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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调头啊?”江宁叫苦连天嚷道:“木头。你是不是上辈子跟我有仇。这辈子故意来整我的啊?你饶了我。我真的走不动了。”
王剑锋急忙拍了拍江林的手臂。说道:“调头,快。”
江林见王剑锋如此郑重其事。也不多说话。赶紧转过身说道:“调头。快点。”
江宁不乐意的嘀咕了几句。还是被方晓婉和江月儿一左一右夹着往回走。不仅是她,就连康友业也十分不高兴。这一路上王剑锋已经好几次调头绕道走了,每一都不说明原因。众人像傻子一样要乖乖的被他牵着鼻子走,康友业觉王剑锋是故意在装神弄鬼,想在江月儿和江宁面前表现自己,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走了几个小时难免些心浮气燥。又被江宁唠叨几句。康友业终于忍无可忍。跳出来说道:“你搞什么?为什么又要头?”
王剑锋没有理他,跟江林和唐武一起在他们身边走过。
见他爱理不理,康友业更是火冒三。伸手往王剑锋肩头推了一下叫道:“跟你说话呢。你哑巴啦?”
王剑锋肩膀微微往后一闪。康友业顿时手掌擦着王剑锋的衣服落空,一个站不稳往前踉跄走出了好几步才站稳,霍的转回头已怒容满面。
康友业刚才破口大骂,白管见机快跑过来劝阻道:“算啦。别再为这一点小事吵了,还是快点赶路。”
康友业指着王剑锋的背大声叫道:“你们到现在还相信他?他根本就是故弄玄虚,装神弄鬼,这里都是路,什么非要调头往回走?你倒是给我们个解释啊。”
见他们又吵架了,江宁立刻一改颓废来了兴致,一手挽着江月儿的手臂,一手挽着方晓婉,站在一起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们吵。
江林停下脚步。不耐烦的说道:“让你回头你就回头,哪来这么多废话?”
康友业气乐了:“你让我回头就回头?你他妈算老几?”
“我……”
江林话还未说出。王剑锋忽然头也不回的右手往后一甩,一道冷芒从他的右手间飞出,“叮”一声斜插康友业身后不远处的的树干上。
众人的第一个反应都是下意识的往小刀落的处看去,这一看顿时吓的一个个脸色大变,江宁更是“哇”一声尖叫躲进江月儿的怀里。而白管则赶紧拉着康友往后面退去。
在王剑锋掷出的刀锋之下,牢牢的钉着一头深褐色花斑蛇,蛇头呈三角型黑褐色。王剑锋掷刀的手法十分高明。小刀钉在蛇的七寸蛇,使它不能游动。但是这只蛇还没死,仍在剧烈的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江林面色变了变,沉声说道:“五步蛇?”
王剑锋仍是没有说话,提着刀走上前一刀剁在蛇头上,没有了头的蛇身再挣扎着扭动几下后才渐渐停下来。王剑锋将钉在蛇身上的小刀收回来,他身上只有两柄小刀,一军用匕和一柄从科切岛带来的锋利的匕首。数量有限,丢掉一把就一把,将小刀收好后。王剑锋又拿起没了蛇头的蛇躯,将它盘成一团塞进腰袋里。
直到王剑锋做完回来,江林才问道:“你让我们调回。知道前面有五步蛇出没?”
“会有什么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前面有蛇。而且数量不少,毒性还很强。”王剑锋指指他们刚才走过的矮木丛。说道:“那边有不少野果被毒蛇的唾液沾染过,附近还有蛇脱皮后留下来的东西。”
“咕噜。”江林吞下一口沫水,不禁暗自庆幸好这次王剑锋跟着过来了。不然他可没这么敏锐的观察力,如果由他带队的话,恐怕早就领着一队人一头钻进蛇窟里去了。
想想江月儿或者江宁被五步蛇咬伤的后果,他连想都不敢再想下去,虽然被五步蛇了不会真的只走五就会死,但这也说明了蛇的毒性很强。基本上被咬到后不处理及时的话,不出三到四分钟就会毙命。
如果由康友业带队,概还没走出多远就该全军覆没了,一想到康友业那个蠢货,江林就气不打一处来。
“野果?”江宁一听到有野果时眼睛一亮,急忙四处看看有没有路边的野果可以吃,她找野果并不仅是为了充饥更多的是为了能尝尝鲜。体验一下刺激的野外生活。餐风宿露,啃啃野果,对这些从小就生活在城市里的人来说反而变成了一种享受。
