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准备使用杀鬼咒将地上这个老头灭掉的时候,尚海义突然掐住了马云朝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你这道士给我听好了。今天你放我三弟一马,我就既往不咎,大家各走各道,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我们的报复是你不能想象的,你想不想试一试百鬼闹宅?”
我回过头看着血淋淋的尚海义,此刻的他面目狰狞,凶狠的呲着牙,宽厚的手掌正掐着马云朝的脖子,此刻的尚海义变得凶狠暴戾,分明是一头野性难驯的野兽。看着尚海义我知道,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如果放了地上的这个老头,那么他改日一定还会再来害人,如果不放了他,马云朝有险,或许旁边屋子的两个女生也会遭遇到毒手,而最麻烦的就是这些家伙就像烧不尽的野草,一旦得罪了他们,来日必定会引来疯狂的报复。
“我可以放了他,不过我希望你可以答应我的条件”我看着眼前的尚海义,却没有能力来拒绝他,缓缓开口说道
“可以,你说怎么着吧,只要我们能做到的,我们就做。”这附身尚海义的家伙显然是一个狡猾的东西,刚一开口就吧我下边的话堵死了。
看着这狡猾狠毒的家伙,我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们不要以为我没有能力让我手中的家伙吃大亏,但是咱们近日无怨往日无仇,没必要斗得你死我活,我给你们的条件就是最近四年,你们不能在这一片害人。这是我最后的底线,如果你们不答应,那么我们就啥都别谈,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附身尚海义的这个家伙。没有想到我直接干脆的把什么都说清楚了。低头思考了一下,便应了下来。我把地上躺着的那个老头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而尚海义也遵循了我们的约定,将马云朝给我扔了过来。跑到那老头跟前,从那老头的腹腔之中,轻轻的托出一只黄色的毛茸茸的东西。借着清冷的月光,那分明是一只黄鼠狼,此刻的它却奄奄一息的趴伏在尚海义的手中。
我暗自庆幸,幸亏我刚才没有和附身尚海义的东西较劲,否则得罪了它们,还真是一个巨大的麻烦。在民间的传说中,最常见的那些容易成精的动物是灰白黄柳狐,这五种动物中,最最不能招惹的就是黄鼠狼和狐,两者的脾性最为接近,都是肉食动物而且都有狡诈的特性。他们最突出的相似点就是,他们最善于记仇,这仇恨往往报复了一代人还不过瘾,常常累及这人的后代子孙。
而在我前边的这个老头就是一只黄鼠狼附体,这东西半夜来吸取人的阳气,可是又怕被人或者在天巡游的神明发现,便在坟地中寻找一个刚死的尸体,给他开膛剖腹,钻入其中,半夜进入旅馆内,伺机害人。
只见尚海义带着那黄鼠狼打开窗户,轻盈的从窗口跳了出去,看着在夜色中渐渐消失的身影,我松了一口气,这该死的东西总算走了,能不动刀兵,总比生死相搏要好的多。我转过身子望向乱七八糟的屋子,正要收拾,猛然想起了我忽略的事情-----我刚才谈判忘记尚海义了。这小子还被那东西附体了呢。
我急忙从窗户跳了出去,跟着前边那模糊的身影追了过去,可是离那个身影却丝毫不见靠近,我却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我弯下腰停下的时候,眼前的景色却猛地一变,当我发现景色改变,直起腰诧异的向四周看去。只见我前方不远处尚海义仰面趴在地上,而我正站在公路的中央,晚上那冷冷的风刺透了我的衣服,我僵硬的思维被这冷风一吹,变得活动起来。
我这大晚上的站在公路的中央,这不是找死吗?晚上的司机开车从来就不停,现在没有车,这要是刚才来了一辆车,我和尚海义非得被压成薄饼不可。感到后怕的我猛然醒悟过来,我这是中了人家的诱敌之计,这就是一个人家随意布置的陷阱罢了。
想明白的我,顾不上这寒冷的秋风,连忙连拖带拽的将尚海义从公路的中间拖回了路边,靠在了路边的一栋小房子边,这时审视起来才发现,我靠着的小房子原来是一座真武大帝庙,看了是这精气带着尚海义走到这里,被这庙宇里供奉的神给击伤了。才丢下了尚海义给跑了。
而我追来的时候正好碰见这精气制造的幻境消散的时刻。否则现在的我还在原地转圈呢。这个在祖父的笔记上曾经看见过这样的故事,
说是爷爷年轻的时候村里有个老人,这老人非常勤快,每天天还不亮就要去地里忙活。闲暇的时候就在路上捡粪造肥。有一天这老人还和平时一样,早早的起床了。等走出门外快要到了十字路口的时候,看见路边站着一位老太太,后背冲着她,仿佛向前看着什么。
这老人也是好奇啊,这村子里的老人基本他全部都认识,这路边的这位怎么没有见过哪,于是从路边这老太太身边路过的时候,好奇的回头望了一眼,只见那老太太冲着它嘻嘻一笑,露出了细细的尖牙,顿时把这老人吓坏了。傻子也明白这不是人哪,于是他赶忙向前跑去,明明看着前边是那个十字路口,这老人跑了半天还是离那路口那么远,这老人急啦豁出了劲玩命的跑了起来,可是离那个路口还是那么远。
这时候肩膀却被人重重一拍,他这才回过了神,定睛向四周一看,才发现他竟然在离十字路口几米远的地方跑动,走过的脚印在地上不停的画着圆圈。如果不是村子里的人起来干活,这老人估计非得活活累死在路边。
而我和现在和这老人是非常相似的,唯一不同的是我是在清醒的状态下,碰巧这幻觉也到了消散的时候。
休息够了的我,架着昏迷的尚海义,一遍走一边苦笑,这尚海义看着不胖,怎么加起来竟然走不动都。当我走到半路准备休息一会的时候,从旅馆里出来几个人,正是马云朝马晓静他们,此刻他们正在焦急的向外边看着。当看到我们的身影后,急忙走到我的前边,帮我架住了尚海义,我累的坐在了地上,
当我们安置完这一切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天终究是亮了,我和马云朝忙碌的一晚,却是真的一夜没有睡着。此刻事情一完,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那困倦像风沙一样铺天盖地的将我涌住了。迷迷糊糊的我走到一个房间,倒在枕头上,匆忙的盖着被子呼呼的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道是睡得太短,还是老爷子针灸的效果好,反正自从老爷子针灸以来,我确确实实不在做噩梦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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