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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方天从修炼中醒来,浑身充满力量,内力已经十成十转换好了,,见方怡和沐剑屏二女都未醒来,想到昨晚的良辰美景,又在二女胸前各摸了一把,溜下床来。
沐剑屏嘤咛一声,惊了醒来,睁着迷朦睡眼,问道:“好哥哥,你要去哪里?”
方天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上班,想来坐了这御膳监的副首领,也是要上班的,忽又想起,自己可不光是副首领,还是小皇帝的首席跟班,昨夜发生那么大的事,自然是要去找皇帝汇报汇报的。
想到自己堂堂龙门门主还需要做跟班,这可不行。
“我出去探探风声,你师姊她不能总呆在我这里,万一被人发现,必然糟糕。”
沐剑屏深以为然,连连点头。
方天叮嘱道:“你们两个便在这里屋,不可出去,我探到情况便立刻回来。”
小郡主点头答应,道:“那,那你快些回来,你,你不在,我害怕。”
方天见她俨然已将自己当作了主心骨,开心不已,嘱咐了几句,便出了门来。
走了出来,却是想到自己根本不知道皇帝会在哪里,这皇宫大院,曲径通幽,地形复杂,方天虽然搜索了韦小宝的记忆但是却没有全部知道,只知道一些大致情况,哪里认得路?正踌躇间,一太监迎面而来。
“桂公公,皇上召见。”
方天大喜,终于知道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的真谛,随那太监来到上书房,皇帝刚刚退朝,见了方天,笑道:“听说你昨晚和刺客交上了手?”
这便是康熙么?方天一怔,这小皇帝顶多比自己大不了三岁,这么年轻的皇帝,定是康熙了,看康熙这身材伟岸,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贵气,满族人的身形比汉人略高,这一点,在康熙身上得以体现。
“皇上,你找我干嘛啊!……”方天霸气的问了一句。
康熙愣住了,张大了嘴瞧着面前的小太监,半晌回过神来,奇道:“小桂子,这还是你么?你平日里似乎不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方天心中一颤,猛然想到,韦小宝可是个胆小如鼠,贪生怕死的家伙今天自己也是发昏了,居然这样对他说话,康熙起疑了!
眼珠骨碌一转,方天嘿嘿笑道:“皇上,我们不是兄弟吗?情同手足,用不着那么客气的。”
康熙再次打量了他一番,道:对对对,我们是兄弟,不用这么客气。小桂子没想到你也会用成语,而且还没有错,这段时间肯定用功读书了吧。”
方天道:“学无止境,而且你又是皇上,我可以那么没文化吗?因为这个,我自然是进步飞快了。”
康熙龙心大悦,不再生疑,话题转了回去,笑道:“你运气好,跟刺客交上了手,我可连刺客的影儿也没见着。你杀的那人武功怎样?你用什么招数杀的?”
方天一噎,他可记不起那些黑虎偷心、高山流水的招数,更何况,他对神游大陆的武功根本不熟悉,只是在练自己的武功?
“我对这些功夫没有什么研究,所以我不怎么懂?”
方天问道:“你可知道,这次的刺客是什么来头么?”方天心中自然知晓,那是沐王府的人为了栽赃嫁祸给吴三桂那个叛国贼,口中却道:“皇上既然这样问,那是肯定早已有数了。”
康熙大奇,用力拍向方天肩膀,大笑道:“好小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用在你小子身上真是恰如其分了。”
方天笑道:“皇上可别取笑小桂子了,我这点小聪明,和皇上相差大了。”
康熙心情大好,这方天伶俐得很,原以为他只能陪着自己耍耍拳,看来以后用得上的地方还有不少了。双手一拍,吩咐在上书房侍候的太监:“传索额图、多隆二人进来。”
那两人本在书房外等候,一听皇帝传召,便进来磕头。多隆是满洲正白旗的军官,进关之时曾立下不少战功,武功也甚了得,但一直受鳌拜的排挤,在官场中很不得意,最近鳌拜倒了下来,才给康熙提升为御前侍卫总管,掌管乾清门、中和殿、太和殿各处宿卫。领内侍卫大臣共有六人,正黄、正白、镶黄三旗每旗两人,其中真正有实权的,只有掌管宫中宿卫的御前侍卫正副总管。多隆新任要职,宫里突然出现刺客,已一晚没睡,心下惴惴,不知皇帝与皇太后是否会怪罪。
康熙见他双眼都是红丝,问道:“捉到的刺客都审明了没有?”多隆道:“回皇上,捉到的活口叛贼共有三人,奴才分别审问,起初他们抵死不说,后来熬刑不过,这才招认,果然……果然是平西王……平西王吴三桂的手下。”康熙点点头,“嗯”了一声。
多隆又道:“叛贼遗下的兵器,上面刻得有‘平西王府’的字样。格毙了的叛贼所穿,也都有平西王的标记。昨晚入宫来侵扰的叛贼,证据确凿,定是吴三桂的手下。就算不是吴三桂所派,他……他也脱不了干系。”
康熙问索额图:“你也查过了?”索额图道:“叛贼的兵器、,奴才都查核过了,多总管所录的叛贼口供,确是如此招认。”
康熙道:“那些兵器、,拿来给我瞧瞧。”
多隆应道:“是。”他知道皇帝年纪虽小,却十分精明,这件事又干系重大,早就将诸种证物包妥命手下亲信侍卫捧着在上书房外等候,当下出去拿了进来,解开包袱,放在案上,立即退了几步。清朝以百战而得天下,开国诸帝均通武功,原是不避兵刃,但在书房之中,臣子在皇帝面前露出兵刃,毕竟是颇为忌讳之事。多隆小心谨慎,先行退开。
康熙走过去拿起刀剑审视,见一把单刀的柄上刻着“大明山海关总兵府”的字样,微微一笑,道:“欲盖弥彰,固然不对,但弄巧成绌,故意弄鬼做得过了火,却也引人生疑。”向索额图道:“吴三桂如果派人来宫中行刺犯上,自然是深谋远虑,筹划周详,什么刀剑不能用,干么要携带刻了字的兵器,怎会想不到这些刀剑会失落宫中?”
