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嬉皮笑脸的孙晓辉,我苦口婆心的劝了N次这个孩子,可是他依然笑眯眯的看着我,显然他是不会放弃”保护”我的。
“难道我真的就这么像要自杀的模样吗?”我不由的摸摸脸,感觉半天和孙晓辉的交流,已经让我脸颊的肌肉的酸麻了,而他颇有油盐不进的模样。我无奈放弃了劝走孙晓辉的努力。
唉,跟着就跟着吧。反正今天要去买东西,自己在市区跑半天也挺没劲的。有个人说说话也好。
“我说晓辉我要去市区,你愿意跟就跟着吧,我可是自己骑自行车去的,不做汽车啊。要嫌累就回去吧。”看着笑眯眯的晓辉我颇有些无奈。
“没事,你去那里我就去哪。”平时话多的晓辉,今天一早话就特别少,估计是其他人嘱咐过他,怕他话多,引起我的”伤心事”,
我和孙晓辉在校门外的自行车租赁处,租了两辆自行车,慢悠悠的向市中心骑去,倒不是不着急赶路,而是由于市中心离我们这里有三四十里,骑快了有时候回来时就没力气了,
骑上自行车走出学校后,我心情变得舒畅起来。很想大声的呼喊,这应该是一种从牢笼中解脱的兴奋,当自行车在路上飞驰,路边杨树上的落叶绕着我们的身子飞舞,这时候,心忽然变得欢快起来,看着路边粗壮的杨树一棵一课的飞向我的身后。清凉的秋风从我的衣领里钻进我的衣服里,身体里的燥热,心情的烦躁,这一刻都真的似乎随风飘走了。默默的感受这秋意,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气喘吁吁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只见孙晓辉汗流浃背的跟在我的身后,看着他那明显发福的身体,我不由的恶意揣测,宿舍其他人是不是在故意整他,因为其他人不可能不知道我喜欢骑自行车去市里的。
“我说少兵,你好端端怎么想起进市里了,汽车你也不坐,还非要骑自行车。哎呦,累死我了,咱们能不能歇一会啊。”孙晓辉显然已经坚持不住了,也不管我同意了没,已经把车子驶到了路边。
我看着孙晓辉的模样,不由的摇头,这小子刚到学校的时候,身体还不错,可是最近这小伙子迷上了上网,而且还经常连着几天通宵,身体就这样熬垮了。
“晓辉,你的身体现在怎么这么差,出学校才多远你就骑不动了,这次我要去的地方,虽然不去市中心,可是要走的路也不近,公交车又不通那里,所以只能骑自行车了。再说,在石家庄公交车什么时候比自行车快过?咱们到市区估计公交车离市区还早呢。咱在这歇一会,要是实在不行你就回宿舍吧。别在累坏了,我没事你可以放心的。”看着晓辉那汗流满面的样子,灭了本来想说教他一顿的心思,这小子也不容易,
此时的晓辉累成这样,还是没有走。”哪能让你自己去市里,我不放心,大不了咱们走慢点嘛,我没事休息一会照样龙精虎猛。”说完,他还鼓了鼓上臂的肌肉。
“那好吧,离我要去的第一个地方也不是太远,”我抬头看了看手机,”咱们走吧,快中午了,去晚了看人家下班。”
“哦,好吧,”孙晓辉显然已经有些疲惫了,听我说出发后,又磨蹭了一下才跨上了自行车。
这一次我们都骑得不是太快,终于在中午人家下班前赶到了。这次我除了要买朱砂外,比如雄黄白芨等等也要卖一些,顺便在配上几包辟邪丹。这东西一旦点燃可以驱邪赶障。对付那些东西时有时候点上这东西,没准单那味道就可以把那些东西都熏跑了。
这个店面不算太大外边的营业面积也就三十来平方,对于一个药店来说,实在算不上宽敞。屋子估计也就是九十年代建的,采光不是太好,进门就放着一个大中药橱。柜台上放着一些动植物泡的药酒,都是一些大的玻璃缸子,这其实是一些药店炫耀自己药物成色的广告,大都是药店专门找的好药材炮制的,基本看起来都是很光鲜。
我把我要买的中药交给了柜台后的一个小伙子,而那个小伙子明显看见我的方子不敢抓。估计是怕我的方子是给人吃的,这时一旁的药店老板看见了,就接过了药方看了看,显然见多识广,知道我这方子是类似于驱邪用的东西。便让伙计给我装了起来。我看了看成色还不错,就走到一边和晓辉扯了起来。
