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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道上,一个七岁的黑发弱冠少年纵马疾驰于道上。
“驾!驾!哈哈,快跑。”少年纵情大喊道。道边行人不禁侧目而视之。
“驾!”前方忽然掉出一个小葫芦,一个三岁的孩童出来拾捡。黑发少年见状,慌忙拉紧了缰绳,却也来不及收住狂奔的黑色烈马。这时,一道暗红色的光芒刺穿了黑马的胸膛,马儿一声悲鸣,应声倒地。少年平衡难控,随亡马一同倒于地上。
少年从坚硬的石板地上爬起,揉了揉左腰,对旁边出手的中年人骂道:“没看到方才我已经避开了吗?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我出手,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那中年人身着兽皮,筋肉虬结,背后背着一对虎骨大锤,裂痕些许,一股极北之地的豪迈迎面扑来。中年人笑道:“小兔崽子,吾本知晓你是何人,才会出手训责你,带我去见你那父亲,吾名首云,与你父亲年轻时也是好友,走吧,去让你父亲评评理。”
少年眼睛转了转想:“这人说与我父亲相识,不论真假,先带他去见父亲,若是假,便让父亲教训他,若是真,现在态度乖巧一些,于父亲那也可免些责罚。”
少年说道:“原来是首云叔叔,小侄在此多有得罪,还望叔叔见谅。”声音落下,边到前方扶起了孩童,交于旁边神色紧张的一位妇人,对妇人说道:“冲撞之下吓到了孩子,望您见谅。”
妇人连声道谢,领着孩子退到了一遍。
首云见到,眼中掠过了一丝赞扬,说道:“嗯,大哥有个好儿子。带我去见你父亲吧。”
少年应道:“请叔叔随我来。”首云略微颔首。随即,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缓慢踱步,消失于景云道远处。
旁边一猎人持着一蓝紫色的兔子见状,对旁边一人说道:“那人实力不低,看样子定是觉醒的凶兽兽骨,不知达到了几兽几魂。”旁边那人回道:“怕是至少六兽。”众人皆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角落一黑衣人对一块黑玉说道:“‘华紫虎’首云出现,来云南城寻找‘南云烈’展烈屿。可能与二十年前出现的《蛮经》有关,请组织速速派人。”话音刚落,黑衣人便消失于冥冥。
“哈哈,大哥,多年未见过得可好?”首云笑道对面前这个身材结实却不失书卷气的男子说道。只见这人浓眉硕目,面庞坚毅,衣着翠色烫金大氅,脚踩紫锻蓝边长靴,腰间还系这一块隐约发光的白玉,衣着富贵可见一斑。
“三弟,这么多年也不知你去向何处,也不来这云南城看看你大哥。”展烈屿回道。首云摸着展霁的头说:“大哥,你有个好儿子啊。”“什么好儿子,一个兔崽子,成天在外面给我惹是生非,给我添了好大的麻烦。”展烈屿忽想起了什么:“三弟,极北之地到此,路途遥远餐水难寻,还未有过一顿家饭吧。”话音刚落不等首云回答便差下人准备晚宴。首云无奈道:“好,那便听大哥的。”展烈屿指向旁边的椅子说道:“三弟,先行坐下吧,稍后你我去看那件物事。”
展霁听罢张口便问:“爹爹,你说的物事不知是怎个样子,这展府上还有我没见过的物事吗?一会我也要去,定要看看爹爹说得物事到底是个什么。”展烈屿指着笑骂:“小霁,整日里不学无术,成日让爹爹给你弄些世间瑰宝让你见识,你不如不要待在府中了,去外面闯荡一番,没准你回来别人便称我某某人的父亲了。”
原来,此片大陆被人称为兽蛮大陆,这片大地孕育了千千万万的人。有人的地方,便有争斗,便渐渐兴起了兽修,大陆孕育的人自小身体里便携带着各式各样的异兽。兽有千样,人有万种。在十岁之前便会自动觉醒身中的异兽,进而方可修炼。
