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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上面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听着从楼上传下来的声音不对啊。”一个留着短发,带着黑框眼镜的女生握着杯子有些焦急的问着办公室里的同事们。
“能出什么事吧,无非就是骂两句就是了,顺道的在砸一下杯子之类的,这种事不是都常有的吗?”一个寸头男人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
“是啊,阮云,何编辑骂袁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哪次又见到袁尚下来出什么事了?”坐在绘图桌前握着画笔的女生转过头来看着短发女生。
“说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总觉得今天楼上动静有些不太正常,袁尚上去那么久了,何超也上去了,到现在都还没下来,你们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吗?”阮云出声道。
“女人就是有些神经质,话说,阮云你今天怎么这么关心袁尚啊,莫非说你喜欢上他了不成?”寸头男人看着阮云揶揄道。
“是啊,是啊,平时也不见得你有怎么问袁尚的,今天怎么了?”听到寸头男人话,就立马有人接话了,很显然他们很喜欢这样子的话题。
“瞎说什么,都是同事,关心一下有什么的?”阮云的脸微微泛起了粉红色,略显尴尬的回答。
那寸头男人还真有些说对了,阮云自袁尚进画室之后就颇为欣赏袁尚,欣赏这词也是她在思考自己对于袁尚的感觉的时候下的定义。她很喜欢画画,也喜欢会画画的人,像袁尚这种毕业于名校,又绘画功底颇高的男人,很容易吸引阮云的注意,如果说袁尚不会那么瘦弱、软弱,阳刚气质再多点,说不定她就芳心暗许了。
“呦呦呦,脸红了,脸红了看到没有,还说没有?”握着画笔的女生眼尖,她很快就注意到了阮云的脸色变化,立即招呼着几个同事过来看。
“嘿嘿,还真是,阮云,既然你不喜欢袁尚,那你脸红什么?”寸头男人看了一眼阮云后迅速的上前补刀。接着画室中的数人也是出声开玩笑。
“你,你们!算了,不管你们了,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哼!”阮云瞥了一眼众人,转过身来,看着自己身前的绘图桌,心里却是浮想连连。
【我是怎么了?今天怎么会一直想着袁尚在楼上发生了什么事?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吧?不应该啊。】阮云在心中问着自己。她平时不像几位同事一样有意疏远袁尚,也不会像他们一样没事就对着袁尚冷嘲热讽,但是也一直保持着同事之间的普通关系,没有向前一步走,也没有退而远之。
正当阮云用手撑着两只粉红色的脸颊思考着的时候,楼上的办公室又传来了一个响声,把陷入自己思考世界的阮云拉了回来。
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对着几个同事说:“我觉得我们还是上去看看吧,我还是觉得情况有些不对。
“要上去你自己上去吧,我可对楼上发生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寸头男人又耸了耸肩。
“好吧,那我自己上去。”说着阮云就起身朝着门口走去,随后消失在了门口,沿着楼梯向上走去。就在众人还在说笑着阮云和袁尚的时候,一声尖叫声就从楼上传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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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把手里杯子中的烟头尽数倒进了何超的嘴里,还不忘将其的嘴巴紧紧的抓住,不让何超吐出来。
被塞了一嘴烟头的何超立即开始了咳嗽,天知道袁尚是怎么想出如此折磨人的方式。满嘴的烟臭味,还有着一些怪怪的味道,让何超胃开始各种翻涌,胃酸直直的往喉咙涌去,随着咳嗽的加强,鼻涕和眼泪更是被其咳了出来,加之之前被袁尚用热水弄湿了的脸,整个人变得狼狈不堪至极。
不知是嫌恶心还是怎么的,袁尚抓了一会儿后,就把手放开了,一脸嫌弃的看着何超,而后者此时正低着头对着压在他身上的何编辑一阵狂吐,从其嘴里吐出来的东西花样百出,烟头什么的就不说了,什么鸡骨头啦,米饭啦,鱼肉啦,白色的液体啦,应有尽有。
何超感觉自己把昨天晚上的晚饭都一起吐了出来,这实在是太恶心了,如果现在有一个论坛,讨论把什么东西吃进去最难受,何超一定第一个冲上去发言,而且他一定可以获奖,毕竟哪个正常人会去吃烟头?
