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小鹏刚走到帐篷门口,帘子在外面被人用力的一甩正好扫到他的脸上。
“外面着火了吗?你火急火燎的干嘛?草。”小鹏捂着眼睛蹲在地上叫骂着。
“不好意思,我没注意。”进来的正是刚刚出去的谭队长,他没有理会蹲在地上的小鹏径直的走向他的床边收拾着东西。
我正坐在他的床上,看见老谭很是焦急于是我赶快站起身来,“谭队长,出了什么事吗?这么惊慌?”
老金和一直淡定的二炮也为了过来,看谭队长的模样应该不是那么简单。
“嗯,医院来电话了,我们队长现在病危了,我要赶过去看看,你们先住这里,我交代手下的人了,没我的允许你们下不了墓。”谭队长提着个旅行袋匆忙的就要出帐篷。
“感冒也能死人?我看你就是不想让我们下墓,不说明白你别想出去。”小鹏看他要走,而且还吩咐人看着我们,于是小鹏站起身来拦在谭队长身前。
“什么感冒,医院说我们队长得了奇怪的病,在医学领域还没见到过这种病呢,快躲开,不然来不急了。”谭队长一把推开小鹏。
小鹏惊讶的看了看抖动的帘子又回头看了看我们三个,他似乎不相信这个谭队长竟然不给他面子。
“你们要去哪?带上我啊!”就在小鹏愣在当场的时候我和老金还有二炮赶紧追了出去。
“轰,轰。”帐篷外面的越野车启动的轰鸣声在林子里回荡着,车的附近站了不少人,我们几个快速的拉开车门上了车。
谭队长诧异的看着我们几个,“你们要干嘛,我去医院啊。”
“我们也去,反正你不让我们下墓,在这里也没意义,不如跟你去看看队长也好。”我很镇定的回答他。
“行了行了,你们愿意跟着就跟着,老四,你们坐下一辆车。”原来我们上车之后占了别人的位置,谭队长只好让其余几个人再开一辆车了。
车子在丛林里飞奔,吓得我和小鹏死命的抓住扶手,“你们队长是不是脸上长了黑斑?”惊吓之余我不忘和老谭了解一下。
“这个还不知道,电话里也没交代,只有过去之后才能知道,我看你们还是回家吧,这里不是你们应该来的地方。”谭队长说完这句话之后专心的握住方向盘不在说话了。
我坐在副驾驶回头看着老金紫茄子一样的脸色,这明显是憋的,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跑了这么远居然不能下墓,更重要的是马三只给了我们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之内还是没有结果就算马三不杀他,那黑斑也会随时找上他。
老金捅了捅身边的小鹏,意思你看你爸的话也不好使啊。
小鹏不为所动,可能是谭队长栽了他的面子的问题。
越野车的性能比面包要好太多了,走在坑洼地带跟平地似的,大约行驶了二十多分钟,谭队长一个急刹停在了建昌县人民医院的大门口。
“都让开,让开。”谭队长下了车拔了开门口来来往往的病人一直往住院部跑去,我和老金几人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小跑过去。
在一片嚎哭的人群中,我们看到谭队长傻傻的站在病房门口肩膀抖动着。
难道?他们的队长咽气了?看到这一幕我们加快脚步赶了过去。
“嫂子,节哀顺变。”谭队长安慰着身旁一个梨花带泪的中年妇女。
“我叫他不要做这行,做这个有什么好的,临走都不像个正常人了,啊。”中年妇女用力的捶打着谭队长的胸脯,但是老谭没有意思反抗,人有雨点一样密集的粉拳砸在他身上。
“不像正常人?”老金一听这话身上立马一激灵,难道真的是黑斑致死的?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老金不顾家属的反对疯了一样冲进病房,我们也趁着空档跟着来到蒙着白布的病床前面,老金一把解开白布,但是眼前的死者让我感觉头晕目眩,“呕”火车上吃的东西被我吐了一地,老金和小鹏和我的样子差不多,都在扶着窗栏呕吐着,只有二炮双眼发直的看着一身是毛的死者。
“你们要干嘛?老陈已经走了,你们还来打扰他安息吗,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中年妇女看着被解开蒙头布的丈夫的尸体伤心过度的叫骂了我们几句竟然晕倒了。
谭队长一看事情不好赶快吩咐随后跟上来的考古队员把中年妇女扶了起来之后去叫大夫,我和老金四个人吐过之后很知趣的走出了病房。
“不是黑斑。”老金的脸色好了很多。
“看见了。”现在的我多说几个字就会想起那尸体,浑身不自在。
“那是人的尸体吗?怎么看起来像是动物啊,浑身长了那么长又密的毛?”小鹏脸色煞白的看着我们,看来他是被吓得不轻。
“那不是毛,是草。”一直闷头的二炮开口说话了。
“你说什么?是草?”老金不相信的看着二炮,就连我和小鹏也不相信,人身上会长草?
就在我们几个在走廊里分析尸体的时候,两个大夫从死者的病房走了出来。
看着进了办公室的大夫我冲老金挥了挥手,“是毛是草进去问问就知道了。”
“大夫,我是106死者的外甥,我舅舅得的是什么病?”进了办公室我找到刚才经过的大夫问道。
“哦…这个…。我们也在进一步排查,就目前的结果来看,我们也不好妄下结论,因为我从医这么多年没见过这样的病。”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塑料花边眼镜满头银发的老大夫看着我回答道。
“那我舅舅身上的是什么东西?”既然大夫知道是什么病,那起码他知道死者身上长得是什么东西,于是我问道。
“是一种不知名的草,我国境内没有这种植物,我怀疑…”老大夫的话还没有说完,谭队长就过来把我们叫了出来。
谭队长说因为陈队长的病故,上面已经下了通知取消继续考察了,所以他们也会收拾东西即可回省城去,临走时他还特意交代我们不要做冲动的事。
“怎么办?”老金看着空荡荡的走廊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问我。
“他们走了正好,我们自己下去。”我很坚定的给几个人打了打气。
就在我们要走出病房大门的时候,刚才没说完话的老大夫追了上来,“小伙子,我话还没说完。”
“哦?您说。”我们几个停下脚步转回身看着这个像是专家的老大夫。
“我怀疑死者被人下了降头,因为那种草只有在东南亚才有,那里是降头术的发源地,哎,来了。”老大夫听到有人叫他撂下这么句话匆匆的回诊室了。
不会吧,老金先是一脸的惊恐,随后笑了起来,最后整个脸孔像是紧急集合一样哭笑不得,“这大夫居然这么迷信,拉不出屎赖地球没有吸引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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