展霁狡辩道:“父亲,儿子的异兽还未觉醒,你怎舍得儿子外出闯荡,待得儿子异兽觉醒之后,定要出去杀出一片天地,做那顶天立地之人。”
“霁儿,莫要听你父亲的,留在娘身边吧,我可舍不得我的宝贝儿子。”这时一个衣着华贵的美妇人从后堂走出白了展烈屿一眼,并溺爱的抱起了展霁,走到了。
“叶媞,就你宠着他。”展烈屿无奈道。
“我当然宠着小霁了。”叶媞白了展烈屿一眼回道。
首云看见叶媞护着展霁的情形,不由拍着展烈屿的肩膀大笑道:“哈哈,你当年还说成亲以后定要把叶媞管得服服帖帖呢,我今日见状也不过如此。”又对着叶媞说道“小媞,好,当年就是女巾帼,风采不改当年,果然还是那个云南城里人见人怕的小辣椒,这下大哥可算是食言了。”
叶媞听了不由得心中有了几分得意,由衷的笑了起来:“三弟缪赞了,晚宴已准备好,请随我一同用餐吧。”“首云今日任凭嫂嫂安排。”首云笑着对叶媞说。展烈屿也不由笑了,说:“三弟,走吧,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客套。”首云听了,也不好意思起来:“大哥,教训的是,走吧大哥,适才聊了许久,我也饿了。”在场几人听到,皆大笑起来。叶媞笑着说道:“好了,都随我去吃饭吧。”众人一同走在院子里,展烈屿忽然停了下来向墙外看了一眼,眼中露出了浓浓的凝重。又见到首云也停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了一缕杀意。
吃完饭后,首云与展烈屿在密室对坐商谈。“大哥,二十年前那群人又盯上我们了,这次引来‘雾’的人怪我。唉。”首云满脸愧疚对展烈屿说。“三弟,你不用愧疚,该来的迟早要来,二十年前为了抢夺修炼圣典《蛮经》,咱们兄弟三人与各方群雄大打出手,为了你我脱困,因此致使二弟丧命,二十年来,我因二弟而寝食难安,若不是因为妻儿老小,我早已……唉。”
展烈屿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用力的拍了一下身前的石桌。“大哥,那《蛮经》现你放于何处?”首云凝重的问道。“二弟不用担心,那《蛮经》我放在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雾’的人绝对想不到我放在了那里。”展烈屿自信的说道,并拍了拍首云的肩膀,大笑了几声。“大哥这莫不是信不过三弟吧。”首云脸色多了几分难看,“若大哥信不过三弟,便运用你那《蛮经》毙了我。”展烈屿听到,神色严肃起来,他知道自己的结拜兄弟生了气。“三弟这是何话,难不成你真以为大哥独自一人修炼了那《蛮经》后便敝帚自珍了吗?你难道就真把大哥当成那种心胸狭隘的小人了吗?”首云听后,心中也知自己所作所为有些过分,神色有些尴尬。“大哥,是三弟不对,弟弟只是怕二哥用命换来的《蛮经》最后被‘雾’的人夺取,岂不是浪费了二哥一番血泪挥洒。”展烈屿听后,似乎也明白了首云的想法。看着首云的眼睛说:“好,那哥哥就带你去看看那《蛮经》,看看二弟用命换来的东西。”说完,便走到墙边,把手放到唇边,咬破了自己的左手食指,用鲜血在墙上画了一个十六边形的图案,然后左手食指在右手手掌中间点了一下,双手互握,小指与拇指指向刚刚画好的血阵。
“开!”展烈屿大喝一声。墙上血阵竟互相缠绕了起来,凝成了一个奇兽的图案:蛇身虎爪,背生七翼,五首五尾,其形吓人。
“大哥,这便是你的法相吗?”首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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