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万大丘一把拉天水秋麻到身后,以免女巫莎美大师惩罚天水秋麻,还赔笑道:“莎美大师,天水还小,不识抬举。都是我这个当阿爸的教育不周。今晚,风巴侄子真的是最出色的,这一颗灵丹,理应是风巴侄子所得的。”
天水秋麻只好低头服输。
小乔过来看见风巴伤痕累累,牵着风巴的手,悲伤的脸上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风巴看着姐姐小乔那一张悲伤过度而憔悴的脸蛋,将得到的那一颗灵丹,给小乔看。
小乔挤出一丝笑容,表示对风巴的祝贺。她说道:“快吃下去吧,莎美大师说了,对你身体恢复有帮助。”
风巴就取来水,将灵丹吞下。
祭祀狂欢还在继续,剩下的长毛猪也被勇敢的猎手们斗杀完了。而那一只呲铁由于太过去凶猛,连手持天猎神刀的万刺也没能进入呲铁的那一个围栏,族长和长老们商量之后,决定还是先圈养着呲铁。
那一晚,风巴在天猎坡的名气空前绝后。祭祀晚会到了凌晨,人群才慢慢散开,回去睡觉。
风巴吃过女巫莎美大师奖励的灵丹之后,回到家里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睡,辗转反侧,侧夜不眠。直到第一天,天快亮的时候,风巴才慢慢入睡。
姐姐小乔由于哭得太多,很累很累,回到家里就很快睡着了。她几乎是一觉到天亮。早晨经过风巴的房间,探头进入门口,看见风巴还没有起床。担心害怕风巴会有什么意外,小乔就慢慢轻轻地步行进去。
但见干燥洁净的草席上,风巴正赤裸着上身睡觉,没有盖被子,口角出留下了口水的痕迹,尚未干呢。
风巴的胸膛一块大图纹,纹理凹凸不平,曲折有致,像一只特别的野兽或者怪人,长着一长颈,长颈向前弯曲一圈,在中间钻出个头,头上有两个鹿角,张着大嘴,似乎喷射出烈火,长着雄鹰一样的翅膀,还有四只雄健有力的肢体,尾巴却似火凤凰七彩鲜艳。
姐姐小乔静静地注视着风巴的胸脯,他呼吸均匀有力,图腾随着呼吸吐纳的运动而上下起伏。
小乔双手贴于自己的胸口,感觉到心跳在加速。再仔细往风巴的下身看,他裆下那里明显的翘起。风巴的兽皮裤衩顶起了一枝独秀,就好像是那些尖尖的斗逢竹叶帽子中间的斗顶一样,长长的,尖尖的,圆圆的。
小乔蹑手蹑脚地坐下来,纤纤细手,轻轻地触碰风巴的胸部。那一个特殊的图腾纹身,有一种很明显的凹凸感觉。每一次轻轻的抚摸,触碰到他每一寸肌肤,都有一种背雷电击到的迷离闪烁之感,说不出的滋味,比吃红薯要甜,比吃猪腿要香,比吃竹笋要脆,比吃桃核要酥……
突然风巴嗯嗯地哼了两声,脸颊有点紧张的皱纹。吓得姐姐小乔连忙收回手。
小乔还以为弄醒风巴了。惊魂未定的小乔,轻轻地站起来,一直注视着风巴。风巴又继续沉睡着,估计刚才是他在做梦。
小乔摇摇头,然后轻步流云地离开风巴的房间。
到了院子里,看见阿妈侬氏在编织竹篓。
“风巴起来了没?”
