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章文此言一出,众人尽皆哗然。
“难道是他!国师!凌风飞!”
“一定是他!此人不仅骗到了七星宝图,还妄想要娶大公主海裳,而能够阻止他在青元城翻云覆手,一手遮天的人,只有王爷!”
“是啊!很可能,这阎罗王,只是凌风飞请来的一个高手,我就听说,在这芸芸蓝天之上,有一座城,名为天空,这天空之城,终年漂浮在高空,掩藏在云朵之中。城中的人,个个都是修为高深的绝世杀手!想那凌风飞,有七星宝图在手,他定然是凭着此图,找到了天空之城,并且请下一位绝世高手来,谎称是来自陆上的阎罗王,明目张胆,大开杀戒,害了海乾元王爷!”
“绝对就是这般,我在青年时,随江而上,也去过不少诸侯国,但我从未听说过,阎罗国这个国家!凌风飞,绝对是操控这一切背后的主谋!”
就在这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之间,突然之间,整座大殿颤抖了起来。
接着,外面传来了一个男子如寒冰般地喝声:“海巨,我乃是阎罗王,你若有胆量,就出来与我一较高下!”来人正是苏子西,初升的阳光,飘飘洒洒,落在他身上,他的白衣袍在晨风之中微微颤动,他一手负后,一手捏成拳,风度翩翩,立在文华殿外顶端!
“果然!”海巨嘴角微微一浅,显然他早已料到苏子西会来。
“诸位,随我出去应战!”海巨走下首座,大踏步走了出去,而这殿堂之中的诸多副将参谋,也跟随其后。
“哼!”苏子西见他带着如此多人出来,冷冷一笑:“海巨,你号称大海之子,没想到却连与我单打独斗的勇气也没有,你真是妄称了这个名头!”
“大海之子?这个称呼可与我海巨无关!”海巨一副惊诧的模样。
“哦?”苏子西故作惊奇。
“这个称谓,是百姓们抬举,赐与我海巨的!”海巨面色平静,说话不蔓不枝。
“海巨,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是降还是不降,海乾元我已经杀了,他的势力也土崩瓦解,尽数被乾坤王上铲除!你今日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降,降就是活命,抗,就是死!”苏子想目光冰冷异常,如冬夜的寒风,刺人心骨!
“阎罗王!你可知我海巨为何要辅佐海乾元?”海巨突然一问,他没有直接回话。
“也好,你说来听听,不定说完之后,你就会投降于我!”
“阎罗王,你可听过‘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这话?”
“不曾听说!”
海巨目光泛出一道光芒,显出一丝兴奋,他似乎要说服苏子西什么。
他向前走出两步:“原始时期,诸国争霸,那时候,大阳王朝还没有出现!”
“那又怎么?”
“那时,诸侯各国都实行贵族世袭制,唯独大阳国当时在位的国君,孙悟阳创立并施行了科举制度!”
“住嘴!这些读四书五经的人和事,本王最讨厌,若论一些赋诗作曲的人与事,本王才喜欢,不过本王已经厌烦了,你不要在说下去了!本王知道你的意思!”
苏子西蹙起了眉头。
“哦?阎罗王竟然猜到了我的话?”海巨显得很吃惊。
“你不就是想说,海蓝国制度腐朽,落败,选官只记门第,大人世及以为礼!你想要改变这种世袭制度,然后如大阳皇朝一般,施行科举制!对不对?”苏子西聪慧之极,竟然猜到了点子上。
“对,阎罗王,你说的极对,我就是这般想法!”海巨兴奋得扼腕扺掌:“阎罗王,我就是要推翻这腐朽的世袭奴隶制!创立一个平等的科举制度,使得人人都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只是他方方兴高采烈起来,苏子西就泼了他一身凉水。
“呸!什么公平!放狗屁!奴隶制奴隶地是人的身体,科举制更无耻,它奴隶地是人的思想!这种制度,我在六岁之时,就看透了,你如今这么大了,竟然还这般天真!真是让人好笑!”苏子西不屑地吐了一口口水,报臂骂道。
“何出此言?”海巨听了这话,脸面唰的一下变得通红,显然他不能接受苏子西这样的话,推翻世袭奴隶制,创立平等的科举制度,乃是他的信仰与志向!
