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不是地球,而是相对保守的神界,一个大男人对女孩子说要抽人家屁股绝对是比在地球上直接摸了人家屁股还要严重许多的耍流氓。[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梁懿圆圆的小脸蛋儿登时就成了红苹果,既羞又气,狠狠的瞪着秦歌“你你你”了半天,最终也只说出了“无礼”俩字儿。
梁大同夫妇立刻就惊的险些魂飞魄散。
他们心里早就认定秦歌是一位深藏不露的老前辈,梁懿虽然是自家小姐,而且还未出阁,但身份是晚辈,长辈说要打晚辈的屁股,就算不是理所应当,也无论如何不能算无礼呀!
自家小姐竟然当众斥责一位修为高深的前辈,万一惹得前辈生气转身离开怎么办?我们夫妻俩相对于天玄宗的掌门和长老来说,连盘菜都不算啊!
这时,秦歌哈哈大笑起来,听上去好像被梁懿骂的很开心的样子,夫妻俩顿时不约而同的长长松了口气,心说以后打死也不能让小姐到飞圣山脉来了,否则,就算不被人家杀死,也得被吓死。
笑完,秦歌也不再继续调戏小姑娘,先是看了看皱眉沉思的柳广元,目光就转到了乔寄风的身上,开口问道:“这位想必就是天玄宗甲等长老乔寄风,乔前辈吧?!”
乔寄风不明白他突然这么说的意思,微微一怔,冷哼道:“是又如何?”
秦歌嘴角一翘,意味深长道:“柳广元阴谋毒害我国大将,令国家丧失出现第三位圣人的可能,堪称大逆不道之极,如今畏罪潜逃,天玄宗已经陷入群龙无首之境,乔长老不在宗门主持大局,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乔冷寄风眼神一动,皱眉不语。
柳广元冷笑道:“小子,我天玄宗与那昏君东方势不两立,如今老夫功亏一篑,宗门恐怕已经被军队接管了吧?!这个时候,你还如此说话,是想让我乔师弟自投罗网么?”
“柳老头,你是真傻啊?还是觉得乔前辈是傻子?”秦歌讥讽道,“天玄宗乃傲汉国唯一一个一等宗门,毁掉它,将会对国家修士资源产生多大的损失,恐怕连小孩子都明白吧?!”
说着,他突然转头问梁懿道:“你明白吗?”
“明白!毁掉天玄宗,很可能会让我傲汉国修行界产生恐慌情绪,缺月寺与太一星阁一定会趁机大肆抨击我国,从而导致修士资源的外流,而且……”
梁懿说到这里才恍然明白过来,红着脸跺脚嗔道:“你才是小孩子呢!”
秦歌哈哈一笑,转头对柳广元耸了耸肩,说:“你看,人人都明白,陛下不可能毁掉天玄宗,反而会对其大力支持,不出所料的话,下任掌门百分百会得到比千年来的历任掌门更尊崇的地位。”
说到这里,秦歌故意看了乔寄风一眼,然后才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天玄宗落到如今这步田地,还不是因为柳掌门你的愚蠢所致?”
“放屁!”柳广元大怒道,“昏君东方自登基以来就对我天玄宗虎视眈眈,多次以极其荒谬的借口限制我宗门收徒规模,其险恶用心,路人皆知;无耻小儿,你以为单凭你红口白牙胡说几句,便可以粉饰昏君的罪过吗?”
秦歌摊开手,说:“老子才没兴趣为谁开脱呢!我只是觉得既然见到了乔前辈,就该告诉他实情。如今天玄宗圣人闭关未出,宗门留守前辈难以支撑,谣言四起,弟子们人心惶惶,眼看大厦将倾,急需一位德高望重者回去主持大局。”
眼看乔寄风一语不发,似乎有些意动,柳广元大急,对他说道:“师弟,你千万别听这小子的蛊惑,否则,一旦你回去,等待你的必定是斧钺加身。你仔细想想,如果他所言是真的话,为什么还要杀害你的徒弟?这分明就是要将我天玄宗弟子赶尽杀绝啊!”
乔寄风眉毛一挑,目光便如冰锤一般刺向秦歌,指着崔章和的尸体寒声道:“小子,你作何解释?”
“乔前辈明鉴,”秦歌一脸严肃的冲乔寄风拱了拱手,说,“距离柳广元事发潜逃已经过去了数月,如果朝廷要将天玄宗赶尽杀绝的话,您觉得贵弟子还能安安稳稳的现在才进入飞圣山脉吗?”
乔寄风眼睛眯了一下,道:“我在问你为何要杀害我的徒儿!”
