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认得我?那你更该死。”马三手中的微冲对准了我,随时后扣动扳机的可能,我也不是圣人,在这种杀人不眨眼的魔王面前我后退了。
“三哥不要,他是高人,是南哥花了大价钱请来的。”老金慌张的组织道。
“高人?嘿嘿,哪里高?是个子还是酒量。”马三的微冲顶到我的脑门上,钢铁的冰冷从枪口传遍我的全身。
老金蹑手捏脚的挪移到马三的身旁,“三哥,你别闹了,他们是该死,但是他不能,因为我们还要依仗他。”老金的意思是指老根子几人。
枪口缓缓的从我脑门下移开,但是马三那两只放光的眼睛却始终注视着我,“老金,你他玛德最好给我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接连的死亡了,是不是你在这中间搞鬼,想要黑吃黑。”
虽然马三没有看老金说话,但是老金脸上的汗水成流的往下淌,“三哥别开玩笑,您老是行家,您就是借给我几个胆儿,我也不给对您怎么样啊,我觉得这中间的是非曲折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二炮你到是说句话啊,难道你想看着大家一起死?”老金看马三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于是他向着马三身后的几个持枪大汉当中一个身穿迷彩服的人说道。
原来这个就是二炮,此人身高能有一米九,常人穿着宽松的迷彩服在他肌肉的支撑下看起来更像紧身装,一双大黑靴子上面挂着厚厚的泥土,好像是常年不打油的样子,最让人瞩目的是他的太阳穴,居然是鼓鼓的,难道这就是武侠小说中说的练家子么?一双虎目炯炯有神,似乎能看穿一切。
“三哥,我觉得老金不敢撒谎,也许这个人对我们来说真的有用也说不好。”二炮慢声慢语的说道。
马三回头看了看二炮,显然二炮的话对他来说还是很受用的,“量你也不敢。”说完,他收起枪向着身后的众人使了个眼色,二炮几人也都把枪收了起来。
刚才还紧张的气氛缓解了下来,老金一脸献媚的拉着马三和二炮出了南哥这死鬼的寝室,我擦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好凶险,真是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啊,感叹着跟着老金他们来到帐篷处。
简易的酒桌上面只有老金,二炮和马三几个人,至于马三带来的人则是在清理老根子他们的尸体,老金趴在马三的耳朵旁边小声说边看看我,马三则是不住的点头。
“过来,坐下。”马三听完了老金的悄悄话后踢了一脚身边的空凳子对我说道。
在敌众我寡的前提下,我只好选择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
我老老实实的坐下看着周围的三个人,他们的表情各不一样,二炮面无表情,就连坐着也是腰板溜直,可见他军人的作风,马三的眼睛从我头顶一直看到脚面子,老金则是一个劲的给我使眼色,我也不知道这孙子要我做什么。
“你也不用担心,起初我也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刚才听老金说过了,我对你狠有兴趣,现在南哥死了,下一个就是我们当中的其中一个,我这个人是爱财,但是也要有命花,这件事还要靠你老弟帮忙了。”马三一反常态的把话拉了回来,现在不想在杀我了。
“呵呵,你要是这么说就好办了,我也实话告诉你吧,对于阴物我是有些办法,但是我亲眼目睹了南哥身上的那黑斑,那不是单纯的阴物导致的,所以我也只能起到延缓的效果,至于怎么才能让你们真正的脱离危险我也没有办法。”当我知道马三不想杀我之后我的胆子大了许多,他现在不但不敢不把我怎么样,他还要指望我来护庇他,但是我这个人生性直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好,痛快,我喜欢你,就像喜欢这些古董一样,来,干一杯。”马三听了我的话没有反感,反倒是又拿出了两个纸杯倒满了酒。
这个马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难道真的如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豪爽?义气?我举起酒杯思索着,在危险面前我选择冷静,越是看起来美好的东西就越是危及四伏,所以我不能被眼前的假象蒙蔽。
“怎么?不想交我这个朋友么?”马三看我有些犹豫语气里多少掺杂了一些威逼利诱的意思。
“哪有,我这位兄弟本身就是个实诚人,他不善言表,三哥你不要介意啊。”老金看情况不太好赶紧过来打圆场。
“三哥你想多了,我是农村出来的,有些地方办的不周到你不要多心,我先干为敬。”我再傻也知道留得青山在这句名言,于是我高举就被冲着三人环视了一圈,一仰脖五十六度的液体顺着我的口腔向着食道滑去。
“恩,你放心,南哥给你多少酬劳我给你双倍,只要你能保得住我们平安。”马三也干掉了杯中酒抹了把遗留在嘴角的残酒说道。
因为刚才的射杀,整个仓库都弥漫这一股血腥的味道,在加上我喝了些酒,心中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豪气,几杯白酒下肚之后我竟然和他们三人交谈甚欢。
在交谈过程中马三一直询问我除鬼的秘诀,但是我始终没有告诉他,因为我觉得别看他豪气冲天,但是他眼中始终藏着意思狡黠,这让我对他的警惕又多了不少,二炮坐在我对面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放佛就是一个摆设,可是就这样一个摆设让我从内心里感到惧怕,因为他的气场太强了,甚至能压过马三。
“三哥,我觉得你们应该告诉我倒斗的过程,这样我也能更好的分析你们惹上阴物的原因,不然我如何能保住你们的性命啊。”我知道老金这家伙是不会再和我提及了,更何况有马三在场,他更不敢说,至于二炮我根本没指望他会说话。
马三放下手中的酒杯将手伸进怀里,我紧紧的盯着他入怀的手,当我看着他手中的三五香烟之后长出了一口气,“玛德,还以为这孙子要拔枪。”
“你没有和他说么?”马三给我们三个发了一圈烟之后盯着老金问道。
“没有没有,这种事我怎么敢往外说啊,咱们当初可是都是发誓了的。”果然不出我所料,老金怕马三知道自己泄露盗墓的情节。
“发誓,呵呵,你他么死了誓言还有用么?”马三一个巴掌拍在了老金的后脑勺上。
老金刚进嘴的酒噗的喷了一地,“三哥,那我可说了,是你允许的别怪我啊。”
于是老金放下酒杯又开始讲述起被南哥打断的那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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