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太离奇了,明明看着是一个正常的人,怎么会是骗人的鬼,我,大蓉,二蓉都不理解的看向师傅。
“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刚才在他身上用了秘法,如果清醒的是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不会这么冷静,大蓉,你可认识他口中说的二柱子吗?”此时的赵木匠被师傅用鞭子打的满地打滚。
“嗯,离我家不远,爹,你先别打他了。”二蓉哭着抓住师傅的胳膊恳求道。
“东子,收东西跟我走。”师傅收起鞭子心疼的给二蓉擦着眼泪。
大蓉带着师傅和我去二柱子家,临走时交代二蓉照看赵木匠时要小心,因为他身体里的东西很古怪,只有去了二柱子家以后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半路就看见对面过来一个人,长得杨柳细腰的,走进一看脸上的胡子很重,我才发现原来是个男人。
“哎哟,嫂子,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一个细尖细尖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来,听着我想吐。
“二柱子,我们正要去你家呢。”大蓉说话的时候皱了皱眉头,显然他也不喜欢这个人。
这货原来就是二柱子,张的一副女人身材男人的脸,声音像个太监,难道说练了葵花宝典不成?
二柱子看了大蓉身后的我和师傅没有太多惊讶,“嫂子,听说赵木匠出事了?那天从我家走,我就发现他不正常。”
“嗯,后面的是高人,要去你家看看。”大蓉不想多和二柱子说太多,直接带着我们去他家里了。
这个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秋天的太阳光很是毒辣,这个村子还是满地黄沙,鞋底踩在上面能感觉到烫脚,二柱子带着我们几个来到他家。
一座三间大瓦房装修的算不上奢华但是收拾的很干净,屋子的陈设相对来说也很简单,师傅进去直接走向赵木匠所说的柜子,这是一个涂了红漆的双拉手的大衣柜,柜子的正面有两块一米高半米宽的大镜子,应该是用来梳洗照人用的。
师傅凑到柜子前耸动鼻子嗅了嗅,之后点了点头,“这个柜子哪里来的。”
二柱子听到师傅问他,摇晃着女人才有的大尺码的臀部捏着兰花指说,“哦,这个是赵木匠给我打的,我可是花了一百多块呢。”
“哦,这个柜子有问题。”
“啊?不会吧?”
“告诉你也没用,你现在去找几个年龄力壮的小伙子来,大蓉你先回去吧。”师傅交代完了找个凳子坐下不说话了。
大蓉知道父亲的性格,让你知道的会告诉你,不让你知道问了也没用,所幸就出门走了,二柱子那边也去找人手了,剩下我一个拎着一堆“破烂”在那发呆。
“师傅,是不是赵木匠危言耸听了啊,这就是个普通的衣柜啊。”我看左右也没人,于是就开始套话。
“东子,我知道你的心思,想学点本事,时候到了师傅自然会教给你,你现在去看看这家有没有什么吃的。”
“哦,我这就去。”原来是我的机缘没到啊,这下我心里有底了,赶紧去厨房找吃的,把师傅伺候好了,才是王道啊。
吃了点东西,我问师傅要不要把法坛摆好,师傅示意不用,二柱子出去了一下午,晚上天黑的时候带了四五个大汉回来,个个都是体格强悍的主。
“高人,我可是好人啊,咱这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我二柱子温柔体贴,贤惠孝顺啊,你可得帮我好好看看。”二柱子唾沫横飞,操着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说着,和他身边那几个一脸严肃的大汉比起来就像个窑姐一样,真他娘的,你对得起你娘给你起的这个汉子名吗,我心生恶心的嘟囔着。
师傅摆了摆手,“你们去找些干柴来,放在院子里,之后开火做饭。”
“到底会不会啊看啊,哪找的这么个糟老头,瞎指使人。”几个大汉当中有人说道,不过在二柱子的劝说下都去找柴火了,师傅对那人的话恍若未闻。
天色大黑了,外面的几个人也都忙活的差不多了,二柱子把饭做好,几个大汉不知道哪里弄了两瓶烧酒准备开喝了,二柱子喊了师傅和我一起吃,可是师傅少有的矜持,我看师傅不去也就忍了忍肚子里的馋虫,因为我闻到锅里猪肉炖粉条子的味道了。
“东子,今天阴历是多少?”师傅微微睁开眼睛道。
“好像是七月十七吧。”我掰着手指头答道。
“嗯,你要记住,学道的人要会算日子。”师傅回了一句又闭上了眼。