正在我们胡侃的时候,听见门口的帘子被掀开了。我扭头一个中等身材的人从商店外边进来,佝偻着背,吭吭的咳嗽着不停。走一步路仿佛很累似的。由于是逆着光我怎么也看不清楚他的面貌。
“我说小马,你怎么来了,我给你说,给你开处方的医生,都是糊弄你的,这些方子都治不了你的病,还是找一个好点的中医吧。”这时柜台的伙计冲着这个人说道
“咳咳,我说你小子别乱说,就照我手中的这个方子开药吧,我又不是不给你钱。”显然这个说话的男子是个性格执拗的人,钻进死牛角尖很难会出来。
这个人给药店伙计的方子的时候,我抬眼看了过去,我原以为是个岁数大的老年人,可是看去那人哪是个岁数大的人。满打满算也就是在三十来岁左右。头发此时仿佛被水洗过,贴在了他的头发上。汗水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流。脸色却有些发青。不知道是冻得还是紧张的。
正当我观察他时,我的双眼开始隐隐的酸痛起来,该死的阴阳眼现在发作了,阴气越重阴阳眼的反应越强,莫非这男人的身上有问题,我连忙看去,视线在模糊一下后渐渐的清晰,只见昏暗的光线下,在那人的背上此时趴着一个人。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身老式的粗布中式棉衣。低着头。一动也不动。那”人”仿佛在病人的背上睡着了,此时背上的这个人突然动了动,接着抬起了头向我看来,
这玩意绝对有问题,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不过现在我的麻烦就够多了,我是不能管,也没能力管了。打抱不平的事情现在我还是避而远之吧。我转过身装作看向其他的地方。顺便和孙晓辉聊了起来,
“其实人家这个店面的装修还是不错的,比如这墙上挂的字画,更是点睛之笔,而这画的文笔更是上佳,意境深远,点画精确准到,结构疏密得当,而这字也是极好,”晓辉在高中受过书画培训的熏陶,那评判字画来那绝对是有板有眼,但是如果让他画。。反正我是没见过他画画。
这时候我的后背渐渐的开始发凉,一个冰冷的手按压在我的背上。接着我感觉我的背上开始变得沉重起来,接着另一只手也攀上了我的肩膀。苍白的手指像爪子一样扣住了。
那手开始用力,我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转动,慢慢的转向了那个病人。那人此时表现的很兴奋,他激动的看着我,显然他感觉到他症状在减轻,尤其是离的我近了以后。而我看到的是伏在背上的那个”人”直起了身体,转过身体的我,首先看见的是近在咫尺的一张蜡黄色的脸庞,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正滚滚落下。但是与之不相称的是那眼神中病痛减轻后的兴奋。接着另一张脸开始进入我的眼帘,只见这个脸色苍白的人其他还好点,只是那睁的大大的眼睛里剩下的只有苍白的眼球,而那个眼球没有瞳孔。那病人背上的”人”此时看着我满是兴奋。
显然我身上的阴气,对于这些东西来说有着莫名的兴奋,而我现在哭的心都有了,我不就是阴气比平常人多了些吗?用的着这么兴奋吗,双手还抓着我不放,我颇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家伙,显然他打的目的就是爬到我的身上。
开玩笑,被这家伙转移到我身上。就我这小体格,估计也得和这小伙子似的没几天就被耗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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