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必要,我觉得……”白若兰觉得自己并无不妥,但是音落刚落,左思成便以顺移般的速度转到了白若兰身边,双手一把抱住白若兰的身体。
我去!居然给我来硬的!左思成,你给我等着!
白若兰心头痛骂左思成。
眼见着左思成将白若兰抱回府内,左思月有意无意的朝东南角的暗处瞥了一眼。
“好啊,左思明!看你老姐这回怎么收拾你!我拧~我拧……”左思月挑着眉,伸手朝着正欲逃走的左思明两个耳朵狠狠拧去。
“姐!拿开你的手,疼死我了!信不信我放蛇咬你啊!”
左思明疼得直咧嘴,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好啊!你尽管放,把你那蛇啊蝎子都放出来!要死你姐姐!在咬死你哥哥!就剩下你一个人逍遥快活去,你看看那仙女姐姐还疼不疼你!”
左思月不顾形象的朝着左思明大喊道,直吓的左思明收紧衣袖。
看着左思月眼角的泪光,左思明喏喏的说道:“姐。我真的知道错了,下回不敢了。我再也不相信那坏女人的话了。”
其实,左思明对如梦的影响也不好,只不过这一次却不知道为什么相信了如梦的话。
房间里,左思成将白若兰扶至榻上,自己盘膝坐在白若兰身后,双手轻置于白若兰背脊,缓缓注入内力。
这时,一股寒冷的劲力忽的朝着左思成反袭而来,让左思成身子一震。
但是,功力既发,左思成不敢不敢停下来,继续朝着白若兰注入功力。
恍惚中,白若兰似乎感觉到一股清甜从口中留下,整个人舒爽许多。
然而此刻,谁都没有注意到‘缘升’闪动着光芒,不过只闪了几下,便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又过了许久,白若兰体内的蛇毒终于被逼了出来,左思成方才舒了口气,旋即将白若兰扶躺在床上。
看着那张苍白的容颜,左思成心里莫名有了几分怜悯,一种莫名的感觉袭来,让左思成微微蹙眉,却又难以自拔。
不可能的,我怎么会这样想呢?
左思成随即摇着头,把这种想法派出脑海。
待其为白若兰盖好锦被之后,左思成转身推门离开房间。
然而,当房门被开启,一张绝美的脸映入眼帘,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那张脸上充满了怨恨。
日落时分,白若兰方才醒过来,此时,左思月早就守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白若兰醒来。
“掌教,你醒啦!”左思月走进房间,将托盘搁置在桌面上后,殷勤上前搀扶白若兰。
白若兰现在真的是很满意这个女孩子,或许几人之中,唯有她是把自己真正当作什么掌教
“嗯,你等了多久啊?你哥哥呢?”白若兰微微点头,无意问道。
“哥哥给您治完内伤之后便被内堂的弟子叫走了。”左思月声音中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在左思成临走前,告诉左思月,不得说是如梦叫走他的,现在估计俩人正在那里吵得正欢呢。
“是那仙女叫走你哥哥的吧?”白若兰淡淡道:“看你那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白若兰问的突然,左思月不由一怔,顿时不好意思。
“掌教说什么呢?我那有幸灾乐祸。这分明是她搞的鬼。如果掌教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左门上下都脱不了干系。反而是她洗的一清二白。”
左思月狠狠地说道。
“那你做这样损人不利已的事似乎就没什么意义了。”白若兰一针见血道。
“不……不知道掌教说什么!”左思月闻声,脸上表情顿时僵硬了几秒,方才反驳。
“不知道就算了,明天我们准备一下,去做其他的事情!”白若兰无所谓左思月对如梦的不满,她只想提醒左思月,现在最好不要坏了她的计划。。
“嗯嗯。”左思月扒拉着米饭,嘴里含糊的应着。
“还有,记着把你哥手头的银子都张罗张罗,都给我拿出来。”白若兰漫不经心道。
“掌教,您要钱什么啊?我们现在吃的喝的,都是山下的教民给我们进贡的,根本不花钱的!”左思月自豪开口。
“哦?那若是我们要下昆仑呢?”
看着一脸小白样子的左思月,白若兰幽幽的问道。
“下了昆仑,自然是要掏银子啦。吃吃喝喝的。人家总不会白给咱们馒头的吧?怎么?掌教我们要下山?”
左思月小声的嘟囔着。
“是的。我们要下山,寻找一件对昆仑和天下苍生都很重要的东西。”白若兰说道:“所以我们要多准备些银子。还有啊!你不要一张嘴闭嘴就是馒头!我们要有点出息。”
“是啊!馒头配咸菜,真是美味呢!”左思月说道:“而且还不用银子。”
好吧。白若兰只觉得自己已经在风中凌乱了,她真的好想拧着左思月的耳朵,冲着其大喊一句:“别给我提馒头配咸菜了!”
