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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起身去政教处之前瞄了一眼徐萱那空荡荡的位置,他昨天晚上似乎把这个女人的9点约定给忘记。
不过对于****的邀请,去是看心情,不去那是应当的,倒是白驰到了办公室直接拿出一张包好的银行卡鬼鬼祟祟的盯着他道:“卡里是一百万,你把拍摄的底片交出来,从今以后我在学校里也不为难你!”
林羽不置可否的坐在真皮沙发上,打量了一下,昨天顺走的金笔在桌上又出现了一只,他愉快的抄起塞入怀里,却见白驰嘴角抽搐,笑道:“可以啊,不过我对卡没兴趣,来现金交易吧,你取来我就把底片原封不动的给你。”
“现金?”白驰抹了一把脑门上冒出的油腻,不解看着他。
“我说你是猪脑子吧,你把卡给我,我去取款机上交易不就被留下把柄了?”林羽当然有一百个的方法安全取出钱,只不过就想折腾他一下。
白驰全身直冒青烟,无语的看着他道:“行,现金就现金!但我怎么确保你不耍花招,完完全全的把底片交出来?”
“这就是你没诚意了,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个信人。”林羽眯着眼四顾打量着白驰办公室是否还有什么值钱的玩意。
“你行!在这里等着。”
白驰死死的看了他一眼,撂下句话抓着卡往外走去,林羽静坐在他办公室目送他而去。
要捏死白驰很简单,稍显麻烦的是徐国泰,最近北港各种不太平,再加上左轻恬的事情似乎尚未完结,林羽决定给白驰一个机会。如果这件事安安稳稳过去,以后他不找自己碴,在自己平稳度过高中之前到并不像弄死他。
如果白驰还是不自力量或者徐国泰觉得无法释怀,让人找茬,那他们真的全无生路了。
昨天想要劫持的左轻恬的老头背景已经查了出来,昨晚让左的小姐一打岔他忘了和她说了,林羽觉得左大小姐知道对方的身份肯定会惊得小嘴性感的圆扩。
想要劫持左轻恬的势力正是上次左氏请来的援助,来自E国和华国边境的跨国势力。据王诺描述,对方在北港有高手存在,差点发现了自己踪迹,使得他没敢打草惊蛇射。
能让师弟觉得是高手的存在,无疑对方的水准已经快接近宗师程度了。
林羽上次便觉得左氏在转移资产似乎太过于轻松了,作为入主左氏的一股强势力没道理在两个女人掌控下给瞒过去。果然对方按兵不动至今,原来准备玩一处釜底抽薪的好戏。
你不是打算转移资产吧,那好吧,你转移你的,当你左氏的掌门人被掌控在他们手里的时候,一切伎俩都是可笑的。
不得不说对方打的算盘不错,知道左冰璇身边存在着左氏残留的高手不容易下手,便把目标对准备了她。
只是谁能想到用掉落尊者境界尚还保留宗师水准樵夫,竟然都会失败呢?估计那个在北港等待樵夫活捉左轻恬回去复命的负责人,一定惊魂不定吧?
林羽是让樵夫回去了,只不过回去的那一刻变成了一具死尸,就连王诺看他的眼光都异样了,殊不知造成这效果林羽自己都很意外。
这下子好了,对方甚至都不知道樵夫的死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等到白驰气喘吁吁将一个黑箱子掉在桌上的时候,林羽才将腿从桌子上放下来。
“钱就在里面了,你赶紧把东西给我吧。”白驰浑身是汗,累的连脸上的都在抖。
林羽一点都不客气的当着面点了下,随后将手机打开调到视频上当着面径直的删了。
“这就完了?”白驰见他删完提着箱子要走,立刻急了,拉着他慌张道。
“要不你还想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还有底片和复制品?”白驰心地犯嘀咕。
林羽不屑的指着他道:“我说没有就没有了,你除了相信别无选择。我钱都拿了,你如果老老实实的,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个样子猪脑子,没事吃饱了撑的找事?”
白驰完全被当初自己训人口吻一通乱骂,可想而知这滋味如何,他也只能受着,还不敢用太怨毒的眼神去看林羽,他知道这小子实在不好惹。
等到放任林羽离开,给徐国泰打电话时,又被对方抓着一通狂骂,“草,我怎么有你这样猪一般的侄子!”
“舅舅息怒,可这小子贼精的很,我真的也是没办法啊。”白驰狂擦着汗。
“这事情我徐某人不会就这么吃这么大的亏,把柄也不能落入别人手里!”
“那舅舅的意思是?”白驰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的意思说出来你会领悟?”徐国泰怒气冲冲道,“你小子给我老实滚一边去吧,这事情我自己来处理!”
白驰见电话断掉,也是不爽的嘀咕着,“发什么邪火,你要是早有办法放下架子,还一个劲怂恿我?要不是这么大年纪的还那么好色,能让人抓住把柄!”
中午的时候,一则小道消息轰动了北港,传言三大帮派之一的白袍会袍哥阮涵意遭人劫持下落不明,袍爷徐东在外省巨擘江口会扶持下稳住了局面,重组白袍会。
江口会堂主剃言发表声明,任何干涉白袍会产业的行为等同于对江口会出手,一时间包括洪月帮在内的两大巨头帮派都停止了动作,同样一些实力更小的帮会也都偃旗息鼓。
白袍会得意喘息,同样的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江口会这是要把手伸进了北港地下世界了。
虽说江淮省和江口省比邻,北港也紧挨着江口会总部南日市,但这种跨省地域的****资源争夺已经明显过界了,难道江口会不怕触怒江淮省道龙头大佬们?
由于一时间传递出的信息量太广,就连洪月帮的老大吴楠,雄天帮的冯震生都被怔住了,纷纷寻着上头往省道龙头那里传话,等到研究出个什么结果恐怕还有些时日。
一时间北港倒是突然安定了许多,夜场倒是一片兴隆……
倒是白袍会袍哥阮涵意的死活已经没人去关注了,当然也没人知道阮涵意的的确确还活着,而且还在北港某乡下咬牙切齿的关注每一个消息。
林羽这两天早就通过王诺将阮涵意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这人到底能不能用也已经心中有数。
事实上阮涵意与柳家的瓜葛并没那么深,是属于柳名权到了北港后自行招揽的一类,否则当初柳名权倒台后,阮涵意试图与柳家联系便不会如同石沉大海一般。
见到阮涵意的时候,林羽和王诺脸上带着的依旧是两张代表身份的一金一银面具,那流线型地金属质感以及从两人身上散发出庞大气势,早已经将阮涵意的仅有抵触消磨的一干二净。
还不待林羽开口,阮涵意从床榻上爬起,按在头上白带处直视着他道:“我阮某混这口饭吃也小二十年了,风风雨雨也不是没见过,但让我甘愿臣服于某人很难做到。若是白袍会鼎盛的之时,就算阁下救过我的命,我也不会臣服于你。但如今白袍会属于我的一批骨干已经消失殆尽,我也不是不识抬举之人,愿意追随强者,但同样有个请求。”
林羽注意到阮涵意将手按在了头顶白带处,他知道这是白袍会最高起誓姿势,也算是阮涵意诚心实意的一种表现了。
“说出来。”林羽刻意沉下声时有种外人难以理解威严,特别是隔着一层黄金面具,那种不容置疑仿佛就该如此的气息会侵染到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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