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我的的话你都不听了?”见白若兰有些生气,秋兰慌忙退了下去。
待秋兰退下之后,白若兰又没了困意。原本以为吃的东西多一些,给肚子填满,心便不会在觉得空空的,然而现如今肚子鼓起来了,心却依旧是空的。
现在,自己连日的奔波后终于回到了京城,而登州大军也在不远处的广兴城,很快那个人就要相见了。
到那个时候,自己又该是怎么样?
泪,不经意的滑落,白若兰举手想要拭去,却发现指尖冰凉。
为什么会哭呢?他这样不是很好吗?我该替他感到高兴啊!他终于不在一个人了。
白若兰细细瞧着指尖的泪,心底溢出苦涩。
原来她是在乎的,她以为这段时间里,恒焕对她的好,或许已经让她忘了成玉清,可惜错了。
重生为人,她一直牵挂的依旧是这个人,一直都没有变。
她到底还是爱了,可到底还是爱错了!
也许真的不怪他,或者一切都是天意,只是她不愿意面对罢了。
眼泪一发不可收拾,白若兰哭的畅快淋漓,如果眼泪可以洗刷她心底关于那人的所有印记,她宁愿哭干自己的眼睛,只可惜却无济于事。
“姐姐。你怎么了?”
这时,韩雪玉的声音响起,白若兰下意识抹了泪,可脸上的泪痕却无法掩饰。
“没事,只是想起些什么,所以有些难过。”
白若兰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平淡,可眼泪就在那里,就算她伪装的再好,任谁也不是瞎子。
“其实,我知道,你早已经不是我那个曾经的姐姐。”看着白若兰,韩雪玉小声道:“父亲已经和我说过了。所以他才一直说如今他只剩下我这一个女儿了。”
“不,雪玉,我永远都是你的姐姐。”说着,白若兰搂住韩雪玉:“不论发生什么。我们都是姐妹。放心吧。我很快就会救出父亲的。不要担心。”
“可是。可是父亲他说…”韩雪玉眼神迷茫,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雪玉,你告诉姐姐,父亲到底说了什么?”白若兰有些意外,皱眉道。
“他说…如果…如果你去救他了。那么他以后就一个女儿都没了。”韩雪玉抽泣不已:“可我做不到,我宁愿他不认我这个女儿,我也不愿意看着父亲死。姐。”
“放心吧。我们会救出父亲的。”白若兰眼神中闪过寒意:“成玉龙你为什么如此丧尽天良。”
“轰~轰!”
天空中阵阵轰鸣,天空与山峦的接缝处露出一片片亮白,雨滴淅淅沥沥的落下。
恒焕站在朱雀门城楼上,目无表情的看向远方,任凭雨水淋湿了头发,却依旧屹然不动。
“就这么像雕塑一样傻站着?”燕飞雨走到恒焕身旁,和其一起淋雨:“想说什么就和我说吧。我知道你心里有一大堆话,憋着难受。”
恒焕依旧似一蹲雕塑,一动不动。
燕飞雨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你这样不说话。叫我很难受啊!兄弟。我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咱也是巴不得你娶了她。可是你这样子解决不了问题啊!”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
恒焕缓缓开口,语气平淡,听不出是喜是悲。
“好吧。”燕飞雨无奈开口:“走吧。外头有不少小村庄,我们去看看吧。也算是放松心情。”
恒焕方才点点头,二人从城楼飞下,朝着远处的村庄疾驰而去,而把守城门的郑军士兵则不由看的啧啧称奇。
“都来看一看啊!生死一卦,必应天劫。但有前生,何人知解!”
二人刚刚走进村庄,就听到一阵呦喝声,却是一个算命先生举着一个仙字的牌匾,在村口的酒店旁念念有词。
这算命先生不过三十余岁的样子,却依旧是白须白髯,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不过倘若成玉清手下大将凌越楠在此的话,必然会大吃一惊,因为这算命先生正是他在京城见过的何大仙。
“呵呵,真是有趣啊。这等乱世,居然还有人跑出来骗人钱财。”
看着何大仙在那念念有词,燕飞雨不由冷笑起来。
恒焕却意外的朝着何大仙走了过去。
“缘是前世怨,怨是今生缘。相来必有报,一切虚无中!”
看到恒焕走了过来,何大仙竟然改了一套词,朝着恒焕念了起来,让恒焕脸色大变。
“大仙何处此言。既然知道我的心结。就不妨为我指一条明路。”
恒焕蹲在何大仙的摊前,急切的问道。
“是啊!大仙。赶紧的指条明路。”燕飞雨在一旁冷冷的道:“不过若是你胡搅蛮缠的话。不但得不到银子,只怕你的脑袋…”
说着,燕飞雨身上豁然放出一股气息,直逼何大仙。
那气息似一条游龙飞奔何大仙胸口而去,眼见就要硬生生打到何大仙胸口,这股气息忽然间消失了。
“呃。”
燕飞雨神色微变,方知道此大仙不管是不是能测鬼神之道,但是这一身功夫却非同一般。
“不失一道天佛乱,不见如今铁砣山啊。”
看着燕飞雨,何大仙淡淡的笑道。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是铁砣山的?”
