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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出现一张美丽的脸,先是对着我笑,笑的很甜,转瞬脸色一变,愤怒的她似乎要撕裂我的身体。
“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于晓彤了。”
“啊,不要,我没有啊,我只是逗她玩的,老婆饶了我。”我抓住苏悦揪着我耳朵的小手连声的求饶。
“嘿嘿,你个负心郎,去死吧。”
一盆血红的液体对着我的头泼了下来,“老苏头,你个老王八蛋,快住手。”我看到苏润手里出现一只不知名的黄符对着我飞了过来,虽然我不认得这符咒,但是从那糟老头子的笑声里我感到了毁灭的气息。
“不…。不要。”
一股大力的摇晃之下,我感觉天旋地转,脑袋瓜子要炸开的疼痛,用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二炮正焦急的摇晃着我的肩膀。
“你怎么了?”
“没事,做了个噩梦。”
我四处的张望了一下,那假冒的六婶早已经没了踪迹。
“六婶呢?”我问道。
“没看见,我发现你们这么久没回去就来看看,就看见你已经倒在了地上。”二炮看我没什么大事就撒开了手。
我一个趔斜险些再次摔倒,“玛德,她刚才那一挥冒出的白烟是什么药,这么烈,脑子现在还疼呢。”我心回忆着刚才的场景,手自然在插向裤子兜,掏出来一看,这把掌中宝她没带走。
“哎呀?哪里来的这玩意?”二炮看到我手里银白色的小枪脸上肌肉一阵抽搐。
莫非二炮知道这枪的来历?“有什么不对的吗?”我把枪递到他的手里。
“这是掌心雷,学名叫做poctekodel—1906,发射6。35*15。5半底缘自动手枪弹(0。25英寸啊产品),是枪械大师勃朗宁研发的,在1906年7月在比利时fn公司投产的。”二炮对这方面的精通我一点都不意外。
我吃惊的是这把枪有一个世纪的历史了?可是看上去这么新鲜呢?
“你是说这枪有100来年了?”
“没错,1906-1909前前后后三年的时间一共生产了十三万支这种枪形,一般都是特工佩戴的,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二炮眉头皱了一下问道。
“特工?”我去,难道说六婶也是个特种兵乔装的?
“是六婶的。”我想了想,这事没必要骗二炮,还是照实说了。
二炮的表情更加的严肃了,“六婶?不简单啊。”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快接近黑天,想起六婶临走之前交代我的事情,我心中有疑惑,但是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就两条路,一是直接甩手走人,二是相信六婶,去她给我的地方走一遭,也许真的能找到她口中的凶刃,最后我还是选择走一遭,如果她想害我,刚才可以枪打爆我的头,之所没这样做想必这里还有隐情,但是目前郑维德的儿子性命攸关,先把这事搞定在找这婆娘算账。
回去的路上我交代二炮,掌心雷的事情就此打住,既然我已经决定去深山走一遭也就不能现在和六婶翻脸。
二炮虽然为人很糙,但是道理他还是懂的,他知道我这样做肯定是有道理的,于是也就欣然接受了。
回到郑维德的大院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进了屋发现老金和三枪两人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
“郑堂主呢?”我没发现郑维德于是问了句。
“在楼上。”于三枪颓废的回答道。
“哦,我上去看看。”
我轻轻的迈着步子来到了二楼蛋蛋的房门口,小四正笔直的站在门边上盯着我。
“郑老大在里面?”我试探性的轻轻问了句,我可不想得罪这个小四,还是委婉一点的好。
小四点了点头,“我可以进去吗?”
“去吧,老大在等你。”
等我?什么情况?
我轻轻的推开门,看着郑维德正坐在床头摸着又是沉沉睡去的蛋蛋的小脸在那发愁,要说这人给人的第一印象是邋遢,那现在就是萎靡,堂堂竹联帮下第一大堂主竟然成了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可见这小儿子对他的重要性。
“你来拉,过来坐。”郑维德没有回头,但是知道进来的是我,要么他是高手,要么纠纷吩咐了除了我意外别人都不能进来,我猜想是后者,如果是高手他早就把儿子治好了。
我轻轻的走到他身边的一个空凳子上坐了下来,“孩子怎么样了?”
“六婶给蛋蛋吃了点药好多了,睡着了,唉。”郑维德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
六婶?玛德,这娘们还回来了,难道就不怕我揭发她?
