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女频频道 > 千王鬼墓 > 八十二 山中的虚墓

?这声音实在是沉闷的厉害,就像有什么人在自己的头顶上敲了一块板砖,‘笃笃’的来回发出响声,压抑得人胸口发慌。

  毕摩眼疾手快,挥舞着手臂大吼:“老狗,快点管住他,别让他再看。”

  老狗赶忙一紧手里的狗链子,嘴里骂骂咧咧的朝着黑狗踹了一脚,那黑狗呜一声就低下了头,很有灵性的不再看头顶上的鬼妖棺,不知是巧合还是真的不能看那玩意儿,黑狗的脑袋刚一低下来,那种沉闷的声音立马消散,就好像从来没有发出响声过一样。

  整间墓室里又只剩下了他们几个交谈的声音,等到他们不在说话的时候,周围顿时充满了死寂,让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重新的被恐惧包裹着,不得不说的是,他们的周围不仅仅有缘自他们内心的恐惧,还有一种逼人的寒意打着卷儿向他们袭来。

  曲靖这地方位于云南省的东部,平均海拔大约在两千米左右,属于热带雨林气候,夏无酷热冬少严寒、典型的四季如春,温度最低的时候也不至于让人有些惧怕,可这间墓室里却不一样,里面的温度并不算太低,可是氛围就好像存放食物的冰窖一样,人处在其中打自心底里的发寒。

  我爹扪心自问,自己多少还是希望能从这座墓子里捞出点好处的,可是财富往往伴随着危险,就好比他们几个头顶上的这几具鬼妖棺,如果一个不慎真的被毕摩说中,从里面跑出来的什么山鬼之类的东西,几个人的小命绝对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头顶上这几具鬼妖棺被他说的有些悬乎,而且他曾经说起过当年有大军阀炸开过山开道,这些路子就裸露在那些开出来的道路中,里面的各个墓室应该都已经被摸了个遍,而那些大军阀手底下最不缺的就是人,随便找来一两个看风水的阴阳先生也能把这座墓子里的一些禁忌说出个清清楚楚,那些军阀似乎很是禁忌悬挂起来的东西,就像先前的那条大蟒蛇和现在他们头顶上的这几具棺材都没有太过明显的翻动痕迹,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似乎已经有了轮廓,一些必须要避讳的东西似乎也开始不言而喻起来。

  我爹强压住心里的好奇,死活就是不肯抬头看一眼,这样做虽然会让自己心里不太好过,但却不会让自己和毕摩他们遭殃,这时候的毕摩和我爹的动作几乎一样,俩人都是下意识的微微低着头,让自己尽量不去看悬挂在头顶上的几具鬼妖棺,毕摩的嘴里还不忘向他们指着路,往里面走、不抬头。

  在他们面前的这间墓室,有些空阔,几盏有些发黄的手灯照在里面,只能隐约地看出一些局部的特征,像是一些被毁坏的残砖败瓦,和一些划在墙壁上的印记掺杂在一起,处处显示着被盗墓贼肆意翻动过的事实,而在他们迎面的方向,大概有七米多的距离放置着一具漆黑漆黑的棺材,棺材盖子已经被翻到了地上,只剩下了棺材的半个身子,开着口朝向上方。

  等到他们走到近前的时候,才清晰的看出这具棺材的全貌,棺材外面没有棺椁,最外一层的表面上已经起了皮,岁月在这具棺材上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那是起了皮的地方还有不少破损的痕迹,应该是被人粗暴打开留下的印痕,忽略这些表面的东西不谈,棺材里边已经是空空荡荡,不要说是什么陪葬品,就连最基本的人骨头都没有见到一根,黑乎乎的棺材和空荡荡的棺瓤子,全都昭示着前人的粗暴行径。

  毕摩本来阴郁的脸在见到这具空掉的棺瓤子之后变得更加阴郁,这种脸色在他的脸上很是常见,他的身上有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和一些目的,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告诉我爹,他下到这座山里究竟是为了寻找什么东西,还是仅仅和其他的盗墓贼一样,为的只是墓子里的财宝。

  铁匠和他已经相识了大半辈子,对于他的性格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即使他平时是个非常阴郁的人,也不会太过明显的让人看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可他现在的模样已经失去了方寸,身为一个蛊惑众人的骗子,如果连最基本的表情都不能完美的掩饰,又怎么可能会坐上毕摩的位置。

  情绪是种很奇怪的东西,他属人类独有而且会在无形中传染给身边的人,铁匠看了一会儿毕摩的脸色,心里也开始阴郁起来如果连他都不保把,那就凭自己这么几个人、可不都成了睁眼瞎。在墓子里最可怕的并不是墓虎和门神,而是这种自己给自己施加压力的行为方式,铁匠觉得心里忧闷的厉害,当年他们几个上战场,看着身边一个一个战友接连着死亡,而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心里也有这种感觉。

  他定了定神,想要把脑袋里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全都驱赶出去,嘴皮子一哆嗦,问毕摩:“老曹,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毕摩偏着头看着铁匠的脸,脸上的阴郁丝毫不见退却,反而有些越来越浓:“这里面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因为这座墓只是一座虚墓。”

  虚墓只不过是一种叫法,最为贴切的说就是一座假墓,就这座墓来说,东倚祭牛山,西临溪涧河,风水上可以说是依山傍水,建造的风格上更是开山为陵,手笔大的几乎可以与帝王比肩,而古代的等级制度森严,想要建造一座这样的假墓,所耗费的人力物力也绝对不会很低。

  古代的盗墓活动十分猖獗,猖獗到连棺材都能被人扛走的地步,见到假墓对于古人来说并不算太过稀奇,可这座墓应该不会只是虚墓这么简单,万物都有存在的道理,而这座墓的存在或许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秘密你应该都已经随着建造工匠的离世而湮灭,无人可考、无人可证。

  就在我爹心里震惊的时候,老狗牵着的那条大黑狗又开始不安的狂吠起来,这吠声让我给吓了一跳,并不是因为黑狗本身的叫声,而它每一次叫唤,随之而来的不是机关,就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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