“那么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们可以来谈些正事了。”袁尚说着在何编辑的胖脸上拍了两下,后者便随之转醒过来。
“我,我怎么了?”何编辑睁开了眼,看了看自己的四周,待其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正在发笑的袁尚,原本疑惑的眼神瞬间变成了惊惧,两只手还在不停的用力,想要逃离袁尚的实现,由此可见袁尚在其心中造成了多大的阴影,哪怕他被人给吐了一身,都没有精神去注意。当然在小命不保的时候,谁还会去注意自身形象。
“何编辑,你先不要急着趴,我们先来商谈一些事。”袁尚把何编辑踢了一脚,笑着说道,后者看了一眼袁尚那血红色的双眼,不知为何当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傻傻的看着袁尚。
袁尚把先前被砸碎的老板椅仅剩下来的屁股垫取了过来,还不忘把何编辑掉落在地上的中华烟捡了起来。把屁股垫铺在了地上,一屁股坐上去,笑咪咪看着何编辑以及何超。
“那么现在两位都在这里了,我们来谈谈接下去的事情如何,待会就我问,你们答怎么样?”
“两位?”何编辑这时才注意到在自己身后正躺着自己的侄子何超,此时的后者低垂着头,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阿超,你怎么了,阿超,醒醒啊,阿超。”何编辑喊了两句后,看着袁尚吼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什么啊,他之前也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晕过去了呢?”袁尚一脸无辜的回答,又见到何超的头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惊喜的说:“这不是醒了嘛,这下还省得我还要过去把他弄醒。”
见到何超苏醒过来,何编辑立即开口问询他的状况,得知何超没事之后,又对着袁尚说:“你要和我们商量什么?”
“还真是硬气啊,你们应该庆幸一下,我让你们活到了现在。”说着袁尚从被压坏的烟盒之中取了一根还算是完整的烟,摸出打火机,点上,深吸一口,再次张嘴说:“我们一起工作了也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呢,我们来商量一下,你们希望自己怎么死?”
“你说什么?”何编辑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是我听错了,还是这家伙说错了?不然只是平时的骂骂两句有必要弄到人命上去吗?如果要消气,先前不都是给你揍过了吗。】
“被我打得耳背了?我问你们,你们想要以什么死法来结束自己这辈子,不过这里可没什么东西给你们选,条件虽然简陋,但是我还是能够让你们去的很快,不要担心痛苦。”袁尚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好像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只是茶余饭后聊天时说出来的话一样。
这回何编辑听清楚了袁尚的话,不仅何编辑连何超也是听清楚了,他们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袁尚,但是他们心中却是莫名的清楚,袁尚说要给他们死,这确确实实有可能发生啊,不能说有可能,应该说是一定会发生。
“袁尚,袁尚,我们好好谈谈吧,你不是也说了吗,我们一起工作这么久了,何必因为一些小事就弄到了人命上?再说了你这杀了我们对你不也一样没有好处。”何编辑强忍着内心中的恐惧,声音颤抖的说。
“是啊是啊,我们为之前对你做过的那些事道歉,不仅道歉,我们再给你些赔偿行不行?”听闻自己叔叔的话后,何超立即附和道,殊不知先前就因为袁尚没有回他一句话,他就有多么的不爽。
“对对对,我给你五十万,啊,不,给你一百万,你放过我们了吧。”何编辑立即接口道。他这些年也是赚了点钱,一百万就是他现在所能够拿出来的最多的钱了,如今的何编辑明白古人说的“钱乃身外之物”这句话了,深深切切的明白了。
“啊,你们还真是两个令人头痛的人,为什么要这么诱惑我呢?要知道我是一个很不经诱惑的人啊。”听到袁尚的这句话,何编辑与何超两人眼睛瞬间一亮,好像是有戏,但接下去袁尚的话却把他们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浇灭了。
“杀人呢,是我最大的乐趣,我们不能把自己的乐趣用金钱来衡量吧,所以说对不住了二位。还有都过了这么久了,你们也不选一个方式出来,那我就替你们选了哈。”说着袁尚站了起来,走到被他踢坏了的办公桌边,一脚踩了上去,发出了一声闷响,接着一块木头就被他从办公桌的残骸中取了出来。
那块木头呈直角体型状,三四十厘米长,斜边还带着些毛糙,但是其顶端却是相当的尖锐,不敢说是吹毛立断,但是捅破人体还是可以做到的。
回到何编辑的身前,一把将其举了起来,袁尚手握着梯形木块,看着在空中挣扎的何编辑,用木块的尖端碰了碰何编辑那粗短的脖子说:“从这里捅进去可以吗?”
“不要,不要!”何编辑摇着头喊道,他现在可以感觉到了死神就在自己的身边环绕。
“哈哈哈,这可由不得你!”袁尚一脸残忍的笑容。
当其准备一刀,呃,一木头结束了何编辑的生命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尖叫就在办公室的门口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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