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意潮涌,红艳似桃花,眼神迷离的皇后,呢喃作声:“皇上怜惜臣妾,臣妾是知道的,可这却苦了皇上。不如传召臣妾的贴身侍女水凝,让她侍奉皇上。”
明轩对此是大为意动,欲火难耐之际,正是求之不得;但是当着正宫妻子的面儿,去宠幸别的女子,这姿态总是要做的,连忙推却不可。
虽有三从四德,皇后不能妒的教育,但天生的嫉妒心,哪个怀春少女会真得将夫君推到别人的怀中。
少女的小小阴谋得逞,就等明轩的这句谦让之语,娇躯扭了扭,找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轻启檀口:“皇上以前可是紧盯着人家看呢,怎么这时又……”
“呵……,不会吧?”明轩被这一番香滑柔腻地扭动,不由得悸动不已。
“既然皇上没这个意思,那还是让臣妾侍候皇上吧。”早已动情少女,更是玉手滑到下面,握住一团火热,挑逗似地上下轻动了几下。
娇声媚语,玉手冰肌地舒爽,让明轩连声感叹,对这个小冤家是又爱又恨;但话已出口,哪还好意思再收回来,只得自作自受了。
既是不能真个交颈欢好,那就彻底卖个乖吧,好生地安慰调弄,只哄得怀中少女咯咯娇笑,有如清澈泉水叮咚。
感受着夫君爱惜,倾诉着浓情蜜意的绝美少女,倚着夫君地臂膀,很快地就进入了梦乡。明轩就这样爱怜地搂着嫩滑赤裸的玉体,强忍着香艳的刺激,迷迷瞪瞪地熬了一夜。
早朝上,礼部侍郎钱谦益汇报着救灾布署情况。
江南本是鱼米之乡,水系交通发达,富商巨贾很多,民众大多也略有积蓄,朝廷所拨10万两赈济款,应能济急救缓;征集徭役,救助灾民,清理灾后地区;孤寡老人儿童,将由各州县的养济院收留。
可以说,他能想到的,现实条件能够做到的,在钱谦益的上疏中,均有细致周到的安排;但在听完情况介绍后,明轩总觉得心中有些别扭,似乎还有哪点没想起来似的。
“臣此去江浙赈灾,必尽心竭力,上不负陛下所托,下不负黎民百姓。”钱谦益郑重承诺,一躬到地。
这一夜,对钱谦益来说,同样是不眠之夜。下午,与同僚计议赈灾详情,向徐光启虚心请教,与各部详议人员物资的调配;夜晚,将商议结果分析总结,突出并尽量完善明轩帝所提要求的细节。
钱谦益自东林讲学以来,关心家国大事,却遭阉党迫害,幸得明轩帝拨乱反正,自己终能一展雄心抱负。这次意外得到朝廷的赈灾款,陛下更从内帑拨银五万两,赈济的更是家乡父老;受陛下如此重托,这让人过中年的钱谦益,既是雄心万丈,又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江浙赈灾”,这一句让明轩解开了心中迷团。
此去江南三千多里,如何通讯才能随时得知救灾实况;谣言、人心惶惶,只有信息公开,主导舆论方向,才能使灾区民心得到尽快的安定。
只是这明朝的信息公开如何来做呢?