至于刚才见到蛇的害怕。倒不是她真的怕蛇。仅仅是出于女孩子对蛇虫鼠蚁这些恶心动物的畏惧而已。
王剑锋连回头解释一次的兴趣都没有,他重新选了条路后继续前进。现在这种时候,说话也是种浪费,他要尽可能保持体力和身体水份,也只有江宁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和康友业几个不懂装懂的自大狂才会觉的说话跟消耗水份没关系。
既然王剑锋不说,只好由欧阳林解释道:“野果也要分能吃不能吃,像这矮木丛边上一般只会长几种野果,一是可以食物的野草莓这些,不过我们一路上都没见到,另一种就是像乌果这样的果类,这些我们不能吃。”
江林从路边摘下一颗只有葡萄干大小,全身黑呼呼的小果子,捏破果皮流出青绿色的果汁,说道:“这就是乌果。它的果汁极酸还带有毒性,少吃几颗倒是没系,你要是真敢多吃,小心吃死你。”
江宁吐了吐小舌头,江林说的这么严重,她可不敢去尝了。落在后面的康业和白管还有点害怕,刚才那条五步蛇距离他们只有两三米,以蛇的弹跳力两三米算不了什么,如果不是王剑锋及时扔出刀钉住蛇。只要它用力弹射过来咬上一口,他们两人中至少有一个人是死定了。
白管拍了拍在的康友业的肩膀,苦笑了一下赶紧跟上大队,康友业看了看的上那一滩血迹和王剑锋砍下来的蛇头。打个了寒战也急忙跟上,出了这个意外之后,接下来队伍里变的安静许多,至少王剑锋说调头时已经没人敢再反对,就算是一直在跟他抬扛的康友业也是马上调头就走。
一队人走走停停又走几个小时,眼看天色已经渐渐临近黄昏。再过几个小时天就要黑了。早就叫苦连天嚷嚷着走不动了的江宁被此刻舒服的趴在江林的背上,江林的一手拖着她的屁股,一手舞着砍刀开路,队伍里最累的一个大概就是他了。还好江儿相对懂事很多,尽管已经走的两脚生疼,她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如果连她也要跳到江林背上。这个苦命的哥哥大概就要被压垮了。
这时走在最前的王剑锋忽然停下来,这支队伍的人几乎是出于下意识的行为全体转过身往走。这下来这种情况已不记的碰上过多少回了,每一次王剑锋一停下来就肯定会说调头,众人也已经麻木了。
但是这一次王剑锋没说调头,也没抽身就往回走,而是蹲下身张开手掌在泥土上比划着什么。看出蹊跷的江林背着江宁走回来。问道:“怎么了?”
王剑锋站身说道:“附近有野猪。”
“野猪?”江宁立刻兴奋的四处张望,拍打着欧阳林的肩膀嚷道:“哥,打野猪,去打野猪,我晚上要吃野猪啊。”
江林抹着额头不停滴下的汗水。尽管他体格健壮,但背着百十来斤的江宁走了大半小时也早就累的气喘吁吁,苦笑着说道:“得了,咱们的枪又不是真枪,真的碰上了还指不准是谁吃了谁呢。”
“我才不信呢,我老哥这么厉害,就算不用枪也能把它打死。”
江月儿走路姿势有点别扭的样子。一脚高一脚低走过来说道:“小宁,别闹了,快点下来,哥也很累了。”
王剑锋回头看了看江月儿,从她走路的姿势可以看出她的脚肯定很疼,甚至很可能磨出水泡了。她居然着一声不啃坚持到这里,对平时娇生惯养的江月儿来说已经是难能可贵,要知道她自从记事起就很少走过路,不管去哪里都是坐部队军车。
出来工作步入歌坛后更是出入都以车代步,除了平时逛街买衣服,她就没怎么走过路,走的最远的一次。大概也就是几年前跟王剑锋被困在大漠里面最后逃出来的那次了,不过那一次回来后,江月儿的脚也红肿了好几天,疼的她几天都下不了床。
江宁从江林背上跳下来,四周看了看,拉着欧阳林的手恳求道:“好哥哥,就打头野猪给我。”
江林抹了抹额头,袖子上全都是汗渍,就连里的衣服也全被汗水浸透了,苦笑道:“小妹别折腾了,这里还很危险,我们的先找到个安全的的方才能停下来休息。”
江宁不乐意的着嘴嚷道:“哪有什么危险啊?一路上的危险都是你们说的,我怎么就没看见。”
江林故意板起脸说道:“还不是全靠有王剑锋在,如果不是他好几次调头走,我们早就碰上麻烦了。”
江宁本来还想反驳嘲讽几句,可一想到不久前王剑锋砍死的那条蛇,她就不再说什么了,王剑锋先知先觉,能敏锐的事先察觉到危险的本事,已经是众人所承认的事实。
“别停下来,不然黑下来路就更难走了。”王剑锋走回来站到江月儿面前,转过身朝她招招手。
江月儿愣道:“怎么了?”