索额图道:“是,是,圣上明见,奴才拜服之至。”
康熙转头向高桂,道:“小桂子,你怎么看?”
方天心中清楚得很,忍不住卖弄道:“皇上,我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心中已是明白了。”
康熙略感意外,道:“哦?那你说说。”
方天正色道:“那吴三桂倘若派人入宫行刺,决不会拣着他儿子正在北京的时候。刺客什么日子都好来,难道定要拣着他儿子来朝见的当口?这是可疑者之一。吴三桂善于用兵,办事周密,派这些叛贼进宫干事,人数既少,武功也不甚高,明知难以成功,有什么用处?这跟吴三桂的性格不合,这是可疑者之二。再说,就算他派人刺死了我,于他又有什么好处,难道他想起兵造反吗?他如要造反,干么派他儿子到北京来,岂不是存心将儿子送来给我们杀头?这是可疑者之三。”说罢,偷偷瞧了康熙一眼,见小皇帝面上又惊又喜,心中不禁得意,脸上却不显现出来,问道:“皇上,我胡乱猜测,不知猜得对还是不对。”
康熙呵呵笑道:“好,好!你分析得非常好,可惜你只是个小太监,要不然,封你个大官做做,比他们可强了不少。”
索额图和多隆二人额前汗珠滚落,伏来,索额图道:“桂公公见识不凡,不愧是少年英杰,我等愚钝,请皇上治罪。”
方天知道,这索额图是自己的结义兄弟,在康亲王府上还教了自己大大地敲诈了吴应熊一笔,那四十五万两银票可不就是他的功劳么,这么帮忙的人,怎么能让他吃亏?以后的发财大计还指着他呢,忙向康熙道:“皇上,这实在不能怪索额图和多隆他们二位。”
索额图见自己这结义兄弟为自己说好话,心中欢喜,他和方天结拜,也不过是看中了他被皇上宠爱,朝中有人好做官,哪怕他不帮着自己,至少也不会在背后捅刀子,如今见这便宜兄弟开口为自己辩解,心中感动。
康熙道:“为何不怪他们?他们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看不出来,连你一个十来岁的小孩都及不上,难道不是他们没用么?”
这话说得重了,登时将索额图和多隆吓得不轻。方天却知道,康熙决不会真的怪罪,他刚刚亲政,鳌拜一党刚刚除去,正是用人之际,埋怨两句罢了。
“皇上,多隆大人刚刚才担任御前侍卫总管,就碰上了这么大的事,谁都会害怕,担心皇上责备,这种情况下,判断难免会有失准,这很正常。索大人,多隆大人,你们是不是这样?”方天笑着问道。
“是,是,桂公公分析得极是。”多隆和索额图连声应是。
方天又向康熙道:“其实他们倒真的没必要担心,皇上是开明大度的皇上,又怎会怪责他们的一时失准呢?再说,也不是我比二位大人聪明,实在是跟在皇上身边久了,人也变得聪明了,仿佛开了窍一般,若是二位大人多多跟着皇上学习,一定受益良多的。”
因为是替人求情,方天也不好摆架,在说的同时,也顺便说了些好听的。
康熙开怀笑道:“也不知道你这小子怎么突然这么会说话了。拍朕马屁也拐弯抹角,不显山,不露水了。”转头又向多隆和索额图道:“你们再想想,倘若刺客不是吴三桂所派,却携带了平西王府的兵器,那有什么用意?自然想陷害他了。吴三桂帮我大清打平天下,功劳甚大恨他忌他的人着实不少。到底这批叛贼是由何人指使,须得好好再加审问。”
索额图和多隆齐声称是。多隆道:“皇上圣明。若不是皇上详加指点开导,奴才们胡里胡涂的上了当,不免冤枉了好人。”康熙道:“冤枉了好人吗?嘿嘿!”
索额图和多隆见皇帝不再吩咐什么,便叩头辞出。
康熙笑问道:“小桂子,你想不想发财?”
方天一听发财二字,立时猜到康熙要说什么了,正欲说说,忽然想到,今天自己已经说得太多了,若是表现太多的话,说不定引起皇帝的妒忌了,当下便道:“皇上如何叫我发财?”
康熙笑道:“你将这些刀剑,从刺客身上剥下的、刺客的口供,都拿去交给一个人,就有大大一笔财好发。”
方天笑道:“皇上是说吴应熊?”康熙笑道:“你很聪明,这就去罢。”
方天道:“吴应熊这小子,他爹贪了这么多钱,也应该要我们替他花一花。”康熙问道:“你跟他去说什么?”方天道:“我把刀剑扔到桌子上,便冷冷的看着他就可以了!”
康熙哈哈大笑,说道:“你也挺聪明的嘛,你爷爷的,哈哈,哈哈!”
听得皇帝居然学会了一句“你爷爷的”,方天不禁心花怒放,哈哈大笑,捧了刀剑等物走出上书房,回到自己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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