城门口贴大字报,敲锣打鼓去宣传,明轩想来想去,都不太满意。
“陛下,不知陛下对臣还有何嘱托?”钱谦益看到明轩眉头微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爱卿此去赈灾,朕是很放心的。只是这大灾之后,流言蜚语,人心不稳,不知爱卿有何对策?”钱谦益这才明白皇帝担心何事。
“臣此去赈灾,必遍贴告示、广设粥场,不使旷野有遗孤,让江浙父老领受皇恩浩荡。”钱谦益侃侃而谈。
“钱爱卿会错朕意了,朕意是使江浙父老能安心恢复重建,不让谣言所惑;朝廷能够提供的赈灾款项,即使无人贪污挪用,它也毕竟有限,朕希望能让那些富绅大户多出些力,助贫贱之民能安度灾难。”明轩有些忧心地欠身,摆了摆手。
钱谦益受儒家传统教育,上可安邦定国,下安黎民百姓,极是关心民情。虽早有耳闻今上勤政爱民,但对民生、民情关心到此,却也是他所料不及。
“陛下放心,奏疏之上已有计议,各州县官府必会广贴告示,晓谕百姓;臣也必会广召富户,鼓动其捐款救灾。江南向为富庶之地,陛下已延缓百姓今夏钱粮,更拨付赈济款,当能度过此次劫难,江浙百姓必感陛下大德,叩谢皇恩。”钱谦益有些激动,替家乡的父老感激皇恩不尽。
“富户捐资,不可强制。其所捐财物,朕意是由其自行组织,如何救助也由其自主,但受官府监督;其帐目定时公开,凡捐资折银在百两以上者,可随时审查其帐目。”明轩终于弄明白自己是哪个地方没想明白。
“由富户自作主张,岂不是任其收买民心,这可万万使不得。”听到这番言论,未等礼部侍郎钱谦益回禀,礼部尚书温体仁急出班奏道。
“天下人等莫非陛下之子民,如让不轨之徒利用陛下恩德,广揽民心,将招致天下大乱,前车之鉴不远矣!”温体仁眼见东林钱谦益倍受重用,早已是心怀不满;明轩此议,还不是让钱谦益示恩于江南繁华税赋重地,岂不让东林尽得民心。
温体仁于阉党肆虐之时,尚能廉谨自律,也颇有精明干练之才;明轩初一登基,即委以重任——礼部尚书。
欲得明轩信任进入内阁,心机深沉的他,知道明轩最是忌讳结党营私;此时的内阁与朝政,多为东林或倾向东林的人士把持。明轩大病昏迷前,温体仁对这所谓的“东林内阁”早已颇有微词,暗中指使他人弹劾东林结党恣行、把持朝政;这一回,更是暗指东林有借机收买民心之意。
作为东林骨干,领袖人物的钱谦益,对温体仁的机深刺骨虽是体察不清,但也是怀有戒心。
原本钱谦益对明轩的此番提议,也是多有不解;但是温体仁的攻讦,知道是其见不得自己受皇帝重用,遂改口道:“陛下英明,此举可使富户捐资大白于天下,刻薄之辈也不得不响应;更使所捐善款,不能为贪官所污。陛下鸿恩浩荡,岂是那屑小之辈所能窃取。”
这时的明轩,哪里清楚这些臣子们的勾当,更没有听出这话中有话,意有所指;只是认为温尚书的观念较为传统,未能深刻领会理解核心领导的意图;而钱谦益作为赈灾钦差,能够深刻理解其深意,让明轩颇有识人之明的感觉。
就在明轩要宣布“无事退朝”之际,再次想起,这个时代可没电视的实况直播,想真正对灾情有直观的了解,看来只有用原始的方法了——画画儿。
诸位朝臣对明轩的这个要求,可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不可思议了。哪朝哪代的皇帝,会希望有人如实画出,治下百姓生灵涂炭、流离失所之景象。
莫不是……,有人想起月余前,明轩曾追封三朝老臣杨东明为刑部尚书。
万历朝时,杨东明曾上《饥民图说疏》,为形象具体表达受灾情况,同时附上十四幅饥民图,并配以文字说明。杨东明的疏图同上,在当时可是震动朝野,神宗忧惧,拨银二十万以赈灾,减免赋税,终得救民千万。杨东明居官正直,清廉自律,不畏权势,敢于为民请命,为时人所深深敬佩。
一众朝臣,自幼熟读圣贤书,以治国安邦为己任;为官以来,虽是互相倾轧、逢迎拍马,然阉党清除,朝野焕然一新,诸多臣工无不欲一展所学,流芳百世;即使是贪腐之辈,此时也唤起一丝良知。
自内阁刘鸿训、钱龙锡等以降,顿首叩拜,万岁圣明。众位朝臣不由得为明轩帝之主动纳谏,悚然动容,大明有此明君,真是社稷之福。
明轩可不知前朝早有先例,自己还曾对其褒奖,只以为自己创意英明,折服诸臣。
明轩自清醒以来,早朝、日讲、理政,无日有辍;后世还有个节假日呢,此时的自己是不是太辛劳了?
