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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那紧张的气息终于可以松弛一下了。思甜终于考上了理想的大学。王树则不去想这些,他的心还沉浸在失去父母的痛楚中。而高考的他也不理想,但那又怎么样。未来的路林老师早就铺好了。
暑假即将结束,思甜的录取通知书已经到手,可是思甜并不高兴,因为她担心哥哥,不想就这么离开哥哥,所以思甜决定先不去读大学,可是王树坚决不允许。
在车站送妹妹的时候。王树多少有些不舍,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但想起妹妹的理想就要实现,心里多少安慰一些。思甜更是恋恋不舍,她深深的知道,哥哥只剩下一个人了。此时离开是那么的无情。哥哥再三告诫自己不要担心他。可思甜怎么能不担心呢。想想二人相濡以沫这么多年。感情早已胜过他人,这份在思甜心里说不明的情感是那么的难以割舍。
王树不想让妹妹流泪,一个劲的说些安慰的话,可是越是这样隐藏情感,思甜感受的越重,终于,她还是哭出了声。
最后,思甜一头扎进王树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住哥哥。鼻涕与眼泪浸湿了哥哥的衣裳。
短暂的愣神后王树感到思甜在自己的怀里是那么的温暖,也感到思甜对自己的感情并不是单纯的兄妹之情。可王树知道,他和思甜的情感始终有着一种不可逾越的禁牌。思甜!再见了!
妹妹上了车,王树默默的看着火车开动,突然,思甜打开窗户,脑袋探出窗外,对哥哥摆着手,深情的喊了一句话;‘王树哥哥,我..你....!’可是火车的鸣笛声盖过了呐喊。王树并没有听清,只是附和的回了一句;‘我也会想你的!’
思甜在火车上打开哥哥送给的礼盒。里面是一万多块钱和一封信,思甜看完信后,没想到哥哥的话感人至深,令思甜潸然泪下。此时思甜下定决心,要一辈子陪着哥哥,哪怕自己的身份只是个“妹妹”!
王树心情沉重的回到张家村,一进院子,王树的心就像整个家一样空荡荡的。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孤独与无助。王树翻出老爸的烟吸了起来,开始呛的直咳嗽,后来慢慢的适应了香烟的味道,原来这真是个好东西,自己的一切不快就犹如吐出的烟雾一样,渐渐的消散而去。吸烟的确是缓解情绪的良药。从那时起,王树学会了吸烟。
夜晚是王树最怕的,每当夜深人静周围的一切都睡着了,孤独感就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王树开着灯,因为他害怕安静,害怕黑暗。
他一口接着一口的吸着烟,只有被烟雾包围他才不会感到孤独。此时,一层层的烟雾是他最好的同伴。
正在这时,只见那烟雾渐渐的变换成一个形状,开始只是模模糊糊,后来逐渐清晰,终于,烟雾幻化成一个人影。这一幕吓了王树一跳,眼前清晰的出现了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人形的影子,这影子五官清晰。身材细瘦。仔细一看,竟然是个女人。
王树立马警惕的喊一句;‘何方妖孽,竟敢冒犯本小爷。’此时那个影子已经变成实体,只见她亭亭玉立,脸蛋白里透青,嫣然一笑宁静如水,古式盘发。穿着深衣。看上去端庄大气。有几分姿色。
王树上下打量一番后,又一声喊出;‘你到底是什么人。’此话问出那女子笑而不语。只是走到椅子边轻轻而坐,一双尖细玉手轻放膝间。这一系列举动显得那么温柔多姿。
王树此时哪有心情看她唱戏,于是厉声道;‘你是何人,再不报名,休怪小爷灭了你。’说罢,抽出铜钱剑。
那女子娇滴微声的说;‘公子好健忘啊,时隔几秋就不认得奴家了吗!’只见她挑动着细长的手指摆出兰花。
王树一身鸡皮疙瘩,“哪个戏子死后的烟魂来了,我从没见过你,快说。你是何人!”
“奴家可不是戏子,奴家受劫那年,还是公子识的奴家真颜,奴家借用公子元气,才早早得道成仙。如今飞仙之日,奴家见公子闷闷不快,心事重重,故而特来解公子之忧,报公子之恩的!”
那女子娇滴滴的说完一席话,王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全身直哆嗦。而之后大概也理解错了女子的意图。
“好了好了,我大概知道你是谁了,你是那条被赵刚叔叔杀死的青蛇吧!”
‘正是奴家!小青’说完小青半遮面的笑了笑。之后起身又给王树作了一个揖。
王树心想;‘当初只是看了看青蛇的首级,没想到她竟然能够吸取自己的真气而早早得道。真是难以置信。更是匪夷所思。’
于是,王树清了清嗓子,故作端正的说;‘嗯,报恩什么的就算了,你如今飞仙也是你自己苦修得来,我只是在其中帮了你一点点忙而已。暧昧之事就免了吧。你恩公我今天没心情,走吧走吧!’
小青显得羞臊起来,面红耳赤;‘公子说什么呢?今日小青来是要告诉公子令尊遇害之事!’
王树心头一惊,急忙回问;‘你说什么,我爸妈遇害的事你知道?!’
‘正是!’小青义正言辞的回答道。
‘快点告诉我,怎么回事!’
这时,晴朗的夜空中一道闪光划破天际,紧随着一声巨响。吓得小青急忙躲在王树身边。
‘奇怪,天空并无雨意,怎会干雷响起!’
小青哆哆嗦嗦的道;‘公子,这是上天不许让奴家泄露天机而来的警告,如今奴家只有一事相告,不可多讲’。
‘你快说吧。’
‘公子,你囊中之物乃是那姓吴的捕快所放在令尊之手,当时小青看的清清楚楚,小青只能告知公子这么多了。如再多说,必遭雷劫。公子你保重,小青要走了。他日有缘自会相见!’
说完,一缕青烟消失了。
王树一头雾水,囊中之物?王树急忙翻出口袋,是那个像扣子一样的东西,这些日子王树一直揣在兜里,这...是这个东西吗?小青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王树左思右想,没有头绪。
终于,他恍然大悟;‘原来,小青是要告诉我,若想找到凶手,就必须去找吴捕快。可吴捕快是谁?啊!!我明白了,是吴警官!’
这时,只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屋里有人吗?’声音是个男人听上去有些陌生。
王树心想;‘这大半夜的会是谁呢?’
于是警惕的问了一句;‘是谁?’
那个人一听屋里有人,声音显得兴奋;‘是我小树,我是蓝家村你的刘叔叔啊!’
王树一听是刘叔叔,既惊讶又惊喜,急忙前去开门,果然,几年没见,王树还是认得当初大西岭那个善良的刘叔叔。
久别的情感一涌而出,王树热泪盈眶,一把抱住刘叔叔;‘刘叔叔,我爸妈他...’
‘叔叔知道,走咱们进屋说;’老刘警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表情紧张的他转身插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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