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第一个抓住绳子往上爬,之后二炮那铁钳一样的大手抱着我往上送,“快点。”我抓着绳子拼命的踩着墙壁向上快速的爬着。
“小鹏,你特娘的还听?快砍断绳子,草。”老金我两上来之后看见二炮也爬了上来,但是在二炮身后的绳子上面已经跟上来了一只大号的蜈蚣,于是老金一把拽掉小鹏的耳机子。
“啊?哦,这东西真恶心。”小鹏抽出菜刀砍断了绳子之后有些要呕吐的迹象。
“恶心?你是没看到下面那几具个活尸,那才叫真恶心,最近几天不要叫我吃饭,呸呸。”老金拉开上衣的前大襟看了看伤势。
我在抓绳子之前就已经收起了鬼爪和意念之刃,我抬起双臂一看,左臂已经血肉模糊,右臂还是那样洁白。
“这里不能呆了,我怕是这些毒物毒性太大,现在我们尽快出去。”我回头看着竖井的井口又有蜈蚣爬了出来。
“对,先出去在从长计议吧,这里太凶险了。”老金拉起衣服一马当先的朝着原路返回,我们三个人快速的跟着离开了。
出了墓室的大门,看着天边的鱼肚白,一种两世为人的感觉涌上心头,“看来问题不在这里,我想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我摇了摇头冲着帮着司机的大树走了过去。
“答案?你的意思是…”老金紧跟在我身后小声的嘘嘘了几句,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看到耶稣太好了,哦买噶的。”小鹏是爱搞怪的孩子,他没有下去拼杀我一点也不怪他,毕竟他是富家公子,不给我们帮倒忙就已经不错了,他看着被绑成十字的司机调侃着身边的二炮。
“我说你小子,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早知道不带你来了,快点把绳子砍断放他下来,我们回县城。”老金回头训斥着小鹏,这口吻像是师傅训徒弟一样。
小鹏很老金很对盘,不论老金怎么说他他也不生气,被他放下来的司机仍然昏迷在地,这可咋办呢。
“我们走吧,他醒了以后自己会报警的。”老金说道。
“不行,谁知道有没有野兽什么的,我们不能这样草菅人命,二炮你有办法弄醒他吗?”我看了看周围的坏境,三米之外都是一片漆黑,偶尔会传来几声猫头鹰的笑声,如果是一个人留在这里不吓出个好胆儿来才怪呢。
二炮听我这么一说直接朝着越野车走去,不一会他搬回来一大箱矿泉水,我们三个明白他的意图之后也帮着他扭着瓶盖,四瓶矿泉水冲着司机的脑袋猛泼。
“哎哟,疼死我了。”地上的司机醒过来后揉着太阳穴嘟囔着。
“你们,不要杀我,钱都在我的手扣里面。”当他彻底清醒之后看着我们正在围着他吓得他赶忙双手抱头。
老金撇了撇嘴,“谁要你的钱,这是给你的补偿,现在马上开车带我们去医院。”说着老金从兜里拿出一沓钱摔在他身边。
“哦哦,行行,谢谢各位大哥。”这司机慌张的站起来不忘捡着钞票。
“看他个衰样,穷的让我心酸。”小鹏鄙视的看了一眼司机朝着越野车走去。
我瞅着小鹏离去的背影,“有钱就是嚣张啊,我也是穷人啊。”
“你别多心啊,这孩子就是惯坏了,其实他本质还是不错的。”老金看出我对小鹏的不满安慰我道,其实我也不讨厌这孩子,不过他的这种态度让我有些愤愤不平。
二炮也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想要高人一等就努力赚钱吧,这不是贪财,这是证明自己价值的最好途径,不然你以为我会做这个冒险的买卖吗?”
“是啊。”我回头看了看这个满脸胡茬的特种兵,连他都在努力的赚钱,我这样有抱负的青年怎么能自甘堕落呢,唉。
“走了走了,我要支持不住了,好疼。”老金看司机拣完了钱上了车后他催促着正在发呆的我。
上了车以后我挨着老金坐了下来,“给我看看。”我扒开的前胸,丧尸的强酸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已经腐蚀到老金的肌肉了,而且在肌肉的外层组织上竟然冒起了很多细小的白色气泡,我在撸起自己左手的袖子一看,和老金的前胸一模一样。
“师傅,刚才的事情也是逼不得已,现在请你快点开,我这位兄弟很严重了。”事实摆在眼前,那东西的唾液绝对有毒。
“放心吧,我的技术肯定没问题。”司机没敢回头,只是大声的说着。
“是吗?就是不知道你的嘴巴有没有问题,如果你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会让你比我这里还要惨。”老金在后视镜处挺了挺裸露的前胸威胁的说道。
“大哥,你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相信我,我还有老婆孩子,求求你了。”司机抬头看了看后视镜赶紧把脖子一缩的说道。
“行了师傅,你只要安全的把我们送到医院就可以,至于你的担心我用人格保证,你绝对不会有事的。”我怕老金把司机吓个好歹在开车出了事故这可就不好了,于是我给这胆小的司机吃了颗定心丸。
回来的车速比去的时候要快了一半,“嘎吱。”一个急刹车,越野车停在医院住院部门口。
“记住你的话。”老金恶毒的瞪了司机一眼迅速的拉开车门朝着急诊室跑了过去,我和二炮还有小鹏也都跟了进来。
“大夫,大夫快来给我们看看,要死人了。”因为此时已经是凌晨了,医院的走廊已经没有人在走动了,老金急促的喊叫着。
“啊,大早上的叫唤什么?”急诊室里传出打哈欠的不耐烦的声音。
二炮一听这动静来了脾气,“你特娘的以后职业道德吗?来这里当然是看病。”一个弱小的身穿白大褂的青年被二炮直接从桌子前面扭着衣服领子拎了起来。
“大哥大哥,消消气,我只是个值班的实习生啊,对不起啊。”白大褂青年一看二炮这模样哪里还敢怠慢。
“有病看病,甭在这里耍横。”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我回头一看正是那金大夫夹着包走了进来。
“是你们啊,又怎么了?来找你舅舅?”金大夫玩味的说道。
“亲戚,你快给我看看这是什么?”老金不在耍贫直接把胸口的糜烂处敞开。
“中毒了,好阴狠的毒。”金大夫一看老金的前胸收起了玩闹的心态,他仔细的检查一下严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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