然而,想想每日政事哪个不急,哪个不事关重大!必须呈报皇上批复的事情,想来应没有无关紧要之事。
“群众利益无小事”,那时的自己不也为中央领导能有此想法,如此的清醒认识,为之欣然鼓舞,还以此为依据而据理力争。
上天给自己一个机会,自己可不能荒嬉奢靡,不能怠慢朝政,时刻谨记以民为本啊!
明轩盯着眼前的午膳,还是那么的丰盛,花团锦簇,诱人食欲;一旁侍立的宫女、宦官,还是那么的殷勤,气势排场;想想受苦受难的灾民,不由得为自己腐化堕落得如此之快,大为愧悔。
这宫中皇后、妃嫔众多,即使她们不如皇帝用膳的排场,想必也是珍馐美味,杯碗盘碟的少不了。
暂时没有开源的地方,那还是先节流吧。大明朝最终的覆灭,没钱给军饷可是一大因素。经过这段系统而强化的训练,明轩对皇权的威严,已有了深刻体会,变得敢于支使他人了,不再总是唯唯诺诺的了,严于律已的命令,他还是敢下的。
“传旨,召皇后、各宫妃嫔,乾清宫共进午膳。”明轩变法,首先从后宫始。
旨意传出,三宫六院一阵人欢马嘶,鸡飞狗跳;众妃嫔有的已经坐那开吃了,得蒙庞召无不雀跃,忙唤过人来匆匆梳妆打扮,各自或乘舆、或快步急奔乾清宫。
各宫甬路间,众妃嫔汇聚,不由得都是一愣,原以为是要庞幸自己,没想到这是要来个“全家福”。
乾清宫御膳已重新摆过,大长方桌上放置着十几副盘碟,主位坐着明轩与周皇后,两侧是田、袁二妃各自率领。
待众妃嫔落座之后,明轩看着大多仍相当陌生的各位美少女,不禁感慨万分,如果让这多大小老婆都满意了,非鞠躬尽瘁了不可。
对这非年非节的日子,皇上召集大家共进午膳,让众妃嫔不由左顾右盼,再看看皇上与皇后正中端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周皇后也是满腹狐疑,昨晚与皇上开了个玩笑,今儿不会要……
“朕今日召皇后与各位爱妃,共进午膳,是宣布个事。以后每日三餐,大家都一起用膳;当然,如果有人不太习惯大家共同进膳,朕也不会勉强的。”
明轩看大家没什么反应,继续说道:“都是一家人,用个膳还都各吃各的,还象是一家子么?朕政事繁忙,对各位爱妃有的可能就疏忽了,十天半月见不了一面,这一家人不就生分了。”
众妃嫔哪个不希望能天天见着皇上,不由得喜形于色;同时也暗自腹诽,我都三个多月没见着皇上您了,除了田妃那个狐狸精,谁能十天半月的就被庞幸啊;有几位皇嫔更是满腹怨气,自己被强选进宫,历经千挑万选,侥幸能受封皇嫔,但都大半年过去了,皇上压根就没想起还有自己这么个人。
周皇后没想到明轩能想出这么个法子,掌管后宫不容易啊,皇上能与众妃嫔用膳,这后宫气氛会更加融洽,对明轩望过来的问询眼神,回以微笑。
可以说,这里面唯一不太满意的,就是田礼妃了;每个人都能在皇上眼前晃悠,争庞于前,皇上来承乾宫的机会可就少了。但又不好反对,独自开火岂不惹皇上生气,哼,你们也别高兴太早了。
袁淑妃对此倒是无所谓,反正自己争不过田礼妃,也不可能和皇后争,只要皇上能不再专庞那个狐狸精就行。
明轩见大小老婆们,大多喜形于色,知道是获得通过,遂摆手示意上菜。
一旁侍候的宫女早得吩咐,就如同后世的五星酒店,每盘菜都分餐而食,丰俭由己。