“前辈稍安勿躁,其实这件事,晚辈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秦歌指了指那个离精后期的修士尸体说:“因柳广元一事,陛下赏赐了我一件灵气法宝,在进山之前一不小心被这位修士窥见,便于此地将晚辈拦住,企图抢夺,晚辈这才将他们击杀,完全不知道其中有您的爱徒啊!”
乔寄风冷哼一声,道:“就算你事先不知,那老夫现身之时,你总该知道了吧?!为何还会对老夫出言不逊?”
秦歌闻言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挠了挠头,讪讪道:“这个……当时一见您跟柳广元在一起,晚辈还以为您跟他是一丘之貉呢!所以才出言不敬,失礼之处,待此间事了,晚辈一定会给前辈一个满意的交待。”
乔寄风似乎根本就不相信秦歌的话,脸上的表情越发冰冷,讽刺道:“师兄说的果然没错,你这无耻小儿口舌如簧,蛊惑人心的功夫确实一流,不过,你真当老夫会相信你吗?
来!老夫问你,如果你是认为老夫是师兄同谋才出言不逊的话,那为何之后态度突然大变,又转而称呼老夫为前辈了呢?难道你敢说你能看透老夫心思不成?”
“那倒不是,”秦歌嘿嘿一笑,说,“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骂完您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敌得过你们两位假圣的,所以才突兀转变态度,想着如果能成功将您策反,今日岂不是就能逃得性命?”
“哈!”柳广元听秦歌竟然说出了实话,顿时大喜,对乔寄风道,“师弟你都听见了?这可是那小子亲口所说,从头到尾,他都不过是在离间你我关系而已,其心可诛!”
乔寄风看着秦歌的目光有些茫然。他不明白秦歌为何会突然坦白自己的目的,看他方才侃侃而谈的样子,不应该是这样的蠢货才对啊!
秦歌身后的梁懿也有些着急,跺脚道:“那家伙是傻的吗?明明马上就要成功了,他居然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岂不是要前功尽弃?真是个笨蛋!”
小姑娘前面的少妇登时就吓了一跳,慌忙转头道:“小姐慎言!秦前辈所作所为,自有他老人家的深意,我们不可妄加揣测,更不能随意评判,明白吗?”
“哦。”梁懿郁闷的低下头,但看她噘着嘴的样子,显然对于秦歌的SB行为还在耿耿于怀。
她们两人的对话,柳广元和乔寄风都能听得到,秦歌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他却没解释什么,只是无所谓的笑笑,对乔寄风又道:“柳老头说的没错,晚辈确实是在离间二位的关系,不过,晚辈所言也句句属实,所以,是杀掉柳广元,回去成为尊崇无限的天玄宗掌门?还是杀掉晚辈之后从此与柳老头一起变成丧家之犬,还请乔前辈细细思量!”
他这句话一说完,便摆出了要出手迎击的准备,看上去光明磊落至极。
柳广元的一颗心忽然咯噔了一下,瞬间明白过来——被秦歌耍了。
根本就没有什么阴谋,也没有什么圈套,那小子确实是在虚张声势!可恨自己小心过了头,被他一开始的豪言吓住,给了他说话的机会,这才导致了现在这种局面。
好聪明的小子!见面先放言要杀人,引起老夫的怀疑,然后再开动三寸不烂之舌策反乔师弟;原本,这种简单的技俩,以乔师弟的心性而言,就算有所心动,也是不会完全相信的。
可那小子竟然看出了这一点,来了一招欲擒故纵,主动坦诚自己“离间”的目的,让乔师弟心生疑惑之后,再说自己句句属实,不但显得自己光明磊落,还大大增加了话语的可信度。
临危不惧,机变无双,此子心智之佳,可称当世之杰,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啊!不行,必须立刻除掉,否则他日必成老夫心腹大患!
思及此,柳广元就对乔寄风道:“老夫爱徒凌渡惨死在那小子手下,老夫本人也被他害到如今这步田地,今日若不将其挫骨扬灰,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师弟你若心有顾虑,为兄完全能够理解,只求师弟能袖手旁观,让为兄能够手刃此敌!”
乔寄风闻言表情一肃,大声道:“师兄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寄风虽然不才,但也不是什么见利忘义之徒,你我同门上百载之情谊,怎么可能因为那小子寥寥几句话而弃之不顾?师兄你且少待,寄风这就上前亲自将那小子的元神取出,以慰师兄之恨。”
说着,乔寄风身上便陡然散发出无比强烈的杀意,本命飞剑也被祭出,剑尖直指秦歌。
“好师弟……”
柳广元眼眶微红,像是感动的哽咽无法言语,可与此同时,一柄七寸长的小剑悄无声息的从他袖中飞出,化作一道红光直直的钻进了乔寄风的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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