,“我/日哦!还不就是奶、子!”谢邵白了高荀一眼!“不过,咪/咪一词,真他娘的贴切。高兄!今晚我等兄弟,全都摸咪/咪去,大家不累不归!”
“谢邵,你他娘实足的流/氓一个!不过,老子喜欢你这性格,够直爽!”樊聪算谢邵的半个徒弟,说话比较直,却也是真性情。
“非也,非也!谢兄这叫寻找艺术!”杜瑞这个斯文禽/兽,昧着良心为尔等立了块贞洁牌彷!立刻博得其余三人的鄙视!
“我/日!”
“我草!”
“我出中指!”
三种不同鄙视的方法,以高荀的中指最具代表性!结果在寻问高荀后得知,中指是全国通用的鄙视手段之后,立刻改为三根中指正对杜瑞!
杜瑞面色不改,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悠然品起茶来!“三位大哥!小弟脸薄,尔等的中指,还是留给春香楼的姑娘们享用吧!”
日!你脸薄,老子就没见过有你这么脸厚的人!三人收起了武器,正而八经地围在桌子旁喝茶!
随着时间的推移,进入天香楼的人越来越多。经过一番仔细的布置,今夜在春香楼内进行的塞诗会已经初具规模。
由于是桃源县一年一度的盛会,更在中秋佳节这天举办,自然是盛大开幕!
时逢朝廷科举,十里八乡的才子早已汇集在此,参加这个诗会,若在众才子间夺了个魁首,亦可说是小登科了!
春香楼今夜也滕出了空间,将楼下大厅按以往的形势分成了四个版快!楼上横空悬吊八副早已用红布遮住表装好的字联,里面写的也就是今夜塞诗会的题目。
四个版快的分割有明确的规定。桃源县大小官吏享受优先,安排在最前面的贤士版中,诸如青祁郡的贡生、夫子、编排到了第二方位的墨客版中,普通的商、农排在最后的亲民版。
高荀等人是县学的学生,自然划入第三方位的仕子版。
看来这塞诗会当真举办的有模有样!茶酒瓜果,一一俱全。不仅如此,**楼还传出风声,无论那位高人夺了今夜魁首,不论老少,亦可成为落雪姑娘的入幕之宾,还能获得由青祁诗会联盟提供的纹银五百两奖励!
不但能拿银子,外带美女额外奖励。除了抄作,高荀想不出天下那有这么便宜的事!他仔细盯住悬空高挂的八副题目,想到是出自落雪小姐的手,难不成这小/妞要招婿?
想入云云的时候,身边的谢邵偷偷戳了一下高荀,“高兄!快看,马云翔那杂种也来了!咦!他身边的那个美女!我/日!浪费了一块好肉,被狗吃了!”
看到美女,谢邵的心就发痒!看到美女被狗日了,谢邵就特别愤怒。马云翔那溅逼居然比他还享福,太没天理了嘛!
“高兄!你干什么?”看见高荀神色不对,拳头怒指马云翔那溅逼,谢邵好心提醒道!
高荀没由来一句:“老子现在要去羞辱他!不用经过你允许吧!”
“不用不用,兄弟陪你去!”谢邵嘿嘿一声,笑着说道。
日,害的老子差点坐牢!难得和谢邵闲扯,高荀一步三遥,来到马云翔身后!
他二人聊的正欢,马云翔风度翩翩又是桃源才子,说话知乎者也,满嘴假仁假义,又自负才气纵横。念了几首打油诗,哄得怀中的女人笑开了眉,眨巴着眼睛,恨不得立刻以身相许!
“良夜伴春香,佳人入我怀。
尤胜明月里,处处羡凡尘!”
马云翔念了一首打油诗!那女人立刻拍手叫好:“马公子好文彩,小女子佩服!”她何止是佩服,连身体都赔了上去,紧贴在马云翔身上,和春香楼的小/妞有得一拼!
我/日!这也叫诗,老子能淫千百首出来!
“马云翔,你害的老子差点坐牢,休怪老子了!”高荀好歹是爷们,报复心无比强烈。上次要不是谢尚书关键时刻站出来,他就进去了。这种事情,他如何能忍。
趁二人聊的正欢,高荀上前几步。
单手,出掌,“啪”的一声脆响,他那只不老实的手,不偏不倚,正拍在那女人的****上。
“小梅,大爷找得你好苦呀!来、来、来,让大爷好好疼你!”我管你是谁,这里是窑子,老子就把你当鸡了!
“啊!”女人尖叫了一声,又听的非礼之人粗言秽语,立刻花容失色,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住高荀,白眼道:“那里来的登徒浪子,连本小姐也敢非礼,瞎了你的狗眼么?”
“是你?无耻!”马云翔与高荀来了个正面,语气不善,略有轻蔑地说道。对于高荀这种品学下流之人和他站在一起都失了身份,多说一句话都觉辱了自己名声。
“对,是我!”高荀鸟都不鸟马云翔,完全把他当空气看待。他走近女人身边,见她和马云翔一般货色,瞧不起自己一身寒衣打伴。这样的女人,庸俗!
高荀淫、荡一笑,“哈哈!非礼?何为非礼?老子就非礼了,怎么着?”说到这里,孟少爷狠狠瞄了眼女人还算过意的去的脸蛋,“想知道礼是怎样非的吗?我教你!”
高荀突然张开双臂,紧紧将女人抱住,将她死死贴在胸前,然后俯下身来,狠狠地吻住了女人的红唇。趁女人慌乱之时,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撬开了女人的贝齿,硬生生夺了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初吻。
礼,就是这样非的!
几乎发生在一瞬间的事,等所有人从视觉的震憾中反应过来时,高荀已经放开了女人,并用他狼一般深邃的目光,死盯住她道:“请记住!夺走你初吻的人是我高荀!”
语闭,拂袖,高调走人。高荀三字说的尤其沉重!
女人愣愣站在原地,马云翔扭曲老脸,心里把高荀的祖宗问了个遍。要不是他县令老爹,千叮万嘱,别和高荀结仇,只怕马文才早就抽拳往高荀鼻子上揍了。
“李小姐!高荀那厮有伤风化,如果小姐要撞告他非礼之罪,我等自当为小姐作证!”马云翔嘴上虽是君子之道,心里早骂了千万遍。高荀那瘪三多次和他作对,今天当着众人的面,把他的仰慕者非礼了,严重拂他的面子,掀他的墙角,此人不除,寝食难安呀!
李梅不知是失了魂还是丢了心,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紧咬红唇。
见她沉默不语,马云翔绅士说道:“李小姐放心,此人作恶多端,品性败坏,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动不了你,嘴上诅咒死你。马云翔愤恨地看了眼高荀,引领着李梅往今夜塞诗会中贤士方位走去。
高荀剀璇来到他的三位郎友身边,端起桌上的茶,好一阵猛灌。刚才强吻了那个妞,那毕竟是不光彩的事,而且还带强的。是否做的太过份了,对方还是黄花大闺女,在倍受封建思想熏陶的今天,以后能不能嫁出去还是个问题!
他心里想了很多,眼睛也偷偷往那小妞望去,发现她一副木讷的样子,高荀灌了自己一口茶,心道自己多虑,放宽心来,背靠椅凳,闭目养神。
和一个女人接吻不算大事!重要的是接吻后的流言蜚语。高荀养神之际,谢邵和樊、杜二人唧里呱啦畅谈的好不快乐。其间,不乏对高荀大饰宣染,特别是他那深情一吻,简直挑战眼睛的承受能力,能够将力量与感情揉合在嘴上,表达自己的思想,以后必定成为所有美色爱好者泡妞必备的绝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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