“我背你。”王剑锋说道:“你继续走下去,明天别想再走了。”
江月儿还没有表示,江宁先不乐意了,推了王剑锋一把嚷嚷道:“走开啦,姐用不你来装好心,她走不动了,有我哥背呢,轮不到你这木头。”
“别”江林吓了一跳:“月儿还是让王剑锋照顾,我背着你走了这么长一段路,已经没有力气了。”
康友业摘下枪丢给张皇,自己三并作两步跑过来,在江月儿前面背着她蹲下,拍拍自己的肩膀说道:“月儿,来。我背你走。”
“不用了。”江月儿赶忙倒退两步,婉言谢绝道:“我自己能走。”
康友业也跟着她退两步,献媚道:“不用跟我客气,我有的是力气,你要是弄伤了脚,我也心疼啊,别嗦了。快上来。”
江宁气呼呼的跑去一把推开康友业,瞪着眼睛嚷道:“你们一个个干什么?想吃我姐豆腐啊?谁都不许背姐,我来背你。”
“你?”不仅江月儿,连江林也是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问道:“你行不行?自己还都吵着要我背呢,你可别背着月儿又爬到我背上,我可撑不住你们两人的份量。”
江宁回瞪他一眼。叫道:“有什么不行的?你别小瞧我。”
江月儿轻轻地刮了刮江宁的小鼻子,轻笑道:“别闹脾气了。姐姐自己能走。”
晓桥在一边锤着酸胀的小腿,一边自言自语的嘀咕:“呀,我也走不动了,怎么都不见有人来背我呢。”
江林吓的缩了缩脖子,装作自己没听到,这个疯婆子,谁招惹上她谁倒霉。别看她现在表面正常,也只有江林等熟识她的人才清楚,这个潘晓桥起疯来谁也拦不住。
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次在少皇派酒聚会上。这疯婆子既没磕药也没喝酒,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只因为别人一句玩笑:“你敢脱一件,我就脱两件”。
疯婆子竟真的当众脱起衣服,弄的那个跟她打赌的男人十分尴尬,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疯婆子见他不遵守承诺,当场飙。上身只戴着胸罩就冲过去强行扒掉了那男人的裤子,露出他半壁黑呼呼的屁股。在撕扯中,她的胸罩被人扯歪了,一片春光外泄她都不在乎。这件趣事至今被少皇派们津津乐道,可见疯婆子起疯来多么可怕。
康友业继续半蹲在地上向江月儿敞开他的后背,白管和张皇也在后面嘀咕着什么。看样子谁都不太乐意和潘晓桥扯上关系。
潘晓桥哀怨的叹了一声道:“男人啊,真不是好东西。”随即咯咯咯的掩嘴痴笑起来,扭着屁股施施然的走到唐武的身边,“含情默默”的说道:“帅哥,要不你来背我?”
唐武嘻嘻笑着说道:“你还能走啊,我看你还有体力。”
江月儿面露少许的不悦,康友业则一付看好戏的模样。江林则是频频地朝王剑锋暗中使着眼色。
王剑锋看了看疯婆子的脚,不冷不淡的说道:“你走路稳健有力,应该经常有去爬山,还能走的动,不需要人背。”
潘晓桥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古怪的笑意地看着王剑锋。唐武站在一旁继续嬉笑。半点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王剑锋绕过康友来和江宁,走到江月儿跟前,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背上。江月儿还没有思想准备,被王剑锋一扯,感觉自己的胸口突然紧紧贴在王剑锋的背上,吓的“啊”叫了一声。马上又想到这个人是王剑锋,就赶紧闭上嘴,任由着王剑锋“粗鲁”地托着她的屁股将她背起来。
江宁也吓了一跳,冲过来对着王剑锋又抓又踢,一个劲的喊道:“坏蛋,放开我姐姐,坏蛋,不准你欺负她,快放开她”
可是不管她如何使劲,王剑锋仍站的纹丝不动,身体甚至连晃都没晃动一下。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王剑锋“粗鲁”地背起来。虽说江月儿心里万分愿意,但脸皮上还是有些尴尬,轻轻拍了拍王剑锋的肩膀说道:“王剑锋,还是让我自己走。”
王剑锋可没她那么多顾忌,不耐烦地推开纠缠不清江宁,江宁吃不住力往后踉跄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随即“哇”大声哭出来,眼泪如珍珠串般止不住地哗啦啦顺着脸庞挂下。
都说眼泪是女人的权利,也是女人的武器,这句话真是一点都不假,江宁这一哭,不包括王剑锋和唐武在内的四个男人马上呼啦一下围过来吁寒问暖,江林更是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劝道:“小妹不哭,乖,哥给你打野猪去。”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江宁马上哭地更凶了,如果说刚才地眼泪如同小溪,现在就如同澎湃大河,连江林也慌了手脚,不知道自己又哪句话得罪这个小魔女了。
江月儿在王剑锋的背后扭了扭,想要下来过去看看江宁,可是王剑锋的手臂就像铁钳一样将她地身体牢牢固定在后背,任她怎么努力都爬不下来。江月儿尴尬地说道:“王剑锋,让我下来,我去看看小宁。”
“她没事。”王剑锋依旧是那冷漠的语气说道:“又没摔疼她。”
顿了一下,他又说了句:“只会哭地女人,很烦。”
王剑锋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场的每个人都清清楚楚的听到,江林只有摇头苦笑,一个是他疼爱的小妹,一个是他们全家人的大恩人,甚至很可能还会是未来妹夫,他能帮谁?况且王剑锋的脾气大家都清楚,怪也只能怪江宁没事找事去招惹他。
江林不说话,不代表就没人会帮江宁出头,早就看王剑锋极不顺眼的康友业霍地跳起来,指着王剑锋的鼻子破口大骂道:“放你妈的狗屁只会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有种过来跟我单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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