“这个…。我是想…”我话到嘴边转了几圈终究是没说。
“李兄弟,你不用自责,六婶走的时候和我说了,既然你有意去找那柄凶刃,我郑维德也不能白使唤人,人力,财力我都会支持你的。”
啥?我自责?我有意去找凶刃?我尼玛,懂了,肯定是那个逼娘们陷害我,自作主张的和郑维德说了我主动请缨的,我曰他先人,老子去不去那是我自己的事,这倒好,本来挺好的一件事,让那娘们也插进来,那意思成功以后也有她的一份功劳了,卧槽,我这个气啊。
“哦?李兄弟?你是觉得哪里有难度么?你可以直接和我说,这副表情是…。”郑维德看我不说话,只是两只拳头攥的死死的,他不明白我为什么自动请缨还要这副表情。
“啊,不是,这个其实我是想说,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而且我看了地址上所说的是台湾中部,你看这…”
“哦,这个你放心,六婶已经和我说过了,我会在那边安排接应你们的人,这个比荷是个人名,应该是少数民族,地址上指明的是台湾本岛的山地,那里的土著居民最多,而且种族也很多,这个就要靠自己找了,拿着。”郑维德一变看着我手上的六婶留给我的纸条一边塞给我另外一张纸。
我接过来一看,额,这么多零。仔细一数六个,前面是个五,“郑老大,这也太多了吧。”
原来是一张五百万的支票。
“没事的,按照现在的汇率算也就是一百万人民币吧,出门在外没有钱防身很难办事的,你们明天出发可以吗?”郑维德根本没拿这支票当回事。
“我们?还有谁?”我心想话,不会是那个六婶也去吧。
“哦,三枪说了,你们四个一起,你们到了那边找这个人,这是他的联系方式。”说这话他又交给我一张名片。
“蓝仔?”这名字好奇怪,篮子,篮子,额,骂人呢么?我觉得好笑,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怎么了?”郑维德奇怪的盯着我。
“没事,没事,我先回去准备了,明天早上就出发。”
手里拿着支票心里就有了欲望,玛德,钱真是个好东西,本来我是不想去的,但是现在心情还有些着急了呢。
下了楼,于三枪快步的炮了跑了过来,“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不是知道吗?”我猜他就是着急我答应郑维德没有。
“你同意了?”三枪觉得有些尴尬。
“嗯,回去吧,今天睡个好觉,明天我们出发。”
回到酒店我们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各自回房了,老金更是着急,因为那金发碧眼的洋妞儿还没走,今天他进而以继续的温存一晚了。
我坐在床上翻看着老苏头的笔记脑子里却飞快的重复着来到台湾的一幕一幕,先是船上遇到司徒,之后出现阴阳寮的标志,接着于三枪见了郑维德,后来冒出来个六婶,这一步一步似乎都是规定好了的,冥冥中似乎有人在操控一样,本来就是一个简单的偷渡,能冒出这么多罗乱的事来,玛德,这到底是霉运还是人为的,想的我头大也没分析出来端倪,只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还没睡啊?”二炮的声音突兀的在我门口响起,专心致志想问题的我被吓了一个激灵。
“哦?吓到你了?不好意思了。”
“没有,炮哥怎么没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出门。”我合上笔记把他拉进屋里。
“奶奶的,我根本睡不了,隔壁火力太猛了。”二炮抱怨的拉了把凳子做了下来掏出烟扔给我一支。
二炮本是和老金住隔壁,想必是老金知道明天要出门,今天想一次吃个够动作有些大了,这个我也能理解。
“他就那点出息了,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不行晚上就睡我这。”我笑了笑说道。
“等会再说吧。”二炮吊着烟耸了耸肩膀,“我来主要是有别的事情。”
“哦?什么事?”二炮平时是个不爱管闲事的人,他说有事,那肯定不是小事了。
二炮左思右想考虑了很久,“东子,我不知道我这样说好不好,但是这只是我的一个感觉。
我冲他点了点头,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觉得三枪变了,以前的他没有现在这么势力,唯利是图,见钱眼开,我真不明白,一个战壕里出来的兄弟,当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哪会像现在这副嘴脸。”二炮发泄了一大通。
“哦,这也没什么,人都是随着需求而改变的吧,当时他的需要是完成使命,立功受勋,现在入了社会为了金钱而舍弃一些东西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炮哥,我想说的是,战友归战友,现在我们才是一个团队,有些事情你还是要防着点,咱们这次日本之行不能有一丝的闪失,包括明天去台湾,你懂的。”我就差没直接说你放着点于三枪了,我想二炮肯定懂我的意思。
“唉,我真怕有一天和他兵刃相见,毕竟是共过生死的兄弟。”二炮的眉头纠结着,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痛。
“也许我们想多了,也许于三枪爱钱爱疯了,也许他会在钱和情之间选择情呢?也许我们永远都是朋友。”我一脸说了好多的也许,为的就是安慰这个忠厚的汉子,但是这只是也许,我也不希望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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