这顿午餐可说是气氛和谐,轻松愉快。先开始大家还有些放不开,但明轩有意地活跃气氛,大家都还是十多岁的青春少女,没憋多一会儿,就有人忍不住试探,最后叽叽喳喳地说笑起来,希冀能引起皇上的注意。
周皇后的性情严慎,有些看不惯有人的争抢风头,就欲严词。
明轩早就时刻注意着皇后,和两位信王时期就嫁入门的田妃与袁妃;连忙伸手轻按周皇后的玉腿示意不要,夏季轻薄衣料的柔滑感,明轩忍不住抚捏几下。
周皇后可没想到明轩会当众骚扰,粉脸一红,打掉作怪之手。
明轩有些死皮赖脸地,又摸了摸皇后的小腹。
明轩未等皇后再有所动作,忙说:“你看你这么瘦,要多吃鸡蛋鱼才好,最好是没有蒸煮过的,要不然就没什么用处了;还有,多喝些牛奶也行。”
说得周皇后一愣,道:“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明轩哪好直说,只得说道:“这是秘方,我只告诉了你,别人可不知道。”
蛋白质对于正长身体的人来说是很重要的。后世是有专门的国家政策,全国牛奶战略或者更为全面的营养补充剂片;这一世当然不可能有这些了,只能多吃些富含蛋白质和钙的食物。
周皇后有些疑惑,太医那里可从没说过这些,夫君又是从哪听来的。
明轩见皇后不太相信的样子,只得又说道:“多吃鸡蛋和鱼肉不仅对身材好,对未来的小宝宝还好,会更聪明健康的,而且等你生产的时候会更顺利。”
明轩实在是没法说更多的东西,只能随意了。
周皇后虽是半信半疑,但皇上亲自提出的建议,还是要重视的;更何况不仅对保持好身材有好处,还对未来怀孕的小宝宝有好处,要知道这时的婴儿夭折率是很高的,即使是大明皇室拥有现在最好的医疗条件,夭折率也在一半以上。
从此,后宫嫔妃间,青菜成了她们的最爱。
既然,说不准皇上什么时候能临幸自己,只好“时刻准备着”了。
这一夜明轩睡的有些沉,甚至梦中自己又回到了那个自己所熟知的后世。迷迷糊糊中,是被王承恩叫醒的。
明轩起床,揉揉眼,道:“大伴?什么时辰了?”
“启禀皇上,现在是未时二刻了。”王承恩小心的给明轩批上衣裳。一边回答道。
“嗯,好,那就去孙师傅那里吧。今天早上给耽误了。”明轩天天去孙承宗那里锻炼身体,事关枪杆子问题,不得不用心。
……
“唉,对了,大伴,我上次听曹化淳他说,他是在宫里接受教育的,学的什么诗书画都精通?皇宫里还有这机构?”明轩以前只听说明朝的太监都不准识字。为的就是怕泄露皇帝的秘密。例如,偷瞥皇帝批阅奏折,翻看批改过的东西什么的,也怕太监给宫外传递消息,夹带纸条什么的。
“启禀皇上,有的,司礼监有内书堂,负责培训聪慧的小太监,聪明的就挑出来,以备将来好在宫中各处听差。”
“这……”明轩再次震惊了!这内廷还不是白叫的,还有自己的培训机构。培训自己的接班人,这当真是小母牛倒立——牛B冲天。【内书堂就是太监学堂。】(侠客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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