“阿妈,还没有。他那个懒虫,哪有那么早起床。”
“哎哟,风巴不懒的了。应该是昨晚太累了,就让他多睡一会吧。”阿妈侬氏嘻嘻地笑着。
“咦?阿妈,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你阿爸刚才回来说,族长要将那条鳄鱼的皮奖励给风巴。你阿爸这时候,大概已经将鳄鱼皮拿起去溪水那边冲洗了吧。”
“喔,好呀!风巴杀死的,还当着全部人的面,就应该奖励给风巴。风巴那么勇敢。”小乔拿起石斧,帮侬氏剖开一根竹子。
“诶,你别动,等下我自己来。你去食馆弄点吃的吧,顺便带些回来给风巴。风巴这个孩子,昨晚可吓死阿妈我了。”侬氏叹气了。
“可不是,这个家伙。长大了,可不听管教了。还害我哭那么久。”小乔娇气地说道,完全忘记昨晚事情的起因。
“哦?什么长大?”
小乔羞嗒嗒的,说道:“没有。我胡说八道的。我去弄吃的了。”说完,她就往外面走。
阿妈侬氏含蓄地笑着,内心在想,小乔和风巴已经长大了,怀春的女娃字,估计是喜欢上了风巴。
想当年,侬氏正是看上了身材魁梧;人品善良、勇敢威猛的万刺。频频地向万刺献殷勤,给他创造机会。可惜万刺这个呆瓜脑子,不知道是否进水太多,总是不能领会侬氏的荡漾情怀。
直到有一次外出,遇到万刺打猎去,侬氏吵着要跟着他去。打猎途中,见到一对小绵羊,在一个草坪上行周公之礼。侬氏就唱山歌,大抵意思是表达什么天地为媒,妹妹有意哥哥情何在?
正直血气方刚的万刺,于情于景,都心烦意燥,只觉身体火热。头脑一热,他就将侬氏拥抱在怀里。
被万刺抱住后的侬氏,也紧紧抓住万刺的肩膀,激烈地回应。
两个人就干柴烈火,在灌木丛下,完成了人生第一次,从此两人的幸福快乐之门打开了……
风巴休息了几天,身体也恢复了。就开始去打猎,而姐姐小乔依然吵着要跟风巴一起去。万刺考虑了一下,也答应了。万刺觉得,风巴杀死了大蟒蛇,七月节的时候还斗杀了鳄鱼。正说明,风巴已经是一个很合格的猎手,完全可以放开,让他去接受更多的磨练,将来成为天猎鬼能神手。
一天打猎回来,风巴让小乔先回家,他自己拿猎物去仓库上交。
在一个拐角处,一个女人喊住了风巴。她依靠在她家院子门口,光着脚丫,穿着兽皮连衣裤衩。她就是小芳。
听说小芳姐姐今年已经二十又七了,跟许多个男人有过床笫之欢,云雨之乐,但是很奇怪,她一直都没有怀孕,所以就没有男人和她一起生活,至今还呆在阿爸家里。
没有怀孕,并不阻止小芳和男人进行天地阴阳媾和之事,一有机会,她就会和男人激情一番。那些没有家室的男人,也喜欢找小芳。毕竟这种事请,你情我愿就完美了。
“风巴,打猎回来了啊?”
风巴瞧瞧小芳姐姐只见她兽皮衣裳的领口,袒袒露着一条白白嫩嫩的、狭小的沟沟。很奇怪,为什么小芳会有这一条沟沟呢?
风巴就笑着答道:“是啊。今天打猎不是很多,就这么点,我正准备拿过去交给仓库。”
“也好。”小芳打开大门,说道:“对了,风巴,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小芳很难为情的扭扭捏捏,说道:“哎呀,挺不好意思的。”她将双手放于胸前。
风巴不懂,挠挠头发,看着小芳姐姐,憨笑着问道:“到底什么吗?”
“你进来,跟我来。猎物先放栏杆上。”
风巴就将猎物放在院子;里的一根栏杆上,跟着小芳进屋里。小芳浑圆的屁股,很翘,比姐姐胸小乔的要翘,要好看。小芳姐姐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看着就喜欢。
风巴跟小芳姐姐来到她的卧室。
小芳就转身回去。眼神水汪汪,无尽的迷离。盯着风巴仔细的打量,从风巴的头发,到结实的肩膀,一直到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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