燕飞雨心头微寒,他开始觉得眼前的神秘算命先生有些看不透了。
“本大仙只管算命。不管其他。既然你让我给你指条明路。那本大仙就给你指一条明路。”
何大仙知道自己说漏了什么,随即转移话题。
恒焕闻言,顿时一脸急切道:“好!你快说啊!”
皇宫内,广仁殿。
纳兰诺跪在地上抽泣道:“皇上,臣妾真的好担心。臣妾听宫女说,父亲在和叛军的的战斗中受到了重伤,希望皇上容许”
“爱妃不要担心啦!朕已经去纳兰府看过纳兰浩将军,他现在并无大碍”成玉龙面容有一些僵硬,旋即恢复如初。
“可是,皇上。父亲他就臣妾这么一个女儿,臣妾已经多少年没有回过纳兰府了。求求皇上。就让纳兰诺回去吧?”泪水顺着脸颊花落,纳兰诺的声音越发哽咽。
“放心吧!朕已经皇宫中最好的御医前去纳兰府,国丈他不会有事!倒是爱妃,若是还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让朕担心,真可就要罚你了!”
本是责备的语句,到了成玉龙嘴边却没了半分责怪。下一刻走到一旁为其到了杯茶水,将其递了过去。
“臣妾没事,只是染了风寒。皇上......臣妾真的是求你了......”纳兰诺抬起哭红的双眼。
“爱妃你怎么能这样?”成玉龙扶起纳兰诺:“现在外面那么乱,难道还有什么地方能比皇宫更加安全?朕是为了你好啊!”
“臣妾知道,臣妾仅仅是去看一眼。”纳兰诺忐忑看向成玉龙,眼底满是希翼之色:“只要看完了父亲。臣妾就立刻返回宫殿。”
纳兰诺不管成玉龙如何安劝,依旧是跪在地上不起。
成玉龙握着玉璧的手猛的握紧,似要将玉璧生生握碎,只是脸上,依旧平淡如水。
“这件事朕不是没想过,可你该知道,现在京城什么人都有。”成玉龙语重心长道:“如果你出宫的时候,被人发现劫持了你。你叫朕如何是好?”
“臣妾就这么一个父亲啊!臣妾只想每天看看父亲,哪怕每天只看他一眼也好啊!皇上,臣妾从来都没有求过您,这一次就当臣妾求皇上了可好?。”纳兰诺越说越激动激动,忽的猛咳不止,脸色越发惨白。
“让朕想想。”成玉龙放下手中玉玺,整个人背了过去,浓密的睫毛挡住了那瞳孔中深深的含义。
“皇上......”诺妃泪眼朦胧的看向成玉龙,期待着成玉龙的回答。
“也罢!朕便随了你!只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切莫让人伤了你!”
成玉龙无奈的答应道。
“臣妾叩谢皇上!”纳兰诺闻声,登时起身施礼,感激涕零。
“你与朕之间还要提那个谢字么,快起来。来人啊!”成玉龙将纳兰诺自地上扶起,紧接着唤来宫殿内的宫女。
“奴婢叩见皇上。”一名宫女急急跑了进来,恭敬道。
“快扶诺妃子休息去,小心伺候着!”宫女闻声,登时起身上前扶过谢思,朝内室走去。
看着纳兰诺虚弱的身影消失在内室房门,成玉龙温柔的目光顿染冰霜。
离开广仁殿,成玉龙当下将余千秋唤到御书房内
“余千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让纳兰诺发现自己父亲受伤了?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成玉龙冷声开口,冰彻的眸子散着野兽般嗜血的凶光。
“怎么可能呢?我已经严令她宫内的宫女不得把此事说出去。”余千秋讶异之余狐疑问道:“难道是有人故意的?若是如此奴才在彻查后宫。”
“够了!这些天宫内内奸无数,难道你不知道吗?如今朕在京城已经无兵可用。纳兰家虽然现在在我这边。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叛变。现在计划才刚刚开始,不容有失。若不是碍于纳兰雄霸那个老家伙,朕也不必这么麻烦!下去吧!”成玉龙狠戾开口,颓废的倚在龙椅上。
“奴才现在担心的倒是,就算诺妃娘娘在路让不被人劫持,她回了纳兰府,还回来吗?”
余千秋不禁说出自己的忧虑。
“难道朕还不知道吗?”成玉龙眼神透着杀气:“只可恨这纳兰诺如此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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