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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唐刀心里面那个高兴啊,原来,多匹诺等的是医生,太好了,如果等的是律师的话,他们进去也会被人家轰出来。
蓝妮也觉得很顺利,轻轻拍了唐刀的肩膀一下,给他做了一个飞眼的动作表示鼓励。
唐刀得意洋洋地跟着黑人女佣进去,只听得她敲了敲一个关的严严实实的门,低声说道:“多匹诺先生,您等的医生来了。”
“请进来吧。”里面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回答说道。
两个人走了进去,那个黑人女佣却离开了。
多匹诺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留着背头,戴着近视镜的男子,是个白人,脸上有一些红疙瘩,身材很高,高鼻梁,黑发,蓝眼睛,他穿着薄马甲,坐在一张椅子里审视地看着他们,说道:“你们是医生?”
唐刀看了看他的脸色,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说道:“多匹诺先生,艾滋病虽然很难治愈,不过,我恰恰在这方面有一些研究,因此,您找我就算是找对人了。”
“啊,是这样的,那么请坐吧。”
蓝妮听到了唐刀的话之后惊慌地看了看四周,欲哭无泪,她这才知道多匹诺为什么会忽然辞职了,原来他得了这种病,她也不愿意雇佣一个有这种病的人,捅了捅唐刀的肩膀,示意他离开。
唐刀却像是没接到她的暗示一样,依旧稳稳当当地坐着,说道:“多匹诺先生,你张开嘴巴。”
多匹诺避开蓝妮不高兴的眼神,背对着她张开了嘴巴,唐刀仔仔细细看了看,说道:“已经有两个月了,嗯,能费一点周折,不过。还是有希望的。”
这话让蓝妮和多匹诺都吃了一惊,多匹诺惊讶地问道:“你真的能治疗?”
“能够的,只不过,我今天没带东西过来,这样吧,蓝妮你去给我买一盒毫针和酒精棉来,一把手术刀。两把止血钳,嗯。买一个药箱吧,还有艾蒿,懂吗?”
蓝妮当然知道这些医学上的专用工具,她吃惊地看着唐刀,说道:“你真的能治疗这种病?”
“没有问题的,照我说的去做吧。”
唐刀坐在屋子里等待着蓝妮回来,闲着无聊,四下里观望,看到多匹诺的家里布置得很有品位。墙上挂着一副他看不懂的满是油彩和线条的画儿,桌子上摆着一个看上去像马又像是长颈鹿的东西,看了半天,他愣是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再看看地板上,是一些像是海浪又像是云彩的图案。
艺术家,这就是艺术家的家。唐刀苦苦一笑,还真是隔行如隔山啊,他在想,自己的家里,将来是不是搞一些解剖的图案和人手人脚人的身体某个器官之类的,让人走进自己的家就知道这里住着的是一个医生呢?
多匹诺看到唐刀神定气闲的样子。问道:“请问,你研究这个,有几年的时间了?”
“三个月吧?多说。”
“三个月?”多匹诺听不懂多说是啥意思,不过,一个研究的时间只有三个月的医生,怎么也不能有啥成果吧?也许,三个月只能算刚刚认识这种疾病是如何传播的吧?他心里很恼怒地说道:“我可不想做你的小白鼠。”
“啊?”唐刀楞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多匹诺的意思,摇摇头说道:“我有把握治愈,并不是做实验,请你相信我,要不然,我无法展开治疗的。”
“我也是没办法了,那一天,我很痛苦,精神很压抑,就去了红灯区,没想到,就得了这样的病,我的事业,我的一切,就要毁于一旦了,我很后悔。”
“你别自责了,其实,谁也不想跟这样的病沾边的,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的病好了之后,需要为我工作。”
“为你工作?我可不会医术。”
“不,是为了我的服装厂工作。”
“你有一家服装厂?”多匹诺很是诧异,想不到唐刀年纪轻轻的就有了工厂。
“是的,因此,需要你答应下来。”
“没问题的,我不要薪水,只要生命得以延续,我会把剩下的生命,全力投入服装业的,唉!只有到了生命终结的时候,才会知道,生命真的很可贵。”
唐刀微微一笑,说道:“你的生命我可以为你做出保证,我需要你为将来的工作做出保证。”
“没问题,我会把自己的下半生贡献给服装事业的。”
蓝妮买了毫针回来之后,唐刀看了看艾蒿,点点头,说道:“你想看看我是怎么治疗的吗?”
“想的。”蓝妮也不知道唐刀的本事究竟有多大。
唐刀点点头,对多匹诺说道:“请你把裤子脱下来吧。”
多匹诺下体的器官更是明显,唐刀点点头说道:“这里是病源,因此会严重一些,按照通常的治疗方案,都是认为血液出现了病变,其实,血液跟体表一样,都是症状,不是根本,根本还是在病菌上面,只要杀死病菌,一切症状就会消失的,也就是说,任何一种疾病,都需要找到病源。”他这话完全是说给蓝妮听的。
然后他把毫针刺入多匹诺的肚皮之下,多匹诺把眼睛一闭,祷告说道:“主啊,请饶恕我吧。”他以为一捺长的毫针刺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会非常非常痛疼的,没想到,竟然会一点感觉没有,不由得惊奇地咦了一声,低头看着唐刀做事。
唐刀不慌不忙,把十一根毫针刺下去之后,这才用手术刀割开多匹诺的小腹上的皮肤,只切开了一道小口子,然后点燃艾蒿,轻轻把艾蒿的烟雾扇进去,让烟雾跟多匹诺被切开的伤口相接触,过了十几分钟之后,他把手术留下的伤口缝合好。
再把十几根毫针拔出来,看了看毫针的尖针部分,甚至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他的样子让蓝妮觉得很恶心,然后,唐刀这才把毫针放好,对多匹诺说道:“这样,再有七天的时间,你的病就会好了。”
“是吗?这么神奇?”多匹诺和蓝妮一样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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