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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乔玉玲的住处。两姐妹已经对谷小钰的神勇讨论了一路,但似乎仍有兴致对这个话题进行深入探讨。
“谷小钰既然这么厉害,那为什么在店里还整天被付姐欺负啊?”张嘉音好奇的问道。
“人家毕竟从小学就认识了,现在这社会啊,走出校门后还能继续往来的还有多少呢?像这种远超越同学感情的友谊,说实话我还挺羡慕的。”乔玉玲讲诉着自己的分析。
“也是,我现在除了还有几个高中同学偶尔QQ上聊两句外,小学初中的那些基本都找不到影子了。他们俩既然这么有缘,为什么不结婚啊?一路同学下来,这么有缘分…”
“可能相比起夫妻,他们更适合做朋友吧。”
“我以后也要找个像他那样厉害的男朋友,多有安全感!一个打一群,太威风了。”
张嘉音自顾自的憧憬着未来,却没有察觉自己的一番话让乔玉玲有那么一丝落寞。
乔玉玲之所以28岁的年龄还没有结婚,不是因为长得难看,也不是因为太过挑剔。两年前,乔玉玲原本已经有了相恋的对象,两人已经到了谈婚乱嫁的阶段,在双方父母见面后,已经支付了彩礼的情况下,结婚酒店选好并且都通知完亲友了,就在婚礼仪式即将举行的前两天,男方家庭突然解除了婚约,原因么,则是男方的母亲嫌弃女方要求婚后新房要写夫妻两人的名字,仅仅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便将即将到来的婚事给搅黄了。乔玉玲的母亲因此生了一场大病,其父亲看家中发生了这种不幸,觉得没脸面对街坊邻居,便带着老伴回L县老家了。而张嘉音当时刚上大学,只是知道自己这个表姐本来说要结婚的,但又取消了,并不知道其中的内情。
听完张嘉音所说的,乔玉玲心中也不禁向往着:“我何尝不是也想找一位有担当、能够保护自己的伴侣呢?”
……
张树鹏看到谷小钰一家朝洹水小区走之后,开车来到天城国际刘文东的家里。
“嫂子还在老家呢?”
“她们家老爷子估计还得在医院呆上一阵子,这当闺女的能不在床边守着么。别拘束,随便坐。”刘文东招呼道。
看着茶几上满满一堆瓜果纸皮,张树鹏暗想道:“刘哥还真是吃零食上瘾…”
“你这大晚上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刘文东一边问着,一边递给张树鹏一个橘子,看样子就聊天这会儿功夫也不想让嘴巴闲着。
“今天小谷被七个人围着,又打了一架。”
“哦?那小谷又没有受伤?”
“刘哥,你就不先问问结果吗?”听着刘文东的疑问,张树鹏反倒好奇了起来。
“问了也是和我想的一样,何必呢。我只需要知道他受伤没有就可以了。”说着,刘文东便从抽屉里拿出了那本记事本。
“好像有挨到一棍子,距离有些远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从他离开时的神态来看,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刘文东听着张树鹏的描述,在记事本上记录着,略带调侃的说道:“以前很少发生类似的事件,发现你这一来到A市啊,明显增加了许多,也不知是你的幸运呢还是不幸…”
毕竟自己只是一个观察者,又不是事件的主导人,张树鹏没有接这句话,而是问出了今晚此行的目的:“刘哥,之前感觉你对谷小钰特别有自信,能不能告诉我你的依据是什么呢?”
刘文东放下笔,将最后一瓣橘子塞进嘴巴,平静的说道:“昨天才说了有机会的时候让你见识一下,没想到今天还发生了。我先问问你,以你当兵的体质,遇到七个人围攻你,你胜算几何?”
“这….没有试验过,我当兵那会进的是警卫连,除了新兵阶段有过近半年的体能训练外,剩下的就只有站岗执勤了。说到实战,确实没有太多的经验。让我一个打七个…还真不好说。”
“那宋伯带你的三个月,你又学了些什么呢?”
“主要是体能恢复,另外还指点了我一些搏击技巧,记得最后一个月,没少在我身上演练一些制服对手的招式。”
“感想如何?”
“宋伯指点的多是用于实战,给我讲解了不少在不同情况下自己应当如何应对的技巧。当时我还以为他是想让我做陈总的保镖呢。”
刘文东点上一根烟,道出了自己问这些问题的原因:“以你的体质,让宋伯带了三个月就能送到这边来暗中保护一个人,那如果带你两年,你又会变得如何呢?”
