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还是回到钱和兵这两个字上来吧。赚钱首先要立项,今天在浣衣局上了一回厕所,倒是让他发现了一个商机,卫生纸,这个在古代朝代是没有的,而这个东西是个人都需要,无论男女老少,谁不得用这个?
而现在的时代却是用的草纸,和给死人用的是同一种类,这可不太吉利,也是对死者的不敬啊,死人花的钱是你用来擦屁股,这是尊敬吗?而没钱的人家更是用的小木棍或者小竹子销成了厕筹来用,这安全系数可就不好说了。相信这个朝代没几个技艺高超的,大都应该被插过屁股。
造纸是中国早在汉代时的一大发明,但是直到元朝,这一技术的产品才被运用于人们最实际的生活:如厕。后人揣测,元朝是蒙古人建立的,文化相对比较落后,没有汉民族“敬惜字纸”的意识,所以才使得厕纸进入人们的生活。而之前,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大家都用竹片做如厕的卫生用品,即使是皇帝也不例外。唐宋之前,人们用的是一种叫做“厕筹”的木头片或竹片,写了“春花秋月何时了”的李后主,可是一个销‘厕筹’的高手,竹刺销完了,都得用脸去蹭蹭,以试光滑度,因为竹子的问题在于毛刺甚多,万一竹片不够光滑,伤了使用者的臀部,实在是一件大煞风景的事情。唉,这样的才子也真不适应治国,最后国被夺了、老婆也让人霸占了、自己还是被杀了。
而《元史》列传第三后妃二记载,“裕宗徽仁裕圣皇后”伯蓝也怯赤当太子妃的时候,对婆婆“昭睿顺圣皇后”非常孝顺,她要在婆婆拭秽之前,用自己的脸试试手纸的柔软度,“后性孝谨,善事中宫,世祖每称之为贤德媳妇。侍昭睿顺圣皇后,不离左右,至溷厕所。”
连擦屁股的纸都要先用脸试试软硬,这孝心实在是可圈可点。如果有了卫生纸,这儿媳妇该多省心啊。
二十世纪初,美国史古脱纸业公司买下一大批纸,因运送过程中的疏忽,造成纸面朝湿产生皱折而无法使用。面对一仓库的无用的纸,大家都不知如何是好,在主管会议中,有人建议将纸退回供应商以减少损失,这个建议获得所有人的附议。该公司负责人亚瑟·史古脱却不这么想,他想到在卷纸上打洞,变成容易撕下成一小张一小张的。史古脱将这种纸命名为“桑尼”卫生纸巾,卖给火车站、饭店、学校等放置于厕所中,因为相当好用而大受欢迎,并慢慢普及到一般家庭中,为公司创下了许多利润,这就是卫生纸面世的历史。
今天一如厕一直习惯的卫生纸竟然就成了硬邦邦的草纸,这是明轩不想忍受的。所以明轩打算造卫生纸,这种纸的造价比书写纸的造价便宜好几倍,而且市场完全空白,绝对是暴利!而且原料也便宜的程度无限接近到零,宫里的宦官有十万之众,吃饱了没事干,让他们拣点柴拾点草的正好也煅练下身体,有他们在就是有大把大把的原料,当然由于这些技术相对来说是简单了点,只能生产出低端的不能再低的卫生纸了,不过也足够了。
重点的解决动力源的问题,因为以前的工艺那都是用电作业的,现在没电了当然得另外想办法了。动力的方式有很多,比如说核能,晕,现在比较用的上的就是水动力了,只要有河流的地方都可以,当然也可以搞个发电站玩玩,这不是个难题上过高中的人都知道搞块磁铁用铜丝绕上,然后切割磁力线就能有电流产生,这是发电。电动的时候再反过来就可以了,这些知识对于明轩不算什么,要说整出个蒸汽机发动机困难点,但搞个发电机和电动机还真不是多难的事。但电这个东西怎么存又怎么输出,首先没有电池和电线,其次这是开工厂用也是动力电,用个电池也装不了多少电啊,所以还是得考虑直接用水能转换成动能,这个倒也简单,只要做好传送就可以了。设计吧,好在以前没少做卫生纸厂环评的业务,对那个工艺也是熟悉的很,现在已经是三更半夜了,估计得开夜车了。
散朝后,有一些平时走的近的大臣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了一起,谈论今天的事,当然首先谈的就是皇上去了浣衣局,还启用了一百多人,这帮大臣们可是贼精贼精的,宫内的风吹草动很快就传出宫外,可以说皇帝每天都去了哪,干了什么,宫外的某些大臣比皇帝自己都清楚。
施来凤的书房之中,“张大人,今天皇上浣衣局,你看皇上如此行事到底何意呀?”吏部尚书王永光总觉得这个事蹊跷,本时皇上也算是老实本份,立足于本责工作的人了,怎么今天就变了个样煞有介事一本正经的来了这一套?
“王尚书,这样的事,老夫却是有些看不明白,大概是皇上要整饬内宫了“张大人一脸胸有成竹的说道。
“张大人,我也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皇上虽然年轻,但一向沉稳,从不说什么妄言,别看平时他不管什么政事,但大事可都是他拿的主意,而且皇上自从勤政以来,诛杀魏逆,整饬京营,件件都透着不烦呀。依我看不象是单纯的听了什么人的忽悠,否则不会如此大动干戈!”黄立极也表示了疑问,他的疑问不从问题本身出发,而是从皇上平时所为与今天的异常出发。
“我同意黄大人的观点,皇上此举必有深意,哎看来这四九城又要不太平了喽。”施来凤接过话来说。
“呵呵,我看皇上就是整顿那些阉人,前有魏逆,皇上又是盛名天子,定知道阉人祸患。”张端图一副高深模样。
“张大人说的也有道理,反正目前来看,倒是与我外廷无关,我等还是静待就好。皇上虽然年轻,然而这城府却很深呀。”施来凤还在婉约的表情出了淡淡的忌惮与敬畏。
“哎,皇上倒是杀伐果断,和大人他们.。,哎伴君如伴虎呀。”黄立极也不无感慨的说,颇有兔死狐悲的感觉。
“好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现在京城里除了谈这次的皇上重起魏案,我等还是静看皇上今后如何行事把。”唉声叹气的吏部尚书王永光说。
“散了吧,看看形式的发展再说吧。”
晚上宫里也是不太平了,无论宦官还是宫女,还是有限的几个嫔妃等全都在议论王体乾被骂和浣衣局那帮人咸鱼翻身的事情,下面的宦官宫女无不对此好运羡慕不已;而原先的既得利益者都在唉声叹气怨声载道,在皇宫里谁都懂得,只要有了圣眷,一切都是顺风顺水,荣华富贵应有尽有,但一旦失了圣眷,则会引起一系列的反应,什么墙倒众人推了、破鼓众人擂、落井下石、雪上加霜的事情马上就会应邀而到,宫里斗争的残酷无情不是外人可以想象的到了。
这时李永贞、石元雅、涂文辅三个大太监来了,他们也得到了消息,本来皇宫就是个筛子,更何况他们本身就是皇宫里的掌权人物,都是消息灵通的人物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李永贞,běijīng通州人。万历中犯法,被系狱十八年。熹宗时,任司礼监秉笔太监、掌巾帽局印。
涂文辅,河北安肃人,司礼监太监,掌御马监印。总督太仓、节慎二库。
石元雅,河北雄县人,掌针工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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