“算了!算了!府里有多少银子。你都给我拿出来。”白若兰说着,狠狠的咬了一口白花花的馒头。
看着黑丝丝的咸菜,白若兰只觉得说多了都是泪啊!
“没有问题的,不过掌教,您要那么多钱做什么用啊?”左思月长了个心眼儿,试探道。
“有银子傍在身上,会多些安全感。到时候掌教给你买馒头吃。”白若兰谆谆善诱道。
适夜,苍穹繁星点点,虫儿门不甘寂寞,为这寂静的黑夜奏起了交响曲。
只见花香四溢,满院春桃盛放,微风拂过,花瓣随风飞舞,翩然落在了如梦的雪肩上,衬的人比花娇艳。
这院内,居然是如梦运用阵法抱住了暖意,让无数的花朵在寒冬时节开放
不过现在,二人显然无法欣赏这美景。
“白若兰好在哪里,她有什么能力?居然可以接替乾坤道长的掌教职位?”
很难想象,这样幽怨的声音是从那么美的女子口中溢出的,如如梦这般的美貌,又有哪个男人舍得让她伤心。
“如梦,本来你有怨气,我理解。但是你不该让思明去伤害白若兰,他还只是个孩子!你觉得你这样陷害与他,你不觉得愧疚吗?”
左思成的声音中透着责备,这一次他终于有些生气了。
一旦左思明毒害白若兰的事情被长老会知道,后果将不堪设想。
“所以你在怪我?可那是思明自己的意思!”如梦心虚反驳道,她是对左思明说了白若兰的坏话,可她也没有想到左思明居然会放蛇咬白若兰啊。
“如梦?”左思成一脸惊讶,他没想到想到如梦居然不承认。
思明还是个孩子,他如何懂得什么对错,如果不是如梦对思明说了些什么,思明怎么敢对白若兰下毒手。
“不管怎样,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谋杀掌教是什么后果,难道你不清楚?”
左思成深邃的眸子蕴着一丝警告,虽然他想将今天在藏经阁的事情告诉如梦,但是可惜那副画上没有她。
现在,他不能再让如梦胡来了,因为从思明放蛇咬白若兰的事件中,他隐隐觉得如梦已经开始不计后果。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让如梦如此伤害自己身边的人。
这时,一个身影却猛然闯入了左思成的脑海。
白若兰?左思成没有想到,自己想起身边的人时,白若兰居然会第一个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头,不可能!这是为什么?
“就因为她是掌教,所以一向清冷高傲的左大公子也要像只狗一样在她面前大献殷勤?是不是啊?”
自小到大,每个人都说她与左思成是天生的一对,所以不知不觉中,如梦已然将自己当作了左思成生命中唯一的女人。
可是现在,因为白若兰的出现,不论她去做什么,竟然都难以得到左思成的好感。
“如梦!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左思成剑眉如峰,白发豁然飘起,愠怒看向如梦。
这一刻,左思成有些许的动怒了。
将自己硬生生的骂成狗,这真的已经是对左思成很严重侮辱了。
即便对方是如梦,左思成也不得不生气。
“思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明白,就算白若兰是掌教,可也没重要到这种地步。她住在你的府内,由你妹妹像个丫鬟一样亲自照顾!难道说我们偌大的昆仑就再没有可以容纳给她的地方!”
如梦看左思成眉宇间的怒气,知道自己刚刚的话说的过分了。
心中有一刹那的懊悔,她没有想到因为白若兰,可以在左思成面前如此失态!
“把掌教留在我哪里就是长老会的意思。”
左思成想着白天的图,自己兄妹三个都出现在这幅画里头,若是不让白若兰和他们三个早早结识,反倒是怪事。
只是,想到思明也在图中,左思成不由担心其自己的弟弟来。
“掌教的事本祭祀自有主张,我真的希望你以后不要乱来了。还有……不允许你再对掌教动手。这一次我可以替你隐瞒。但是如果有下一次,我都无法瞒得了长老们。”
左思成的声音毫无感情,落在如梦耳中寒如冰封,她知道现在的左思成已经开始变了。
从何时起,那个一直护在她身前的男人竟也开始威胁她了?
看着左思成离开的背影,一向坚强如她,都有种想哭的冲动。
左思成此刻还不知道,因为他的话,让如梦恨透了白若兰。
清晨,白若兰还在屋内悠然喝着早茶,左思成就已经面露愠怒的走了进来。
“掌教大人,我听思月说,您将我这里所有的银钱全部都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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