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家伙估计也不知道,在这尚海义的身边还有我这样一个驱邪术传人的存在吧,如果其他的大夫来治疗现在的尚海义,估计是九死一生,而我们这些祝由科的中医大夫而言,我们有的是办法让尚海义脱险。
其实这样的东西在道家也有谈到,比如想要解除外人施加在身上的符咒,除了应用对应的解符咒以外,还可以喝米酒啦,还有可以喝白米,榕树叶,粗盐等熬制的水来解除。但是我们医家和道家虽然同源而出,但是又有差别,我们对待这样的事情,我们向来是利用药物针灸等等方式来治疗这些所谓的中邪
比如现在尚海义的身上,就是被符咒所控制后下的鬼胎,那么我只要对症下药,那么就可以药到病除。看着尚海义这小子脸色越来越苍白,我也不由的挠头起来,这现在尚海义的情况实在是不太好,等明天在跑到监狱去问老爷子怕是来不及了,没准连天亮也熬不过去。在说就是到了监狱,人家让不让见还没准呢。再者老爷子在里边关着,见不了病人也开不了方子,还是没辙。
可是看现在尚海义的模样,这气息是越来越弱,看样子说熬到天亮都是扯淡了。我一咬牙,算了,今天我就死马当做活马医,看能不能把这小子给救回来吧。我从衣兜里掏出了几杆银针,略微思索了一下,分别刺入素髎,神门,少冲,大陵,内关等穴,用于醒神开窍,调理气机,又取气海、关元、神阙用于培元固本,调和诸气,这小子的脸色缓缓的变红,呼吸也变得有力起来。我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这针灸是暂时成功了。
不过这东西也只是暂时保住尚海义的身体不恶化而已,我闭目思考起来这本笔记上的方法,以求万无一失。而一旁的马云朝在见我取出针灸的银针时,他已经模模糊糊的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了,急忙走到这急诊室的门口,将门关好,由于这急诊室没有门插,他用后背紧紧靠住了大门
许久我在脑子里已经模拟了N次的方法,终于渐渐在我的脑袋里成型,我取出一张黄表纸,咬破中指,飞快的在这纸上画出了一张药王驱邪咒,这符咒用咱游戏的行话来说,这玩意是个辅助性的符咒,在对敌方面毫无攻击能力,当初我翻看符咒的时候,因为它没有杀伤性,我就随便看了一下,直接跳了过去。根本就没有记清楚
我刚才也是废了好大的劲才将这符咒的笔画回忆清楚,这得益于我们这驱邪术的符咒都是繁体的汉字组成,记起来还不算麻烦。为了万无一失提高这符咒的成功率,我在画符的时候,还使用了道家的画符咒,反正我们中医信奉的药王也是道家的神仙,这方法怎么应该也能用不是?
可惜的是,貌似今天我的运气有点背,一连我画了四五张符咒,竟然全部以失败而告终,虽然我们祝由科的符咒,不像道教的符咒讲究那么多,对于时辰地点也没啥忌讳,但是这有一点是最重要的,就是这符咒画的时候必须凝神静气,除此之外还要保持一颗治病救人的慈悲之心,这样画出的符咒才能发挥效用,提高成功率。
而我刚才这一连串的失败,已经把我的心扰乱了,现在的我胸中涌起想把房子都掀开的暴躁,我猛地站起身,一脚就把屁股下的凳子踹到了一边,现在的我仿佛除了破坏,就没有别的事情有意思了。一种按压在我心底的冲动,在我的胸腔中呼之欲出。
被我踹到的凳子砸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我顿时大脑一清,这时我心里不有的惊诧起来。这好端端我怎么回变得这么暴躁?此刻我在回过头,只见尚海义的口鼻之中飘出丝丝的黑气。在他的脸庞之上来回的飘荡,我心里一惊莫非这就是尚海义体内的那个鬼胎做的怪?
看到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调理好纷乱的心情,我将纸张放在凳子之上,待急躁的心情变得舒缓起来,我这才在黄表纸上飞快的又画了一道符咒,这次玄之又玄的竟然成功了。我擦着头上的冷汗,这次画的符咒真不容易
我将那章符咒贴在了尚海义的胸腹之间,小声的念到药王驱邪咒的咒语:“杏林虎啸传四方,治病救人请药王,驱邪除鬼方神验,诛邪驱魔性自刚,药香燃尽先王到,诸邪闻之速逃亡。急急如律令,”这符咒在这咒语念出的瞬间,亮起了道道光华,不过这光芒除了阴阳眼的人可以看见外,普通的人却是怎么也看不见的。
床上的尚海义在这光芒的照耀下,身体渐渐的扭动起来。突然这尚海义俯身趴在了床边,哇哇的干呕起来,砰的一声,只见从他的口中飞出了一蓬黑色的烟雾,慢慢的从空中飘落,待其落在了地上,我才看清这烟雾竟然是符咒焚烧后所化的烟灰,
而这尚海义这一吐完,翻身又躺回了床上,睁开了一双无神的双眼,直愣愣的看着房顶,看见这小子醒了过来,我喜出望外的来到这小子跟前,还没等我问尚海义的情况,这小子忽然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急促的咳嗽声变得越来越急,慢慢的又开始干呕起来,腹部也变得越来越大,仿佛肚子在这一瞬间变成了气球,被人用气给吹了起来。在这膨大的腹部,我甚至可以看见一个东西在沿着尚海义的肠道慢慢的向上蠕动着。
尚海义此刻显然已经恢复了神智,他口中发出了“赫赫”的声音,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脸色也因为这东西不断的上行,变得通红起来,我在一边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在我背后的马云朝本来看见尚海义醒了,还挺高兴,可是看着现在尚海义痛苦的模样,不由的有点着急了,可这一扭头看见我在床边发愣,一巴掌就打在了我的脸上
“你小子给我醒醒,在TNND发愣,尚海义就要死了。”马云朝在我耳边吼着。
被这一巴掌外加这震耳的喊声叫醒的我,脑子终于恢复了正常,低头一看,尚海义已经被这胸腹间的那团异物压迫住了气管,脸色已经从红色变成了紫色。已经处在了窒息的状态,我却已经顾不上那么许多了,我又抽出了几杆长的银针,飞快的刺入檀中等穴道,从上向下分别刺入,那团东西随着那不断向下刺的银针,慢慢的向下降去,在十几针之后,那东西又被逼回了腹部,
尚海义在这东西退回腹部后,人也平稳了许多,不过虽然现在稳定了情况,还是要想办法把腹腔的东西给取出来的好,因为这一番争斗下来,我基本已经可以断定,这肿块就是那所谓的寄生鬼胎。
但是现在我却为后续怎么治疗发起愁来。因为按照书上的方法是使用中药将人体内的阳气激发出来,在使用药物将那鬼胎打掉才可以,可这尚海义是男人,没有这产道子宫等等器官,这怎么使用药物打掉呢?难道让他给拉出来?可是照现在的块头大小,人的直肠根本就容不下,否则也不会进入胸腹之后,能把尚海义快给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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