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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的节奏更急了,倾盆大雨成了狂风暴雨,树木枝干都随着风雨摇摆起来,数不清的树叶被风卷起,打着旋飞的无影无踪。
莫妮卡开始旋转,越转越快,旗袍的前后衣摆被甩的飞起,犹如一朵风雨中毅然绽放的荷花,美的令人叹息。
当音乐快到了极致,莫妮卡也转到了极致,秦歌都已经做好了随时扶住她的准备时,琵琶声骤停,瞬间云散雨收,一件轻飘飘的东西从荷花中飞了出来,在他眼前缓缓落下。
他伸手接住,却发现那是一条系带的黑色蕾丝小内内,再抬头时,莫妮卡已经停了下来,盈盈站立在哪儿,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布满了汗珠,双颊绯红,美艳不可方物。
秦歌看着她的眼睛,把那条黑色蕾丝送到鼻端轻嗅了嗅,莫妮卡的笑便如花般绽放。
音乐再次响起,再不复先前激烈,如一开始前奏般舒缓。
莫妮卡踩着音节,一步一停的朝秦歌走去,手指在领口一抹,一枚盘扣便被解了开来,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然后停下,手从打开的领口中探了进去。
片刻后,一件黑色的前扣无肩带式蕾丝文胸就在秦歌的眼前被慢慢拉了出来。
秦歌忍不住了,此时他的眼、他的口、他的喉乃至全身都像是在被烈火炙烤一般,眼角瞥见桌子上有一杯水,想都不想就端起来灌了个底朝天。
“……本台驻印度尼西亚共和国记者发来报道:今晚18点23分,一伙蒙面歹徒持自动枪械闯入印度尼西亚大学,极其惨无人道的射杀手无寸铁的学生与在校教职工,目前已造成49人伤亡,据悉……”
一段英语的新闻播报在脑海里想起,秦歌的意识刚要恢复,就感觉一阵头痛欲裂,忍不住呻吟出声。
冰凉的水杯凑到了唇边,他马上贪婪的大口喝起来,直到那股剧痛缓缓散去,才稍稍有些清醒。
我这是……刚才不是在看莫妮卡的yan舞么?怎么睡着了?
他想睁眼,但眼皮沉重的厉害,下意识的想抬手揉一下,却发现手动不了了,再使使劲儿,似乎全身都无法动弹。
他心里一惊,猛然睁开眼,就见莫妮卡坐在对面,手里燃着一支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而他自己却已经被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仔细看看,手法还很老道,最关键的是,他没穿衣服,被扒的干干净净。
他想起了莫妮卡yan舞结束时自己喝的那杯水,里面肯定下了药。
这女人搞什么鬼?
反正随时都可以挣脱,秦歌决定先搞清楚情况再说。
“莫莫,这是干什么?难道你还好捆绑play这一口?”
莫妮卡一口烟轻轻吐在他的脸上,笑道:“怎么,你不喜欢?”
秦歌撇撇嘴说:“那倒不是,你想玩什么都可以,说一声就好,没必要给我下药吧!”
莫妮卡耸耸肩,说:“没办法啊!你可能是神裔,人家却只是个普通人,万一你不听话跑了怎么办?”
以莫妮卡的身份地位,会猜出他是神裔,秦歌一点都不奇怪,便笑道:“既然知道我是神裔,你还敢这样对我,胆子不小哦!”
莫妮卡嗤笑一声,优雅的弹弹烟灰说:“省省吧!我虽然只是普通人,但也知道神裔是分三六九等的,神裔也是人,下药会昏倒,挨一刀照样会流血至死。”
秦歌说:“那你怎么就断定我是低等神裔呢?要知道低等神裔可是没办法跟你们国家的尸神成为朋友的。”
莫妮卡沉默了,片刻后抬头道:“你说的没错,其实……我只是在赌而已。”
“赌我是低等神裔?”
“赌你不会一醒来就杀我。”莫妮卡笑了笑,说,“看情况,我赌对了。”
“那接下来呢?”秦歌问,“你总不会就是闲得无聊找刺激玩吧?!”
莫妮卡直起身,走到他面前,弯腰伸手在秦歌的小弟弟上弹了一下,然后就打开了一旁桌子上的一个木盒,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长约三十公分、像是一柄长歪了的斧子一样的小铲子,轻轻抚摸着锋利的刃口,问:“认识这个东西吗?”
秦歌蛋蛋一紧,咽口吐沫说:“喂!疯丫头,玩归玩,你可别乱来。”
修炼《葵花宝典》必备的工具,他能不认识么?这个女人果然什么都干的出来,竟然真准备了这种东西。
她要干嘛?就算是玩捆绑**顶多也就是蜡烛皮鞭之类的,犯不上玩刀具吧!
“我会不会乱来,就要看你乖不乖喽!”莫妮卡吃吃的笑,手指一下一下点着秦歌的小弟弟,说,“这小家伙挺可爱的,人家也不舍得割掉它呢!”
这还是秦歌发育之后第一次被别人称赞小弟弟很可爱,表情抽搐着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不过莫妮卡这娘们儿一边夸可爱一边像是找下刀处的模样,还真有种病娇的味道。
这可就危险了,病娇的妞儿玩起来虽然很刺激,但是一不小心黑化起来可是会要命的,自己虽然是个人渣,可绝不想步人渣诚的后尘啊!
“乖!我保证会非常的乖。”秦歌很没骨气的说,“你想让我干什么?叫你女王大人?还是抱着你的腿唱征服?”
“我想让你留下来。”莫妮卡冷不丁的说。
秦歌愣了愣,说:“你捆得这么结实,我能去哪儿?”
莫妮卡摇摇头,郑重道:“我要你留下来陪我,永远都不离开我。”
秦歌傻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真想让老子当你宠物了啊!人家只是看你在这方面比较随便,想要彼此深入探讨一下而已,怎么就扯到“永远”和“不离开”上了?
就算女人在性与爱这两件事上容易模糊不清,但咱们这不还没“性”呢么?
“那什么,我不大懂你的意思。”秦歌开始装傻。
莫妮卡道:“还记得昨天我说过要让你做我丈夫的话吗?”
秦歌干笑:“那……不是玩笑话么?”
莫妮卡摇头:“不是,我是认真的。”
秦歌快哭了都,“凭什么啊?咱俩床都没上呢,你就丈夫什么的,这太扯了吧!”
“上床而已,随时都可以。”
莫妮卡说着,直接骑坐在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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