切,别以为我不懂,不就七月十四是鬼节吗?我都看过阴阳路的好吧。
外面几个人喝的热火朝天,二柱子也跟着几个大汉脱了上衣开始拼酒了,要说农村人喝酒那可不是盖的,哪像城里人那么讲究还用杯喝,都是清一色的大碗,看着他们几个喝酒吃肉,我这不争气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此时也已经深了,十七的月亮虽然不比十五的圆也差不多,月光显得更贼一些,“东子去把灯闭了。”师傅吩咐我。
“小崽子,你他吗干啥,大爷几个喝酒呢你不知道啊?”在一片吵骂中我关了灯,我也懒得和他们几个计较,反正师傅要我怎么做我做就是了,何况我要是真的和他们吵吵,就凭他们的身板一个能打我三个,忍了。
听着碗碰碗的叮叮当当声,看来这哥几个准备摸黑喝下去了,我扭头看着窗边的柜子,雪白的月光从窗户射到柜子的玻璃镜子上显得越发的诡异,难道说赵木匠没有撒谎?这个柜子真的有鬼手出现吗?我心里疑虑重重。
“人有人道,鬼有鬼道,非人非鬼,汝故何为。”师傅自言自语道。
“老头,别在那装神弄鬼,要不是二柱子说你有点本事,哥几个早把你轰出去了,在这影响大家的兴致。”不知道是谁在那叫嚣着。
“吱,嘶嘶。”柜子上面的镜子里面传出古怪的声音,我紧张的赶紧赶紧跑到师傅跟前,他们几个似乎也听到了怪异的声音停下不喝了。
感觉到屋子里的温度在降低,刚才还在光着膀子的几个人都四处去找衣服,我只是躲在师傅后面露出一个头看着柜子上面的镜子。
师傅缓缓的站起身,右手向后一弯护住了我哆嗦的身体,这个时候我感觉师傅其实对我还是很好的,平时不应该在本地咒骂他,“贫道在此,休得放肆。”
那镜子听到师傅的声音显得毛躁起来,但是并没有停止反而是声音更大,震的我耳膜嗡嗡直响,我赶紧用双手捂住耳朵,后面那几个大汉也都差不多,二柱子更是离谱的在地上打滚,可能是他太像女人了,阳气太弱的原因,我是这么猜想的。
就在这个时候镜子里面缓缓的伸出一只手,和赵木匠形容的一模一样,在月光的照射之下显得分外的渗人。
我身后一片没有了声音,想着他们几个也都像我一样目瞪口呆了把,师傅开始小声的念着什么东西,但是这只手越伸越长,似乎没有尽头,直到离我师傅一尺左右的时候,“看来你是自寻死路,既然渡不了你,休怪贫道无情了。”师傅突然一个闪身把我正面直接暴漏在鬼爪面前,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流着鲜血的指甲噗通就给跪下了,不是我没骨气,而是我的腿没气力了。
我师傅到了鬼爪的侧面,不知何时出现在手里的浮尘飞速的在鬼爪的臂上饶了几圈,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去掉瓶嘴,口念咒语瓶子里的液体竟然自己飞到鬼爪的臂上。
鬼爪在浮尘的束缚下剧烈的挣扎,一股股的白烟从树皮一样的爪壁上升起,突然一股液体从爪壁上飞射出来直奔师傅的面门,师傅一个鸪子翻身躲开,但是手中的浮尘也随之一松,那鬼爪嗖的缩回到镜子里面,看着光滑如初的镜面,放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东子,把墨斗拿来。”听着师傅叫我,我像个傻子一样没有反应,太吓人了,那是我见过最恐怖的“手”
看我没反应,师傅自己过来找出墨斗,快速的来到镜子前面,咬开中指血顺着墨斗流到墨线上,之后围着柜子转了三圈打了一个我没有见过的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
几个大汉答应了一声,但是没人上前。“快点过来把柜子抬到院子里,它被我重伤,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不然你们都得死。”
师傅说明了其中的厉害之后,几个人也不敢耽搁,迅速的把柜子抬到院子,按照师傅的吩咐点着了火堆,看着熊熊烈火中的柜子在斗动,时不时的还发出一种撕心裂肺的嘶叫,一种黑色的液体顺着柜子角流出,但是随着火焰蒸发一空。
“高人,这是什么东西啊。”二柱子哭腔着问。
师傅虽然略显疲惫,但还是给我们讲解了一下这个东西的原处,原来这个柜子是用棺材板做的,而这棺材中人应该死于利器所伤,下葬之时伤口没有完全处理干净,残留的血液渗透到棺材板上,应该是有什么人活什么东西动过他的坟,使棺材暴漏在露天下,日长年累月吸收日月精华之下有了灵性,准确的来说这个东西不是鬼,因为它没有灵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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