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长安计 > 第十九章 修行之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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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只见王念娘越哭越厉害,哭得几欲昏死过去,两人都大惊失色,毕竟二人都没见过这般能哭得人。

  而这时候王屠夫也赶了出来,他似乎也料到了这是什么事,脸上一阵喜色,但瞬间又消失殆尽,脸上又浮现出和王念娘一般的悲伤,走上前去安慰王念娘:“念娘,人死不能复生,这子书既然死了,便是阎王的人,我们又怎么能和阎王去抢人呢,念娘啊,子书那么喜欢你,你要是哭出什么病来了,那子书该多么心疼啊,他泉下有知也会伤心的。现在既然子书已经死了我们最重要的便是去找到他的遗体,这小子生前没享福,死了我们也要想办法让他风风光光一把嘛。是不是,好歹我们两家也是故交了,这点小事,我王屠夫也是得做的……”

  王屠夫一番话,竟是让赵长安苏今年二人大感意外,两人面面相觑,也不知这王屠夫吃了什么药,竟然也能说出这么一番话。而一旁的王念娘早就哭得死去活来了,一把又扑进王屠夫怀里,更是哭得死去活来。毕竟王屠夫再怎么地也是她父亲,亲情终究还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稀释的。

  王屠夫心中窃喜,又趁热打铁道:“念娘啊,你喜欢那子书,那子书又是非常喜欢你的,爹这些全都知道的,可是你知不知道两人人真正的相爱的最高境界是什么?”王念娘不解,认识不停抽泣。

  一旁的两人也疑惑不已,“是什么?”

  王屠夫摇了摇头道:“那子书若是真心喜欢你,便是希望你能幸福,你能开心,你能在即使没有他的时候也能快快乐乐的生活,不是吗?我想,子书他也是这般想得吧。”

  两人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这王屠夫竟然还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秀外慧中?人不可貌相?

  王屠夫又继续说道:“既然子书希望你幸福,那谁又能给你幸福呢?”

  两人问道:“谁啊?”

  王屠夫不想搭理这二人,继续劝说道:“念娘啊,我看那许公子可是真心喜欢你的,他对你的喜欢,可丝毫不比那魏子书少,而且,那许公子可是唯一能够给你幸福的人,这一点就是魏子书也不敢不赞同吧。”

  一旁两人相识恍然大悟,这王屠夫果然老奸巨猾,狐狸尾巴又露了出来。

  王屠夫又准备夸夸其谈一番,哪知王念娘却起身了,“爹,我不管子书是死是活,现在,我要去找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苏今年鼓励道:“是啊,都还不确定那魏子书是死是活呢,我们也只是捡到了这手绢而已。”

  王念娘欣喜道:“确实如此吗?”苏今年点头道:“是的。”

  于是二人便告知了王念娘捡到手绢的地方,便见得王念娘速速敢去,而转过头来,却望着一旁的王屠夫凌厉的眼神。

  两人赶紧撤退。

  回到了苏今年家中,却见有一干泼皮正在屋中大闹玩耍,见着了二人,更是肆无忌惮起来了。

  苏今年深呼了一口气,便道:“赵大哥,就是他们觊觎着我们家的田产。”说完,苏今年满脸的不屑。

  赵长安本来就痛恨这些个泼皮无赖,加之又吃过不少他们的苦头,因此,此刻的赵长安摩擦着手掌,便想要上去收拾他们一顿。

  泼皮们并不多人,不过四五个,赵长安觉得他们并不在话下,加之又有苏今年在,因此,把握更是大了。

  苏今年见赵长安似乎准备上去教训一干泼皮,摇了摇头道:“赵大哥,还是交给我来吧,这些个泼皮,你便是打痛了也没用的,只有让他们怕了才不敢再来。”

  这话是很有理的,打服一个人不是把他打痛,而是打怕。

  苏今年冷笑了一番,手中开始不断变幻结印,不多时,手中又举起了一道颇为鲜明的绿光。然后苏今年把那一道绿光向泼皮们推了过去,然后只见那绿光围着泼皮们高速旋转着。

  此时,一旁本来嬉笑怒骂的泼皮们却一个个呆若木鸡了,苏今年装模作样的念念有词一番,然后吓唬他们道:“你们这些泼皮,我便已经在你们身子里下了咒了,若是再踏入这房子,就要全身腐烂,断子绝孙。”

  众泼皮吓得屁滚尿流,这辈子哪里见过这玄乎得不行的东西,一个个赶紧跪地求饶,大喊神仙奶奶饶命啊。

  苏今年挥了挥手,“快走吧,只要你们不再进入这个地方,就没事了,但是只要还要来,哼哼……”

  众泼皮赶紧跑出了这屋子,并赌咒发誓一辈子都不会进来了,而且连看都不会看两眼。

  苏今年点了点头,“记住,今日之事,不得向他人提起,否则,也会受到那个诅咒的。”

  众泼皮赶紧点头,赵长安见此,忍不住笑了起来。泼皮们不知赵长安在笑什么,知道对方可能又在想什么坏点子。于是,一个个赶紧发誓,若有泄露今日之事,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听此毒誓,苏今年才满意了不少,便示意泼皮们速速离去。

  泼皮们离去后,两人再把屋子彻底收拾了一次,这才真的让人觉得是人所居住的地方了。

  赵长安是见识过苏今年的手段,明晓自己和对方的差距是有多大,自己不过在人道下层,对方却是人道上层,其中差距,赵长安虽不知但仍能体会不少。所以,赵长安是很珍惜苏今年在身边的日子,因此,不断向对方提出自己修行上的疑惑。

  夜里,赵长安运起《御道破魔诀》,希望能有所突破,因为他觉得自己目前的能力根本无法解决自己现在所能遇着的困难,如果自己能够突破下层,而到达中层,自己估计在此对上那几个泼皮,就把握也会高上不少。

  灵气不断的在身上窜动着,速度不断随着赵长安运功的增加而增大,这样般运功,赵长安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了,这不过只是他最平常的一次了,而经过过这么多次,赵长安仍然困在人道下层,无法突破,因此他既困惑,又焦急。无法突破,而又不知如何突破,这才是让他最痛苦的。

  既然按着《御道破魔诀》上所来,但是为什么却任然无所反应,这才是赵长安所疑惑的。自己是不可能练习错的,那么难不成就是书上是错的?不过转念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书可是六玄门代代相传,每一辈的弟子都修行的东西,虽然不算什么高深且强大的法诀,但至少也是一脉至宝,哪里又可能有错呢。

  越是这般思考,赵长安就越是焦急,越是焦急,就越是修行不进。

  于是,一夜无所进步。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赵长安还趴在床上,因着为昨晚的修行而疑惑不已,甚至苏今年来叫他起床,他也不愿。

  苏今年以为赵长安生病了哪里不舒服,于是用手背摸了摸找茬干额头,但是却又没有异样啊。

  赵长安实在是想不出结果来,于是把自己的疑惑给苏今年说了,苏今年其实也不知道,只不过他算个过来人而已,经验比起赵长安来不过稍有些丰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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