如今,这尊伟岸的信仰与志向之像,竟然被苏子西说得一文不值,狗屁不如,他的心里,咯噔一下,翻滚起了大浪。
苏子西之所以有这般想法,却不是由他本人说出来的,而是在他小时候,他的父亲与母亲,常常在他面前辩解朝廷制度种种不完善,这话,其实是他的父亲,苏易铭说出来的,苏子西那时两岁多,灵智方开,因而对这记忆十分清晰。
“海巨,我懒得给你解释,你活了这么大,竟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真是白痴,还大海之子,简直侮辱的大海这两字!告诉你,从朝廷,从那些狗屁皇帝口中传出来的学问,那不是学问,那是枷锁,它只会束缚你的灵魂,禁锢你的思想,让你,成为守护皇权的一条狗!”
“啊!什么?一条狗!这怎么可能!不可能!”海巨听了苏子西的话后,向后猛地退去的几步,喃喃自语,摇头摆手,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怎么,动摇了,害怕了,哈哈,海巨,就这小小的一件事,你都会有这么大反应,我真不明白,你这样的人,竟然还配得上‘大海之子’这个称呼!”苏子西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方才对我说什么世袭制,科举制,你说这些的目的,不就是想要让我不杀你,然后投靠你,跟与一同创立什么公平的科举制,要人人都有出头机会,做官不计门第!实话告诉你,我阎罗王,除了我阎罗国百姓,除了海天琪,其他的人,生生死死,我一概不在乎!海巨啊,妄你有一颗壮志雄心,你看看你现在,为了那所谓的公平,做了些什么,你白白地浪费了你的青色年华,到头来,你只做了别人的一条狗,到头来,你还是封建科举制的奴隶!”
“你!”海巨听到苏子西这话,身体一个踉跄差些栽倒在地,幸而他的身后,几位副将上前,将他身子拖住,这才相安无事。
“怎么,海巨,我说得不在理吗?事到如今,你就认了吧!哈哈”苏子西将气势放开,他降落下来,在一道白芒光幕之中,他邪邪地笑着,一步一步,向海巨走了过去。
“你···你这个凶兽!妖怪!”海巨瞳孔放大,对苏子西惊惧之极。
“住口,你这个凶兽!不要在说了!无论如何,巨子对我海蓝国之心,是一片赤诚!”燕章文面上豆大汗珠滴下,方才苏子西话,说得他也是心潮澎湃,他一向对四书五经,五言六纲极为推崇,更立志要做一名忠君之士,如今,阎罗王的一番话,让他浑身颤抖,直如冰锥,****了他充满热血的胸腔,却又如醍醐灌顶,让他的眼界顿时开阔,他只觉隐隐约约,一扇大门打了开,这道大门之中,充满了‘自在逍遥’这四个字,但却不是指个人,而是人人。但是不论君臣,不论志向,单说此时情形,无论如何,不能在敌人面前先弱了势。
因而燕章文气贯胸腔,大喝一声。
苏子西停下步来,略微愕然看向燕章文。
“你是谁?报上名来,冲着你方方喝我那一声,足以证明,你比你的主子强多了!”
“我是这茫茫大海之中,一条小小章鱼而已!你问我姓甚名谁?那你可要竖起耳朵听好了!”
燕章文微微一笑,在苏子西面前打起了哈哈。
“竖起耳朵!怎么,你的名字很响亮?”苏子西问道。
“响亮不响亮,那你得知道,才能评判出来!你可要听好,我名为:
家家草堂香泥,
五月衔得太忙;
短墙雕梁壁上,
争肯外语呐吶。
苍苍直内方外,
前言浩瀚无穷;
体之六二直方,
古往其道有偿。
飘飘所似何物?
细草微风沙鸥;
星星由谁点空?
月涌江流名著。”
“没想到,你竟然这般有趣,你的名字就是藏于这首诗中吧!”苏子西听了这首诗,呵呵一笑,显然他是极喜欢这首美诗。
“我方才听你说,你嫌恶四书五经,却喜欢诗词歌赋!因此我斗胆献上一首诗,当是我对你行了礼!”燕章文一手负后,一手平端之胸腹之间,显得十分儒雅。
“燕章文,你是在拷问我吧!你想拿此诗来难住我,叫我难堪。你自认为,我一个懵懂无知小儿,不该说出皇帝狗屁不如的话,对不对?”苏子西在这回话之间,也顺便回应出了答案。
“你,不可能!你竟然半分都没有思考,就得出了我的名字!”燕章文一下失去了儒雅模样,他将双足向前颠簸了一下,显得很吃惊。
“我就猜到你会这般吃惊!既然这样,我就解释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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