张树鹏惊讶道:“你是说……”
“没错,宋伯和小谷在一起生活了两年。”
张树鹏回味着刘文东的一番话,陷入了沉思。当初自己在接受宋伯调教的时候,心里很清楚那些试验在自己身体上的招数,如果用在实战上的话,会对对方造成怎样的损伤。想到宋伯一再要求自己要练好身体的协调性,想到那负重训练用以增加自己的反应速度,再想到那不断的摔打自己以增加抗击打能力……
“那谷小钰的身手岂不是很厉害?”张树鹏惊讶问出这番话时,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语气的失态。
“具体多厉害我是不清楚了,毕竟没有交手过,但能在宋伯手下呆上两年,我想对付一般人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
“今天看到他一个人打倒了七个我还很讶异,但听你这么一说,倒也合情合理了。那为什么还需要我们来保护他呢?他自己都可以应对很多突发情况了。”
“这谁知道。但正因为如此,你做这份工作的时候才更应该保持一份轻松的心情,有高薪,还没有风险,最主要的是自由!”说着,刘文东又砸开一个碧根果。
听了这番解释,张树鹏总算是明白了刘文东为何总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在解决了心中这份疑惑之后顿时豁然开朗,拿起那颗没顾得上吃的橘子掰了起来……
周四上午,A市人民医院。
薛峰在楼层间跑来跑去忙活着,毕竟是自己联系的人要找谷小钰的麻烦,事情没有办成不说,还伤了不少人。其他人倒没什么,但小眯眼伤的比较重,昨晚就没办法正常行走,最后还是拨打了120才将其抬到了医院。
病床上的小眯眼胸前用木板固定着,裹了厚厚一层纱布,鼻子也肿的老高。薛峰和黑子站在一旁没有言语,看药袋里的液体还有很多,两人走出病房来到门口。
薛峰满怀歉意的说道:“黑哥,这事儿怨我。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身手,你的那些朋友的药费我包了,只希望你们身体没事就行。”
黑子昨天伤的并不重,除了腹部以及背部有少许淤青。夸口答应别人的事,到头来搞得自己如此狼狈,黑子也感觉很忏愧。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这个人貌似是个练家子,一般人搞不定他,我看你这事儿,还是算了吧。”
薛峰本以为这种混社会的,在受了欺负之后一定会更猛烈的报复回去,没想到却说了这么一番话,让他着实楞了一会。
“就这么算了?你咽得下这口气?”
听出薛峰还是心有不甘的意思,黑子只是以沉默作为回答。想着病床上小眯眼痛苦的神态,又想着一贯傲气的自己竟会如此不堪一击,黑子反思了一夜。如果那一棍敲的不是地面,而是自己的膝盖,是不是以后就要靠轮椅行走了呢?
黑子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我要对我的兄弟们负责”。说完,便走到一旁的窗户,落寞的抽起了烟。
薛峰昨晚并没有在事发现场,而是害怕的一人躲在车里,最后也仅仅是在战斗完毕后充当了一个帮忙搀扶伤员的角色,因而他并没有感受到在打斗的过程中身体自发产生的那一份恐惧。看着黑子落寞的身形,薛峰此刻也不知如何是好。
……
而在安心厨房,谷小钰刚推开大门,便看到乔玉玲姐妹以及朱峰越聚在一桌,讨论的好不热闹。看到话题人物进门,大家都是崇拜的眼神望着他。
“又在背地里说我什么闲话呢?看你们三个鬼鬼祟祟的…”
“喏,老板来了,你要是不信可以问他,看我说的是不是假话。”张嘉音像是在求证什么似的。
“谷哥,听说你又出手了?昨晚你也没喝酒啊…”
“嘉音别乱说话,万一咱们老板是为了低调不爱声张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直接把谷小钰搞糊涂了,“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完全听不懂。”
“老板,你就别装糊涂了,就算你人我没看清楚,你那辆醒目的破自行车我还是认的很明白的,是吧,姐。”
乔玉玲只是笑笑,算是默认了张嘉音的话。
谷小钰惊讶的望着张嘉音,问道:“你们都看到了?在哪看的?什么时候看的?”
“就在永安路西段啊。看你一拳把那个人打飞在铁板上,真是帅呆了!”
“咳咳….”知道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暴露之后,谷小钰用咳嗽掩盖着自己思考对策的神情。“哦对了,差点忘掉打一通重要电话。”
说完,也不顾后边的人如何议论,原路返回跑到街上打起了电话。
“能躲一会是一会吧,希望他们能快点忘了这事……”谷小钰无奈的想着。
看到谷小钰落荒逃到了门外,几个人也不去理会,继续坐在桌旁,听着张嘉音对昨晚的精彩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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